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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又在忙基建(穿越重生)——小潘猫

时间:2025-06-22 08:16:53  作者:小潘猫
  “我……”
  “你不走,我走!”贺州把簸箕随手一扔,转弯的时候还看见谢寻之愣在原地,心底揪了一下。
  可是一想起来今天发生的事情,擅自做的决定,不提前商量的计划,还是王小胖,赵安。
  谁都能看出来,赵安最后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分明就是盼着他死。
  谢寻之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了?
  不只是他还有小胖、春卷、甚至于他自己,不过是一个县城的土地主,要那这么多条命去换吗!
  其实他更可恨的还是自己,不论是现在还是刚刚,他都想让谢寻之活下来,还可耻的自己也想活下来。
  当时王小胖死的那那刻,他想的先是王夫人怎么办?随之更重要的是他们怎么办,刀架脖子那一刻,他只想着一个事情,如果活下来,他娘的绝对把谢寻之暴打一顿,关在屋子里三天不许吃饭。
  可真当事情处理完的时候,他看着谢寻之闪躲的目光,只觉得刺眼,连一句狠话都没说出来,死死的咬着牙,转身就走。
  贺州没走一会,会在身后听到不轻不重的脚步,等他一回头,对方就好像是刚刚出轿的新娘,急促的呼吸几声,眼睛一闪一闪的躲到拐角后面。
  他看着一起选的衣服蹭上墙上的尘灰,就再也没回过头。
  回到衙门二话不说,脱了衣服被子捂着头就睡,比起去质问更想啥也不说,睡前他能感受到门前一直站着人,但是一直没进来。
  迷迷糊糊的做了不少梦,最清晰的还是他回到现代,没了负债又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一开始还有闲心去找,这个世界是不是也有一个叫谢寻之的。
  只是无论是网上还是现实,都没有这个人的半丝痕迹,后来……事情越来越多,试验田和企业两头跑,根本顾不上……忙忙碌碌的大半辈子,他才开寻找谢寻之。
  直到苍老的最后一年返回母校演讲,在台上给他颁奖的优秀学生就是年轻的谢寻之,他还是那么好看,眉眼弯弯、唇红齿白。
  谢寻之把鲜花递给他,纤细的手指握住他,轻声说:“你怎么才来找我……”
  周围的掌声响起,逐渐变得刺耳,变成相互打斗的刀剑声,谢寻之死死把他护在身后,被不知道那冒出来的剔骨刀刺穿,也只是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拿着软刀。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涣散,嘴角流出血:“别怕……赵安来了……”
  声音越来越大,贺州猛地惊醒,掌心湿漉漉的一片,还在颤抖,他无意识的捏着:“不是血……不是血……”
  外面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天已经有些黑了,被子死死的缠住他,蒙出一身汗,心跳声逐渐平稳下来。
  “大人……大人…该吃饭了……”
  门外传出荷花的低声,许是知道他今天心情不好,一路上都把头低着看不清神色。
  贺州如同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身上还没换下来衣服,糊涂的就走向饭桌了。
  快要到了他的脚步又慢了下来,其实还是没想到怎么面对谢寻之,贺州眉头拧了起来步子像是龟爬一样,荷花艰难的跟在他的后面。
  饭桌上没有一个人,春卷抬着饭桶姗姗来迟,桌子上的菜也是冒着热气的,只摆了三个碗。
  贺州的脸一下子又黑了下来,好啊!这个谢寻之不但玩弄他的感情,现在任务完成了,拍拍屁股就走。
  不会是搭上赵安的线了吧,靠!
  “谁做的饭!”发问的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撕下一块肉。
  “是…是谢大人。”
  “呵……那他人呢!现在拍拍屁股走了,给我惹了天大的祸。”
  贺州几乎被愤怒冲昏头脑了,但凡春卷说一句“谢寻之和赵安跑了。”
  他怕是可以直接提刀追过去,一人给上一刀,全别活了,有什么话下去讲吧!
  “没…没有……”春卷垂着眼看看外面:“谢夫子说他……今天惹您不开心了,今天在外面吃……”
  贺州哑了声,回头看的时候只见匆匆被拽走的衣角,他小步走两下就能看到谢寻之大半个身子。
  谢寻之坐着矮脚板凳在外面吃饭,貌似前面也没有什么菜。
  “靠!”他还真说不出什么话,也不敢多去看,只是做了回去默默的吃菜。
  荷花顶着压力给他盛饭:“大人给,第一碗。”
  贺州点点头,视线始终都在外面,玉色的衣角老是掉在地上,不一会就像是犯错的小孩一样被拉起来。
  那个矮脚凳子他知道,前些日子谢寻之一直嫌弃他坐着不方便,坐着比站着还累,还一直劝春卷洗衣服的时候换一个。
  只是不知道这回谢寻之犯了,哪门子的傻气居然拿出这个。
  他胡乱巴拉两口就把筷子摔到一边了,门前谢寻之碗里还真是一点菜没有,只是一碟咸菜干。
  “我吃完了,您进去吧。”
  “今天……饭不好吃吗……”
  贺州说完就走了,拉开一段距离听到这个话,气的甩了甩袖子,他快步回屋了,脑子里一直在想这件事。
  靠!说白了,他就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为什么要王小胖死!为什么不提前告诉他!为什么赵安知道的比他多!
  越想越是生气,虽然他害怕听谢寻之解释,可怎么能真的不解释呢!连一句苍白的辩解都没有。
  但凡把他拦住,混乱的一顿解释只要有一分理,自己也能消气,不会谢寻之一分钱理都没有吧!
  贺州脸瞬间黑了下来,七七八八想了不少,憋着一口气冲了回去,谢寻之无神的坐在门前。
  矮脚板凳太低了甚至于感觉就像是坐在地上,贺州气不打一出来,提着领口把人拽起来。
  “你娘的!谢寻之你心是石头做的啊!把我玩的团团转,一句解释都没有!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可笑啊!啊!你说话的!”
  见谢寻之不说话,他更生气了,把人抵在墙上晃。
  谢寻之憋得眼角冒眼泪,红着脸咳嗽两声,指甲钻到掌心里。
  贺州这才反应过来松开一点手,谢寻之趴在他胳膊上,咳嗽的厉害,嘴巴张了又张。
  他就死死的盯着,在很深的心底悄悄地祈祷,这张小嘴不要说什么让人讨厌的话。
  “你不是……你不是说,让我先不和你说话吗?谢寻之睫毛一闪一闪的,垂眼看他。
  “呵……”贺州要被气疯了,还特意等了一会,看看有没有下文,结果啥也没有。、
  “我……谢寻之是你先对不起我的!”
  “我知道,是我的错。”
  他要抓狂了,偏偏那人一点反应没有:“那你还不道歉!那你还不解释,为什么让王小胖死!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有赵安!他娘的盼着我死是吧!你心真狠啊!你要是呆不下,你直说……”
  “不是的,其实一开始,我不是这么计划的,只是……变化赶不上计划……”谢寻之痛苦的摇头:“其实只该死我一个的!”
  “你还想死!”贺州听的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拳捶到旁边的木门上:“为什么不和我说。”
  “我想过,我要死,与其让你知道难受,还不如恨我……”
  谢寻之低声:“其实再来一次……我也会这么做……”
  “你!”
  他被气的心脏疼:“那你会没有想过,你死不掉……那怎么面对我……”
  贺州猛然停住,扯着嘴角笑笑:“这还用问吗?现在不就是答案?”
  再问下去答案没出来,自己还被气个够呛,他也不在纠缠,大步流星的往前走,什么狗屁理由,一点道理没有。
  其实他在走的慢些眼泪就要被气下来了,后面还能听到春卷的声音。
 
 
第41章 
  “大人一张巧嘴,怎说话如此伤人……”荷花声音如蚊子一样。
  贺州走在前面只听到谢寻之回的一句:“可我说的都是实话……”
  好!你他妈的实话,平时那么精明的一个人,现在怎么成这样了,靠!他忽然想起来之前也有这样的例子。
  他带着一身气回到房间里,闻到的就是独属谢寻之的清香,混合着外面的雨水,闻起来像是腐烂的东西。
  外面下着大雨,劈里啪啦的打在地上,扰得人心烦,门是紧紧关死的。
  起先房门被贺州锁死了,想着这是他的府邸,现在不想给住了,谁都得受着。
  可是没一会他又把门锁打开了,靠!谁让今天下雨,被子还都在屋子里,他想过了等到谢寻之回来,自己就出去住。
  真他娘的心烦,自己到底哪对不起谢寻之了,对他比对自己好,跟个祖宗一样供着。
  像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贺州气的咬牙切齿,偏偏视线还始终盯着窗户边,这么冷的天……和他有什么关系,自己现在风吹不到,雨打不到的。
  他强硬的收回视线,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看从仓库里淘出来的书。
  要说这上一个县令也是个逍遥的主,静看些没什么内容的故事本,偏偏他也喜欢。
  “吱呀~”
  木门长久老旧,动起来发出的声响被无限放大,牵动着贺州的每一根神经。
  故事本一时间失去的吸引力,他眼神不由的偏向那玉色身影,谢寻之端着冒热气的菜放到桌子上。
  贺州数着盘子落下的声音,大概是五盘菜,他捏着书角不放,心底说不清什么滋味。
  只觉得一股怒气袭来,听不得、见不得谢寻之一点,本来他想着谢寻之回来,就抱被子去隔壁。
  那个地方在两个人默许下,压根没收拾,还赶上下雨了,指不定脏乱差到什么地步呢,谢寻之身子弱,受不了寒气,还是自己去好。
  但谢寻之真来了,贺州会觉得心里胀胀的酸涩,自己像个傻小子一样对他好,恨不得把自己心给出去,得到的是欺骗、背叛。
  “贺兄……”
  “呵!我可担不起你的一声兄,叫我贺大人吧。”贺州顺势坐起来,话里满是讽刺。
  谢寻之像个犯错的孩子:“其实……你去打听消息那天,我就知道凶手是王鑫升了。”
  “嗷,那时候就琢磨着弄死我了呗。”他冷冷笑笑,始终盯着面前的人:“怪不得那天嘴和粘了胶水一样,死都不肯说。”
  “我……我……”谢寻之抿气嘴,深吸一口气:“你要不要先吃饭,我一点点和你说。”
  “吃屁!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你刚刚不都说了实话了吗!”
  床边的蜡烛因为巨大的气流左右飘荡,映照在贺州脸上,显得格外狰狞。
  他气的一拳头锤在床上,喘着粗气:“死人的计划,为什么不早说?”
  “不是的!”谢寻之快走两步上前:“那天我知道小胖是凶手,想着哪怕指认仅靠我们……借着这件事,是不可能给陈家定罪的,我就想着你政务处理已经学的七七八八了……我想到是护着你,拖到赵安来!哪怕赶不上……也会有小胖在外面点燃火瓶,后山水河哪有出路!”
  他急切的一口气讲出来,一双眼柔情的望着他:“你知道的,我不会让你死的……”
  贺州看着他唇边勾起笑,说出来的话如同刀子一般:“那小胖呢?照你说的什么狗屁公平,他是杀人了不该由官府处理吗?”
  他抱起被子和枕头,同谢寻之擦肩而过,对他如同薄纸一样,被撞的酿跄,倒在桌边。
  “我先出去睡,冷静冷静。”
  雨下的偏了些从屋檐漏进来湿了大半,贺州抱着被子推开侧屋的门,里面一股潮湿腐烂味,他顶着半截红烛收拾许久,还是呛得厉害。
  无奈只能抱着被子去了荷花屋里,荷花本还和春卷在一同恩爱,见到他来立刻把露出来的牙齿收了回去。
  怀里的春卷弹跳起来,一双耳朵红的滴血,活像被抓包的模样。
  “大…大人……”
  贺州先是把被子放到床上,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那个……我晚点来和你睡,我……有些饿了,你们继续,我去吃点东西!”
  他转身就跑回了侧屋,带上不少时间才回去。
  春卷早就回去了,荷花端来的小点心,还有一小壶的酒:“大人……这是今日下午买的……”
  他拍拍手:“我不爱喝这些,今天你们受惊吓了。”
  荷花不好意思的笑笑:“没有,大人才真的紧急关头,那陈老爷见到你们,就把我忘了。”
  “哦,那也是,有没有想过换家主子。”贺州捏起一块花形糕点,在手里捏成两半。
  他抬眼玩笑的说着。
  “怎么会!”荷花瞬间坐的笔直:“大人,是我和春卷那做的的不好吗?”
  他见荷花一副下一秒就要跪下来表忠心的模样,也失去逗乐的心情了,捏着手里的糕点转圈,猛地塞了一口,说话开始模糊。
  “谁知道以后怎么办,我……我只是身体还行,能跑能跳能下地……”
  “大人是不是和谢大人吵架了,其实谢大人就是太直了,是没有坏心眼的。”
  贺州不想聊这个挥挥手示意他上床睡觉,他感觉、认为谢寻之不是、不能,是那种背信弃义的白眼狼。
  甚至他还有一点能狗屎的对上谢寻之的脑回路,无非觉得自己要死了,想让贺州悟出真相之后会恨他。
  好伟大,那要是谢寻之活下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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