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与非回:【饿了?】
谭欢真不饿,但这是个很好的借口。
他承认了,迟与非立刻要让千万秘书来接他,谭欢拒绝了,他得准备一下。
他裹得严严实实,跑去药店买了两支薄荷味最浓的鼻通,一边一个插进鼻孔里,确保除了薄荷味再闻不到其他味道,满意地点点头。
就是薄荷味太大了,熏得他眼睛红红的,含着泪光。
系统很不理解,跑回谭欢的脑海里,询问:
[宿主,你是在?]
谭欢道:“迟与非太好吃了,我怕我闻到他的味道忍不住。”
说到这里,谭欢突然想到了菲菲兔,便道:
“说起来……我刚来到这里时就觉得迟与非的气息好闻又安心,有种奇异的熟悉感,如今想来,我知道我为什么会觉得熟悉了。”
系统问:[为什么?]
谭欢歪了歪头,迟疑道:
“迟与非的味道和我的菲菲兔很像……不对,简直是一模一样,都像霜雪一样,干净凛冽,闻起来会让人上瘾。”
系统觉得有点搞笑:[宿主,你不会想说迟与非其实是你的兔玩偶变的,所以他才是外来者吧?这也太离谱了!]
谭欢摇头:“当然不可能了!”
他的菲菲兔之前一直在圣星,现在被他爸爸送来了,也一直被他放在床上,怎么可能变成人呢!
系统故意说得更离谱,纯粹在逗谭欢:
[怎么不可能啦!一个叫菲菲,一个叫非非,都是feifei,也太巧了。]
谭欢被系统说服了,难道迟与非真是他的毛绒兔玩偶变的?可他没有兔耳朵呀!
但没有兔耳朵不代表没有兔尾巴!说不定迟与非像谭欢一样控制不好自己,也有藏起来的兔尾巴?
谭欢仔细想想,他好像确实没看过迟与非的屁股。
下午,谭欢坐在迟与非的办公室里,戴着口罩,鼻子里插着两支鼻通,用一双被薄荷味熏得泪汪汪的眼睛,一直盯着迟与非看。
迟与非被看得忍不住挺直脊背,看文件都坐得像在拍杂志,凹出了最帅气的姿势。
终于,迟与非问出口:
“谭欢,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谭欢其实在发呆,迟与非是兔玩偶变的这种离谱猜测被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此时突然被迟与非问了,谭欢发呆的脑袋打结,脱口而出:
“迟与非,我能看看你的屁股吗?”
迟与非:???
什么意思?想造反?想反攻?
谭欢要命地又补充了一句:“你放心,我就看看,不乱碰。”
迟与非表情变得微妙。
这话跟“我就蹭蹭不进去”有什么区别?
迟与非压低声音:“谭欢,你到底想做什么?”
谭欢无辜地眨眨眼睛,“没什么呀,我就是想看看。”
他站起来,走向迟与非。
他想,他们都做过那么多……亲密的事情了,迟与非应该会让他看看屁股的吧?
迟与非再也凹不住他的完美坐姿了,他连人带椅子往后退,厉声道:
“别过来!”
谭欢茫然,迟与非怎么突然这么大反应?
第70章
谭欢不想放弃, 他实在太好奇迟与非会不会有兔尾巴了,他又往前蹭了两小步。
迟与非动静很大地往后滑动椅子,椅背撞到身后的文件柜,发出一声巨响。
“谭欢!不许再靠近!”
谭欢眨眨眼睛, 停下了, “为什么呀?不可以看嘛?”
可是……迟与非都看过他的, 连他那里都看过了, 还……还含过呢!
谭欢思维发散, 越想脸越红。
为了方便谭欢行动, 谭欢一来迟与非就拉上了遮光帘, 也没开头顶大灯, 只开了办公桌旁边的一盏小灯。
此时,谭欢站在距离办公桌的不远处, 一双暗红的眸闪着光, 脸颊泛起一点红,唇微张着, 小尖牙抵着下唇,压出两个小窝窝,又好看又可怜,像刚被狠狠欺负过。
可事实完全相反, 谭欢正要“欺负”迟与非。
而且迟与非也看不见谭欢的脸,谭欢戴着口罩, 鼻子里还插着两支鼻通呢。
谭欢才不听迟与非的话,他走到办公桌前,双手撑在桌子上,视线落在迟与非的脸上,一点点往下看。
无形的视线像长出了小手, 顺着迟与非的脖颈一路撩拨下去,到了迟与非的腿间。
迟与非岔开坐的双腿猛地合并,还拿起一旁的文件夹挡在了那里。
谭欢的眸光里闪过一丝遗憾,他身体前倾,指尖勾住迟与非的领带,往前拽。
“迟与非,你就给我看看呗?就看一眼!”
迟与非身体向后绷直,干脆解开了自己的领带,领带落在谭欢的掌心,软塌塌地滑落。
“不行,绝对不行。”
谭欢几乎趴在桌子上,因为有鼻通在,他离得这么近也没闻到迟与非血液的香气,意识不受蛊惑,满脑袋都在想迟与非的屁股上到底长没长兔尾巴。
系统看不下去了,偷偷溜进谭欢的手机里,徜徉进了网络的海洋。
“非非,求你啦!”谭欢软着声撒娇,不知何时起,他也学会了跟迟与非撒娇,有意或无意的,总是忍不住。
迟与非垂眸,视线不经意扫过谭欢的领口。
谭欢来时已经将大衣脱下了,里面的衣服领口宽松,此时他趴着,布料下垂,领口敞开,迟与非一眼就看到了两个嫩红的小尖尖抵着桌子。
谭欢毫不自知,还趴在桌子上往前拱了拱,执着于迟与非的屁股。
小尖尖被蹭得东倒西歪,由软到挺。
看着挺好咬的。
迟与非别开眼,努力将视线定在谭欢的脸上。
谭欢戴着大口罩,一说话口罩的布料扇动,迟与非抬手勾下了谭欢的口罩。
“在屋子里不用戴口罩,没人会随意进来。”
口罩一摘下来,没有口罩支撑的鼻通纷纷掉下来,砸到迟与非的腿上,一支滚到了地上,一支顺着迟与非的两腿间滚到了椅子上。
这画面实在滑稽,迟与非忍不住笑了下,问:
“谭欢,你在搞什么鬼?”
没有鼻通,强烈刺激的薄荷味消失,迟与非血液的香甜气息猛地涌入口鼻,谭欢的红瞳收缩一瞬,立刻捂住嘴,什么也顾不上了,趴在桌子上努力伸手去够掉在椅子上的那支鼻通。
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千万秘书拿着文件夹,风风火火地走进来:
“迟总,这个项目出了点问题,需要您……”
千万秘书一眼看到了谭欢趴在桌子上,头已经垂到了迟与非那边,身体还一拱一拱的,怎么看怎么不绿色不健康。
谭欢很熟悉千万秘书了,再说他只是在抓鼻通,没觉得有什么,迟与非却注意到了千万秘书震惊的神情。
他一把抓住了谭欢的手,不让他乱动了。
谭欢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口鼻,努力挣扎想把手抽回来,声音闷闷的,有点含糊:
“你干嘛呀!你别乱动!”
千万秘书往后退了一步,对上了迟与非含着冷光的眼睛。
千万秘书灵机一动,一把扯下他没有度数的眼镜扔到地上,大喊道:
“哎呀!我眼镜掉了!我看不见了!我什么都没看见啊!”
他打开门退了出去,关上门又打开一条缝,只伸进来一只手,把自己的眼镜捡走了。
虽然是为了装逼才戴的平光眼镜,但也挺贵的呢!不能真丢!
迟与非蹙眉,拿起鼻通但没给谭欢,而是扔进了垃圾桶。
“谭欢。”
迟与非抓住要从桌子上爬下去捡回鼻通的谭欢,将他拽到面前,像班主任训斥淘气小朋友一样,严肃地看着他。
谭欢被迟与非的严肃表情感染,抓着自己的衣角紧张地站在迟与非面前。
没有鼻通,迟与非的气息时不时飘过来,他嗅了一下又一下,眼神渐渐变得有些迷离,小尖牙咬着下唇的力道越来越大。
迟与非道:“你饿了可以直接找我,没必要用那种东西抑制。”
谭欢的视线忍不住落到迟与非的脖颈上,没有领带的束缚,迟与非领口看起来很好撕。
“可是……我不饿也会一直想要的。”
“那就要,我给。”迟与非道。
谭欢被蛊惑,一点点低头,爬到迟与非身上,跪坐在他怀里,鼻尖抵上迟与非的颈窝。
浓郁的香气几乎将谭欢包裹,他的小尖牙在迟与非的皮肤上蹭来蹭去,数次差点咬下去。
可最后还是没咬,他闭上眼,只是充满渴望的在迟与非的颈窝舔了几下,舔得那里湿漉漉的,然后别开头,将额头抵着迟与非的肩膀。
谭欢的声音很轻,轻到几乎听不清:
“迟与非,你根本不知道你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不能再咬你了,真的不能,我……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迟与非的心脏重重一颤,紧接着如急促的鼓点,剧烈跳动。
他面色却仍旧平静,大手捏上谭欢的后颈,问:
“我既然不知道,你就告诉我。谭欢,告诉我,我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谭欢摇摇头,细软的发蹭着迟与非的皮肤,他才不肯说呢。
迟与非却不可控的急迫起来,他疯狂想知道那个答案。
为此,他甚至用了险招,“你告诉我,我给你看……我的屁股。”
谭欢立刻抬起头,红眸亮晶晶地看着迟与非:“真哒?”
迟与非学谭欢:“真哒,但你绝对不能说谎。”
谭欢心虚地垂眸,“我就算说谎了,你也不会知道。”
迟与非道:“我会知道。”
谭欢睫毛颤了颤,不说话了。
迟与非又问:“不想看?”
谭欢撇嘴:“想啊。”
迟与非:“那?”
谭欢从迟与非身上爬下来,捡起自己的两支鼻通,又插回鼻子里,缩回对面的沙发,远远躲开迟与非,显然交易失败了。
迟与非没放弃:“我可以先给你看,你再告诉我。”
谭欢躺在沙发上,翻了个身,背对迟与非。
之前谭欢想看,迟与非不给,现在迟与非给了,谭欢又不愿意了。
迟与非见谭欢不理他了,也不再说了,重新将注意力拉回工作里。
谭欢背对着迟与非玩消消乐,玩了几局又偷偷转过来,看着迟与非。
其实他想时时刻刻待在迟与非身边,不只是为了攻略迟与非的爱X值,还因为那段剧情里对迟与非病情的描述,那里面说迟与非会时不时晕倒,又会在几分钟后如常醒来,说得很简单,但谭欢却止不住的担忧。
他想,他要是能一直跟着迟与非,迟与非晕倒了,他就能第一时间知道,说不定他能帮上什么忙,或者看出什么问题。
那段剧情里没写迟与非开始出现晕倒情况的具体时间,以谭欢在迟与非的办公室里待这会儿看,迟与非没什么问题,但谭欢不敢掉以轻心,他看似在玩消消乐,但总因为倒计时结束了而重开,他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迟与非身上。
片刻后,谭欢突然发现迟与非的坐姿有些奇怪。
迟与非本来是面向办公桌坐着的,他双手放在桌子上时不时敲击键盘。
可现在迟与非是侧坐的,大长腿交叠,一手插兜,一手伸向键盘,斜眼看向电脑屏幕,偶尔才敲两下,只对谭欢露出线条凌厉的侧脸,坐得像在拍大片的模特。
谭欢道:“迟与非,我想问你个事儿。”
迟与非下颌线条绷紧,声音低沉:“问。”
谭欢坐起来,歪着头看迟与非,充满好奇地问:
“你这么坐着,斜着眼睛看电脑屏幕,不累吗?眼睛会斜视的。”
迟与非:“……”摆pose给瞎子看。
他放平腿,转动椅子,面向办公桌,恢复了往常的姿势。
谭欢没有得到迟与非的回答,他无所谓地耸耸肩,继续玩消消乐。
有谭欢在,迟与非绝对不会加班。
下班时间一到,他立刻放下工作,帮谭欢戴好口罩、帽子,穿上大衣,领着谭欢下楼。
出去才知道平时迟与非用的专属电梯下午出了点小问题,还没修好,迟与非和谭欢只能去坐员工电梯。
这个时间点正是电梯最挤的时候,迟与非和谭欢等了好久才等到电梯升到18楼。
电梯门一开,里面挤得像鱼罐头的员工们眨巴着小眼睛看着站在外面的迟与非和谭欢,然后迅速往后挤,给他们腾出了一点空间。
谭欢看着满是人味的电梯,有点犹豫,但员工们都好心腾出地方了,不上又不太好,里面角落有个员工认出了谭欢,还在冲他招手。
迟与非道:“不然再等等?”
谭欢摇摇头,先走了进去。
迟与非跟进来,站在了谭欢前面。
电梯门合上,开始下降。
谭欢额头几乎贴上了迟与非的后背,他仰起头,偷偷看迟与非的侧脸,突然眼睛一亮,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一个不用和迟与非进行交换,就能知道迟与非到底有没有兔尾巴的主意!
谭欢悄悄将手从袖子里伸出来,更靠近迟与非了。
电梯里本就拥挤,迟与非这个大老板在这里,压根没人说话,只有隐约的呼吸声,氛围诡异的平静。
谭欢往前挤,整个人都贴在迟与非的背上,为了挡阳光,谭欢穿的是长款大衣,大衣没拉拉链,敞开着,正好可以挡住他鬼鬼祟祟的手。
迟与非只以为电梯里太挤,谭欢不自在,才会紧紧贴在他背上。
却不想下一秒,他的屁股就被掐了一把。
迟与非眉头一跳,这满电梯人,敢偷偷摸摸掐他屁股的人是谁不用猜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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