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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者沉沦(近代现代)——方浅

时间:2025-06-24 09:17:12  作者:方浅

   上位者沉沦

  作者:方浅
  标签:傲慢与偏见、HE、破镜重圆、酸甜、年上、剧情
  简介:
  高岭之花攻:赵禹庭
  坚韧腹黑受:黎又瑜
  赵禹庭从来没想过,那个庸俗、卑劣、毫无价值的黎又瑜,会在他的联姻宴会当众宣布:“那天,跟赵禹庭在房间的人是我,我们一起在房间待了十个小时。”
  更没想到,黎又瑜居然在搅黄他的联姻后桃之夭夭,留下字条嘲讽他的傲慢。
  赵禹庭只能承认,自他正视黎又瑜那一刻起,他已沉沦其中,那个轻佻,心机深沉,那个他不愿意提及的存在,拿走了他所有骄傲自大。
  年上,年龄差十岁
  故事背景、地名架空
  傲慢与偏见、阶级与斗争
 
 
第1章
  眼前巨大的霓虹灯招牌照的黎又瑜眼睛干涩,“西江月”三个大字嚣张的向人们展示它的纸醉金迷、骄奢放逸,无数个不灭灯的夜晚,男人女人们纵情享乐。
  当然,这种享受只针对于企业家和上等工们,对于他们这类淘汰者来说,西江月只以称作容纳他们的“染缸。”
  表哥周晨走在前面,叮嘱:“待会别乱跑,在后台等我下班,要不是怕被灌醉,我才不会带你来,你应该是第一次来这么高档的地方吧?”
  “是,第一次,哥,沾你的光。”
  周晨站在电梯口轻扬下巴:“我们要去的是八层,这里一共十六层,越往上消费越高,一个晚上是你一辈子不可能见过的钱,下面几层相对普通,桌球、冰壶、KTV、足浴、清吧,越往上越高级,养花、品茶,书法,跟你说你也不懂,总之,不要乱跑。”
  “知道的,哥,不会给你添麻烦。”
  进门查验工牌,周晨输入指纹,打卡器跳出来“黎又瑜”三个字,空气中夹着尴尬。
  周晨赶紧岔开话题,拉过黎又瑜跟保安解释:“这是我的助理,叫周晨,今天第一天入职,还没来得及办手续。”
  保安轻抬眼皮:“在这里登记,身份证,我去倒杯水,电话也要写。”
  周晨似乎松了口气,揽着黎又瑜肩膀:“那什么,之前入职的时候,用了你的身份证。”
  黎又瑜早在一周前已知晓,点点头:“为什么要用我的?”
  周晨瞟一眼黎又瑜身份证,忙抽走塞黎又瑜口袋,拿出自己的身份证给他:“你知道的,你才二十,比我小三岁,越小越吃香,哥以后给你补偿,你大学学费我赞助,今天可别给哥惹事啊,待会上去别说你是我表弟,你这一身太土,跟我不搭。”
  即便在西江月,歧视链依旧严重,周晨舍得投资自身,不至于被人踩进泥里。
  黎又瑜低眉顺眼地点头,顺手在登记表写上“周晨”二字,他的信息被周晨用,他也只能用周晨的。
  周晨的尴尬与愧疚仅仅存在三分钟,很快又趾高气扬:“还有,不准叫我哥,也不准叫我黎又瑜,更不能叫周晨。”
  “知道的,叫你的艺名,逾白。”
  “知道就好,今天要见的客人跟往常的不一样……”
  黎又瑜在心里接过周晨念叨一周的话:“今天的客人跟以前那些凡夫俗子不一样,来的都是未来掌握东远市财运大权的上层人士,当然了,我今天的目标只为传说中的凌海集团的赵公子,他可是企业家,若是被他看中……”
  为这次出台,周晨提前一周作准备,洗牙、做头发、全身美白,足以看到他今天的势在必得。
  黎又瑜同样做了一周准备,他的计划相对简单,想办法进入十六层,找到凌海集团现任掌权人赵禹庭,他必须亲眼查证,父母双双自杀的前一晚,那个留在监控中模糊的侧脸是不是赵禹庭。
  赵禹庭,对外公布私人信息寥寥无几,自他接手凌海集团,由原本的金融转实业,短短几年,涉及AI智能、地产、酒店、能源、零售等。
  而他的个人信息相当神秘,从不在媒体前露面,从不出席任何宴会,就连慈善捐赠都由助理代为出面,即使被媒体拍到,也是背影或是保镖撑伞挡住上半身的照片,出入更是保镖护送,无法近身。
  父亲是他的养父,养父养母待他如亲子,他也一直视他们为亲生父母。
  父亲自杀的前一晚,在离家不远的一处空地上停过一辆商务车,事后,黎又瑜想尽办法从一辆经过的私家车车主手里买下一段行车记录仪,记录仪相对模糊,拍下车门打开,父亲踉跄着从车上下来,车内,一个侧脸匆匆闪过,黎又瑜多番打探,与父亲见面的极有可能是赵禹庭,今天来的目地只为证实他的猜想。
  “啧,你在神游什么?我刚说的你听到没?”周晨不满地打断黎又瑜的思绪。
  “听到了,记住了。”
  搜身搜包后从员工通道进入后台化妆间,周晨很是兴奋,跟旁边的人聊个不停:“今天要是被选中,小费至少这个数,运气好的话,被赵公子看上抱上金大腿,那就是一步登天,直接跻身上流。”
  见旁边的人没搭腔,周晨举起一根手指晃了晃:“不过比起钱,我更想知道赵家的未来当家人是什么品味。”
  边上的男人正往脸上补遮瑕:“切,你也不照照镜子,我在这里做了五年,从来没见过企业家,今天头一次,我敢肯定,你,入不了他的眼。”
  “我入不了他的眼?你又算什么,哼!”
  男人抬起下巴,露出胳膊上还未完全消散的鞭痕:“我是专业的。”
  黎又瑜眉头轻蹙,这话的意思虽含蓄,提前查过资料的他秒懂,只知上面玩的花,不想还玩的野。
  周晨自小怕痛,明显身体僵持一瞬,嘴硬道:“你遇到的都是些变态,赵公子肯定不是这种人。”
  “好了吗好了吗?我的少爷们!”化妆室的门被推开,穿着半透视装的瘦高男人踩着猫步夸张地冲进来:“贵人五分钟后到,你们赶紧上去,记住,不要惹贵人不快。”
  一阵紧张的吸气声后,周晨一把抓住黎又瑜胳膊,脸色惨白,另一只手捂着肚子:“嘶,我突然肚子痛。”
  透视装拿着戒尺轻轻拍周晨屁股:“你怎么回事?还不上去。”
  周晨额角的汗直往下淌:“Sam哥,我突然肚子痛,sorry,我去下洗手间马上上去。”
  “什么?你去洗手间?这时候你去洗手间?等你出来你都臭了!”Sam夸张大喊:“臭了你懂吗?你将不再是一件艺术品,你将玷污西江月的招牌!stop!我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黎又瑜戴着黑框眼镜,黑亮柔顺的头发配上白色衬衫,显得他乖巧纯真,他抱着周晨的化妆包,低垂着脑袋跟着周晨身后,听着Sam数落周晨。
  突然,Sam的声音转换为另一种惊奇:“你又是谁?抬起头来。”
  黎又瑜随着戒尺的力度抬头,Sam凑近,取下他的眼镜:“嚯!不错,牙齿整齐,没有异味,身高、体重,头发……完美啊,小弟弟,你多大?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入职的?”
  周晨捂着肚子,痛苦面具就要落到脚边:“Sam哥,他是我助理,是来帮我……”
  “噗……”周晨彻底说不出话。
  Sam尖叫着:“来人来人,快把他给我拉走,拉走!”
  转头,他如打量货物一般打量着黎又瑜:“看着挺小,多大了?”
  “二十。”
  “二十啊,具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你想去十六层吗?”
  一切在黎又瑜的意料之中,昨晚到今早周晨为了显瘦,连吃好几条清肠果冻,早上还听他吐槽果冻没用,让黎又瑜帮他冲杯清肠茶,黎又瑜暗地里往他的茶水里加了清肠茶剂量,药效攒到现在发作,默默在心里向周晨道歉:“对不起了,你用我身份证,我利用你,扯平了。”
  黎又瑜装作懵懂:“有钱就想。”
  Sam拍手,招呼身后的几个人:“你们几个,快,给他上妆,换套干净的衣服,脚要洗干净,脸上不要打粉,年轻就是资本,他就是件艺术品,艺术品不需要过多点缀,快快快,十分钟,给我搞定。”
  上十六层前,手机需要交给西江月工作人员保管,听周晨讲过,上层有些客人或是明星、或是有头有脸的投资者,他们的脸比西江月的招牌值钱,为避免传出照片或视频,工作人员一律不允许携带电子产品。
  电梯里,Sam边欣赏着刷过牙、洗过澡换过衣服后的黎又瑜,一边告诉他流程:他跟其他九位男孩子在台上,由台下客人挑选,选中的会被当成今晚的“纸”,脱光衣服由客人在“纸”上作画。
  Sam满脸得意:“我们这个节目有个特别响亮的名字,叫作‘风月无边’,你们都是艺术品,你们是最精美的‘纸’,客人们会在你们身上尽情作画。”
  他说的作画,是真正字面意思的作画,听周晨吐槽过,上层客人最喜欢的环节就是以人体当纸,在皮肤上落下一笔又一笔,尽管他们画功狗屁不通,字写的跟狗扒似的,一个个依旧装的跟大文豪似的,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在金钱堆里找墨香。
  电梯上行,黎又瑜手忍不住颤抖,那天车上的神秘人侧脸,他至少看过一百遍,若那人真是赵禹庭,他怕他忍不住上前质问,质问他跟父亲说过什么,为什么父亲回家后的凌晨从高楼一跃而下。
  “十六层到了。”
  黎又瑜跟在队伍的最后进入十六层,脚下映着水晶灯的黑金色大理石耀的他眼睛疼,跟着他们进入一个超大的房间,房间中央是十个圆形展示台,台下是两排真皮沙发和亮台灯。
  按规矩,淘汰品不允许在上层人士前直立,不准高过他们的头顶,进入房间的他们不允许穿鞋,不能走着进去,必须跪行,黎又瑜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终跪着挪进房间。
  他们像供人挑选的商品跪坐在展示台上,黎又瑜不自在地扣着手指指甲,羞耻感几乎将他淹没,他们没有人权,没有尊严,只是商品。
  大门再次打开,几个上层男人互相说着“请”相继而入,展示台没开灯,黎又瑜抬眼,死死盯着大门方向。
  七、八个男人陆续落座,黎又瑜一一扫过,没有一张脸与那人相似。
  门口再次传来恭维声:“小赵总,好久不见,您日理万机啊,约你一次可不容易。”
  “陈总,可别拿我打趣,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今天我请。”
  黎又瑜浑身紧绷,眼睛不眨不眨,直到两个男人进入房间落到主座,黎又瑜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先前说话的应该是陈总,身形偏肥胖,略成熟。
  旁边的是陈总口中的赵总,一群人正围着他恭维,他穿着皮夹克,脸上桀骜不训的表情与他的谈吐都向黎又瑜传递一个信息:他不是赵禹庭。
  一个人的穿衣打扮、说话谈吐,一定程度上反映出这个人的内在素养和他个性特征,眼前赵总,明显与大家所耳熟的赵禹庭不是同个风格,这人,不是赵禹庭,也不是他要找的神秘人。
  Sam狗腿地替他们倒酒,抬手,数十道追光灯照向各个展示台,黎又瑜只觉得他像脱光的肉赤裸裸展示在众人眼前,台下众人的脸没有一张符合他要找的人,台下的人捧着姓赵的:“小赵总,可有合你眼缘的?你先选。”
  “你们选,我今天只是来凑热闹。”
  黎又瑜有些不舒服,心理上的排斥、紧张,加上房间浓浓的香气,混合在一起令他喉咙发痒,微微后退半步,只这半步,他被最先进入房间的一个条纹西装男人注意到,男人按亮十号展示台,台下哄笑声四起。
  另外九盏灯熄灭,只余黎又瑜所在的十号亮着,所有目光聚在他身上,想逃,又生生止住脚步,西江月能在寸土寸金的东远经营,自有他们的一套管理体系,临阵脱逃,不脱层皮也得断只手脚。
  “你,过来。”条纹男指着他,用命令的语气道。
  黎又瑜站着没动。
  Sam像皇宫里狗腿的公公半弯着腰,小跑着上台拽黎又瑜:“吴总您见谅,新人,怕羞。”
  吴总大笑:“新人啊,新人好,来来来,坐到这里来。”吴总指指脚边,“叫什么名字?”
  黎又瑜捏紧拳头,脑海里衡量着对抗西江月的胜算,若是这个吴总对他动手动脚,他是先出拳头,还是先脚踹。
  Sam一把将他往吴总身边推,黎又瑜用力往旁边躲,跌坐在吴总脚边,Sam陪着笑:“吴总,他叫清风。”
  “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清风好,清风好。”
  黎又瑜差点被这故作卖弄的吴总恶心吐了,强忍没笑出声。
  吴总不怀好意地打量黎又瑜:“新来的啊,都会些什么?接吻会吗?吻十分钟,这些全是你的。”
  说着吴总拍了拍桌上的一沓票子,没等黎又瑜回答,Sam上前按住他肩,对吴总笑着解释:“新来的,纯的很,还没教到接吻呢,我现在教,现在教。”
  引的众人大笑,有人起哄:“现场教学好啊,来来来,我来计时。”
  黎又瑜想跑,Sam凑到他耳朵,小声:“借位而已,来这里都是为了钱,别跟钱过不去,那些钱,提成你拿一半。”
  Sam半揽着黎又瑜的腰将他放倒,嘴唇落在他脸上两公分左右,满屋掌声,只有黎又瑜想吐。
  吴总满意了,“Sam啊,你这教学质量不行啊,我来教点实用的。”
  眼看吴总的手即将搭到肩膀,黎又瑜实在没忍住,胃里一阵翻腾,喉咙一松,直接吐了。
  左边的正是他们口中的小赵总,这一吐,小赵总差点没蹦起来。
  安静,死一般的安静。
  打破诡异安静的是小赵总尖锐地暴鸣:“你搞什么?我操了,我问你搞什么!”
  吴总更是不悦,抬脚踢向黎又瑜后背:“Sam,给我和小赵总一个交待,新人培训没通过?又或是没有经过体检?我看你是活腻了,要不要我现在打个电话给你们老板?”
  Sam吓的顾不上擦汗,一个劲道歉:“各位总,是我的错,我马上把他弄走,今晚酒水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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