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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拒绝被攻略[反穿书]——少说废话

时间:2025-06-25 07:49:36  作者:少说废话
  “批评教育,或者拘留几天,这些最基础的惩罚对潘俊良根本没用,别说改过自新,反而让他变本加厉。”
  “所以每回他自己消失,我和安安都能松一口气。”
  两天前,她难得陪女儿吃了顿安安静静的晚饭,女儿还偷偷给她塞了药。
  ——潘俊良嫌她养病太费钱,干脆让她生忍着。
  周山:“潘俊良回北江的原因呢?”
  宋雅:“他没说。”
  “无非是又在外面欠了债。”
  当初和潘俊良离婚,她痛苦得几乎褪下一层皮,除开女儿和房子,宋雅什么都没要,包括对方本该支付的抚养费,只求快些解脱。
  潘俊良则舔着脸带走了远超房子价值的全部存款。
  这些年,对方没往家里寄过一分钱,突然找来能有什么好事?
  松晓彤再一次见证了物种的多样性。
  “安安最近有什么反常吗?”她问。
  宋雅:“……很多。”
  “但不是最近。”
  “或许是我的错觉,这半年安安像变了个人,成熟了,也勇敢了,以前她总背着我偷偷掉眼泪。”
  “一开始,我怀疑是那场绑架案给安安留下了阴影,后来却发现,她好像只是单纯的长大了。”
  “她还是会冲我撒娇,会劝我别熬夜穿珠子,会抱着我喊妈妈。”
  “沉默的安安,爱哭的安安,都是我的女儿。”
  “她绝对不会丢下我一个人。”
  周山无声长叹。
  尽管非常同情宋雅的遭遇,可高坠伤大多相似,缺少推搡和挣扎的痕迹,连自杀和意外都难以区分。
  唯二的突破口便是可能存在的目击者和窗户外沿的血痕。
  希望颜队那边有进展。
  华灯初上。
  急成热锅蚂蚁的徐皓终于等到门锁被扭开。
  “哥!”鲤鱼般一跃而起,腾地弹去玄关,徐皓伸长脖子往后看,“贺哥呢?”
  简青单手推回对方圆滚滚的脑袋:“加班。”
  “案子没破?”徐皓诧异。
  简青换好拖鞋,瞥了对方一眼,淡淡:“少读点侦探小说。”
  徐皓垂头丧气地哦了声。
  他显然有些失望,却还记得帮简青淘米洗菜,围着灶台打转,只是脑袋耷拉着,像朵蔫趴趴的小蘑菇。
  简青自己就是个病号,实在不擅长开导孩子。
  两分钟后,徐皓手机叮地跳出条消息。
  点开,发信人是他哥,内容是张莲花头像的名片。
  徐皓满头雾水:“……这谁?”
  简青:“心理医生。”
  冯哲康一看就是能和小朋友打成一片的样子。
  九转十八弯,险些把徐皓的脑子烧干。
  等他终于理解这是青年对自己别扭的关心,徐皓莫名想笑,又莫名鼻酸。
  “宋安安的事在一中都传开了,”手里攥着个脏兮兮的土豆,他拧开水龙头,闷闷,“好多人说她是故意选在今天跳楼,想让苏皓尘永远记住她。”
  简青咔嚓一刀切断番茄:“你觉得呢?”
  “我觉得她没那么幼稚,”端正神色,徐皓小大人似的道,“不过,如果她是真的累了,我也能理解。”
  “她好像总是特别辛苦。”
  “以前杨倩和李明就经常欺负宋安安——我还是被绑架那天才发现,平时我都只和高子轩玩。”
  “后来我去六班,同学对她的态度也很奇怪,可无论我怎么问,她都说不要我管。”
  “接着她又成了朱珍的小跟班。”
  “……没有谁会喜欢当别人的跟班。”
  徐皓知道宋安安缺钱,他想帮助对方,得到的却是拒绝,只能隐晦向老师反应,希望学校提高助学金。
  他以为自己是在呵护一个女孩脆弱而珍贵的自尊心。
  直到徐皓看见那滩破碎于地面的鲜红。
  如果当初他再强硬些,如果当初他直接拽着宋安安去找班主任,结局是否会截然相反?
  “告诉班主任也没用。”
  简青用力抽走那颗洗了又洗的土豆:“你以为金永晖真是傻子?”
  校园霸凌,抛去当事人,老师往往是最先察觉的那个,然而在颜队今天的问话中,对方毫无表示。
  六班同学的证词也高度一致。
  他们中间早已达成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若非如此,贺临风怎么会欲擒故纵,放朱珍这条乱了阵脚的小鱼游出五指山。
  徐皓愣住,一副天塌了的呆滞。
  毕竟在大多数学生眼中,老师便是最值得信任求助的对象,公正的化身。
  “社会教给你的第一课,摘掉职业滤镜,”简青平静,“用你自己的理智判断。”
  徐皓:“……那贺哥呢?”
  “他不一样。”冷水滚沸,青年勾唇:
  “你多看看就知道,他真是傻子。”
 
 
第102章 朋友。
  莫名打了几个喷嚏的贺顾问半夜才下班。
  他以为简青睡了, 动作放得很轻,开门后却发现客厅柔柔亮着盏灯,有人正撑着下巴批文件。
  鞋架顶层多出双短靴, 余光扫过, 贺临风单手挂好外套,自然坐到男朋友身边, 一把将对方抱住:“弟弟呢?”
  简青觉得对方在吸猫。
  发梢凉丝丝,蹭得他有些痒,尽量忽视这种别扭,他道:“卧室。”
  “床单我换了新的,”简青解释, “徐皓今天状态比较差, 自己回家可能会做噩梦。”
  贺临风闷声:“嗯。”
  简青:“我送你去酒店。”
  箍在他腰间的胳膊一下子收紧。
  真丝睡衣版型本就宽松, 扣子也不高,被贺临风闹过,领口渐渐往左侧歪去, 露出小半截白皙瘦削的锁骨。
  “酒店?赶我走?”贺临风边说话,边瞧着它因为自己的呼吸微微泛红, 最后没忍住在上面亲了亲。
  简青:……
  难道要一起挤沙发?
  他下意识回头望了望卧室,伸手, 想把某只撒娇的大狗推远些, 瞥见贺临风的神色后, 又不由自主地放轻力道。
  对方似乎很累。
  衣服还是出门时那套, 但味道略显陌生,应该在警局洗漱过。
  简青:“又有案子?”
  “对,”毫无隐瞒的打算,贺临风没骨头般向下, 最后干脆枕住简青腿侧躺好,“临时出了回现场。”
  “是具男尸,二十五岁左右,死后被埋在雪里快两个月,身边也没证件,法医组正头疼。”
  冬天的北江约等于天然冰箱,若非最近气温回升,周围工人隐隐嗅到怪味,恐怕市局还接不到报警电话。
  “我粗略看了下,手法非常粗糙,像是激情犯罪,”贺临风评价,“局里已经把这件事移交一队,先查出姓名再说。”
  简青微微蹙眉。
  往前推两个月,约莫是春节期间,专门挑阖家团圆的时候行凶,难免让他联想到自己,暗中对嫌犯生出更多厌恶。
  “好啦,”轻轻地,贺临风握了握简青的手,安慰,“有我在呢,保证把坏蛋一个个都抓回来。”
  简青望着男人映着小小自己的瞳孔,萦绕于心的犹疑忽然找到出口:“你觉得宋安安是自杀吗?”
  这问题着实突兀。
  毕竟在贺临风的印象里,简青对案件总有自己的判断,主动靠外力寻求答案,不太像对方的风格。
  仰头,贺临风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阿青觉得呢?”
  简青抿唇。
  理性告诉简青,宋安安的死应该与朱珍三人脱不了干系,可总有一道声音悄悄提醒他,宋安安是穿书者。
  一个被系统操纵的穿书者,刚好在自己去参加徐皓家长会的日子坠楼而亡,未免也太过碰巧。
  摇摇头,简青罕见地示弱:“我不知道。”
  “没关系,”翻身,贺临风张开双臂,将人囫囵拖进自己怀里,“既然你好奇,就由我来找出真相。”
  “只是要再等等。”
  “先睡觉,嗯?”
  精挑细选的沙发足够宽敞,明明落地灯还亮着,简青却没理会,任由贺临风抽走他手中电量见底的平板。
  交过钱的五星级酒店终究没用上。
  隔天是周日,顶着双熊猫眼的徐皓强打精神做完作业,收到班级群正常返校的通知。
  除了教学楼外连夜加固的护栏,宋安安的死似乎没有掀起任何水花。
  仿佛在大多数人看来,一个母亲重病、父亲家暴、暗恋无果的阴郁女生,自杀才是最为合理的选择。
  没什么奇怪。
  也没什么大不了。
  紧绷的心弦一日日放松,马胥丢开篮球走进教室,岔开腿坐在最后排的椅子上,咕咚灌下半瓶饮料:“真烦啊,那些警察。”
  苍蝇般天天围着学校转。
  作为案发地,六班的每个学生都曾被警察单独叫去问话,但很显然,后者至今也没什么收获。
  碍于面子工程,宋安安的桌椅暂时还留在原位,上头装模作样地摆了几束花,蔫耷耷,摆明无人照料。
  周围学生自觉拉开距离,灭火似的让出圈“隔离带”。
  同一楼层。
  苏皓尘正在办公室接受调查。
  大概没想到警察会来找自己,他表情疑惑,很快又恢复从容。
  “汇演当天我一直在礼堂做准备,”苏皓尘道,“后台的老师和同学都可以作证。”
  贺临风颔首:“这点我们已经确认过。”
  “放轻松,”温和勾唇,他起身倒了半杯热水,递给苏皓尘,“今天找你,只是想问问宋安安的情况。”
  苏皓尘无奈:“警察也相信八卦?”
  “我和宋安安没关系,连朋友也算不上,”端正五官,男生解释,“非要说有什么交集……她和我都是语文课代表,偶尔在老师那里见过。”
  贺临风挑起眉梢:“但大家好像都认定她喜欢你。”
  “总要有个原因吧。”
  旁边负责记录的年轻女警赞同地点点头。
  苏皓尘:……
  平时极少关注学习和练琴以外的事,他绞尽脑汁想了又想,蓦地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道:“日记。”
  没错。就是日记。
  当时有朋友拿这件事调侃他,说他被女生写进日记,还当着全班的面朗读,自己觉得幼稚又无聊,便没放在心上。
  贺临风和松晓彤对视一眼。
  “你确定是宋安安?”贺临风问。
  这与死者的性格画像背道而驰。
  苏皓尘噎住。
  他没了解过宋安安,自然也不知道事情的原貌。
  贺临风心中却多少有了推测。
  十分钟后。
  朱珍熟门熟路走进班主任金永晖的办公室。
  面对警方的质疑,她承认得坦坦荡荡:“是我。”
  “宋安安喜欢苏皓尘,又没胆子表白,我就好心帮她一把,”语气轻挑,朱珍浑不在意地弹弹指甲,“团结友爱,这也有错?”
  松晓彤默默捏紧圆珠笔。
  “宋安安日记里的内容,”一字一顿,松晓彤问,“你为什么知道?”
  朱珍:“女生之间的小秘密呗。”
  “我们是朋友,”她笑,“好朋友。”
  谎话连篇。
  松晓彤想。
  烂尾楼绑架案时,她曾短暂地接触过宋安安,那样一个文静内敛的女孩,松晓彤几乎能在脑中清晰勾勒出对方被逼着站上讲台的窘迫局促。
  又或者根本是朱珍抢了日记当众念出来。
  这让松晓彤异常恼火。
  直到有谁缓缓拍了拍她的肩膀。
  完全没被朱珍的小把戏激怒,贺临风淡定:“日记呢?”
  “不知道,扔了吧,”朱珍一脸遗憾,“都告诉过她了,好玩的东西别放在教室,容易被盯上。”
  “这和安安自杀有什么关系吗?”
  故作亲昵,朱珍惊讶:“读几个字而已,又是上学期的事,要是安安的心眼真这么小,那她早该死了。”
  死。
  如此沉重的字眼,却被女孩讲得轻若鸿毛。
  偏偏松晓彤拿对方毫无办法。
  倘若宋安安真是被朱珍口中的“团结友爱”推上绝路,以现有的法律,恐怕很难给后者定罪。
  思及此,她难免感到失落,全靠着职业素养强行压下。
  贺临风未置可否:“再说说宋安安坠楼时你的行踪。”
  “教室,天台,宿舍。”朱珍不耐烦重复。
  贺临风:“和谁在一起?”
  朱珍:“马胥,傅星文。”
  贺临风:“看见宋安安了吗?”
  听到这个问题,女孩肩膀微妙地一松,像是压中大题的考生,抬头,直勾勾盯着对方,迅速给出答案:“没有。”
  预料中的审视并未降临。
  “知道了,”态度随便地,男人住口,接着摆摆手,“回去上课吧,我们会向你的朋友求证。”
  朱珍隐约觉得对方加重了朋友的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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