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叫唤了几声,见谭欢陷入自己的思绪里出不来,只能蔫巴巴地道:
“宿主,我猜就是因为迟与非的爱X值还没到100%的原因吧?除了这个,也没别的了。”
谭欢眼睛慢慢亮了起来,“真的?你确定?”
系统当然不确定,但系统很习惯说大话,所以它大声回道:
“当然啦!我可是你大强哥啊!大强哥说的话,还能有错?”
谭欢摆手:“没错的没错的,大强哥,我信你!”
不就是100%的爱X值吗?刚刚得到迟与非99%爱X值的谭欢可自信着呢!
他告别又跑出去浪的系统,从浴缸里站起来,穿上浴袍,头发没擦、鞋也不穿,就啪嗒啪嗒地跑了出去。
他知道怎么让迟与非的爱X值达到100%!做就是了!他们还没做过呢!
谭欢想,反正他现在是魅魔血脉,虽然没实践过,但他确信他那方面能力一定很强!
不就是区区大麻雀嘛?他容纳得了!
谭欢鼓足勇气,在别墅里边跑边喊迟与非的名字,被从书房里出来的迟与非一把抱住,提了起来。
“怎么不穿鞋?”
谭欢双脚离地也不害怕,双手搭上迟与非的肩膀,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的,黑眸亮得像星子,张口就说:
“非非,我们——”做吧!
话没说完,却被迟与非打断了。
“欢欢,我给你看点东西。”
迟与非抱着谭欢去浴室拿了干燥柔软的大毛巾盖在谭欢的头发上,又把谭欢抱去了书房,放在自己的腿上,一边给谭欢揉湿头发,一边点开了电脑里的视频。
他给谭欢看了迟母录制的一号视频和二号视频,并告知谭欢这些视频是从菲菲兔里找到的,还说了迟母的来历,迟母与谭欢父母的渊源,但没说三号视频的事,三号视频里迟母歇斯底里的呐喊,一声一声让迟与非杀了谭欢的事,将会变成永远的秘密。
迟与非是圣灵族这件事带给谭欢的震惊还未彻底消退,另一个炸弹又来了。
谭欢万万没想到他小时候见过的那个果冻阿姨,竟然就是迟与非的母亲。
原来他的菲菲兔不叫菲菲,而是非非。
迟母将名字告诉了他的爸爸,他爸爸再告诉他,是他先入为主地以为是“菲菲”。
谭欢在发呆,迟与非没打扰,他看似漫不经心地揉着谭欢脑袋上的毛巾,实则一直在细细观察谭欢的神情,确定谭欢没有露出一丝厌恶等负面情绪,才松了口气。
谭欢来回拉动进度条,将两段视频反复看了好几遍,然后一把丢开鼠标,转身就扑到了迟与非的怀里。
“非非!我好感慨啊!”
迟与非动作顿了顿,拿下毛巾,指尖揉上谭欢只余潮湿的发丝。
“感慨什么?”
谭欢抬头,冲迟与非笑得特别好看,红唇齿白、明眸善睐,他脆生生地说:
“非非,原来我们是命中注定要在一起的!什么都无法让我们分开!”
迟与非漆黑的瞳仁缩了一下,过往的艰辛、磨难、痛苦,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了。
他有谭欢了。
他有谭欢了!
谭欢说完,坐在迟与非身上微微起身,仰起脸,用自己软软的脸颊不停磨蹭迟与非的脸颊,眷恋又依赖。
他蹭着蹭着,趴到迟与非的肩膀,对着迟与非的耳朵,小声说:
“非非,我们做吧?”
迟与非揽在谭欢腰上的手臂骤然收紧,他喉结微动,声音仍旧清冷。
“欢欢,天亮了。”
谭欢笑眯了眼睛,细尾巴一点点爬上迟与非的腿,他轻轻咬了下迟与非的耳尖,轻声说:
“拉窗帘嘛。”
迟与非向后仰头,黑眸如夜里深沉的海。
他道:“好。”
第95章
迟与非答应了!没有犹豫、没有转移话题!这就是99%爱X值的威力吗?
谭欢看着迟与非站起来, 以为迟与非要去拉窗帘,却不想迟与非又把他抱起来了。
谭欢没有挣扎,像个娃娃一样被迟与非抱着,只仰头看着他, 眼中满是疑惑。
迟与非瞥了眼窗外大亮的日光, 道:“你想在书房?”
谭欢脸颊爆红, 立刻把脸埋入迟与非的颈窝, 不停摇头, 细软的发丝蹭着迟与非的皮肤, 有点痒, 更多的是麻。
迟与非勾了勾唇角, 将谭欢抱回卧室,放在床上, 拉好窗帘, 室内立刻陷入一片朦胧的暗沉。
不似黑夜的全黑,亮度刚好能看到彼此, 像蒙了层模糊的滤镜。
谭欢悄悄抓住床单,心想还挺有气氛,他要不要放点浪漫的音乐?
毕竟这可是他和迟与非正正经经的第一次!
却不想迟与非上床,躺在谭欢旁边, 将他搂进怀里,拉高被子, 道:
“睡觉。”
谭欢懵了,仰起头傻乎乎地看着迟与非。
迟与非把谭欢的脑袋按回怀里,声音隔着胸膛闷闷地传给谭欢。
“折腾了一夜,不累吗?s-e-x属于激烈运动,你难道想猝死在我床上?”
猝死不太可能, 中途晕倒很有可能,谭欢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沉默了。
过了一个快乐的生日,谭欢的确有点累了,闭上眼睛很快就在迟与非的怀里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下午,谭欢醒来时迟与非还在睡,他轻轻从迟与非怀里钻出来,低头亲了亲迟与非的额头,像看宝贝似的看了一会儿才下床,走到窗边。
他撩开厚厚的窗帘,看了看外面午后的阳光。
岛屿上的天气总是很好,连阴天都没有,今天就是个好天气,万里无云,很符合谭欢现在的心情。
他看天看得太专心,完全没注意到迟与非醒了,突然从身后抱住了他。
谭欢吓得抖了下,身体紧绷,反应过来是迟与非后又瞬间放松,向后倚靠。
“你醒啦?”
感受到谭欢的身体变化,迟与非笑了一声,刚睡醒时的声音格外低哑好听,谭欢听得耳朵发痒,腰都跟着软了,乖乖垂在身后的细尾巴甩了甩,不自觉的去缠迟与非的腰,桃心尾巴尖蹭着浴袍边钻进去,贴着迟与非的腹肌耍赖。
迟与非没有阻止,他用鼻尖轻蹭谭欢的颈窝,突然道:
“欢欢,我饿了。”
谭欢心想他们第一次的前摇还真长,便说:
“那我们起床吃饭?不知道今天的食材有什么……啊!”
不等谭欢说完,迟与非突然咬了下谭欢的肩膀,他的声音里带着点戏谑的笑意:
“我在吃了。”
谭欢这才意识到迟与非说的“饿”是什么方面的饿,他有些紧张,更多的是期待,他还以为迟与非想再等等,没想到睡醒就来?
迟与非的确不打算等了,他指尖勾住谭欢的后领,不断向后拉扯,睡袍本就松散,这一下几乎拉下肩头,他从谭欢的肩膀开始,一路啃到后颈,或急或缓,给谭欢的感觉与以前完全不同。
谭欢站不住,双手撑着窗户,窗帘重新落下,室内的光线又暗了下去。
他的细尾巴抖得越来越厉害,已经勾不住迟与非的腰了,一点点滑落,突然被迟与非抓住,一路顺到桃心尾巴尖,攥在掌心捏来捏去。
“欢欢,准备好了吗?”迟与非还贴心地问了一句。
谭欢因不再渴望王位而消停了许久的好胜心突然冒头,他回头,冲迟与非笑弯了眉眼,道:
“当然啦,我现在可是魅魔血脉呀!你尽管来!先累倒的一定不是我!倒是你……”
谭欢翘起嘴角,故意说:“非非,你可以吗?”
迟与非嗤笑一声,不再多问,把谭欢煎饼一样翻过来,开始啃前面。
谭欢嘴上说得自大,皮肤却早红透了,双腿发软站不稳,全靠迟与非的臂弯支撑着。
迟与非也不为难谭欢,一个用力就把谭欢抱起来放回床上。
被子里还有两个人的余温和气息,躺上去很有安全感。
谭欢将手臂搭在脸上,遮着眼睛,不敢看也不敢动,他能感觉到他松松垮垮的睡袍已经离他远去。
卧室不算小,但仍旧回荡起隐秘的声音,可见迟与非吃得肆意,一点都没有收敛。
突然,谭欢感觉到迟与非有力的手指掐住了他的腿根,他的心几乎悬了起来,迟与非又松手了。
身上的热度一空,谭欢听到迟与非下床拉开床头柜的声音,紧接着他挡着脸的手臂被拉开了。
他红着脸,眼尾都是红的,一双黑眸湿润,斜睨向迟与非。
迟与非的面色也泛着点红,偏偏他的神情很正经,长眉微蹙,将几个小瓶子纷纷展示给谭欢看。
“欢欢,选一个喜欢的。”
谭欢仓促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声音小小的,还带着控制不住的拐音,“就、就草莓的吧。”
谭欢选完,迟与非还贴心地把谭欢的手臂又放了回去,让他挡着脸。
迟与非重新回到原位,打开盖子,谭欢能感觉到他的腿被压着,他不敢看,但脑海里想象了一下,觉得自己现在的姿势一定很像一个仰躺的青蛙。
但迟与非迟迟没有动作,谭欢能感觉到强烈的视线集中一处,他忍不住移开手臂,悄悄看过去。
迟与非立刻察觉到了谭欢的视线,迎视过来,晃了晃手里拧开盖子的小瓶子,意味不明地笑了下,说:
“宝贝,你用不上这个。”
谭欢咬了咬唇,问:“为什么?”
迟与非扔开小瓶子,俯身在谭欢耳边低声说:
“因为我发现,宝贝天赋异禀啊。”
谭欢微微瞪大眼睛,用脚去踢迟与非的肩膀,“不、不许在这种事情上夸我!”
迟与非偏偏要夸,用词还越来越直白、粗鲁,谭欢怎么也想不到那样的字眼居然会从一脸禁欲的迟与非嘴里说出来,而他反抗踢打的腿,最后被迟与非顺势扛在了肩膀上。
在很久之前,谭欢还跟着剧情做任务的时候,系统曾发布过得到大麻雀具体数值的任务,那个任务最终也没完成,沉到了任务列表的最下面,后来跟着剧情一起消失了。
如今没有任务要求,谭欢却得到了大麻雀的具体数据,不是用尺子量的,而是亲身感受。
他身体蜷缩,一手忍不住捧着肚子,指尖隔着薄薄的肚皮感受到了。
这感觉很奇妙,他沉沦的意识给不出具体的形容,大概就是灵魂出窍、海里游泳、船上颠簸……颠得谭欢快散架了,他突然很庆幸,幸好他现在是魅魔血脉,不然要出人命的!
迟与非牢记谭欢的挑衅,带着谭欢浪了一天,浪得谭欢就算是魅魔也在后半段晕了过去。
等他迷迷糊糊醒来,迟与非正要抱他去浴室。
谭欢不想动,他累得只想睡觉,只得用最后的力气去踢迟与非,迟与非的动作却不容拒绝。
“欢欢,不清理会生病。”
谭欢侧着头,眼睛都睁不开了,含糊地说:“我不会生病……”
迟与非不理,还是要捞起谭欢,谭欢烦得不行,一脚踩在迟与非肩膀上,意思不言而喻,让迟与非自己看。
迟与非皱着眉,仔细看了看,又用手指确认了一遍,终于诧异地挑了挑眉:
“你……吃了?”
谭欢的意识已经在睡着的边缘徘徊了,迟与非的一句话一下子让他醒了过来。
他侧过身,埋着脸,软软的“哼”了一声,说得有点不甘愿,“我现在是魅魔嘛……总是要吃点特别的东西。”
迟与非黑漆漆的眼珠变得更黑了,他死死盯着蜷缩在床上一身痕迹的谭欢,唇边一点点勾起一个很疯的笑。
自己的东西被谭欢吃掉的感觉让迟与非的灵魂都战栗起来。
他重新压回去,咬谭欢的耳朵说悄悄话:
“那宝宝,你吃饱了吗?”
谭欢的睫毛颤了颤,他总觉得他这个觉是睡不成了。
他其实很想说已经吃撑了,但查看了一下迟与非的爱X值,发现还是99%后,咬咬牙道:
“还……还可以再吃一点。”
说完,谭欢小心翼翼地瞥了眼迟与非,发现他的黑眸很亮,亮得像头饿狼,谭欢立刻后悔这么说了,但迟与非捂住了他的嘴巴,用手指搅他的舌,不给他说反悔的机会了。
最终,浪一天变成浪一天一夜,迟与非带他洗个澡、吃顿饭后睡了一觉,又马不停蹄地继续,浪得谭欢分不清白天黑夜,累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迟与非才算彻底放过他。
他被迟与非抱在怀里,被迟与非的大手揉着微鼓的小肚子,沉睡前的最后一刻,又查了一遍迟与非的爱X值。
看着那个硕大的99%,谭欢在心里呐喊:
搞没有搞错啊!迟与非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他都快撑吐了,迟与非的爱X值怎么还不到100%啊!!!
谭欢开始怀疑迟与非真的有点什么特殊癖好,可他的意识已经不足以让他多想了,下一刻,谭欢陷入了黑沉的梦乡。
而迟与非没睡,仍旧看着谭欢,那些压抑在眸底阴暗、疯狂和偏执的占有欲一点点溢了上来。
他撑起手臂,认真地看着熟睡的谭欢,看了半晌,低下头亲谭欢的额头,轻声道:
“我的。”
他又亲谭欢的鼻尖,继续道:“我的。”
之后是脸颊、嘴唇、锁骨……每亲一下,都要念一声“我的”。
我的我的我的……
迟与非压抑地笑了,他终于得到谭欢,可得到后迟与非心底的疯狂不减反增。
他紧紧攥住谭欢的手腕,笑容慢慢变得狰狞。
他开始担忧,他的谭欢,他的宝贝,终有一天会变得优秀、美好、强大,会看到更广阔的天地。
而他迟与非,只是个有一半圣灵族血脉的人类。
只有那些可笑的人才会觉得谭欢不耀眼、不优秀,他只是还没有足够的时间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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