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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还不恨我?(近代现代)——渐却

时间:2025-06-25 07:43:33  作者:渐却
  他看着谭欢纤细白皙的手腕,那上面隐约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很细。
  他看了许久,久到谭欢举累了,手臂摇摇晃晃。
  迟与非终于掐住谭欢的手腕,低头靠近,没有血色的唇微张,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他很饿,他的唇边沾着血渍,谭欢不敢想象他之前都吃了什么。
  冰冷的齿面贴上谭欢薄薄的皮肤,谭欢瑟缩了一下,没有抽回手。
  迟与非突然抬眸,黑漆漆的眼珠透过黑发看着他。
  他闭上嘴,薄唇轻吻了谭欢的手腕。
  下一秒,一切陷入漆黑。
  谭欢猛地从床上坐起,满身薄汗。
  天已经亮了,冬日的早晨光亮朦胧。
  谭欢掀开被子,快步走到窗前,一把推开窗户。
  冷风灌入,吹开他汗湿的发,也稍稍抚平他慌乱的心。
  “系统系统!系统系统!”谭欢开始疯狂呼叫系统。
  系统懒洋洋地应声:[怎么啦?大清早的。]
  “欲望之箭没有失效!我梦到迟与非了!”谭欢开始在屋子里转圈。
  [嘎?怎么可能呢?当时不是射了大狼狗满身的箭,一点用都没有吗?]系统道。
  “我不知道,也许只是那一次失效了!”谭欢越走越快,像个小陀螺。
  系统刚睡醒,被谭欢转得眩晕:[宿主你快别转了,我好晕啊……]
  谭欢停下,两只脚互相踩着,还是很慌。
  [要不你再试试?]系统提议。
  谭欢二话不说伸展双翼,拉弓搭箭,搜索着小区里的小动物。
  清早几只胖胖的流浪猫摊在草丛里晒肚皮,睡得格外舒服,迟与非一只给了好几箭。
  流浪猫毛茸茸的胸口插了好几只桃心箭,它们纷纷抖了抖胡须,伸个懒腰,睡得更香了。
  系统大叫:[宿主你看!你的欲望之箭确实没有用!]
  谭欢看着那几只无动于衷的猫咪,慌乱的心慢慢平复,但疑虑没有彻底打消,“那我为什么会梦到迟与非?”
  系统:[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宿主你天天想着剧情点任务,梦到迟与非太正常啦!]
  “可……”可也不是那种梦啊!谭欢没好意思说得太清楚。
  他收起翅膀,麻利地穿上衣服,紧急呼叫大学生司机,打算去迟与非家别墅外拦截他,仔细问问。
  大学生司机本来逃了一节早八,知识没有唤醒他沉睡的心灵,但谭欢给的金钱却成功将他唤醒,他神清气爽地来到谭欢家楼下。
  谭欢坐上车,和一辆圆滚滚的面包车擦肩而过,因此也没有听到面包车旁边几个人在交谈。
  “最后几只没绝育的流浪猫都抓住了吧?”
  “抓住了,今天把它们几只的绝育都做了,这个小区里就没有未绝育的流浪猫狗了。”
  “哎,辛苦这些小家伙了,也是为了它们好。”
  那辆面包车的另一边,贴着几个大字:
  小太阳动物救助中心。
  谭欢在大学生司机刺激又抽象的车技里赶到了迟与非家的别墅,正好撞见迟与非出门跑步。
  他悄悄靠近,拇指和食指比出手枪的手势,抵住了迟与非的后背。
  “不许动!”
  迟与非没动,但已经看到谭欢了。
  “谭欢。”
  谭欢有些尴尬,没想到他早就被发现了,但还是立刻问出问题,不得到答案他难以安心。
  “迟与非,我问你,你昨晚做梦了吗?是不是梦到我了?”
  迟与非没有直接回答:“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谭欢着急:“你快说!你不说我就告诉洛辰你欺负我!”
  迟与非沉默。
  谭欢比着小手枪戳迟与非的后腰,大冬天的,迟与非却穿着很薄的运动服,谭欢戳到了迟与非的肌肉,硬度适中,手感绝佳,他悄悄多戳了几下。
  “说呀!”
  迟与非喉结微微滚动,声音很低:“没有。”
  谭欢瞬间放松下来,他收回自己的“小手枪”,蹦跶到迟与非面前,冲迟与非比了个鬼脸,快快乐乐地上车跑了。
  他没看到迟与非在他身后露出和梦中的迟与非一样神经质的笑。
  谭欢确定了欲望之箭无效,一切只是他自己多虑了。
  他彻底放下心,安安心心地回家,又安安心心地跑出去和系统一起胡吃海喝,在外面浪了一整天。
  晚上,他亮出自己的双翼,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又仔细把每一根羽毛吹干,香喷喷地躺到床上。
  他摸着自己饱饱的肚皮,嘟囔着:“今晚我绝对不会再梦到迟与非了,谁天天想着他啊。”
  然后再睁眼,谭欢又被迟与非按在了笼子上。
  迟与非低头,叼住了他的耳尖。
  “我不是在梦你,我是要干你。”
 
 
第25章
  谭欢的耳尖软软脆脆, 迟与非叼在牙尖磨了磨,呼吸的热气全喷在谭欢的耳朵上。
  “干、干、干、干、干?!!”谭欢结巴了,他以为今晚绝对不会再梦到迟与非,他睡得安心又放松, 谁知道一睡着就是这样的处境!还被喂了一耳朵虎狼之词!
  迟与非放开谭欢的耳朵, 笑了一下, 故意模仿谭欢:“那你想要干干干干干吗?”
  谭欢以为是他思想太污浊, 想多了, 侧过头悄悄看迟与非, “你说的干……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听到迟与非这么说, 谭欢又悄悄把头转回来, 额头贴着冰冰凉凉的铁栏杆,声音很虚:
  “我没有想那个意思啊, 你这个人好污啊, 你怎么这样呢!你跟外面那个迟与非不一样!”
  外面那个迟与非可不会满嘴骚话!
  迟与非压着谭欢的肩膀,他能清楚看到谭欢红透的耳朵, 那红很漂亮,顺着耳朵染向雪锻似的颈子。
  他对谭欢的控诉充耳不闻,只问他:“那,要干吗?”
  谭欢张开的羽翼抖了抖, 又抖了抖,然后飞快扇动挥舞, 大喊大叫:“不干!不干!不干!!!”
  谭欢想跑,这大铁笼和昨晚梦里缩小后的样子不一样,还是巨大的,他抓着铁栏杆往上飞,双脚刚刚离地, 迟与非一只手就给他按下来了,双脚又稳稳地踩到地面上。
  “又想跑?”
  谭欢翅膀扑腾得更快了,掉落的羽毛漫天飞舞,迟与非按他后背,他就用翅膀扇迟与非,左右轮着扇,倒真把迟与非的脸扇得左右摇摆。
  迟与非的脸色更阴沉了,他松开谭欢。
  谭欢立刻转身飞向另一边,心中不断哀嚎,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啊!难道是爱欲天使血脉的副作用?可他以前显化爱欲天使的血脉时没有这样的副作用啊!又或者是他在书中世界水土不服?
  一定是了!他一定是在这里水土不服才会连续两个晚上梦到这么变态的迟与非!
  迟与非没追,他站在原地看着谭欢闪烁着圣洁白光抖落一地羽毛,像个小灯泡似的越飞越远,微微歪了下头。
  谭欢前方的铁笼栏杆以极快的速度压了过来,谭欢急转弯,往左飞,左边的铁栏杆也压了过来,他又往右飞,依旧没路。
  身后站着迟与非,谭欢只好往上飞。
  迟与非缓步走来,脚步声在谭欢耳朵里像催命符。
  他很快撞到了上面的铁栏杆,虽然飞不出去,但距离地上的迟与非很远,迟与非抓不到他。
  谭欢抓着铁栏杆松了口气,他想,在这里等梦醒就好了。
  然后他的身体往下降低一大截。
  谭欢瞪圆眼睛,上面的铁栏杆正在飞快下降!他低头看,迟与非离他越来越近,正抬起手,在他靠近的一瞬间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扯进怀里!
  谭欢使劲蹬腿,踹了迟与非胸口好几下,迟与非闷哼,没松手,双臂还把谭欢的翅膀夹住了,这下谭欢彻底飞不了也动不了了,他背靠着迟与非的胸膛,头仰靠在迟与非的肩膀上,累得呼吸急促,双手去掰迟与非锁在他腰间的手臂。
  十八九岁时的迟与非很瘦,身上都是骨头,骨头硌着谭欢,力气却不小。
  “迟与非!你放开我!放开我!你作弊!你玩赖!你有本事把笼子打开啊!我看你怎么抓到我!”
  迟与非两边脸颊有点红,那是被谭欢翅膀扇出来的印子。
  “好啊,我打开笼子让你飞,你看我能不能抓住你。”迟与非松手。
  身上的钳制消失,谭欢愣了一下,“真让我跑?不是骗我的?”
  迟与非挑眉:“你不想跑吗?”
  “当然要跑了!”谭欢转身就飞了,飞之前还不忘用羽尾扇了迟与非好几下。
  柔软的羽毛划过迟与非的脸颊、鼻梁,迟与非捏起落在他肩膀的羽毛,羽毛在指尖旋转,他没有追飞走的谭欢。
  谭欢飞得又快又急,用力扇动巨大的羽翼,在一片黑暗里到处乱飞,身后画出乱七八糟的光线。
  没有笼子的束缚,梦境里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谭欢东飞飞西飞飞,想着飞到梦醒就好了。
  可梦一直没有醒。
  直到谭欢累得飞不动,确定看不到迟与非后悄悄落地,累到颤抖的双翼缓缓收拢,谭欢轻轻呼吸,一口气还没喘匀,一只手臂已经揽住了他的腰。
  迟与非冰冷的呼吸洒在谭欢后颈,“我抓到你了。”
  谭欢后颈寒毛直竖,伸手推拒迟与非,迟与非却消失了。
  下一瞬,迟与非出现在谭欢正前方,谭欢努力挥动翅膀再次起飞,无数不知来处的藤蔓缠上他的四肢,将他吊起,绑在离地30厘米左右的巨大十字架上。
  “哪里来的十字架?迟与非!你说话不算数!你怎么能这样抓我?”谭欢急坏了,可他的双臂平举,被漆黑丑陋的藤蔓束缚在十字架的两端,双腿也裹紧了藤蔓,羽翼无助地压在背后,哪里都动不了。
  迟与非一步步走到谭欢面前,仰头看着他,像在欣赏艺术品。
  “我向来谎话连篇。”迟与非笑得很恶劣。
  谭欢跑不了,开始努力转动自己的小脑瓜。
  他扭了扭一侧的手腕,特别期待地看着迟与非:
  “你不是饿了吗?你咬我吧!我让你咬我,你喝我的血,我可是天使!我的血不仅能治愈伤口,还能强身健体!只要喝了我的血,保证你比公牛还强壮!”
  谭欢想得很好,迟与非咬他,他一疼就会醒。
  “你是天使?”迟与非扫了眼谭欢的翅膀,故意质疑,“我不信。”
  谭欢被压着的翅膀抖了抖,要不是他被五花大绑捆在十字架上,他一定要用翅膀扇迟与非几百下!
  迟与非是瞎的吗?他这么大个翅膀看不见吗?
  当然谭欢不敢这么说,他怕他说了迟与非真的干了上来。
  他咬了咬唇,委曲求全、可怜兮兮地说:“我当然是天使了,我有翅膀的呀。”
  “假的吧。”迟与非睁眼说瞎话。
  谭欢努力抖翅膀,“真的!是真的!你看!会动的,我还能飞!你之前看到我飞了,我还用翅膀扇你——”
  谭欢闭嘴了,他看到迟与非的笑容越来越大了。
  迟与非又走近一步,与谭欢不过厘米之隔。
  谭欢挣扎,越挣扎藤蔓缠得越紧,他吃痛,不敢乱动了。
  “那、那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是天使呢?”
  “我可以摸你的翅膀吗?”迟与非问。
  谭欢很纠结,兔子的耳朵和尾巴,天使的翅膀,这些都是格外敏感的地方,碰不得的。
  不让碰就要一直被绑着,说不定还要被-干。
  谭欢垂眸,湿漉漉的睫毛轻颤,“那、那你摸吧……只能摸一小下啊……呜呜!”
  不等谭欢话落,迟与非的指尖已经戳了上来。
  他在谭欢翅膀上的羽翼里戳了个坑,指尖陷入柔软蓬松的羽毛里,碰到了藏在羽毛下的皮肤。
  谭欢不仅翅膀抖,身体也开始抖了,抖得垂落的碎发都在明显震颤。
  迟与非又伸出两指,拨开羽毛,看到翅膀根部的皮肤透粉,格外柔嫩。
  他整只手都陷在羽毛里,五指贴着羽毛根部缓缓摸索,顺着羽翼的边缘摸到翅膀与谭欢肩胛骨连接的地方。
  那里的皮肤很热,迟与非的指尖顺着连接处游走。
  “别……求你。”谭欢向迟与非求饶。
  他侧过头,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没有一处不是粉红的。
  迟与非愣了下,诧异地看向谭欢。
  被绑在离地30厘米巨大十字架上的谭欢,他动不了也无处躲藏,有热热柔柔的东西抵住迟与非的腰。
  只是碰了下翅膀,谭欢竟已……
  “你……”
  “你别说!不要说!”谭欢激动地打断迟与非,头还是低着的。
  迟与非不再碰谭欢的翅膀:“你需要帮忙吗?”
  谭欢摇头,不停地摇头,“不要不要不要!”
  他终于看向迟与非,眼中满是雾气,眼尾泛红,眸光里荡漾着涟漪,充满羞耻与挣扎。
  迟与非喉结微微滚动:“你的眼神告诉我,你需要。”
  泪珠自谭欢眼尾滑落,他看着迟与非无声地哭,迟与非没动,双手垂在身侧。
  谭欢被藤蔓捆绑的双腿扭动,藤蔓交错,在腿上压出勒痕。
  泪珠落地摔碎,谭欢呜咽,爱欲天使的欲比兔子血脉的发情期还要可怕,他忍不了的。
  “我、我需要……但是你要帮我保密,你答应我,谁都不要说。”
  迟与非指尖搭上谭欢腰间,轻轻解开扣子。
  “谭欢,这是你的梦,梦里发生的事,除了你自己,谁都不会知道。”
  谭欢怔怔地看着迟与非,恍然,是啊,这里是他的梦,甚至不是迟与非的梦,这个迟与非是他虚构的,他要梦里的迟与非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包括迟与非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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