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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少爷是贵族学院万人嫌(近代现代)——龙牙兔

时间:2025-06-25 07:40:22  作者:龙牙兔
  办公室的大门被再次敲响, 负责人下意识抬眼, 笔尖悬在半空,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逆光的门框里,一道修长的身影笼罩在一层朦胧的光晕中, 直到迈步走进,那张令人屏息的面容才逐渐清晰。
  “您好, 我是贺衍,今年暑期的实习生。”
  土地管理局为实习生安排的公寓距离办公点两公里左右, 很多没有自己住房的公职人员也会住在这里。
  贺衍没有收拾行李, 他把东西放到住处, 直接离开了房间。只是他刚锁上门, 隔壁房间的大门也被打开了。
  一个穿着花衬衫和休闲裤的男人“砰”的一声把大门摔上,声音极大。
  “看什么看!”花衬衫男人满脸不爽地朝贺衍这个方向看了过去,但抬眸的瞬间,他的神色忽得呆滞。
  年轻男人眼睛飞快眨动, 怒意立刻被笑容取代,他对着贺衍扬了扬手:“哟,你应该就是另一个来这里实习的人吧?我是左丘宽。”
  左丘宽比贺衍提前来了一会儿,看到了负责人桌面上的另一个实习生的照片。他本来还以为那张照片是p的,但真人居然长得比照片还要——
  “贺衍。”
  贺衍微微颔首,并没有过多寒暄的意思,随后转身离开了。
  左丘宽翻了白眼,这家伙真是有够装的,板着一脸,TM的,也不给自己一个笑脸。
  他的嘴角下抿,不爽地“啧”了一声,左丘宽双手抱胸靠在墙上。
  宿舍在九楼,贺衍走到电梯旁,抬手按下了下行的电梯。
  黑色薄外套将他的手腕遮得严严实实,只是在他抬腕按电梯时,袖口随着动作微微下滑,露出一截泛红的腕骨,隐约可见几道未消的勒痕,在冷白肌肤上格外扎眼。
  左丘宽眼睛忽地睁大,他眼神一暗,直勾勾地盯着那处。
  贺衍走进电梯内,电梯关门的瞬间。
  左丘宽勾着唇角,吊儿郎当地对贺衍笑了一下。
  贺衍轻蹙了下眉。
  一个小时后,卢图市警察局。
  贺衍迈步走入。
  他已经看过了当时的车祸监控,也看到了当初案件卷宗的档案,但具体的细节只有当初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察才清楚。
  案件移交到市局后,负责中央大街车祸案的警察就是孙廊。
  虽然不抱希望,但他还是想来看看。
  大厅前台的年轻警察打了个哈欠,他余光瞥到有人进来,直接说道:“报案左转。”
  “我不报案。”
  清冽的声线传到耳边,警察的困意立刻消散了大半。
  贺衍直接点明了来意:“我想找孙廊,孙警官。”
  年轻警察眨了眨眼,有些奇怪地说道:“可是孙廊他两个月前因病去世了。”
  去世了?这么巧吗?
  贺衍的眼皮跳了一下,眸色晦暗:“但卢图市警察局的官网上警员名单里还有孙警官的名字。”
  年轻警察随口说道:“可能是系统没更新吧。”
  贺衍唇角扯了一下,真是不出所料。
  卢图市第一医院。
  周一清晨,窗外还浸在浓稠的夜色里。
  贺衍猛地惊醒,他盯着天花板急促地喘息,后背的睡衣已经湿透,黏腻地贴在身上。梦中残留的触感太过真实,无数的手掌在身上游走,从腰窝滑向更隐秘的角落,激起电流般的战栗。
  这是他自系统消失后,就再也没有做过的梦。
  贺衍猛地掀开薄被,挺起的轮廓在睡裤上勾勒出明显的弧度。
  他暗骂了几句,烦躁地起身走进浴室,花洒喷洒,水珠顺着紧绷的腰线滚落,混着几声压抑的闷哼消失在排水口。
  周一,实习生活正式开始。
  土地管理局小型会议室。
  根据工作安排,需要进行为期三天的简单培训。但负责培训的人简单说了一两句,就将学习手册发给了两人,直接离开了房间。
  他离开前,对着左丘宽讨好地笑了笑。
  贺衍没有在意,他垂下眼眸,翻开了手册,钢笔在纸张上轻轻划动。
  阳光透过窗帘洒落,在他的脸上镀上了一层薄薄的浅金色光晕。光线流转间,贺衍眼尾的那颗泪痣时隐时现,随着呼吸的起伏忽明忽暗。
  左丘宽不自觉地屏住呼吸,看着那束光线慢慢爬上贺衍的鼻梁,将他冷峻的轮廓勾勒得格外清晰。左丘宽根本没翻开手册,他单手支着下巴坐在旁边,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贺衍身上。
  贺衍连睫毛都没颤一下,修长的手指平静地翻开下一页。
  在纸张翻动的声响里,左丘宽故意将椅子往前挪了半步。
  “喂,贺衍,问你个事儿呗?”
  贺衍终于抬眼扫了他一眼。
  左丘宽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目光满是戏谑:“昨天下午三点多那阵,你有没有经过索卡山的那条路,就是卢图机场附近的那条山路。”
  左丘宽做了一个极其夸张的表情,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欲:“你不知道,我那天在路上居然遇到了有人在车.震,里面那个人手腕被捆的,啧啧啧,那一圈都红了。但那个人特别白,而且那双手——”
  贺衍充耳不闻,神色淡漠地继续翻阅手册。
  他面无表情地垂下眼睑,纸张翻动的声音在会议室内格外清晰。
  钢笔尖在纸面上投下一道锐利的阴影,修长的手指稳稳地握着钢笔,只是那手背上的青筋凸起,清晰可见。
  左丘宽眯起眼睛,继续用那种□□的目光看着贺衍,他目光在贺衍的身上游走,最终落在被严严实实遮住的手腕那里。
  他瞥了眼房间的监控,他记得明明让人关掉了,怎么又亮起来了。
  左丘宽意兴阑珊地耸了耸肩,随意翻了几下书,然后把书一合,摔门离开了。
  周一下午,贺衍一到下班时间,就立刻离开了土地管理局。
  卢图市第一医院。
  前台的护士看着逐渐走近的超级帅哥,立刻扬起笑脸:“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
  贺衍拿着乔装过的土地管理局的工作证在桌面上敲了敲。
  金属徽章,钢印,护士的瞳孔骤然收缩,想当然地把这当成了警察证。
  “有个案子的事情需要问你,涉及机密,请不要声张。”
  贺衍适时俯身,食指放到了唇间,轻声问道:“今年二月二十九号凌晨,因为车祸从中央大街送过来的那个病患的信息,你现在能找到吗?”
  看到突然放大的俊脸,护士心脏剧烈跳动着,她点了点头。
  二十分钟后,贺衍离开了医院。
  [病人因车祸头部受伤,已成功抢救,于当天下午被亲属接走]
  他看着手机里电子病历,冷光映在了他眼底,瞳孔的周围凝着一层寒霜。当初医院的那通电话,的确只是杭凌一的母亲江如诗编织的一个死亡谎言。
  江如诗不会无缘无故地做出这个决定,贺衍的指尖落在了“成功抢救”四个字上,她是为了什么?杭凌一又为什么要选择担任经济发展局的副局长,他在想什么?
  杭凌一到底有没有恢复记忆,自己来到奎尔丹尼州这件事和杭凌一又有关系吗?
  贺衍深吸了一口气,眸中的情绪被他压了下去。
  为期三天的实习培训已经结束,剩下的时间,左丘宽没有出现在土地管理局,但从上到下,没有一人对他的缺席质疑。
  周四,贺衍正式开始了他在卢图市土地管理局法务部的实习工作。
  作为新来的实习生,他的主要职责是对涉及土地开发转让的相关合同进行合法性进行初步的审查。
  卢图市近段时间因为招商引资的政策,商户落地很多,因此大大小小的合同也很多。
  临近中午,土地管理局秘书处的向宏达背着手走进办公室,他向主官吩咐了一些事情后,扫视了一眼,踱步到贺衍工位前。
  他皱着眉头,指节重重叩击着桌面:“贺衍,虽然你只是一个实习生,但在政府部门工作,最重要的是严谨。”
  向宏达的目光扫过桌角那摞已经审完的合同,继续说道:“你看这么快,难免有囫囵吞枣之嫌。万一出了纰漏,后续环节的同事都要跟着担责。”
  贺衍从正在审阅的合同中抬起头,嘴角几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
  办公室内的另外一个人对贺衍使了眼神,等主官走了之后,他凑到了贺衍旁边。
  “小贺,”他压低声音,手指点了点贺衍审完的那叠文件,“我刚才偷瞄了几眼,你指出的问题比我们这些老职工都到位。”
  他说着朝主管离开的方向撇了撇嘴:“那家伙整天就知道对局长溜须拍马,要不然也升不到这个位置。不过咱们这儿审合同,拖个把月都是常事,你也不用这么较真。”
  贺衍眸色暗了暗,他点了点头。
  傍晚,下班后,贺衍走出土地管理局,扫了一辆共享单车。
  共享单车的扫码声刚响起,一辆亮蓝色的跑车突然横停在人行道前,引擎盖上的车标在夕阳下闪着光。
  车窗降下,左丘宽手指在方向盘上敲着:“三百多万的车,顺路送你一程?”
  左丘宽摘下墨镜,眼神轻挑地,他勾着唇角看向贺衍:“你也知道,等我实习结束,随便就能当个部长玩玩。”
  贺衍连眼神都没给一个,单车锁“咔嗒”一声弹开,左丘宽脸色瞬间阴沉。
  “装什么清高!”他猛地推开车门,气急败坏地从车上下来。
  “给你脸不要,你真当我不清楚几天前在那辆车上的是你啊。我都查清楚了,机场监控拍得清清楚楚,你当时从机场出来后坐的就是那辆车。”
  左丘宽忽然压低声音,带着黏腻的恶意凑近:“你难道不知道,我爸是左浩阔。卢图市一大半的地皮都被我家包了,连土地管理局的局长也要看我家的面子。”
  贺衍掀了下眼皮:“所以?”
  左丘宽突然伸手攥住他的车把:“信不信我明天就能让你滚出土地管理局?”
  他另一只手作势要碰贺衍的手:“除非你现在……”
  话音未落,贺衍突然松开车把,失去支撑的单车重重砸在左丘宽的身上。
  他往旁边躲了一下,但还是狼狈地摔到了地上。
  “你给我等着!”在左丘宽暴怒的咒骂声中,贺衍重新扶好单车,骑车离开了。
  不远处,一个气质沉稳的男人从土地管理局的大门走出,他的身量很高,衬得身后的人愈发肥头大耳。
  向宏达一脸笑意地说了一堆,没人理他也不尴尬。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也不知道林局是怎么一回事,生了一场病之后,整个人都变得怪怪的。
  前几天还说要重新整改秘书处,他费了好大的劲才爬这么高,可不能丢了这个位置。
  向宏达顺着男人的目光看过去:“林局,这两人是新来的实习生。您别生气,我一会儿一定好好管教他们。”
  “那是左浩阔的儿子。”
  林闵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柄薄刃刮过了向宏达的耳膜。他心里一惊,完全摸不准林闵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能点了点头:“是,那的确是左总家的公子。”
  “左浩阔想要郊区的地。”林闵朝路对面扫了一眼,亮蓝色的超跑已经驶离,“你说,我该让他等多久?”
  男人站在门前,背后的大门上的联邦徽章闪着冷肃的反光。
  向宏达咽了口唾沫,难道他和左浩阔闹翻了,但前阵子明明还批了左家的土地申请,难道是钱没给到位?
  他忽然想起左家前阵子塞进他口袋的那张卡,他可是答应了要给左家说好话的。
  他抬头,正对上林闵垂落的视线,后颈瞬时沁出冷汗。
  “左家这些年,也确实挺守规矩的。”向宏达斟酌着字句,“上回西边那片地,他们比合同期提前了半个月竣工。”
  林闵忽然笑了,目光掠过向宏达僵硬的肩线:“这事你倒是清楚。”
  空气凝滞成冰。
  向宏达不敢回话,他低下头,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这位的心思现在愈发捉摸不透了。
  黑色轿车无声停到眼前,林闵坐上车。
  向宏达俯身鞠躬,车窗里映出了他略显惨白的脸。
  土地管理局公寓。
  凌晨一点多,贺衍睡得正熟,伴随难听的咒骂,劣质啤酒瓶砸在门板上的闷响混着含糊不清的咒骂从门外传来。
  贺衍猛然睁眼,眼底翻涌着未消的睡意和戾气。
  他一把掀开被子,猫眼里,一个染着黄毛的混混正用鞋踹着门框,他的脖子和手臂上有一大串纹身,身后还有一堆还没来得及砸的完整啤酒瓶。
  门锁转动的瞬间,黄毛还没收回脚,没站稳就被拽进了屋内,后脑勺重重磕在了地面上。
  “等……”
  卷头落在身上,黄毛蜷缩起身体,疼得干呕出声,余光里瞥到了一张满是冷鸷的脸。
  黄毛被打得鼻青脸肿,他死死地抱住头,趁着间隙大声喊道:“大哥!爷爷!祖宗!是,是有人花钱让我——”
  贺衍甩了甩手,居高临下地睨着他,表情森然:“继续说。”
  黄毛哆嗦着掏出手机:“这个人说大哥你惹了他,要给你个教训。”
  “他是谁?”
  昏黑的房间里,只有月光落进来,一切都是模糊一片,衬得贺衍愈发的阴森恐怖。
  黄毛吓得一个激灵,他哆嗦着抱住贺衍的小腿,但是被踢开了。
  他更害怕了,止不住地求饶:“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啊,他就是突然加了我,给我转了五千,让您这几天都睡不成觉,要是事成之后再给我一万。”
  贺衍记下了黄毛的号码和联系他的那个人的微讯号:“把门口给我打扫干净,之后要是我再看见你——”
  黄毛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大哥您放心,我一定弄得干干净净,然后就立刻麻溜地滚,保证您这辈子都见不到我。”
  第二天上班,贺衍看着人事处左丘宽留下的联系方式,毫不意外,和他记下的微讯号完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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