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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龙傲天又在攻略我[穿书]——夏川行舟

时间:2025-06-25 07:58:03  作者:夏川行舟
  戚清解释:“就是待人温和,对猫狗也好。”
  江陈秋懂了:“是指仁爱众生?”
  “也可以这么说。”
  戚清说着,不由笑起来:“最好随性些,等攒够了灵石,我俩就一起游山玩水,看遍天下美景,做一对浪迹天涯的神仙眷侣。”
  江陈秋低低道:“这样么……”
  他若有所思,许久没有再说话。
  黑影悄悄往戚清身边凑了凑,冷意在侧,饶是戚清再无防备,也下意识拉开一点距离。
  他忽然道:“江师弟,你是不是不习惯和不熟的人同住?”
  江陈秋眼底闪过一丝讶异。
  “今晚是我考虑不周。”戚清温声道:“若实在不习惯与岳寂同住,就搬回来吧,没关系的。”
  江陈秋迟疑片刻,终是点头应下:“多谢师兄体谅。”
  戚清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我替你搬。”
  “那师兄住哪?”
  青年已率先跃下了屋檐:“不必担心,我自有安排。”
  重新回到走廊,黑影依旧寸步不离地跟着戚清,像块甩不掉的膏药。
  见它似乎并无伤人之意,戚清也懒得理会,等着江陈秋把行李尽数搬回师兄的屋内。
  他不经意朝屋里张望两眼,可惜没看见岳寂的身影,倒见被褥微微凸起一个人形,任江陈秋窸窸窣窣地搬东西也没动静,约莫已经熟睡。
  把江陈秋送进师兄的房间后,戚清回到岳寂的门前,顿了顿,轻轻替他带上门,转身朝楼下走去。
  刚迈出两步,黑影忽然拦在前方。
  “做什么?”
  戚清随口问了句。
  话音未落,劲风猛地袭来。
  没想到它会突然出手,戚清瞳孔骤缩,冰剑还没来得及凝出来,只得仓促抬手格挡。
  “噌!”
  手臂顿时传来火辣辣的痛感,青年咬牙拉开距离,手中瞬间握住了剑柄。
  不等他喘息,黑影再度袭来,戚清挥剑迎击,预想的打击感却没有出现。
  他心里一惊——黑影竟不是实体!
  旋即趔趄半步,待稳住身形时,周身已升起黑色的阵法壁垒。
  “阵修?”
  戚清甚少和阵修交手,神色一肃,就要强行破开。
  阵法却已迅速成型,一股巨力迎面压来,“咚”地将他重重抵在门上。
  “唔,咳咳……!”
  眼看黑影近前,戚清动弹不得,暗道不好。
  身后的门却忽然开了。
  他冷不防往后跌去,落入一个宽厚带着暖意的怀抱。
  “何人胆敢在此作乱?”
  岳寂微冷的声音擦着戚清耳畔响起。
  他一手扶住戚清,并指作剑,金色灵力破空划过,闪得戚清忍不住闭上了眼。
  黑影猝不及防被斩去半边,似乎被激怒了,发出刺耳的尖啸,黑雾剧烈翻涌间竟又凝聚成型,更凶猛地扑了上来。
  岳寂面色不变,金色灵力如春风般拂过,却带着诛邪的剑罡,不闪不避地朝黑雾迎上去。
  “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
  金光没入黑气之中,似是被全盘收下,却在下一秒骤然爆发。
  气浪翻涌,震得走廊木梁簌簌作响。
  戚清连看都没看清楚,岳寂就已三两下破了阵,提剑欺上,黑气肉眼可见的淡了不少。
  见势不妙,黑气立刻伺机跑路。
  它的颜色实在太便于在夜色里隐匿行迹,师徒二人追了几步,很快就追丢了踪影。
  “奇怪,”戚清揉着手臂上的淤青,眉头微蹙:“这东西到底是哪里来的?”
  他在黑气上感觉不到魔气和怨气,只有凉气。
  ——难道最近城中修士过多,执念也成了精?
  他一边往回走,一边思考黑气来历,不知不觉就跟岳寂回了房。
  回过神来已经晚了。
  某个人早有预谋,跟在他身后,不动声色地关了门。
  “师父。”
  低哑的声音贴着耳畔响起,岳寂离得很近:“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灯火昏黄,猛地摇曳了一下。
  戚清眼睫一颤,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无甚变化,不自在地问:“你不是睡下了?”
  “听见师父的声音就醒了。”
  一只手悄悄环上他的腰际,岳寂微微低下头,似乎在往他脖颈处轻嗅:“闹出这般动静,师伯都未曾察觉……若非我及时开门,师父岂不是要被那邪物困住一整晚?”
  不知为何,戚清总觉得他尾调带着一丝期待,似乎很想看到这样的事发生。
  “少来。”戚清拍开他的手,冷哼道:“区区一个阵修,你师父我还应付得来。”
  岳寂淡淡道:“是么。”
  温热的鼻息洒在戚清后颈,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青年猛地一个激灵,捂着脖子侧身避开,耳尖发烫,薄怒道:“说话就好好说话,动手动脚是什么意思?”
  岳寂咀嚼着这几个字,玩味道:“好好说话?好,那就说说。”
  烛火噼啪爆了个灯花,短暂明亮了一瞬,又暗下去。
  “……今天,师父对江师叔笑了。”他搂紧戚清,歪了歪头,语气平淡:“还挨着江师叔坐,连个空位都不给我留。”
  戚清听出暗含的委屈,回想了一下晚膳的座次,眼神闪了闪,心虚道:“今晚是有事和你师叔相商,非我本意……明日让你坐旁边便是。”
  说着说着,他声音不自觉放软,像是在哄闹脾气的孩子。
  “没别人?”
  戚清跟他保证:“没别人。”
  可身后人显然不打算就此作罢。
  戚清退一步,他就进一步,步步紧逼,直至将人逼到床柱边,退无可退。
  岳寂单手撑在旁边,困住了戚清的去路,那双本就幽深的眸子此刻暗得令人心惊:“那……师父又为何不愿与我同住?”
  他面容轮廓分明,在烛光里忽明忽暗,脸上竟带着一丝笑意,语气却并不温和。
  “在宗内时,师父分明不是这个样子。”岳寂轻声细语:“师伯有什么好,好到你今日处处躲着我?”
  “哪有师父躲弟子的道理,你别胡说。”
  戚清硬着头皮答了一句,抵住他的胸膛,却被强硬地捉住手腕,掌心贴上了面前人温热的脸颊。
  岳寂习惯性地蹭了蹭,他垂下眸子,分外乖巧,也分外具有迷惑性。
  就在戚清以为他要如往常般委屈时,手指忽然一疼,惨遭羊入虎口。
  “嘶——!”
  戚清马上抽手,怒道:“你属狗吗?”
  他的指节赫然多了一圈牙印,差点见血,疼得曲起手指,咬牙给自己揉了揉。
  岳寂却很满意似的,笑吟吟地用指腹摩挲过那处印记,嗓音软和下来,像是撒娇,又像是示威:“师父且猜猜,明日……师伯可会发现这印记?”
 
 
第48章 故人
  “你当他是你?没事就往我身上看?”戚清没好气道。
  他的左手今晚可谓命途多舛, 先是被黑影撞得淤青,又被岳寂咬了一圈牙印。
  好在没见血,也勉强能安慰自己几分。
  蜡烛已燃至尾声, 屋内光线愈发昏暗,弥足珍贵的一点烛光被眼前人的挡得严严实实。
  戚清整个人都被笼罩在岳寂投下的阴影里。
  太近了, 近到他浑身都不自在。
  戚清想绕开,岳寂却抵着他,非但不让他挪出一步, 反而竟是要将他往床榻上逼去。
  二人几番周旋, 差点头碰着头, 戚清当即便恼了:“不让我走了是不是?”
  “这么晚了,你还想去哪?”
  岳寂打定了主意不让开,撑在墙上的那只手一勾, 漫不经心地玩起了他的头发。
  他明明做着强人所难的事, 偏生有一副好皮相, 赶在戚清生气之前, 一抬眼就变回了无辜:“放着现成的高床软枕不要, 师父又何苦去外面受罪?”
  戚清气笑了, 冲他晃了晃左手示意:“我受罪难道少了?让开。”
  岳寂一双眼睛仔细端详他的神色,想了想, 执起他被咬伤的手指贴在脸颊,委委屈屈认错道:“……是我不该咬师父, 别走好不好?”
  他眼神闪烁, 忽然变得通人性起来:“师伯多半已和江师叔歇下, 师父现在过去,岂不扰人清梦?”
  戚清把他顺势缠上后腰的手拨开,别开脸道:“谁说我要过去。”
  他的手按上纳戒, 没看岳寂,轻轻动了动嘴:“……不让为师走,还不让为师涂药了?”
  岳寂眼中倏忽闪过一道亮光,笑意重新漫上眼角。
  他让开半个身位,又想起什么似的,道:“我来替师父涂。”
  他拉着戚清在烛火边坐下,摸出怀中随身带的化瘀散,指尖剜出一抹,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涂在了戚清手臂淤青上。
  他涂得极为认真,动作细致,涂完用掌心化开,尽职尽责地揉了一会儿,直到那片淤青消散,再也看不出一点痕迹。
  许是药力渗透,手臂上被揉过的地方微微发着热,戚清放下袖子遮住了那里,不觉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岳寂很自觉地把床褥整理好,侧头无声盯着戚清,眸子亮得惊人。
  三更将过,戚清也没心情再跟他计较,起身窸窸窣窣脱了外袍,随手将其搭在屏风边。
  刚躺下,暖意便从被褥里冒出来,显然早已被人用灵力暖好了。
  青年眯起眼睛,先前还没有的困意这会儿如潮水般涌来。
  灯被吹熄,屋里骤然陷入黑暗。
  戚清身侧床榻骤然一沉,一具暖到有些炙热的男性身躯贴了过来,紧紧挨着他,几乎要把人逼到床角。
  戚清往内侧挪了挪,原本要闭上的眼睛又睁开,“床这么大,你就非得挤我?”
  岳寂微微转过来,侧身躺着,在黑暗中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戚清任他看了一会儿,忽听他道:“师父,我喜欢和你一起睡。”
  青年又打了个哈欠,翻身不看他,冷声道:“你最好只是喜欢一起睡,而不是想做别的。”
  岳寂的语调骤然上扬,雀跃道:“可以做别的?”
  戚清:“……”
  他恼怒道:“不可以!”
  怪他多嘴,非得说这么一句。
  他把被子一卷,也不管岳寂还有没有得盖,裹成了蛹面朝墙壁,“睡觉!”
  ……
  翌日清晨,不等鸡鸣,云州城的人声便响了起来。
  戚清起床时,岳寂在窗台边喂猫。
  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猫,他喂得起劲,还特地往戚清面前凑了凑。
  戚清莫名其妙看他一眼,流浪猫像是得到什么信号,跳下来一个劲往戚清腿上蹭。
  接下来几天,岳寂总是在喂猫,还换着喂,每只花色都不一样。
  戚清疑心他把全云州的猫都引了过来,半夜总听到猫在嚎。
  搞不懂这人在做什么,戚清并没有放在心上。
  来了云州几天,他白日出去打探消息,晚上回来和师兄喝酒,却并未再遇见那晚的黑影。
  师兄听了他的话,倒酒的手没停:“会不会是你困糊涂了?”
  江陈秋也道:“我那晚亦未听见动静。”
  戚清马上转头找证人:“岳寂,那晚的黑影你也看见了。”
  被点到的人低头喝茶,镇定道:“嗯。”
  师兄这才皱起眉,沉思道:“果真这么狡猾?莫不是仙人跳的新手段……罢了,这几日我多留心,师弟你也小心些。”
  岳寂放下茶杯,抢在戚清之前正色道:“师伯放心,师父自有我护着。”
  闻言,师兄欣慰颔首,赞同道:“好孩子,当真一片孝心!”
  孝心?
  想起这几日被挤在床榻里侧,连翻个身都要看岳寂脸色,戚清忍不住冷笑了一下。
  他起身转移了话题:“听说炼丹协会的大人物今日抵达云州,我得去看看。”
  若能遇到妙筝,说不定可以套两句话。
  岳寂也起了身:“弟子随行。”
  戚清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换了想法。
  他挑眉道:“也好。”
  剧情线已经偏了十万八千里,还是逃不掉关键节点。原著的“妙筝”师姐男扮女装,若到时候万兽宗的小师妹其实是个彪形大汉……嗯,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云州城地势西高东低,河流也多在城西,是以西边风景甚好,群山叠翠,嶂流环抱,客栈比起城东奢华了不止一个度。
  “这就是灵石的香味啊……”
  戚清手指搭在眉骨,兴致勃勃地欣赏不远处客栈的朱漆金字招牌,道:“一看就价格不菲,这些名门大宗可真能享受,你说咱们天度宗怎么就这么穷呢?”
  虽不算下九流,但跟这里头住的宗门比起来,委实只能算个小喽啰。
  岳寂拂开柳树,道:“师父若喜欢,回去咱们把小院改改?”
  “算了吧,谁放着好好的家不住,爆改成客栈。”
  戚清摘了片柳叶叼在嘴里,就近进了旁边的茶摊,看了价钱后啧啧叹道:“不愧是富人区,茶都比其他地方贵三钱。”
  看来看去,还是没舍得花冤枉钱,戚清点了最便宜的白水,边喝边等西吾洲来客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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