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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拒绝被攻略[反穿书]——少说废话

时间:2025-06-25 07:49:36  作者:少说废话
  电梯在漆黑甬道中飞速运行。
  简青盯着聊天框里的狗头,反复思量,捏设定时,贺临风到底被作者贴了个多大的颜控标签,才会对自己如此执着。
  难以理解。
  毕竟客观来讲,对方那张脸,完全可以“水仙”自产自销。
  解锁开门,简青抬手按下发送:
  【。】
  短短一个符号,死板又无趣,如同沉默的抗议,偏惹得车里的贺临风弯弯眼尾。
  “收到。”
  “明早几点上班?”
  “我来接你。”
  一连回了三条语音过去,贺临风重新发动车子,再开口时,已没了对待简青的如沐春风:“晓彤?”
  “叫颜队先等等。”
  “我打算亲自会会陈阳。”
 
 
第19章 第十九章 哥哥。
  由于持刀伤人未遂的行为板上钉钉,陈阳前几天便被转送到了北江看守所,蓝色马甲肥大空荡地套住躯壳,提审室里的他更显阴鸷。
  和同事张倩丽的形容一样,陈阳本身是个内向寡言的人,认罪认得利落,再想问其他,却极难撬开嘴。
  大有种破罐破摔早死早超生的从容架势。
  唯独贺临风坐到栅栏前时,陈阳的眼珠轻轻转了下。
  颜秋玉蹙眉。
  这就是她开始没打算带贺临风来的原因,被抓不代表悔改,一个起了杀心并着手实施、甚至敢于向警方坦白的罪犯,已经无法用正常的思维衡量。
  但,她显然低估了前者的跳脱程度。
  大大方方露出整张脸,贺临风抬手撩了把额发,凑近:“好看吗?好看多看会儿。”
  颜秋玉:……
  同事和嫌犯哪个更疯,她一时竟分不出来。
  “给你家里打了几通电话,你父母的意思是,他们没你这么个儿子,该怎么判怎么判,”绝口不提平安路的案子,贺临风闲话家常般,感慨,“看流水,你每个月都会给他们打一大笔钱,心真狠,对不对?”
  陈阳一言不发。
  好似他早就猜到这个结果,并且无所谓。
  贺临风却通过各方查问得知,陈阳当初从燕京回北江,“退而求其次”,很大一个原因是母亲生了病,需要手术费。
  “当然,这些钱他们自己也没用,都捐给了附近的寺庙当香火,”身体重新靠回椅背,贺临风勾唇,“听说你父母供了盏长明灯,每周都会爬山去祭拜。”
  陈阳的表情沉下去。
  “上面的名字是陈晨,你弟弟,”看出贺临风的用意,颜秋玉默契配合,“是个挺漂亮的男孩。”
  贺临风赞同颔首:“确实。”继而学着陈阳刚刚盯他那样,细细打量陈阳,“而且比你更像……”
  “又死人了?”
  嗓音沙哑,陈阳咧开嘴,扬起个嘲讽的弧度:“抓不到凶手,只会来我这耀武扬威?”
  “男的女的?还是被毁容捅喉咙?看来这世界上有很多和我抱着相同想法的人,真值得高兴啊,两位警官。”
  从被捕到现在,这是陈阳讲过的最长的一句话。
  难掩得意地眯起眼,他自上而下扫视,试图在贺临风脸上找到挫败。
  后者却一副了然状颔首:“原来还没完。”
  陈阳备忘录里的内容只有关于简青的部分,所以即便都存在毁容的要素,最开始也没人把向允的案子朝他身上发散。
  然而,犯罪总绕不开动机。
  痛恨长相姣好的受害者,于是毁掉他们的容貌,但为什么要选择刀插喉咙这样少见且难度高的方式,再一点点放任血液流干?
  案发现场在居民楼附近,纵使是深夜,也可能有人晚归,每拖延一秒,凶手就多一分被发现的风险。
  非常不符合常理。
  除非凶手有必须这么做的理由。
  直到贺临风记起陈晨。
  哮喘,缺药,窒息。
  直觉告诉他,无论真凶是谁,这个案子都和陈阳脱不了干系。
  巧合也好,共犯也罢,既然真凶与陈阳“共脑”,排除全部干扰项,自己只需抓住陈阳的思维逻辑。
  作案时选择用手术刀,是因为陈阳在医美机构工作,可以利用职务之便偷拿公物,不留下任何个人的购买记录。
  那选择受害者呢?
  简青,澜江雅苑,院长赠予的邀请函……
  灵光闪过,贺临风问:“颜队,向允有没有在欣姿医美的消费记录?”
  陈阳面色登时一变。
  尽管他极力想控制,可眼角稍纵即逝的抽搐依然暴露了他,颜秋玉虽未完全理清逻辑,常年积累的经验却让她和贺临风一道儿准确抓住陈阳的反常。
  “近三个月没有,”反应飞快,颜秋玉答,“我会让汪来再往前查。”
  贺临风:“顺便查查有没有和向允一样,容貌出众、受人追捧、经济状况一般、独居、住址偏远的年轻顾客。”
  “男女都行。”
  “别太崇拜我,”见陈阳直勾勾瞪着自己,贺临风摆摆手,好脾气解释,“简青只是个意外,阴差阳错下的天赐良机,你再想闹出大新闻,也不可能把明星巨贾挨个当鱼宰。”
  “正因如此,你失手了。”
  “一是准备不够充分,二是没料到简青一个身材瘦削、天天坐办公室的总裁,会把自己揍到哭爹喊娘。”
  倘若目光能杀人,贺临风此刻大概已经被捅成了筛子。
  肩膀绷带未拆,隐隐作痛的后背时刻提醒着陈阳那晚出师未捷的耻辱,武器在手,潜伏进竹林的他高傲且兴奋,笃定自己才是审判不公的施暴者,却在真正的“暴力”面前,吓到连滚带咬的失态。
  “再凶也没用,”如同对待瞎胡闹的小孩,贺临风轻松,“一想到你在救护车上瑟瑟发抖的样子,我就怕不起来。”
  多说多错。
  陈阳拼命压抑住怒火,清楚面前的警察在故意挑衅。
  他是个聪明人。
  从小到大,向来如此。
  没有哪个词能形容陈阳在见到向允尸体照片那一瞬的震惊,若非自己真真切切被关在警方的笼子里,陈阳几乎以为这是他在梦游时做的事。
  人选、地点、手法……一切的一切都和他预想中毫无差别,不管对方究竟是谁,为什么能和他达成神乎其技的“心有灵犀”,陈阳唯一能确定的是,身陷囹圄的自己,要尽量干扰警方的视线。
  现场照片再一次被递上前。
  “24号刀片,”颜秋玉问,“你和谁聊过这件事?”线上记录没有找到对应的关键词,最大可能是电话和线下。
  加之真凶应该具备一定的医学背景,基本能锁定到陈阳的同学或同事。
  刀?
  什么刀?
  周遭声音渐渐远去,陈阳近乎贪婪地用目光描绘双手捂紧脖颈的尸体,多像,多像陈晨当时流着泪挣扎的蠢样。
  他站在柜子后,上面半人高的富贵竹刚好挡住他让父母失望、屡遭调侃的五官,透过枝叶细小的缝隙,他冷眼欣赏对方痛苦蜷缩成虾子,那张受尽偏爱的脸涨到发绀,猫崽子似的,断断续续地喊——
  哥哥。
  哥、哥。
  “啪。”
  一只手抽走照片,轻巧背扣过去。
  陈阳条件反射跟着抬头,眼白遍布蛛网般的血丝。
  贺临风淡定回望:“抱歉。”
  “刚刚的你让我觉得特别恶心。”散发着从内到外的腐烂臭味。
  颜秋玉重重在下面踢了对方一脚:
  注意言辞。
  太明显的人身攻击会被投诉,还想不想要工资?
  贺临风从善如流闭嘴,过了两秒,又道:
  “颜队没告诉你吗?向允脸上的伤,都是死后被划开。”
  “控诉不公?对既得利益者的惩罚?他根本一无所知,甚至没有一刻为自己的英俊而恐惧后悔。”
  “简青说过,你捅的第一刀是冲着他的脸,向允中的第一刀却是在脖颈,杀他的人只在乎效率,完全不在乎你的愤懑。”
  “到底有什么值得窃喜呢?陈阳。”重新将照片装回档案袋,贺临风问。
  “真凶抢走了你的猎物,却要按自己的方式来。”
  “精神共鸣?”
  “只是你一厢情愿的以为。”
  明明半个字都没说,依然被对方彻头彻尾地看穿嘲讽,呼吸一次比一次重,阴恻恻地,陈阳骂出声:“怪物。”
  贺临风挑眉:“谢谢夸奖。”
  “走吧颜队,”收拾好东西,他平静起身,“我们得赶在真凶再次动手前抓到人。”
  同一时刻。
  本该换好家居服准备洗漱入睡的简青,正驱车赶往白沙街。
  这是他在“第二案”中仅剩的底牌。
  原著第二案的第二具尸体出现在白沙街,而自己接收穿书者心声的“被动技能”,在足够安静的情况下,大约有半径百余米的生效范围。
  倘若凶手真是穿书者,他或许能借此阻止新的悲剧发生。
  不确定第二名受害者遇袭的具体时间,简青只能采用效率最低的笨方法——整晚守在白沙街附近,装作驱车兜风,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一夜无事。
  伴随着越升越高的朝阳,街上的行人终于不再只有零星的两三个。
  休息室日常备有干净的换洗衣物,简青低头看了眼腕表,准备直接去公司。
  发动车子前,放在旁边充电的手机忽然震动。
  屏幕亮起。
  萨摩耶的狗头跳出来。
  【“贺临风”拍了拍我。】
  上面是三条已读未回的语音消息。
  发送时间是昨晚。
  简青这才不习惯地记起,自己现在是有人接的总裁。
  主动向重案组申请的保护,总不好平白无故放鸽子。
  指尖轻敲屏幕,他回:【八点。】
  四十分钟后。
  极限提速并匆匆打理好自己的简青面色如常下楼,准时坐进贺临风的车子。
  “早餐,”顺势递过杯豆浆,贺临风问,“昨晚没睡好?”
  青年的唇色似乎比平日更淡。
  简青恹恹嗯了声。
  他没打算撒谎,也没打算坦白,只是含糊地敷衍过去。
  以自己和贺临风的关系,这段对话本该到此为止,可见男人黑眼圈明显还来关心自己,简青没忍住,补上句:“……你也不赖。”
  贺临风闷闷笑起来。
  自顾自拿走简青刚要戳开的豆浆,和自己做了交换。
  简青:?
  “双倍糖给你,”嘴角轻勾,贺临风假模假样地作苦恼状,“被简总关心,我现在甜的厉害。”
 
 
第20章 冤家路窄。
  简青觉得贺临风有种神奇的本事。
  如果今天换个人在他面前说这句话,此刻大概已经被当场踹下车,拉进自己老死不相往来的黑名单。
  但贺临风……
  对方总是能绕过他的危险雷达。
  往后三天,北江市风平浪静,连临时被寄养在市局的“证猫”咪咪都浅浅圆润了一圈,皮毛逐渐油光水滑。
  与之截然相反的是重案组各位。
  哥们同事前女友,向允的社交关系网他们已经彻底走访排查一遍,所有可能与死者起冲突的人,全部给出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包括当晚组局唱歌的“资方爸爸”。
  凶器手术刀,线上线下到处都是,桃宝用户千千万,单凭这点,根本无法有效缩小筛选范围。
  “邪了门了,”浑然忘记自己还贴着张干掉大半的面膜,汪来猛地起身,露出张鬼似的大白脸,“再狡猾的凶手,他也得讲科学吧,不认识,又没提前蹲过点,这人怎么知道向允住哪儿?”
  案发前后的监控,汪来看了好几遍,反复出现在现场附近的人,都是平安路的老住户,个个经得起盘问。
  为了保证没有疏漏,他甚至连向允的房东都细细审过,对方当时在邻市出差,随行的同事好几位,清白的不能再清白。
  “难道真是随机杀人?”周山纳闷,“凶手没有特定的目标,只是正好看到落单的死者,恶向胆边生,一刀下去命中要害。”
  这种案子向来最难侦破,无动机无关系,费时费力,结果往往还不尽如人意。
  烦躁地,汪来用力扯了扯鸡窝头:“非常合理的推测,我也想这么认为,可一个随机杀人的凶手,恰好和陈阳撞了脑洞,用了陈阳用过的刀片,害了陈阳打过针的病人,甚至和陈阳一样要毁死者的容。”
  “人身上有那么多地方,心肝脾肺肾,他偏偏捅了陈阳想捅的喉咙。”
  “这概率……说是缘分,老周,你自己信吗?”
  周山噎住,半晌,诚实摇了摇头。
  认真旁听的松晓彤举手加入:“模仿犯?”
  汪来再次无情否定:“简青遇袭时,什么脸啊喉咙啊,连丝油皮都没破,陈阳的计划又是存在备忘录里,本地,层层加密,想模仿都没机会。”
  “况且,一切和陈阳聊过天打过电话、有医学背景的同学同事,颜队已经大致摸了个遍,结果,你懂的。”
  完全找不出符合凶手画像的嫌疑人。
  头一回遇到这种情况,松晓彤茫然:“那现在怎么办?”
  汪来叹气:“虽然这么说很奇怪……但客观来讲,目前对破案最有帮助的行为是,凶手再次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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