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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人鱼不想上交怎么办(玄幻灵异)——鹤吞阿

时间:2025-06-24 09:16:09  作者:鹤吞阿
  一个多小时前,李斯予身上还没有这么多战损伤。他们在昨天的亲吻和手部探索后入睡,今早,他在满足和幸福中睁开眼。
  然后就看到人鱼坐在床上,他身边,低着头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从李斯予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穿着宽大白T的修长后背,凸出的蝴蝶骨和低垂的脖颈。还有温热的肉体贴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坐起来,从后背搂着他,轻声问他:“干什么呢。”
  然后,李斯予就说不出话里了。
  李斯予看到,人鱼在玩自己的脚。
  为什么会有脚?
  不是昨天还没有的吗?
  他这样想着,也这样说了出来。
  人鱼转过头看着他,没什么表情:“你问我吗?我怎么知道。”说着嘟嘟嘴,又低下头,去摆弄自己的脚。
  这次醒来就是无痛变身,真的好神奇。
  李斯予坐在他旁边,一时无言。
  太阳将出未出,室内是蒙昧的蓝色。人鱼修长的腿一动一动,膝盖点着他的大腿和腹部。原来一开始他睁眼时,感受到的温热的贴着自己的肉体,就是人鱼的大腿。
  李斯予突然伸出手,把人鱼捞过来,让他面对自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嗯?”人鱼发出小小的咬舌音。
  李斯予搂着他的腰,鼻子亲昵地摩擦着人鱼的脸蛋,问他:“要不要这样试一下?”
  人鱼的双臂环绕着他的脖子,他亲亲李斯予的鼻子,低头好奇地看着。
  李斯予一手托着他的下巴,一手按着他的腰,“别看先别看。”
  然后他们开启了晨间活动,这样的体亻立在往后的生活里,当选了人鱼最爱top2,top1留空,给其他体亻立竞争。
  他刚刚生出的两个膝盖,分别在人类身体的两侧。刚开始他稍微施力跪着,后来他忘记了用力,只有膝盖与床铺一下一下的摩擦,让他深深感受到自己是一位正在交配的人类。
  他的胳膊,一只环绕着人类的脖颈,一只折叠在面前,他咬着自己的手背,从哼哼到仰头鸣叫。
  他像在海中,他确实在海中,漂浮着游荡着,他痉挛着缩紧脚趾,面庞溺在汗水中,自己与他人的汗水,随后白光占据了他的大脑。
  或许是太阳出来了,他想。
  “是咸的。”一个多小时候后,人鱼躺着,舔了舔自己的手腕。
  他作为鱼,从前都不知道自己也会流汗,还是咸咸的口感。
  他转过身,舔了舔李斯予的下巴,得出结论:“你也是咸的。”
  而李斯予,此刻正在幸福着忧虑着思考,最终他决定打出直球。
  “小鱼,我告诉你一个非常可怕的秘密,我是人类,如果你和别人,别鱼,也做这件事,我就会死。我们是一夫一妻制的动物。”
  人鱼奇怪地转头看了他一眼,说:“但我看律所1818节目不是这么说的。”
  李斯予像中了一枪,弯腰转过去背对人鱼,双手捂脸不说话。
  “咯咯咯”人鱼发出属于他的奇怪声线的笑声,他扑过来压在李斯予的身上,试图掰开人类的手看到他的脸。
  “那我告诉你我的名字,”人鱼亲亲他的侧脸和手背,“snega.”
  李斯予转过来,重新搂着他,问:“我以为只有人类爱起名字,”他笑起来,“人鱼很像鸟,飞来飞去,很自由。”李斯予的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
  人鱼不屑地瞥了一眼人类,随后又有点害羞:“我给自己起的名字,别的人鱼确实很少有名字。”
  “但是!”他为自己辩解,声称在自己给自己起了名字后,小卷起一阵命名风潮。至少有一位小海狮同意被命名为“石头”的人鱼发音,一位珊瑚同意自己叫“珊瑚”,还有一位人鱼姐姐挑选了“玻璃”的发音。
  李斯予笑着问:“那你呢,你的发音是什么含义?”
  人鱼扭了扭:“下雪的海。”
  李斯予点点头,努力发出接近的声音:“snega.”他觉得有点俄语发音。
  “那你的母亲父亲有使用这个称呼吗?”李斯予虽然这样问,心里还是有点知识储备不足造成的不确定。他不确定人鱼是不是一条雌鱼和一条雄鱼交配生出小人鱼,不确定是不是胎生,但看着也不像卵生啊。
  也说不好,很多鱼是卵生,但鲸鱼和海豚就是胎生,鲨鱼甚至是卵胎生。在李斯予的认知里,如果是卵生那或许母亲父亲就不太重要也不太认识,但是他长得真的很像哺乳动物啊,胎生的话应该还是会和母亲生活一段时间的吧?
  就在李斯予高速胡思乱想时,人鱼摇摇头:“我醒来就在一个洞穴里,很多叶子盖着我,我游出来后就几乎没见过其他人鱼。我这样的,很少的。”
  听起来稍微像卵生,但卵生会这么少吗。不是一生一串吗?李斯予依然沉默不语,内心翻腾着无知的海浪。
  接下来的几天,李斯予都有种过完这几天,人生就可以提前结束了的梦幻感。
  他每天都沉溺在人鱼的香气和鸣叫中,他起初尝试思考,思考人鱼是胎生还是卵生,随后思考千里迢迢去南岛的原因,反问自己真的相信消失了几个月的母亲会出现在一个并不与世隔绝的海岛吗?
  他不知道的太多了,于是他放弃思考,沉迷眼前。在广阔无边的天空和海洋中,他好像去掉了名为人类的外皮,成为了不需要任何意义只需要呼吸的动物。
  哪怕是海雾缭绕,容易迷路的航段,他都没有遇到太大的阻挠。他在沉迷眼下中,等待未来的抵达。
  一周后,他在早晨起来,看到了陆地。
  李斯予独自上岛,人鱼依然维持着双腿的造型。介于他俩对这种变化全都是文盲级别,完全不理解也无法预测,就只能顺其自然了。人鱼说他要在海里游几圈,适应自己的新腿。他们约定在晚上月亮升起时候,在西南方的某一大块礁石上见面。
  人鱼已默默想好自己美丽登场的画面,十分期待从此完全俘虏李斯予。
  李斯予计划上岛后先联系当地政府,他将一直带着的关于母亲的文件整理好拿出来,至少希望自己先能打听到三个月前有没有船停泊,或者有无陌生人入岛。
  如果公共记录和档案帮不上忙,他也准备了线下雇佣人力搜索的备用计划。优先还是想在警方那里能得到有效信息。
  李斯予后来到达之后才感受到,这块地有些邪门。他们和各大国家与组织都断交,他们的名字消失在国际合作中,李斯予来之前甚至不确定这里还有人生存着。
  然而,椰子树,阳光,沙滩,追逐的小孩和小狗。让李斯予看到了一片世外桃源。
  和他从前好奇搜索过的照片完全不同。
  更令他惊讶的是,他明明做了很多要努力的心理建设,也准备了很多客观的备用计划,都赶不上这眼前的计划快。
  一个女人躺在沙滩椅上,戴着墨镜喝着果汁,手臂悠闲地聚过头顶,笑着对前方的小狗大喊:“走开!葡萄!让阿姨休息一会儿!”
  李斯予捏了自己一把,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早就死在海上了,或者最近和人鱼互动多了精力透支的死前幻想。
  “妈——”李斯予走到女人附近,谨慎又颤抖地喊了一声。
 
 
第18章
  在李斯予大声又克制的一声“妈”之后,躺椅上的女士用小拇指拉下咖啡色墨镜,转头看过来。
  “儿子?”
  李女士懒懒洋洋的,甚至没太惊讶儿子的出现,她捏着一杯漂浮着疑似薄荷和冰块的饮料,从躺椅上站起来。
  李斯予敏感地感到这位李女士有点不愿意离开躺椅。他上下打量,看出来自己母亲在这里过着天堂般的生活,健康且快乐。
  他的心里像突然被赦免了般轻松和侥幸,但不满爬上了眉头:“你怎么在这里!我找了你很久!”
  “孝顺。”李穆清点点头,表示满意。转身走开,并示意小李跟上。
  李斯予跟着李穆清来到住处,一个收拾的很干净的小房子。外部由油纸和干草捆扎,内部有排列整齐的粗圆木支撑着。
  “谁给你找的房子?”李斯予问。
  “我自己,”李穆清回答,“这里没人的房子很多,没人住就自助。”
  “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一个有政府向无政府过渡区。当然,这是好听的说法。”
  “我本来还想向这里的县长或者市长不行就是村长,去找你…”李斯予感到微微无语。
  李穆清听了笑起来,“他们会象征性办理,在岛上人传人找一下。这里基本不会对外沟通了。”
  她随后摊摊手,“我来这里后手机就没用了,岛上也没多少人,几个月都没等到出海的船。”
  李斯予立马说:“我带船来了,妈,你应该也没想在这长期度假吧?”
  李穆清在沙滩上松弛愉悦的样子令李斯予有些拿不准。不会年纪大了就想在这里退休了吧。
  李穆清本人却给出了其他理由:“回去是可以,”她皱了皱眉,“但是,我怀疑有人知道我偷了实验室的鱼。”
  “原来你知道那是偷啊!”李斯予忍不住大声。
  “你果然找到了,好儿子。”李穆清有点高兴又得以,随后很快又按住要跳起来的李斯予,“别叫,我也是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我这种高尚的行为,怎么能说是偷呢?”
  “偷了也没负责,把别人一个人留在地下室,我发现的时候都快饿死了!”李斯予忍不住埋怨。
  李穆清戏谑地瞥了他一眼,“大英雄啊,”随后又解释,“我留了两个月的冻干补充分量,谁知道船翻了。他可以很久不进食的,但谁知道这次这么久。不过也没事,我设了定时邮件发给王一士。”
  “没有准备发给我的吗?”李斯予幽幽地说。
  “啊,没有,”李女士挠头,“本来就是普通出来一趟啊,取点样本,谁知道哪个狗日的炸了我的船。”
  李穆清记得那天天气确实很差,狂风巨浪,自己这艘船在海上无助地飘摇。
  但船上的几个人都很镇定,这个时候按经验来,稳住就行了,大家都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
  船只以30°的斜角顶着浪缓速航行,好在附近都没有礁石,船上的人分发着救生衣。
  然而风雨里一声怪异的巨响令所有人为之一震。
  “嘭——”发射口喷出大量气泡,一支利刃带着锁链喷射出去。
  “噗呲—”一支利刃穿透人鱼大腿的瞬间,他仿佛听到了肉体撕裂的声音。疼痛一瞬间贯穿了他的脊椎直冲大脑,他张开口但发不出声音,求生本能令他拼力摆动身体,但黑暗来的太快,他闭上了眼睛。
  乌黑的铁锁在滚轮机器中一圈一圈回收,潜水捕捉装置回收,黑铁管弹开窗口,周幸一群人如愿看到躺在其中闭着眼睛的苍白人鱼。
  人鱼并不是尾巴的形态,利刃穿透了他的大腿,锁链从小腿缠绕到足腕,左腿血肉模糊,几近折断。
  “我就说了锁链太沉了,影响发射速度!还破坏形态!不能把曳绳钓改造一下吗?”周幸一如既往对一切他认为效率不够高的事物抱怨。
  而周围人已习惯他的龟毛,全都各做各的,当做没听到。
  此时太阳悬在天边,将落未落。
  李斯予已听完母亲对那天的描述,船突然在冲击力和巨响中裂缝,随后暴风雨摧残了它。虽然大家都立刻套上了救生衣,但最后天亮时只有李穆清扒着一块浮木,其他人无所踪迹。
  李穆清合理怀疑是有人想让她死在海上,占据她地下室的人鱼。但连李斯予走之前都看到人鱼还在地下室,看起来也说不通,三个月了都没找到鱼,效率也太低了。
  “咳,其实,”李斯予斟酌着话语,“那个,妈,有件事…”
  李穆清随手抽出一张自己写的网格图看着,思考今晚去哪家吃饭,“嗯你说。”
  “就是,妈我有个对象,但是他比较特别。”
  李穆清顿了一下,面无表情地抬头看他,“你从小就喜欢那种一半人一半小动物的。”
  李斯予的双手急速挥动:“妈妈那个叫人外是漫画,不是那样的…”
  “对我喜欢这个人鱼我还把他带出来了然后是他带我过来的。”李斯予一口气汇报完毕。
  李穆清放下纸,站直后背,明显严肃了很多:“他现在在哪里?”
  李斯予老实到:“我们约定了晚上在礁石上见面,我想他是想约我约会。妈妈你跟着去不太好,我们明天来见你。”
  李穆清没管儿子已进入恋爱频道,皱着眉头,说:“我没有直接把他送进海里让他自己游走是因为他的位置定位能力有问题,就是说,他的GDP是坏的。”
  李斯予听完就要往海边走,但走了两步又回来,不确定地问:“坏到什么程度,还能找到我们定好的位置吗?我要做什么才能吸引他靠近?”
  李穆清表情淡淡地跟在后面,说全靠天意和鱼自己的意愿。
  太阳已经沉落,海边的小孩和狗已经消失,深蓝色近乎发黑的空气和海水涌动回响。而月亮尚未升起。
  李斯予在他们落脚处附近约定的位置站立着,眺望远方。而远方只有空无。
  “这里倒是约等于无人区,只要他不主动拖着尾巴上岸找人玩,随便游估计也不会很危险。”李穆清站在一旁,说了几句安慰的话。
  李斯予倒是觉得人鱼会遵守约定,只是心里莫名慌慌的。
  如果人鱼找不到位置,他就一直站在这里,让他露出水面就可以看到自己。
  “妈,你说,人鱼是色盲吗?”他突然提出问题。
  类似小猫小狗小鸟,都是能识别部分颜色,是不是穿一件人鱼眼睛更喜欢的颜色的衣服,站在这里比较好。
  “……那不用担心,他的视锥细胞和视杆细胞比人类丰富很多。”
  虽然这样,李斯予也没有太放心的感觉,心里总是慌慌的,他对李穆清说:“妈,你先去吃饭吧,给我打个包送来行不行,我今晚睡这了,要是他没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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