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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还不恨我?(近代现代)——渐却

时间:2025-06-25 07:43:33  作者:渐却
  明明谭欢已经见过好几次了,可这种事情,无论多少次他都无法适应。
  他坐在床头,轻轻把迟与非抱进怀里,一遍又一遍检查脑海里代表爱X值的半透明桃心。
  他的“新鲜刺激大行动”没有让迟与非为他涨爱X值,折腾了一晚上仍旧是80%。
  谭欢紧紧抱着迟与非,心像被封进了水泥里,动不了也上不来气。
  他一下又一下轻抚迟与非的侧脸,小声呢喃:
  “非非,再多爱我一点吧,求你了。”
  “你爱我,我才能救你。”
  谭欢一直抱着迟与非,直到他的胸口重新开始起伏,身体又变得温暖,他才重新变回小狐狸,钻进迟与非怀里。
  他的心仍旧是慌乱的,他一口咬断了迟与非打了死结的睡袍带子,将嘴筒子拱进迟与非的衣襟,精准咬到了迟与非同样恢复温暖的胸口。
  这里靠近心脏,谭欢浸在迟与非的气息里,终于闭上眼睛再次睡去。
  天越来越亮,迟与非在生物钟的影响下睁开眼睛。
  他怀里热乎乎、毛茸茸的,胸口一阵肿胀刺痛。
  迟与非从被窝里掏出了他被咬断的睡袍带子。
  他黑着脸,又一把捞出了睡成面条一样软的小狐狸。
  谭欢睡得特别死,半点要醒的意思都没有。
  迟与非的火气瞬间消了。
  他低头亲了亲谭欢毛茸茸的小脑瓜,去了浴室,让谭欢再睡一会儿。
  谭欢明显睡眠不足,一早上都迷迷糊糊的,却在迟与非要出门时跳上迟与非的肩膀,抖了抖自己的两条狐狸尾巴,努力藏起来一条,然后用另一条尾巴缠住了迟与非的脖子,懒洋洋地叫了两嗓子。
  “嘤嘤嘤!”我要和你一起去上班!
  现在情况特殊,谭欢必须时时刻刻看着迟与非。
  迟与非没有阻止,就让谭欢窝在他的肩膀,带谭欢去了公司。
  肩膀上站着一只毛绒小狐狸的迟与非一到迟家大楼就引起了员工们的热烈讨论,虽然他们不敢当面问迟与非,但火热又八卦的眼神怎么都藏不住。
  在经受过谭欢无数次社死洗礼后,这样的眼神对迟与非来说毫无杀伤力。
  他带谭欢去了18楼,利落地登录了千万秘书的内部员工号,点进一个个大群,浏览里面关于他的八卦讨论。
  迟与非做这些时格外熟练,显然他做过很多次了。
  迟家的员工怎么都不会想到他们的八卦一直在迟与非的眼皮子底下。
  一上午,各种员工群就没消停过。
  直到中午,迟家大楼底下突然聚集了一群记者。
  员工群的讨论也换了个话题,变得有些严肃,他们将一则新闻转发进了群里。
  这则新闻刚出来没多久就霸榜了热搜,连出数条关联词条,并且有越来越爆的趋势。
  新闻词条骇人听闻:
  惊爆!商界新帝王!迟家董事长迟与非被爆虐待父亲!
  迟与非为夺家产将亲生父亲关进精神病院!
  有记者称其母的死亡也充满蹊跷,与迟与非脱不了干系!
  到了下午,楼下的记者越聚越多,一个个扛着长枪短炮,明明还未见到迟与非,还未得到迟与非的只言片语,已经架起摄像头,先给迟与非安了一个心虚的罪名。
  谭欢一直待在迟与非的办公室里,其间千万秘书来了几次,但也没提这件事。
  迟与非知道了,也没跟谭欢说。
  谭欢睡了个午觉起来,慢悠悠地踱步到窗前,才发现那群记者,知道了这件事。
  他气得炸成了狐狸毛球,趁着迟与非不注意,蹿出办公室,电梯也不坐,撞开安全通道的门,冲了下去。
  “嘤嘤嘤!!!”
  敢欺负迟与非!敢欺负他罩着的人!气死狐了!一定要让他们好看!
 
 
第78章
  谭欢四条腿跑得飞快, 但连下18层楼还是给他累够呛,一跑到一楼大厅,也不讲究,就地一趴, 累得直吐舌头。
  “嘤嘤嘤……”下次还是坐电梯好了, 气上头了, 干嘛自己跑下来啦!
  谭欢回头看看电梯的位置, 他偷偷跑出来的时候迟与非在看文件, 说是看文件, 但谭欢看得出来他在走神。
  这些突然爆出来的新闻, 看似对迟与非没什么影响, 员工群里都说迟与非不愧是他们的大老板,出这么大的事都面不改色, 但谭欢看得出来, 迟与非并不开心,迟与非只是习惯了戴面具, 习惯了不暴露任何弱点。
  更何况那些新闻用词夸张、危言耸听,不仅指责迟与非将没病的父亲关进精神病院,话里话外还暗示迟与非弑母。
  迟母死的时候迟与非也是个孩子啊!
  谭欢趴地喘气的时候,好几个员工好奇地望过来, 他们都知道今天他们大老板来上班时肩膀上站着一只毛色粉白的漂亮小狐狸,这会儿突然见到小狐狸自己跑下来, 胆子大的已经悄悄靠近了。
  谭欢正想着迟与非的事情呢,大厅挤满了看热闹的员工和拦在外面的保安,他根本看不到什么,只能听到闹哄哄的人声。
  突然,一只手摸了把他的头, 又一只手摸了把他的后背,又又一只手撸了把他的尾巴。
  谭欢吓了一跳,猛地跳起来,发现他身后蹲着好几个员工,正双眼放光地看着他,离他最近的一个员工伸出双手,跃跃欲试,显然是想把他抱起来。
  “嘤嘤嘤!”干什么!不要动手动脚的!
  谭欢一连后退,还冲几名员工龇了龇牙,可惜他的小狐狸原形一点都没有威胁感,又蓬松又可爱,龇牙也不吓人。
  员工一双手捧心:“哇,好软萌的小狐狸!他连叫都是嘤嘤嘤的!”
  员工二拿着手机疯狂拍照:“孤陋寡闻了吧你,动物园的狐狸都是这么叫的。”
  员工三的手已经要碰到谭欢的肚子了,“乖宝宝,快来让妈妈抱抱!妈妈给你吃火腿肠!”
  员工四有些犹豫,“要不要通知一下千万秘书?迟总的小狐狸怎么自己跑下来了?别再跑丢了。”
  员工四话是这么说的,但双手却很诚实地伸向了谭欢的狐狸耳朵。
  谭欢歪头,躲开员工四的手,后退又躲开员工三偷袭他肚皮的动作,一连后退,却发现他周围突然挤过来好多个员工,他们连门外的媒体热闹都不看了,纷纷看着他双眼冒光,像一群变态。
  谭欢:“……”
  他二话不说钻进保安堆里,穿过保安的腿一路狂奔,终于来到了迟家大楼的正门口。
  门外,无数媒体挤在那里,他们丝毫不惧怕保安的阻拦,任凭保安多么严肃地让他们后退、让他们离开,他们仍旧使劲往里挤,还故意挥舞着手里的摄像机、话筒怼到保安的头脸上。
  保安们十分愤怒,可他们有规定在,只能口头警告,竖起人墙被动阻挡,但凡他们敢反抗一下,这群媒体都会把他们写成恶棍。
  有一个年轻保安被一个记者故意用摄像头撞了好几次下巴,气得张嘴想要骂人,被一旁年龄大的保安把嘴给捂上了。
  使坏的记者见此露出一脸遗憾,要是保安骂人,或是推他一下,他们的新闻可就不缺了。
  他觉得是这个保安不懂事,便对着年轻保安一顿输出:
  “你们这些当保安的就是恶心,跟狗似的,领着人家赏的一点工资就真把自己当成看门的畜生了,还听不懂人话。”
  年轻保安脸色铁青。
  使坏的记者又往旁边挤了挤,换了个位置,继续故意用自己的长枪短炮“不小心”地撞击那些保安。
  不仅往前挤,这群记者的嘴巴也不停歇。
  “迟家的迟与非怎么还不下来?是不敢吗?还是心虚?”
  “这么说迟与非是默认迟母的死亡与他有关喽?”
  “你们有钱人出生时不都会做基因检测吗?小时候也会做人格测试?为什么从未见迟家公布过迟与非的这些测试结果?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合理怀疑迟与非其实是反社会人格?是天生的恶魔?”
  “关于老迟总控诉迟与非对他进行虐待,并要起诉迟与非一事,迟与非不打算回应吗?”
  “把精神正常的亲生父亲关进精神病院,迟与非是否已经违背了孝道?或者说根本就是没有人性?”
  谭欢在嘈杂的人声里努力分辨,只听清几句就气得浑身的毛都炸开了。
  他冲到保安面前,仰头冲着那群记者怒吼,“嘤嘤嘤!!!”
  可那些记者看都不看他,偶尔有几个人看到他了,眼珠一转,张口又是一句污蔑:
  “这里怎么会有一只狐狸?迟与非是否参与了盗猎保护动物的组织?”
  谭欢气疯了,可他的狐狸原形又太小了,他一只狐狸也吼不过这么多人,更多的人压根没发现脚底下站着一只狐狸。
  谭欢想了想,又钻出人群,跑远了。
  正午时分,记者们不依不饶,他们不肯离开以免错过第一手新闻,也不肯让自己吃点苦头,不少外卖小哥穿插其中,那些记者干脆在迟家大楼门前吃起午饭,吃饭也不耽误他们满嘴胡扯。
  拦着他们的保安依旧挡在大门前,闻着乱七八糟混杂在一起的饭菜味,不觉得香反而有点反胃。
  刚刚被年长保安捂住嘴的年轻保安气得小声叫骂,突然,他瞪大眼睛,拍了拍身旁的年长保安,小声问:
  “老哥,你看那边!那边是不是来了一群狗?是我眼花了吗?哪来的这么多狗?”
  年长保安踮起脚往远处看,只见乌泱泱的记者群后面,一群花色各异、大小各异的狗子们低垂着狗头,悄悄靠近。
  而在那些狗子的最前面,赫然是一只白毛带粉的蓬松小狐狸!
  “这是怎么回事?是流浪狗吗?”
  “你看有好几只都戴着狗牌呢,都是有主人的。”
  “有主人的狗怎么一起跑这里来了?它们主人呢?”
  不等年轻保安说完,一声嘹亮的惨叫突然响起,音调过于尖利,力压周遭的嘈杂。
  惨叫的男人扔下手里的饭盒,一边惨叫一边蹦跳,不停往身后拍打,蹦跳间踹倒了自己的摄像机也顾不上了。
  只见他屁股后面挂着一只毛茸茸的小狐狸,小狐狸死死咬着他的屁股,用力极大,任凭男人怎么拍打都不松口,不一会儿,那男人裤子上便浮现出了深色的血迹,小狐狸干净的茸毛也被甩上了不少血。
  谭欢忍着厌恶和恶心,咬紧牙关,就是不松口。
  他观察过了,他咬的这个男人说话最恶毒、最荒诞,那些记者隐隐有以他为主的架势,擒贼先擒王,咬人先咬最坏的,谭欢盯准了这个人,悄悄靠近,扑上去咬住就不松嘴。
  男人的尖叫就像一个开战信号,那些偷偷靠近的狗子们,纷纷狂吠起来,就近抓个人就咬。
  它们也不乱咬,像是提前商量好的,就咬肉最多的屁股,这里就算把肉咬下来也死不了人。
  一时间餐盒四散,记者们抱头鼠窜,他们之前在面对保安时有多神气,现在面对狗子时就有多狼狈。
  他们清楚万分,保安们都是人,有规定,任他们如何欺负也只能默默承受,只要他们不讲理,根本不会对他们造成任何伤害。
  可这些狗子们不一样 ,它们可不会听这些记者讲话,它们只听大王的,大王说了,这些人都是它们大狗王国的敌人,是敌人就要打击!
  但它们也讲理,它们大王说了,只打击不致命!让他们疼了,他们就不会再来了。
  狗子们一边专挑记者的屁股咬,一边时不时看看挂在那个跳脚记者屁股后面,被打、被踢,被甩得左摇右晃也不松嘴的谭欢,狗眼更坚定了。
  它们大王都这么厉害,它们也不能落后!
  狗子们齐声嚎叫,咬得更凶狠了。
  记者们边跑边叫,这会儿想起那些保安了,纷纷向保安求助。
  “你们瞎啊!打狗啊!”
  “傻B吗你们!傻站着干什么呢?”
  “没看见狗在追我吗?你们当保安的是干什么的不知道吗?”
  “救命啊!”
  在狗子们冲上来时,这些保安也有些害怕,但很快他们发现这些狗子目的明确,只咬记者。
  有一个被挤在记者堆里的外卖小哥被身旁的记者扯过来当肉盾,那些狗子硬是转了个圈,也没咬那个外卖小哥。
  在确定了这一点之后,保安们不再骚动,他们依旧围成人墙,不让这些记者有机会躲到大楼里去。
  之前用摄像头撞过年轻保安下巴的那个记者,屁股上挂着两只小型犬,裤子上鲜血淋漓,他跑到年轻保安面前,红着眼睛扯年轻保安的衣领,怒吼道:
  “快帮我们打狗啊!不然放我们进去躲躲啊!出事了你能负责吗?你们保安队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年轻保安咧嘴笑,一口整齐的大白牙闪到了记者的眼。
  “不好意思呢,我们保安队领着迟家的工资,只对迟家负责呢。”
  “还有啊,我们是看门的畜生,我们听不懂道理的。”
  记者还想说什么,但屁股后面挂着的两只狗不停用力,他疼得站不住,倒在地上开始踢蹬打滚,没有人样。
  保安队之前想跟这些记者讲理,这些记者不愿意,如今这些记者想讲理了,可惜保安队装傻,狗子们压根听不懂。
  很快一直堵着大门的记者跑得差不多了,谭欢松开嘴,一连“呸”了好几下,这才叫了几嗓子,让狗子们收队。
  狗子们悄悄撤离,不留一点痕迹。
  谭欢挤过保安人墙,也打算悄悄离开。
  他嘴边的茸毛沾了脏血,他觉得好恶心,只想去洗个澡。
  谁知道他刚跑了几步,就被人一把捞了起来。
  谭欢抬头,对上了迟与非的黑眸。
  迟与非眸光沉静,谭欢看不懂他在想什么。
  迟家大楼门前仅剩的几个记者的裤子全都被咬破了,沾了血,此时他们几个踉踉跄跄地站起来,那个被谭欢咬过的带头记者看到了迟与非,扯着尖叫成破锣一样的嗓子高喊:
  “迟与非!就是你怀里的那只狗咬我的!好啊,原来是你养的狗!”
  “你这个魔鬼!你不仅虐待父亲、杀害生母!你还纵狗行凶!我一定会曝光你的!我还要报警!我要让你身败名裂!我要让你进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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