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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非人类和救赎对象he了[快穿]——沉辞_

时间:2025-06-25 07:42:29  作者:沉辞_
  “我、我需要好好想想,”他语无伦次地抓着时砚的衣服,“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但是这件事我、我……”
  “嗯,我知道,”时砚轻柔地安抚他,他自然知道作为人类的季识槿做出选择有多么的不易,“我将利弊都告诉你,如何选择听从你的内心。”
  “不要忧虑,不论你怎样选择,我都是爱你的。”时砚给他喂下一颗定心丸,“我向你保证过的,永远都爱你。”
  季识槿缓缓地点了下头:“……好。”
  “我也永远都爱你。”
  时砚淡笑着将他拥住,动作温柔且耐心地拍着后背安慰他,但在季识槿看不到的地方,时砚眼神沉沉,偏执的占有欲望像抑制不住的野兽,露出尖锐的一角。
  ……
  那天之后,两人默契地谁都没有提起这个话题,季识槿在第二天接到了季母打来的电话,控诉他回来了还不回家。
  季识槿只好说自己今天就回去一趟,结果在挂断电话的前一秒听见了季母八卦似的说可以将时砚也带去。
  季识槿看向就在他身边坐着,将电话听得一清二楚的时砚:“……你要和我一起回家吗?”
  他的语气有些凝滞,这次回去,他们都清楚意味着什么,他俩的关系在季家可谓是过了明路,时砚若是答应跟他回去,那就是见家长了。
  时砚捏了捏他的脸颊:“你做好准备了吗?”
  季识槿捂住自己的脸,瞪向他:“我回自己家需要准备什么?是你需要准备。”
  第一次见男朋友的家长,时砚的表现极其重要,他竟然一点都不紧张么?
  时砚淡淡勾唇,没办法告诉季识槿,自己以前在无数小世界穿梭,见过了数不清的人,见识了各种各样的事情,仅仅是见一对有钱有教养的夫妻,让他们对自己满意,这对时砚来说再简单不过。
  不过季识槿的反应让他觉得很有趣,不禁想开个玩笑:“你的腿想好怎么交代了么?”
  季识槿的状况瞒得过外界,但瞒不住身为他父母的两位长辈,这些年多少中外名医都看过了,他的双腿神经坏死,几乎所有人都说再也没办法站立,但偏偏这次成功了,季父季母想必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我已经想好说辞了。”季识槿含糊道,但怎么打算的没有告诉时砚。
  时砚的身份是不能暴露的,单就论季父季母这个年纪了,知道这个消息不被吓进医院就是好的了,更遑论让他们接受自己儿子和一只大妖在一起。
  所以季识槿只能将自己的恢复归为运气好,那个医疗团队的方案实验人那么多,成功了自己一个,好像也不是很难接受?
  即便在心里打好了腹稿,但当真的站在家门前,季识槿还是紧张得手心出汗。
  车子后备箱放着大包小包礼物的时砚偏头看他,伸手揉了揉他的耳朵:“别紧张,我陪你一起呢,嗯?”
 
 
第31章
  见家长的过程比季识槿想得要简单得多, 时砚本身不是个健谈的人,但他的身份地位摆在那,又在正关键的时期放下工作陪季识槿去国外治疗了三个月, 在季父季母心里已经是个很可靠的人了。
  但季识槿本人就有些难捱了。
  老宅宽敞的客厅里,时砚和季识槿坐在沙发上,季母挤在季识槿身旁,剩下季父一个人孤零零坐在一边的单人沙发上,尴尬地看季母抱着季识槿哭。
  “我的阿槿这是受了多少委屈啊, 治疗的时候疼不疼?在外面有没有好好吃饭啊,你看你都瘦了。”季母满脸心疼地揉着季识槿的脸颊,压根没给别人插话的机会。
  若是前面一句还有点可信度,后面一句就纯属当母亲的爱心滤镜了, 季识槿被天材地宝养了三个月的身体正处在最健康的时期,瘦是不可能瘦的, 反而还胖了一点点。
  “我真的没事, 也没有受苦。”季识槿抽了两张纸巾递给季母, 颇感无奈, “你要相信你儿子, 这种事我怎么会骗你呢?”
  平心而论,季识槿这说的确实是实话,那三个月他都在沉睡, 对外界或是自己的身体都没有任何感觉, 所以并没有体会到一点痛苦。
  顶多就是沉睡的时候偶尔会有种好孤独自己怎么也醒不过来的恐惧, 但是一想到时砚答应了他就在他身边等着, 季识槿就不害怕了。
  季母紧紧攥着他的手,直到擦眼泪时瞥见了一旁坐着的时砚,才想起自己的失态, 连忙调整过来,笑着对时砚道:“让你看笑话了。”
  时砚淡淡摇了摇头:“不会。”
  他说话的同时抽了张纸,动作十分自然地拉过季识槿的手为他擦拭不小心沾上的水渍。
  季父本来在品着茶,听见这话抬头看了他一眼,视线一错,和季母对上了视线。
  他话虽少,但表现出的礼貌谦逊和对季识槿的照顾不是假的,季识槿是他们的儿子,他们自然了解,从刚进门的时候起他们就看出了儿子对时砚的依赖,毛巾是要递到手上还帮忙擦的,水果是剥皮切块还要喂到嘴边的,就连儿子说着说着话渴了,也有水杯及时送到他手上。
  季父季母也是从年轻的时候过来的,从这些小细节里看出时砚对季识槿的关心掺不得假,而自己儿子……
  看着季识槿十分自然地使唤时砚给他端茶倒水,似是完全忘了以前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是多么独立,季父季母交换了一个眼神,在彼此眼中读到了同一种情绪:
  看看咱们/你儿子都被人家惯成什么样了,以前都不知道他这么会依赖人。
  时砚他们过来时是上午,在客厅里坐了一会陪季父季母聊天,眼看时间临近中午,季父放下茶杯看向时砚,沉思片刻。
  时砚坐的端正,手里还拿着一个剥了一般的橘子,便听见季父对他说:“小时中午留下吃顿饭吧,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让厨房按照小槿的口味做了。”
  时砚动作一顿,然后把剥好的橘子塞进季识槿手里,抬头道:“多谢伯父,我不挑食,随意就好。”
  季识槿想起他们在妖族的三个月,他就没见过时砚吃东西,偶尔被自己要求才咬一口果子,这是不挑食么,这分明是不需要吃饭。
  但是之前他从来不知道,因为时砚在他身边的每一顿饭都会陪他一起吃,他没胃口的时候还会被时砚哄着多喝两口汤,多夹两口菜。
  “……”季识槿悄悄拉了下时砚的袖子,将人的注意引过来,“你之前都是为了哄我吃饭,所以才和我一起吃的吗?”
  时砚垂眸“嗯”了一声,转而又道:“没关系,妖族只是不需要通过进食来补充能量,吃饭与否看个人选择。”
  “我既然要融入人类社会,自然是要吃饭的。”况且季识槿挑食吃得又少,陪他一起吃还能哄着人多吃点,时砚自无不愿。
  季识槿听了他的理由,脸上染上薄红,又因为父母在旁边不敢有大动作,所以只好轻轻拍了一下时砚的手背。
  哪知季父季母一直都关注着他们俩的动静,看着季识槿和时砚亲密的举动,心里很是复杂。
  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一下子就成别人家的了,还是个男人。
  季父虽然已经接受了时砚,但这么一想心里也是有点堵。
  所以结果就是在饭桌上拿出了一瓶珍藏好酒,在季母惊讶和季识槿皱眉的目光中倒满了一杯,推到时砚面前。
  “来,小槿大病初愈的不能喝酒,你陪我喝一点!”
  那满满一杯的白酒和季父的态度,怎么看也不是只喝“一点”的程度,但时砚面色不改地接过,淡笑着:“好,我陪伯父喝个尽兴。”
  季识槿瞪了一眼自己的老父亲,再对身边的人低声道:“别逞强,不能喝就算了,我爸年轻的时候酒量是出了名的好,你……”
  时砚在桌子下面捏了捏他的手心,同样低声回道:“没事,我有分寸。”
  ……
  一顿饭的时间,季父确实如季识槿所说,一杯接一杯地不断,今天或许是因为心里憋着点气,对时砚灌酒也毫不手软,见他喝了几杯后面色如常,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小时好酒量。”
  时砚将喝空的杯子放下,闻言嘴角一勾:“不及伯父。”
  季父被他捧得有些飘飘然,拿着酒壶还要继续,被季母和季识槿一边一个夺了他的酒瓶和酒杯。
  季母连忙给他夹菜堵住他的嘴,然后对时砚说:“别管你伯父,他喝多了,说醉话呢。”
  季识槿也帮时砚夹了些菜,目光落到他泛红的耳朵后皱了下眉:“快吃点东西,都说了不要喝那么多的。”
  时砚垂眸看了他片刻,然后迟钝地“嗯”了一声,看上去似乎真的是已经醉了。
  一顿饭吃完,季母一边数落着季父不知道分寸,一边让季识槿带时砚去他房间里歇歇。
  季识槿看着时砚,这人醉了也很安静,不说话,不乱动,若不是回应迟钝,真看不出是醉了的样子。
  “还能走吗?我带你回房间休息一下。”季识槿牵着时砚的手,时砚顺着他的意思,站起来,走路不急不缓,径直向着电梯的位置走去。
  季识槿松了一口气,连忙操纵轮椅跟在他后面。
  电梯门关上又打开,季识槿还没有的动作,一直目视前方站着的时砚突然俯身下来,一把将他从轮椅上抱起。
  季识槿险险搂住他的脖子,一边庆幸现在在楼上无人看见,一边担忧时砚能不能站稳。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这点担忧是没必要的,时砚抱着他稳稳当当地走向房间,伸手推门,进去,反手关门,一气呵成。
  季识槿看着他的眼睛:“你真的醉了?”
  时砚转身将他抵在门板上,俯身吻下去,嘴里模糊不清地发出一个“嗯”。
  季识槿躲闪不急,被他亲了个正着,这个吻逐渐加深,没有给他一点说话的机会,直到时砚主动放开他,季识槿才喘息着抹了把嘴唇,抬头狠狠瞪他。
  “你装醉!”
  时砚的眼神早已恢复了清明,哪还有一点醉酒的模样?
  “若是不装醉,你父亲就真的要喝多了。”时砚解释道。
  对于大妖来说这点酒根本不算什么,但对方是普通人类,还是季识槿的父亲,时砚不可能真的跟人比酒量,所以装醉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季识槿听完,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一个明显的牙印浮现在时砚皮肤上,他看了看,又凑过去亲了两下。
  “好了,既然没醉,就把我放下来吧。”
  轮椅在刚刚电梯里时砚抱他的时候就被丢下了,所幸现在也不急需要,季识槿让时砚抱他去床边。
  虽然在餐桌上骗过了季父季母,但既然都进了房间,不如干脆就在这儿睡一觉。
  ——季识槿自从沉睡的那三个月之后,睡眠质量和时间都有所提升,中午会缠着时砚一起小睡一会。
  “我有点困了。”季识槿打了个哈欠,环在时砚肩头的手逐渐放松,但久久没等到时砚把他放下。
  男人的吻落下,同时抱着季识槿走到床边,将他压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真的困了?”
  时砚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怎么,声音低哑,落在季识槿的耳朵里激起颤栗。
  “……也可以不困。”季识槿眼神闪烁着调转了话头。
  虽然时砚在那种事情上的开放有些超越季识槿的想象,但事后回想,他也乐在其中,那些道具和玩法也是时砚征求了他的同意一点点试探着来的。
  季识槿一个快三十的男人,第一次开荤就那么刺激,之后食髓知味也很正常。
  时砚被他乖乖答应的模样激得呼吸一紧,但思及这是在他父母家中,到底是没有做到底。
  但是不做到最后,时砚也有一万种办法让季识槿舒服,季识槿被他刺激得咬着唇堵住口中的呻|吟,虽然知道自己住了十几年的房子隔音很好,但……
  心里那道关始终过不了,哪怕时砚哄着骗着,季识槿也不肯松开唇发出一丁点声音,最后结束的时候唇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红得快要渗血。
  时砚低头碰了碰他的唇瓣,一道红光悄无声息地附上,转眼间伤口就好了。
  季识槿抿了下唇,感受到唇上的火辣消散而去,抬眼便见时砚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抱歉。”
  季识槿懒洋洋地抬手环过他脖颈:“你不用道歉的。”
  时砚用指腹轻轻蹭过他的唇,低声道:“不疼么?”
  是他自己失控,还有季识槿的纵容,才造成了现在这样,他的本意并不是想看季识槿隐忍,下次不能再这样了。
  “不疼。”季识槿笑靥如花,释放过后的脸上带着红晕,整个人如绽放的糜烂的花,诱人而不自知,吐出的话语让人心脏狂跳,“……我喜欢的。”
  时砚脸上表情不变,但季识槿感受到揽在他腰后的手骤然收紧,男人的呼吸变得灼热。
  “算了。”最后时砚还是放开了他,暗自调整呼吸,“这种事不可放纵,今天足够了。”
  没能勾起他的欲望,季识槿有些失望地垂了垂眼,还没开始表演,就被时砚掐住下巴抬了起来。
  “阿槿,”时砚低头和他鼻尖相抵,声音低哑,“别故意招惹我。”
  他怎么可能没有反应,只是季识槿胡闹就算了,他不能放任还跟着一起胡闹。
  毕竟这是在季识槿父母家里。
  *
  下午待季父午休酒醒后,时砚和季识槿便道别离开,回家的路上时砚开着车,季识槿坐在副驾驶上,望着窗外景色出神。
  突然,季识槿叫了一声:“时砚。”
  时砚偏头看他,问:“怎么了?”
  季识槿没有回头,也没有从窗户倒影中看时砚,而是望着遥远的季家老宅的方向,双眼没有聚焦,低声喃喃道:“我若是选择了长生,怎么对他们解释呢?”
  当时砚提出这个条件的时候,季识槿是欣喜大过担忧的,他做梦都想和时砚永远永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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