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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逼我当海王[快穿]——锦玥嵘钰

时间:2025-06-22 08:16:05  作者:锦玥嵘钰
  话音刚落,宋砚辞手掌滑入被子中,又碰上虞琢一个敏感的地方,他明显感觉手中的人都在轻微发颤。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虞琢的脖颈上,有些痒痒的。
  他听到宋迟低沉着声音问他:“这里宋砚辞碰过吗?”
  虞琢咬着自己的下唇,让自己不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闭着眼睛摇头。
  他以为这样宋迟就能放过他。
  他又想错了,宋迟不仅没有放过他,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一晚上,只要是宋砚辞碰过的,宋迟一样都不会落下,还要让虞琢忍着不适去夸他比宋砚辞厉害,不夸就不会停下。
  而宋砚辞没有碰过的,他也要碰,没过一会,就把床上的人折磨的眼尾泛红,说话都带上了哭腔。
  宋迟见把人欺负狠了,便收手吻去虞琢眼角的泪水,温声哄道:“别哭。”
  “我错了。”
  但,下次还敢。
  虞琢想踢走宋迟,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无力的躺在床上,瞳孔涣散,低低喘息,有气无力骂道:“混蛋……”
  夜还很长,宋迟揽过虞琢轻吻他的额头:“对,我就是混蛋。”
  或许是因为太累,虞琢没过一会便不知不觉睡着,二人相拥而眠。
  ……
  晨光刺入,虞琢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腰间桎梏如铁,他在一个温暖的怀抱惊喜,龙舌兰的味道萦绕着他,让他的身上都沾染上这微弱的信息素。
  虞琢猛然从床上坐起。
  宋迟睁眼,对虞琢露出得意餍足的笑容。
  虞琢的大脑几乎宕机,昨晚的场景一点点被他回忆起来,脸颊染上绯红,他想钻进地缝的心都有了。
  门外再次响起敲门声。
  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虞琢睡醒没有?”
  “何老让我给你送药,再晚一点就过服药时间了。”
  见房间内没人回应,宋砚辞又轻轻叩门:“我可以进来吗?”
  虞琢立马回应:“等,等等!”
  他抓住被子将宋迟严严实实藏进被子中,这家伙可不能被宋砚辞发现,不然这两人在这种时候见面,能把他这个房间都炸掉!
  宋迟猝不及防被摁进被子中,根本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就听到外面虞琢警告他。
  “别出声。”
 
 
第22章 豪门二三事(22)
  “进来吧。”
  虞琢攥紧被角,纤长指节因用力泛白,将暧昧红痕藏进褶皱深处,布料摩挲声窸窣响起,宋迟的体温仍烙在腰际。
  有点烫人。
  宋砚辞端着药碗踏入,目光在凌乱锦被上逡巡半息,便不着痕迹般收回视线。
  白雾氤氲间,他垂睫将药递过,薄荷味混着苦香在两人呼吸间流转。
  虞琢接过,突然感觉身体一阵酥麻,被传来濡湿触感,惊得他手腕轻颤,握住碗的手一抖,汤药差点撒出来。
  虞琢耳根瞬间变成绯红色。
  宋砚辞发现虞琢异样:“怎么了?”
  虞琢干巴道:“没,没事。”
  “当心烫。”
  宋砚辞虚扶住虞琢手背,目光不动声色掠过他绯红的耳尖。
  虞琢轻咬下嘴唇,被子下突然用力,力度不小,让宋迟闷哼出声,而后一口咬在虞琢腰间。
  虞琢神色一顿,闷哼一声,嘴角强挂着笑意,故作平静的样子,将碗中的药喝完。
  宋砚辞很自然的接过虞琢的空碗:“我来吧,你好好休息。”
  在宋砚辞走后。
  宋迟像是在吃一颗水润的樱桃,一口咬住,细细品尝。
  虞琢靠着床头,倒吸一口凉气,弓腰,用脚足尖抵着Alpha结实的胸膛,水色眼眸蒙着雾气声音发颤,骂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赖……”
  宋迟抓住虞琢的脚,拇指微微用力摸索着虞琢细嫩的脚背。
  虞琢微微眯起他的眼眸,薄唇发红,带着晶莹水雾,淡淡吐息着,这个姿势就好像是虞琢在宋迟身上一脚踩上去一般。
  有点道不出的暧昧。
  宋迟的胸肌结实有力,踩上去时还带着滚烫的温度,足心有些发烫,还能感觉到对方有力的心跳。
  宋迟噙着笑意道:“哥哥只说让我别出声,又没说让我别动。”
  虞琢别过头去,想骂宋迟,但绞尽脑汁的想词汇,却只骂出一句:“不要脸。”
  他的话软绵绵的,没什么威慑力,就好像是被剪掉爪子的猫咪,一爪子下去连到印子都没留下,反而增加宋迟的某种心理。
  宋迟问虞琢:“难道我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小三吗?你就这么不想让我见人?”
  这是能见的吗?要是让宋砚辞知道他的床上躺着宋迟,这不得当场打起来……
  哪怕他们什么都没发生,虞琢也跳进黄河洗不清。
  虞琢冷哼一声,别回头,懒得搭理他。
  但脸颊却被宋迟捏住,强行将他别过来,他弯腰凑近虞琢,那个放在他胸前的脚微微发力,却也抵不住他。
  龙舌兰侵略性的信息素将虞琢包裹住,虞琢眼中带着几分紧张,看着宋迟:“你又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宋迟呵笑道,偏执道,“只是告诉哥哥一声,我确实不要脸,我可以当哥哥的小三。”
  “只要,你是我的,让我做什么都行。”
  虞琢一噎:“……”
  怎么听着好像更不要脸了呢。
  “你,你快走吧,不是说要去查你父……查沈元良线索,别去晚了跟丢什么消息。”
  虞琢说的有道理,这么多年过去,好不容易再见到沈元良,宋迟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不过,虞琢也像是个小没良心的。
  他指尖划过虞琢鼻尖,调侃道:“哪有你这样用完就扔的。”
  话虽这么说,但宋迟最后还是穿好衣服离开了。
  他离开的正大光明,从虞琢房中走出后,就看到在院子里坐着喝茶的宋砚辞。
  宋迟就好似故意一般,轻咳两声,去引起宋砚辞的注意,意味不明道:“Omega的滋味就是让人难忘,宋砚辞你说呢?”
  宋砚辞沉眸。
  宋迟道:“昨晚他一直缠着我,让我留下,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什么,只能勉强答应……”
  说到这里,宋迟轻叹一口气:“昨晚可真是累坏我了,他一直缠着我要更多呢。”
  宋砚辞冷笑一声:“你幼不幼稚?”
  宋迟挑眉:“怎么吃醋了?”
  难道见到宋砚辞吃瘪,宋迟的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就出门了。
  反而还在屋里的虞琢,看着镜子中身上比昨天还多的吻痕,他的眉头皱的更深,心里委屈,还有苦难言……
  不是说当海王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吗?
  为什么他的好像和别人的不太一样呢?
  目前还差五个积分就能完成任务,可这五个积分一直迟迟不加,虞琢也想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究竟是什么积分这么难赚?
  【宿主不妨出去走走,都说走走就会有灵感,说不定走着走着就有积分了呢,还能顺便完成一下支线任务。】
  【虽然宋迟出门了,但宋砚辞还是在家的哦!】
  有道理。
  虞琢点头,穿好衣服就往外走去,走出客厅后就发现院子中坐着的身影,宽肩窄腰,身姿挺拔,身上穿着的黑色风衣恰到好处的修饰着他的身形,抛却他身上散发着的冷淡气息,看着倒是格外养眼。
  宋砚辞端起茶壶,沸水冲开碧螺春的瞬间,抬眸望来的眼神似古井泛漪。
  “怎么出来了?”
  他率先注意到虞琢,眼眸微微眯起带着三分笑意,目光轻扫而过,落在虞琢脸上。
  虞琢挠挠头,脱口而出:“睡不着了。”
  说完心里又吐槽自己,一觉睡到晌午,他还能睡着就怪了。
  想着自己还有支线任务要完成,虞琢就往宋迟身上引着话题:“那个……宋迟他父亲有没有消息了?”
  宋砚辞摇头,淡声道:“一直让人盯着呢,但还是没什么消息。”
  “哦……”
  虞琢绞尽脑汁想着自己还要在问点什么。
  宋砚辞将自己身侧的凳子拉出来,与虞琢道:“坐下说。”
  虞琢上前,坐到宋砚辞身侧。
  宋砚辞一边为虞琢倒茶,茶香混杂着薄荷味,在他们之间散开,一边风轻云淡道:“你和宋迟关系很好吗?”
  一看刷支线的机会这不就来了。
  虞琢秒答;“挺好的,宋迟人很好。”
  宋砚辞眼眸眯起,带上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他嘴角噙着笑意问虞琢:“那我呢?”
  “什么?”
  “我怎么样?”
  虞琢不明所以,但还是认真答道:“也是极好的。”
  “那,我和宋迟,谁最好?”
  宋砚辞的话,像是不经意间问的,但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握着茶壶的手指关节是有些微微收紧的。
  这是什么话?
  这就像是虞琢昨天晚上回答过宋迟的话一样,虞琢已经被问出条件反射,下意识脱口而出:“你最好。”
  见猎物上钩,宋砚辞漫不经心的放下茶壶,眼睛与虞琢四目相对,压低声音,开门见山道:“那我也想在你床上睡觉,怎么办?”
  虞琢石化:“……”
  什么怎么办??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总感觉这个副本好像已经变成虞琢不认识的副本了。
  一个两个的,怎么都开始惦记上他的床了?
  他的床有这么好吗??
  “我,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有待商榷……”
  虞琢磕磕巴巴的回复着,样子有些心虚,记忆中的宋砚辞哪怕是副本崩坏也不该是这个样子的呀……究竟是哪里变了……
  虞琢干干巴巴岔开话题:“今天天气真不错。”
  他仰着头,看着天空中乌云蔽日,不见一丝太阳……
  嘴比脑子快怎么办?
  他干笑着,嘴角都要笑僵硬:“我说的是昨天。”
  宋砚辞轻抿一口茶水,漫不经意地应上一声:“嗯。”
  他并没有戳穿虞琢的窘迫。
  虞琢突然想到昨天脑子里闪过的片段记忆,他轻咳一声问:“宋砚辞,我们五年前是不是见过。”
  宋砚辞喝茶的手明显顿住,杯中有些许茶水洒落,顺着他泛白的关节落下,留下一条晶莹的痕迹。
  “什么五年前?”宋砚辞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就像是在试探虞琢话中的意思。
  虞琢说:“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个五年前,或许就在一个只有你和我知道的地方。”
  “见过。”
  宋砚辞当即截断虞琢的话,不知为何,他似乎不想让虞琢继续往下说了:“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在另一个时空中,有一位阴郁的少年,他孤言寡语,从不与人交流,同伴都拿他当异类,在学校中也没人和他玩,他日日消沉度日,直到有一束光照进他的生活。”
  “他很珍惜这束光,但却有人并不想将这束光给他留下。”
  虞琢听的入神,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因为,这个少年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他不能有任何私情。”
  “那,他就是有了,怎么办?”
  宋砚辞眼眸沉下去,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仿佛用尽所有的力气:“那有人便留不得这束光。”
  虞琢问:“那这束光最后消失了吗?”
  宋砚辞只是浅笑,目光落在虞琢身上,只是静静看着他,但是说:“消失吗?”
  “或许有些光,是需要用命来藏的吧。”
  “如果你还记起什么,就不要再和其他人说了,这件事情,只有你自己一个人知道就好。”
  宋砚辞对虞琢淡声叮嘱,原本听到兴头上的故事戛然而止。
  这个故事听起来像是一个人的故事,可实际上,虞琢能感觉到,故事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他在里面扮演的是什么角色,这位阴郁少年又是谁?
  是宋砚辞吗?
  可,他看起来似乎和这个人设一点也不搭边。
  为什么宋砚辞说,有些光是需要用命来藏的呢……
  虞琢回忆起记忆中那个站在阳光下的白衬衣少年,他看起来十分耀眼夺目,像是沐光而生的。
  这么一对比好像他确实更像这束光。
  后面不管虞琢问再多,宋砚辞都不会再讲一句。
 
 
第23章 豪门二三事(23)
  深夜。
  磁山镇下起大雪,北风裹挟着冰晶撞击玻璃,发出厉鬼哭嚎般的尖啸。
  鹅毛大雪伴着冷风簌簌坠落,在窗台外积出半掌厚的“白玉琼脂”。
  虞琢被风声搅得辗转反侧,刚好有些口渴,索性披上衣服去客厅找水喝。
  指尖刚触到门把手,玄关处忽传来窸窣的声音,声音很轻,但还是被虞琢敏锐的发现。
  “谁?”
  他打开客厅的灯。
  暖色的灯光照亮整个客厅,宋迟扫落身上积雪的动作顿住,黑色冲锋衣肩头位置上的积雪开始融化,凝结成一滴滴清澈的水滴滚落。
  “怎么还没睡?”
  宋迟的声音透露着几分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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