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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拒绝被攻略[反穿书]——少说废话

时间:2025-06-25 07:49:36  作者:少说废话
  接收到对方的暗示,简青配合地转头。
  交换戒指、宣誓、拥吻……过程流畅而优雅,郎才女貌,是可以让婚庆公司直接拿去当宣传案例的完美。
  “今天是开霁和榴玉的好日子,我这个做长辈的,合该给两个小辈送上份足够特殊的贺礼,”主舞台上,谭父接过司仪递来的话筒,一副慈祥和蔼的模样,“我老啦,长江后浪推前浪,公司想发展,总得放手交给年轻人。”
  “在此,我斗胆请诸位做个见证,往后谭氏便是开霁当家。”
  ——这个决定并不稀奇,谭开霁是独生子,架吵得再凶,夫妻俩依然把他当宝贝。
  何况他只是一时任性去娱乐圈玩玩,并非混账到无可救药的纨绔,洁身自好,温文尔雅,名牌大学毕业,脑子又聪明,自己创建的工作室办得风生水起,如今还有了好岳家,迟早要接班掌舵。
  “好消息呀,”遥遥举杯,路骁玩笑般带头炒热气氛,“敬小谭总。”
  他不痛快,新郎官也别想高兴,自己就坐在简青旁边,对方只要没装死没瞎,肯定能瞧个大概。
  谁料谭开霁态度如常,甚至还朝他点了点头。
  路骁嫌弃地撇撇嘴。
  他以前便觉得这人假,公子哥的面具牢牢焊死,没有自己的情绪,外表光风霁月,内里还不知怎样肮脏。
  【结束了?这就结束了?】礼成,服务生托着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鱼贯而入,穿书者的吐槽再次响起。
  系统:【否则?】
  【男人不自爱,好比烂白菜!简青都来了!原著里他可没露面!!多好的机会,谭开霁现在不悬崖勒马,后面又搞追妻火葬场,什么玩意!】愤愤地,穿书者骂,【幸亏许榴玉没动真心,简青也没有……他没有吧?】
  系统故作高深:【所以,这正是你的机会。】
  【得了吧,别把我当傻子,什么攻略啊任务啊,你们没拿简青当人,也没拿我当人,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干得却净是缺德事儿,丧尽……】突兀地,穿书者顿了顿,【……好好吃,等会儿打包带回家。】
  两秒钟后,她咂咂嘴嘟囔:【又电我。】
  【这次比挠痒痒厉害点,果然,你拼命撺掇我去接近简青,实际是为了自己,你们系统要从他身上汲取能量?】
  系统短路般发出嘶啦嘶啦的噪音。
  穿书者了然:【看来我没猜错。】
  【虎落平阳被犬欺,】系统恼火,【你完全不符合筛选标准,要不是……】
  【要不是上面催得急,你根本不会抓我当壮丁,】精准地,穿书者接词,【我猜你们以前挑的多半是社会渣滓。】
  这样的人道德感低,更容易被利益驱动。
  简青第一次遇到真正和系统对着干的穿书者,过去那些灵魂,抱怨归抱怨,最后仍会听系统指挥。
  不,也许不是第一次。
  简青记起宋安安,那个文静的、拒绝和系统交流的女孩。
  原来是系统自己出了差错?
  “发什么呆?”诧异地,贺临风拦下简青快送到嘴边的筷子,“你能吃香菜?”
  简青顿住。
  一旁的路骁垂眸,脸色郁郁。
  他始终怀疑对方并未真正放下谭开霁,方才简青的失神,更佐证了自己的猜测。
  心烦意乱,他猛地饮尽整杯红酒。
  余光里,不知谭开霁对母亲说了什么,后者死死盯着这桌,五官硬得像僵尸,似乎生怕自己发疯闹乱子。
  其实谭开霁和谁结婚有什么关系?无非是家族的提线木偶。
  路骁嗤笑,自己推掉通告匆匆赶来,仅仅是因为想见简青,至于外人怎么议论媒体怎么报道,他统统没所谓。
  八点整,舞会开场。
  新娘许榴玉换下了隆重繁复的婚纱,一袭火红长裙鲜艳夺目,几个年轻女孩说说笑笑地围在她身侧,应当是亲近要好的朋友。
  简青惦记着贺临风的正事,四下打量:“人不在。”
  “我带你上楼转转?”
  “没关系,这么重要的日子,可以等到晚宴结束再扫兴,”隔着袖子牵起简青,贺临风悄声调侃,又面向灌了满肚子“葡萄饮料”的路骁,“抱歉,失陪。”
  后者埋首趴伏于桌上,没应声,恍若喝醉。
  肩膀却微颤。
  哭了?
  贺临风好奇,没等仔细观察,下一秒便被简青拽离现场。
  “收起你多余的同情。”担心对方被牵扯进危险,简青冷冷。
  无辜被凶的贺临风满头雾水:怪哉怪哉,明明是该他吃醋的场合,怎么听起来倒像是简青更酸?
  但今晚的一切分外平和。
  大约十分钟后,谭家二老主动找到简青,替进门时的龃龉道了歉。
  “……你阿姨就是太紧张,最近没睡好,神经有点过敏,”婚礼顺利举行,家里也没了针对简青的理由,眉宇间难掩喜气,谭父解释,“一晃眼你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时间如流水啊,想当初你还只有那么一点大,”他拿手比划了下,“我还抱过你呢。”
  简青没什么印象。
  他小时候长得可爱,来家里的客人总会找机会逗弄两下,谭父并不特殊。
  贺临风暗骂对方素质忒差。
  你是家庭美满生活幸福,简青呢?儿子结婚再值得庆祝,也没必要以长辈的口吻大喇喇提及旧事,活像存心掀简青伤疤。
  可他想不通对方为何要激怒简青。
  难道是喝多了酒得意忘形?还是知道简青有时迟钝得要命,所以才肆无忌惮?
  “好了,”适时拍拍丈夫的小臂,谭母打断对方,“下半场都是年轻人,两位不去跳一支舞吗?”
  简青淡淡:“看他。”
  俨然一副被妖妃迷惑的昏君样。
  眼角眉梢笑意未变,贺临风敏锐地发现,从婚宴落座后十分钟起,除开中途消失的部分,谭母的注意力一直放在自己身上。
  对方在观察他。
  为什么?
  “想必谭先生已经向两位介绍过我,”心念电转,贺临风飞快理清思路,狡黠,“放轻松,今晚只是私人行程。”
  毕竟没知会重案组。
  谭母偷偷舒了口气,虽然隐晦,却被贺临风完整捕捉。
  奇怪,一桩捏造的、用来炒作的恐吓案,竟能把汪来口中盛气凌人的贵妇紧张成这样?
  但既然已经被提防,再施压反而会打草惊蛇。
  “走吧,”似模似样地弯腰行礼,他大大方方邀请简青,“我们去跳舞。”
  男人皮相风流,天生便是招蜂引蝶的料,简青不愿被瞩目,刚要拒绝,就对上某顾问泫然欲泣的眸。
  演技真好。
  比路骁更像小狗。
  动作快过意识,简青妥协地搭住对方掌心。
  穿书者似乎不在,他没再听见对方叽叽喳喳的心声,耳中仅剩婉转流淌的华尔兹,简青迟疑道:“你会吗?”
  “不会,”理直气壮地,贺临风右手向下,虚虚揽住青年的腰:
  “你教我。”
 
 
第76章 新娘杀了新郎。
  ——我也不会。
  尽管简青很想这么说, 但有一阵小姨夫徐默经常出差,他作为家里唯二的成年男性,没少被小姨抓去当舞伴。
  见某人已经跃跃欲试地摆好架势, 理智归笼的简青骑虎难下, 强硬得有点冷淡:“我不跳女步。”
  这当然是托词。
  他希望贺临风能知难而退。
  对方却只挑挑眉,一副“就这?”的表情, 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腰后探:
  “好啊。”
  “那你抱我。”
  掌心一暖,结结实实挨上片紧致的温热,裁剪得宜的西装没能成为阻碍,反而完美衬出男人的身材。
  简青试图拉开些距离。
  “我又没穿露背晚礼服,”全然把自己交给对方, 贺临风笑吟吟, 温顺无害到仿佛能随意摆弄, “不需要绅士。”
  雄性骨子里大抵总有股恶劣的掌控欲。简青也难以免俗。
  垂眸,他稍微把贺临风往自己这边带了带,示意对方往下看:“脚, 跟着我。”
  与小姨那种天生的珠宝设计师不同,缺少对艺术的敏锐感知, 简青始终认为华尔兹是种无意义的追逐。
  你进我退,你退我进, 如同小猫傻傻去抓自己的尾巴, 周而复始画着圆, 徒劳且机械地在一个更大的圆里摇晃。
  自己和贺临风都是男人, 没有花一般绽放的裙摆,视觉效果八成会很灾难,可意外地,他们居然配合得不错。
  至少没犯踩来踩去的低级错误。
  贺临风是个聪明的学生。即使是女步, 即使是新手,他照样能跳得坦然大方,渐渐熟练后,几乎有种慵懒优雅的漂亮。
  偏偏他的步伐又足够轻盈,简青满目探究,说不清是观察还是欣赏,终于在濒临尾声的舞曲中,感受到某种小姨教导自己时耳提面命的和谐。
  并非试探,并非争夺,而是更令人愉快放松的内核。
  不必刻意警醒,无论他怎样落脚,都能和对方交错出寓意完满的形状。
  难怪小姨以前总吐槽自己,说他活像来舞池里打架,火|药味太足,吓跑了好几个她中意的小姑娘。
  困惑许久的问题被解开,简青无声勾起唇角。
  下一秒,他便踩住忘记撤开的贺临风。
  对各处肌肉骨骼的控制力一流,简青及时回收力道,微微向后踉跄了下。
  左手以礼节性|交|握的方式与对方相牵,受布料层层包裹的精壮小臂倏然鼓起,男人稳如泰山,牢牢拉住他。
  惯性令简青不受控制地前扑。
  “你的错,”贺临风闷闷,“笑得太漂亮。”
  意外发生得太快,似情侣亲昵的嬉闹,没谁注意到这个小小的失误,彼此中间的空隙一缩再缩,唇瓣险些碰到对方下颌的简青堪堪靠着核心刹车,抬头,警告般瞪向贺临风,却换来对方莫名其妙的沉思,以及沉思后的赞扬:
  “生气也漂亮。”
  简青噎住,一时竟不知该摆出什么样的神色。
  所幸舞曲总有尽时,恰巧最后一节音符落下,他松开贺临风:“走吧。”
  “除非你想上新闻头条。”虽然自己早就交代过乔蓝,全力按下任何可能会泄露对方隐私的报道。
  舒缓柔和的间奏中,贺临风从善如流地随着简青退场。
  ——探寻真相,并非只能拿当事人做突破口,今晚这场婚宴,某位总裁比新郎新娘更像主角,想攀交情、让自己这个男伴吹枕边风的宾客不要太多。
  简青则相反,他对谭开霁没兴趣,对谭家也一样。
  可宾客里藏着个长脑子的穿书者。
  两害相较取其轻,抽空陪贺临风四处转转,既方便他排查目标,又能替他的真实意图打个掩护,一石二鸟。
  只是麻烦了些而已。
  简青用合理的逻辑说服了自己,却没能说服其余宾客:
  太阳打西边出来啦?这得是多宝贝才要寸步不离地帮着撑腰,不看僧面看佛面,难道他们还能把人吃了不成?
  而且……这位贺先生不是挺会聊天的嘛?
  蓬嚓嚓嚓。
  柔情似水的华尔兹变作热情洋溢的探戈,属于年轻人的夜晚正式拉开序幕,中间谭父谭母离开过一次,上了二楼,再未下来。
  据说新娘许榴玉自小学舞,对熟悉她的朋友而言,没穿婚纱来首开场曲,已经算她尊重“规矩矜持”这几个字。
  当然,更重要的是许榴玉懒得陪谭开霁演戏:
  事关股价的商业联姻,明面上绝不能出岔子,连这点都拎不清的臭男人,没资格玷污她的爱好。
  “阿玉?阿玉?少喝点,”察觉闺蜜的心情不太美妙,女生压低音量,“你说简青到底是什么意思?”
  许榴玉晃晃酒杯:“我管他什么意思。”
  “其实,”似乎想到什么好玩的事,她扬起红唇,将尾音拖得又软又长,“我原本打算嫁简青来着。”
  简青?
  嫁简青?
  一旁的闺蜜被吓得火速伸手去捂嘴,生动演示了何谓瞳孔地震。
  “这不奇怪吧,要嫁就嫁最好的,宏达的元魁是个病秧子,”后半场没记者,许榴玉闪身躲开,熟练度拉满,“守活寡多惨。
  闺蜜被勾起好奇:“那最后怎么……”担心隔墙有耳,她到底把话吞回一半。
  “我爸强烈反对,”许榴玉耸耸肩,“大概是信了网上那些传闻,怕我被简青的追求者撕碎。”
  闺蜜惊讶:“你还能从伯父嘴里听见反对?”又夸张,“我以为除了杀人放火,他老人家什么都会顺着女儿。”
  许榴玉:“是啊,难得。”
  “所以我愿意妥协一次。”
  “不过也对,”谨慎打量过四周,闺蜜悄悄,“我讲没讲过?被简青送进监狱的人好像全死了。”
  “睡在这样的丈夫枕边,嘶,想想都害怕。”
  许榴玉无所谓:“慌什么。”
  “谁敢害我,我先给他一刀。”
  “是是是,”并未把戏言当真,闺蜜不走心地附和,“咱们榴玉胆大手稳,差点就当了大夫。”许家在医药界地位颇高,榴玉的成绩也足够优秀,按理说应该很容易实现梦想,可惜,身为备受疼宠的独生女,伯父伯母不可能让自己的宝贝天天熬夜加班,没苦硬吃。
  闻言,许榴玉仰头,对着灯光一片片仔细翻看自己细长的、嵌着水晶碎钻的指甲。
  “没办法,谁家的富太太会是天天给病人开膛破肚的外科医生?”华美而无用,她嫌弃地甩甩手,“非要弄个什么联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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