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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非人类和救赎对象he了[快穿]——沉辞_

时间:2025-06-25 07:42:29  作者:沉辞_
  “唔……!”
  逾声咬紧了牙关,抑制着脱口而出的痛呼。
  疼,太疼了。
  逾声一共就被咬过两次脖子,偏偏每一次都是时砚气急了的惩罚,所以毫不留情, 就是要让他痛,让他记住。
  痛了才会怕,害怕了就不会再犯。
  时砚感受着新鲜血液涌入身体的快感,其中还掺杂了一丝微妙的令他想要发狂的躁动。
  是逾声做的手脚。
  时砚的尖牙微微收回, 控制住了继续吸血的冲动。
  “以后不要再故意伤害自己。”
  时砚说着,一只手擦去他眼角留下的泪, 另一只手绕到背后顺着细腻的肌肤往下滑, 探进睡衣宽松的裤腰。
  啪。
  逾声蓦然瞪大了双眼, 脸上瞬间染上一片薄红。
  时砚他居然、他居然打了那里!
  他怎么可以打那种地方!!
  逾声现在忘了两人的身份不对等, 被打的羞耻盖过了理智, 他含羞带怒地看向罪魁祸首,然后脸颊又被咬了一口。
  “嘶。”逾声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 像是第一天认识他一样。
  “记住。”时砚丝毫没有做错事情的反思, 按着乱动的逾声说, “在我这里你可以随意试探, 无论你想做的是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肆意妄为的权利。但是不要用这种方式。”
  “逾声。”这好像是时砚第一次叫他的名字,逾声一时愣住。
  手腕处的伤口被吻住, 漫长的时间里,逾声甚至能感受到那处的皮肤开始生长、结痂,然后变为平滑的新生。
  “这是最后一次。”
  他的声音并不严肃,也没有厉声呵斥,但逾声偏偏听得心里一跳。
  他忽然有种感觉,时砚说这话的时候很认真很认真,如果他再那样做,等待他的将是他承受不了的后果。
  他突然软了下来,将自己塞进时砚的怀里,手指微微勾着一缕他的红发:“我知道了,先生。”
  *
  那天的宴会虽然被半路破坏,但时砚的出现仿佛一个讯号,第二天起,逾声就敏锐地发现古堡里来往的人变多了。
  而住在古堡里的他之所以没有被打扰,是因为时砚根本没有放那些人进来的意思,逾声站在二楼走廊尽头的窗子前往下看,一个又一个他或陌生或熟悉的面孔来来往往,其中更是不乏备下重礼求见时砚一面的豪客。
  逾声用他浅薄的理论知识分辨了一下,那些大礼几乎都是八位数起步,更有甚者一个人就送好多件。
  而这一切都是管家在安排,他好像十分清楚地知道时砚的心思,哪些人的礼该收、哪些人的礼不能收,都存在于他的大脑中,所以在应付那些客人的时候游刃有余。
  而最奇妙的是,那些上门而来的客人中不乏强大的纯血吸血鬼,但他们都从未对管家表露出不悦,即便时砚没有露过面,他们也丝毫不敢轻视这个看上去很年轻的管家。
  逾声看着那流水一样进入古堡的礼品,终于忍不住跑下了楼,却在门口处迎面撞见了一只陌生的吸血鬼。
  管家站在他身侧和那人并肩而行,让逾声惊奇的不是管家对那人熟稔的态度,而是这只吸血鬼竟然可以踏进古堡。
  除了时砚默许他想不到其他理由,所以他和这只吸血鬼应当是认识的。
  管家和那只吸血鬼走到了他面前,逾声下意识抬手捂住脖子——作为惩罚,时砚没有帮他恢复伤口,那么大一片红痕明晃晃地露出来,偏偏这人给他准备的衣服没有一件高领。
  而梅德伦从没进门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只可爱的小血奴,而且小血奴的身上充斥着另一只强大吸血鬼的味道。
  “亲爱的,你就是让时砚破例的那个小血奴?快过来让我看看。”梅德伦很自来熟,没有等管家给他们互相介绍,就上前一步站在了逾声面前。
  逾声谨慎地后退半步:“这位先生,我并不认识您。”
  言下之意就是,陌生人离我远点,我们不熟。
  “啊,好吧。”梅德伦失望地放下了伸到一半的手,目光却在他脖子的伤口处流连了好久,“小宝贝儿,看来他对你真的很不好,伤口都不允许你处理吗?要不要跟了我?我比他温柔得多,会的花样也……”
  他说着说着就靠近了,身上的高贵香水味飘到了逾声鼻子里,呛得他皱眉。
  正当他想着要不要不顾礼貌直接离开时,头顶传来了另一道熟悉的声音。
  “梅德伦,如果你想死的话,可以继续说下去。”
  时砚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二楼的楼梯口,他淡淡向这边瞥了一眼,在看到逾声放任梅德伦向自己靠近的时候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
  平心而论,他的语气并不算重,看上去也不像生气的样子,但梅德伦却反应极大,猛地从逾声身边退开,甚至一秒就连连后退了几步,直接站在了管家的身后。
  时砚扫了一眼:“以后你不用进来了。”
  “诶诶诶,别啊,我错了。”梅德伦一听这话又跳了出来,神色急切,却是直接面朝着逾声,还挤眉弄眼,“对不起啊小血奴,我错了,我不该开你的玩笑,你快劝劝你家醋坛子,让他别生气。”
  “求求你了。”梅德伦十分没节操地冲着逾声双手合十,在时砚看不到的角度还眨了眨一侧眼睛。
  对于他的反应,逾声先是一愣,然后就是满脑子的莫名其妙。
  什么叫“你家醋坛子”,他和时砚只是你情我愿的交易关系。
  这个叫梅德伦的吸血鬼看起来脑子不是很好的样子。
  但又能自由进入古堡,和管家的关系看上去不错,所以逾声拿捏不准他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满口跑火车。
  “过来。”时砚下了楼梯,在沙发上坐下,他没有指名道姓,但在场三人都知道他说的是谁。
  逾声动了,他转身走向时砚,在看到他伸出的手和平坦放着的双腿时不自然地抿了下唇,然后乖乖伸出手被牵着坐了下去。
  吸血鬼的体温和人类完全不同,就像永远捂不热的冰,但也许是体型差距和隔着布料的原因,逾声觉得他的腿坐着还挺舒服的。
  就是在别人面前太让人不好意思了。
  他低着头没有注意,梅德伦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小血奴坐在时砚腿上的那一刻,这只小心眼的吸血鬼肉眼可见地心情愉悦,身上的气势都不那么骇人了。
  “好了,说正事。”
  梅德伦坐在单人沙发上,故意离他们远了点,冲着管家扬扬手,管家瞬间明了,转身去了厨房。
  逾声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们,然后将疑问的视线投向时砚。
  红发吸血鬼在自己家里总是一副懒散睡不饱的模样,垂下眼看他:“怎么了?”
  逾声说:“我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
  “不用,老实待着。”时砚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腰,“就算你听懂了,也没办法把消息传出去,嗯?”
  逾声咬了咬牙。
  昨天晚上他浑身被摸了个遍,所有能和外界联络的东西都没了,现在罪魁祸首居然还好意思说!
  时砚听见他磨牙的声音,嘴角提了提,复又安抚:“你乖一点,说不定我会允许你和血猎联盟那边报个平安。”
  底牌都被他掀翻了,逾声现在颇有点破罐子破摔的迹象,闻言恹恹道:“什么时候?我队长很担心我,说不定不久之后就会来找你要人。”
  他抓住时砚的衣角,声音有些闷:“你不放我就不放,别动他们,行不行?”
  让一只吸血鬼不要动他的敌人,还是自己找上门来的敌人,这简直可以说是毫无道理,但时砚竟然也纵着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可以。”
  他摸摸逾声耳后的碎发:“他们不会死在我这里,更多的我保证不了。”
  但这已经很好了,比逾声预想中的还要好,这只吸血鬼意外地好说话,尤其是自己提出的要求。
  逾声默默抬手摸了下自己手肘处,那个已经消失不见的针眼。
  是因为他的血的原因么?吸血鬼已经对他上瘾,并产生好感,所以才会像个昏君一样纵着他?
  逾声不清楚,但梅德伦显然已经震惊到无以复加。
  时砚一个眼神扫过去,他咽下了到嘴边的吐槽,清了清嗓子,终于正色道:“说正事说正事,你真的决定好了要掺和进去?”
  正好管家也端着茶水回来了,他放在时砚面前的是一杯无色无味的白开水,放在梅德伦面前的却是一杯血浆。
  逾声看了一眼,从那液体的粘稠程度上判断应该不是鲜血,是人造血浆。
  时砚端起水杯却没喝,径直塞到了逾声手里,然后转头看向梅德伦:“你这个问题显然很没有必要。”
  梅德伦翻了个白眼:“好吧好吧,是我不放心想要多问一句。不过我依然好奇为什么你会做出这个决定,没记错的话你的资产已经积累到了个恐怖的数字,激进派的那群脑残再放肆也不敢戳到你面前来。”
  他作为时砚几百年的好朋友,对他手下的资产还是有一些了解的,如果时砚不掺和那些烂事,只一心驻扎在s市,梅德伦敢说整个世界都没有吸血鬼敢触他的眉头。
  时砚不置可否,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他有必须要做的理由,因为逾声。
 
 
第106章
  按照时砚的身份地位, 还有他初代吸血鬼的实力,如果安分窝在s市几乎可以说是土皇帝一样的存在,但是若要掺和进那件事就不一样了。
  那个组织里不乏初代吸血鬼的存在, 还都是和席沐那种家伙一样的疯子,梅德伦真心不喜欢那些吸血鬼,他们吸血鬼里也是有鄙视链的。
  两只吸血鬼说的云里雾里,逾声听了半天发现自己听不懂,便低头默默嘬水, 坐在时砚身上习惯了,他反正也跑不掉,干脆放松地靠在男人身上,把他当个软垫用。
  什么这件事那件事的, 他只听懂了时砚这次大张旗鼓地出席宴会就是给外界一个讯号,然而他要做的事情估计是一件很危险或者风险很大的事, 就连身为纯血的梅德伦都极为抵触。
  想了一圈有关吸血鬼内部的大事, 逾声也没有半点头绪, 他在联盟里只是个普通的血猎, 不要说一些大事轮不到他, 估计就连风声都不会被他听见。
  另一边梅德伦苦大仇深,血浆硬是被他喝出了中药的感觉:“行吧行吧,看在朋友一场, 我信你一回!”
  他站起来双手叉腰, 在旁边转了几圈, 最后挠了挠头发:“既然决定好了, 那你什么时候去公司露面?你的代理人都把电话打到我这来了。”
  初代吸血鬼或多或少都有点类似老古董的癖好,而时砚恰好就是其中最不爱接触现代电子设备的一个。
  他听着梅德伦的唠叨,面不改色地说:“明天。管家会备好手机电脑。”
  时砚并不打算和原主一样坚守底线, 毕竟现代社会还是有手机更方便一些。
  梅德伦眼睛一亮:“我明天去找你加联系方式!”
  “行了,其实也没什么事,剩下的我们明天说,我先走了。”梅德伦也不是毫无眼力见,他看着被时砚抱着不撒手的小血奴,在心底“啧”了一声,没忍住犯了个贱,“祝你们有个美好的夜晚,再见~”
  说完还对愕然抬头的逾声眨了眨眼,梅德伦的长相大气,生性风流见人总是带着三分漫不经心的笑,对着别人眨眼的时候很容易被误认成勾引。
  逾声被他的脸一晃,愣了一下。
  然后就感觉到身边吸血鬼的气息突然沉下来。
  “梅德伦,我的花园缺些养料,你想留下来?”
  梅德伦立刻正色,头也不回地告辞跑了。
  而跑不掉的逾声就成了承载红发吸血鬼醋意的发泄口。
  锁骨上又被咬了一口,逾声能感受到尖牙在自己皮肤上磨动,他绷紧了身体,却没有等来预想中的疼痛。
  时砚松开了他,眼底幽深:“他好看么?”
  逾声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时砚口中的“他”是指梅德伦。
  大脑疯狂运转,逾声犹犹豫豫地说:“不……不好看。”
  “嗯。”时砚满意了,奖励似的摸摸他的发丝,向后一靠,整个人散发着餍足的气息。
  这回轮到逾声惊讶了。
  他以为这只恶劣的吸血鬼会借此对他做些什么,再不济也要咬他一口,结果时砚什么都没做,只是因为他说了个让他满意的答案,便放过了他。
  “明天我会离开古堡。”见逾声愣着神,时砚锢住他的腰,将话说得更清楚,“我在人类社会有房产,短时间内不会回这里了。”
  逾声先是惊讶,然后就是沉思。
  听时砚的意思,是要带着自己一起走?那不行,陈述和狄不言他们还在这里呢,时砚如果不再需要他们了,他们就会被送给其他吸血鬼,到时候逾声就鞭长莫及了。
  “先生,我也要去吗?”逾声搂住时砚的脖子问。
  时砚望着他,挑了一下眉:“想说什么就直说。”
  逾声咬了咬牙,先是凑上前亲了他脸颊一口,然后刻意放低姿态用脸轻轻蹭他,像只小猫一样:“先生只带我一个吗?”
  时砚这时候才想起来地下一层还关着两个人。
  其实就算逾声不说,他想起来之后也是要把那两人送回去的,他没有折磨人的癖好,也不会把他们送给其他吸血鬼折磨。
  但是逾声先提了出来,他便不得已落了下风,主动权掌握在时砚手里,他一句话就可以决定那两人的生死。
  所以这是要替别人谋出路了?
  时砚垂下眼,看着故作乖巧的逾声不说话,在对方心惊胆战的煎熬中突然抬手,附上了那一截白皙的脖颈。
  逾声呼吸一滞。
  吸血鬼最是喜怒无常,是自己说错话惹怒他了吗?
  时砚手指用力,钳住了他的喉咙,那个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昭示着其主人的紧张。
  但时砚没有停下,他淡漠地注视着逾声的眼睛,手指圈得越来越近,逾声已经感受到了窒息。
  在心里倒计时的最后一秒,他猛地出手,一拳锤在时砚毫不设防的胸口,趁着他松手的间隙连忙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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