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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驯养幼年自己(穿越重生)——咒蓝山

时间:2025-06-25 07:48:18  作者:咒蓝山
  没有什么比掌控裴琮更让他安心。
  只有在看裴琮为他退步的时候,西泽尔才不用担心裴琮会抛弃他,会随时抽身离开。
  西泽尔靠坐在控制台的椅背上,姿态慵懒,却让裴琮移不开目光。
  裴琮吸了口气,觉得自己也疯了。
  看在赔罪的份上。
  看在没监控的份上。
  看在自己那张脸的份上。
  他本不该妥协的,可西泽尔眼底翻涌着沉默的疯狂,只等他一步不慎,就会把他撕碎、吞进腹中。
  他不想让西泽尔就此崩坏。
  于是他向前一步,又一步。
  西泽尔眼神幽暗,死死盯着那个靠近的人,金色的竖瞳隐隐发亮,几近赤红,泛着不祥的光泽。
  他表面不动声色,指尖却轻微颤抖,用尽全部的自制力才没有起身,按捺不住,拽住那个人直奔主题。
  终于等到裴琮靠近,西泽尔的手颤了颤,强行忍住,才没有掐上裴琮的脖子,而是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像要将骨头捏碎。
  裴琮盯着西泽尔的耳朵看。
  西泽尔当然知道他在看什么,却不想如裴琮所愿。
  地板太冰凉,和实验台的材质很相似,西泽尔沉默一下,还是先脱下自己的上衣,在地板上摊开铺上。
  西泽尔坐在那里,做了个手势。
  他的意图很明显。
  裴琮的理智被一层雾气浸泡,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他低下头,冰凉的头发垂下来,划过西泽尔腿上的一寸皮肤。
  西泽尔陡然呼吸一窒,背脊绷紧。
  他像是再也忍耐不住般,猛地抬手,按住了裴琮后颈,力道一紧。
  随后,他听到裴琮发出了一声明显的闷哼,似乎被这猝不及防的加重力道折腾得很痛苦,颇为咬牙切齿。
  而裴琮的其他地方则与之相反。
  狼类的信息素已经让裴琮有些昏沉。
  西泽尔的怒火没有丝毫消散,反而燃烧得更旺盛。
  裴琮已经做好被狠狠折腾的准备。
  不料对方直接毫不留恋地离开。
  西泽尔没有给予裴琮哪怕一丝安抚,而是倏地后退远离,留下裴琮一个人。他的手骨节分明,修长干净的手指现在正用了点力气,面色狠戾。
  西泽尔哪怕对自己的身体,下手动作也称不上温柔,只是故意地让裴琮染上自己气味。
  裴琮忍不住偏头,咳了两声。
  既然不让摸耳朵,裴琮下意识伸出手,去摸了摸对方随意垂在地上的尾巴。
  那触感明显与耳朵不同,不再那么柔软,而是更根根分明。
  他指尖的动作不大,西泽尔却像是被电流击中,条件反射般甩动了一下,却没能躲过裴琮的再次触碰,只能顺着裴琮的动作主动缠上来。
  西泽尔再次被裴琮勾引到。
  尾巴是比耳朵更要命的点,也是他刻意放出来引诱裴琮的工具。
  既然对方主动上钩,邀请他,西泽尔直接放出了体内的“器官”。
  触手带着侵略性,缠住裴琮的腰,将他整个人提离地面,囚禁了起来。
  西泽尔拽住对方的头发,凑到裴琮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他在六年间,实在觉醒了很多肮脏又不为人知的念头,此刻趁着怒火,西泽尔干脆通通说给裴琮听。
  裴琮被缠住,冰凉的触手感觉让他有些闪躲颤抖。
  西泽尔捏住裴琮的下巴,上下打量了一番,态度轻佻:
  “哥哥,怎么喘这么厉害?”
  言下之意,就是说裴琮随便,怎么只靠听西泽尔的那些混账话就有反应。
  无法平息怒火,西泽尔也不管不顾,知道裴琮恋痛,他自然愿意满足裴琮的需求。
  裴琮的手举起来,被“器官”控制,头发也被硬拽着,他听见耳膜内有什么涌动的声音,像是水雾一样模糊。
  在这种控制下,被折腾狠了也没辙。
  以前裴琮一皱眉,西泽尔再怎么样也会分心注意,甚至能隐忍停下,等裴琮缓过来再安抚。
  但今天怒火上头,西泽尔被烧穿了理智的阈值,冷酷地按住裴琮,不再留给他逃开的空隙。
  西泽尔干脆豁出去,即便听见裴琮的求饶,也像是聋了一样,执着地自顾自说话,手上牢牢锁住对方的呼吸,不容挣脱,严格管控一切。
  触手的柔韧让裴琮皱眉。
  “器官”贴着皮肤,实在有种令人不适的异样感,每一次贴近都像是在入侵裴琮的界限。
  裴琮不想被除了西泽尔以外的东西触碰,但刚刚挣脱,“器官”缠绕便更紧了几分。
  西泽脸上浮起恶意的愉悦,袖手旁观。
  触手随心所欲,缠紧裴琮,不给裴琮的逃脱空间。
  裴琮想挣开那圈住他腰腹的触手。
  可对方根本不给他机会。
  “器官”像生根了一般紧扣着他,牢牢束缚着他所有的力气,持续、缓慢却坚定地禁锢住裴琮。
  触手磨蹭着裴琮的唇,传来钝重的疼痛,让他发出痛苦的闷哼。
  西泽尔没有说话,只是在他耳后和后脖颈磨蹭,不送抗拒,张口残忍地留下印记。
  裴琮的思绪翻涌不止,像是从悬崖边跌入深渊,又在深渊底部感受到另一个人的心跳,那心跳强劲而偏执。
  裴琮真切感受到了狼类最与众不同的地方到底在哪里。
  小孩真是彻底学坏了。
  漫长的成结彻底结束,西泽尔便拂开了裴琮搭在他腰侧的手,撑着地面起身,动作干脆冷淡。
  裴琮拉住他。
  他们从头到尾都没有接吻。
  西泽尔嗓音发哑,却像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我不想吻你,别碰我。”
  他刻意别开了眼,视线一片冰冷。
  在他看来,裴琮刚才的行为已经与“抛弃”无异。
  那不是能轻易被原谅的。
  然而,裴琮却并未退却,他抱住西泽尔僵硬的身体,不容抗拒。
  西泽尔其实可以冷漠躲开,但还是被对方轻轻的力道按住。
  裴琮向没有安全感的青年保证:
  “对不起,我不会再随便离开你。”
  但这一次,西泽尔却不再如往常一样好糊弄。
  他的睫毛微微颤动,,目光却一片空白,像是在极力压制某种无法言明的情绪。
  他也是第一次在裴琮主动的退步中,显露出某种不适从的克制。
  为什么要这样捉弄他?
  为什么要明知故犯?
  他不是已经做得够好了?已经是个彻头彻尾、随时听话的工具了。
  那种攥不住的愤怒与羞辱像尖针般刺入心口,西泽尔咬了咬牙,倏然伸手将裴琮捞起来,带着咬牙切齿的狠意。
  “器官”重新蹭上来。
  “行啊。”
  西泽尔低声笑了一下,笑意里却满是阴鸷与讥讽。
  “那再来一次。”
  西泽尔现在一点也不想听他的解释,他在这一夜的折腾中转变了想法。
  他已经下定决心。
  既然他再三强调都没用,不如做点实际性的东西。
  他要用链子彻底锁住裴琮。
  将他关起来,只有他能看。
  这一次,他要把裴琮真正地锁起来,用真正的链子,将这个总是擅自抽身、留他在原地的人,彻底关进属于他的囚笼里。
  夜色漫长,西泽尔一声不吭,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执着。
  就连裴琮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他们少有的、彻底失控的一夜。
  醒来的时候,空气里还有潮湿的痕迹。
  裴琮全身都是伤,肌肉酸胀,几乎动弹不得。只要稍微动一下,那些隐秘的创痕就会泛起细密的钝痛。
  因为他的纵容,西泽尔还没完全抽身。
  黑发青年仍紧紧抱着他,像抱着一个可能随时会消散的幻觉。
  甚至在熟睡中,他的手臂还往他怀里收了收,害怕他再次逃走。
  他们再次回到三层的大厅。
  右侧那扇属于阿兰的门,此刻已经彻底变成了刺眼的红色。
  这代表对方失败了。
  他们和那个女孩没有选择成为污染者,永远被留在了那个房间里。
  裴琮已经从昨天得知,亚瑟也是污染者之一,而且自己现在这局身体中后天融合的天鹅基因,八成就来自于亚瑟。
  那么,亚瑟作为军部人,为什么也会是污染者,联邦内部又到底有多少污染者?
  更关键的是,卡洛斯告诉他的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回溯者的命运到底会如何?
  亚瑟已经不在原地,应该是已经带着罗尼进入了第三层。
  未知的第三层,整个联邦基因库的秘密似乎就在眼前。
  卡洛斯上辈子在通过联邦基因库半年后自杀身亡。
  裴琮总有种莫名的踌躇。
  如果他的生命真的所剩无几,如果他真的无法逃脱回溯者的命运……
  如果他会回到原时间线……
  他该如何面对那个没有西泽尔的世界?
  裴琮想,如果真的回去。
  他会想毁了那个世界。
 
 
第79章 
  两人没有在大厅多待。
  进入联邦基因库的第三层, 脚下的地面从冰冷的金属合金,变成木质纹理的材料,踩上去甚至有细微的“咯吱”声。
  与实验区的阴冷不同, 这里出奇地温暖, 空气中没有了消毒水的味道,仿佛是精心布置过, 淡黄色的灯光洒在脚下,是自然的暖调。
  整个空间呈圆环形,环廊笔直延展,两侧整齐排布着一间间关闭的房门。
  房门都没锁住。
  裴琮从最近的房间搜起。
  这些房间里贴着有花纹的壁纸、空杯子摆在角落,桌上挡着旧书, 还有半开的衣柜与凌乱的床铺。
  就像真的有人生活过一样。
  有的墙上还贴着照片, 其中一个少年正好与裴琮的目光对上, 明明眼神清澈,却诡异得让人发毛。
  那无声的空旷让人莫名寒意从脊背窜起。
  仔细搜了几间房后,两人立马察觉出这地方的不对劲。
  这里的“温馨”并不真实。
  抽屉里没有杂物, 反而藏着不少基因检测记录,一把掀开角落的窗帘, 却发现背后根本不是窗户,而是一整面的金属板。
  房间内也没有通风口, 因为没有记录时间的设备, 白天黑夜的界限非常模糊。
  西泽尔扫了一眼天花板, 果然在那里发现了微不可见的光点, 那是全息监视残留的痕迹。
  这根本就是一个伪装的囚笼,联邦在第三层圈养着某些人。
  沿着圆环形的主走廊,裴琮和西泽尔一路搜查,已经走了一段距离, 却一无所获。
  他们干脆挑房间过夜休息。
  在稳定室闹腾了一阵后,西泽尔依旧还没消气,用尽十二分自控力装作冷淡。
  连着两天,西泽尔都没对裴琮多说几句话,只是日常还一起睡觉。
  因为狼类基因裴琮被折腾得够呛,那种程度的发泄让他有些吃不消,知道现在哄人没有好下场,裴琮选择睁只眼闭只眼。
  西泽尔就受不了裴琮冷落他,终究还是妥协揭过,只暗中将此事记上一笔,准备之后找机会翻旧账。
  环形的走廊非常迷惑人,他们沿途做了标记,以防绕圈而不自知。
  每一个门后都是差不多的场景。
  裴琮只后悔昨天见到卡洛斯,应该先问清楚第三层的情况的。
  现在他们像在摸着石头过河,耗费大量时间,却始终找不到突破口。
  “下一间。”
  西泽尔揽着裴琮,推开房间门,结果却在转身的一瞬,和旁边走出房间的两道人影撞了个正着。
  想什么来什么,经验包上线了。
  空气骤然停滞,陷入一片安静。
  卡洛斯站在门口,目光依旧沉静,像是早就预料到会碰见他们。
  他身侧的罗尼脸色苍白,胸口还缠着未处理完的绷带,突然看见裴琮和西泽尔,神情惊疑不定。
  气氛一时间有些诡异。
  西泽尔站在裴琮身后,暗色的影子牢牢覆盖住身前的人。
  他本来还没什么表情,看到那个熟悉又可恶的身影出现,眼底迅速积聚起一种深不见底的情绪,暗潮汹涌。
  西泽尔的神情毫不掩饰地恶劣。
  “又见面了。”
  卡洛斯语调不紧不慢,目光始终落在裴琮身上,仿佛西泽尔只是空气。
  西泽尔的脸色彻底变了。
  原本漂亮的五官在病态情绪中变得阴狠,迅速染上了怒意和偏执混合的冷酷,几乎没有人类的温度。
  走廊狭窄,稍有不慎就可能波及到裴琮,他的手短暂地在枪柄上停留,随即移开。
  下一秒,西泽尔整个人猛地冲出,动作如利箭破空,抽出粒子刀,直指卡洛斯面门。
  卡洛斯眉头一皱,迅速向后滑步,同时一把扯住身侧的罗尼,像是扔垃圾一样扔向裴琮那边。
  粒子刀的光刃几乎贴着卡洛斯的颈侧划过,若不是他反应极快,躲闪得几乎与刀锋并行,那一刀便能直接割开气管。
  这是他们在联邦基因库的任务中,第一次正面遇到其他候选人。
  可西泽尔对亚瑟这个候选人没有半点兴趣,他在意的,是对方昨晚出现在裴琮面前时,使用的身份。
  “西泽尔——”
  裴琮眉头一跳,试图开口,但声音刚出口,气流已被席卷而来。
  卡洛斯反应极快,几乎在同一瞬间展开羽翼,雪白的羽翼在走廊间倏然舒展,锋利的羽根如刀锋划过空气。
  西泽尔眯起眼。
  同样的白色翅膀,在不同人身上,他的感受天差地别。在裴琮身上,西泽尔只觉得神明仁慈,眷顾了他,可在卡洛斯身上,他却觉得是试图冒充神明的残次品。
  西泽尔喜欢用同样的东西碾压对方。
  漆黑的羽翼铺天盖地地展开,刹那间与卡洛斯的白翼激烈碰撞,羽毛飞溅,能量波动在走廊掀起短暂气流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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