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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龙傲天又在攻略我[穿书]——夏川行舟

时间:2025-06-25 07:58:03  作者:夏川行舟
  他懒懒倚在竹椅上,浑身软得像没骨头似的,坐没坐相,配上那张年轻俊秀的脸,任谁看了都会以为旁边坐得端正的岳寂才是师父。
  没过多久,铃声响起,一行人马经过茶摊前,俱是轻纱飘飘,簇拥着中间精致的轿撵。
  看起来像西吾洲的风格,戚清冲轿撵吹了个口哨。
  素白的手指挑起帘子,连下巴都没让人看清楚,只隐约听见一声吩咐,整支队伍便停了下来。
  轿撵正好停在茶摊外,戚清心下正纳闷,忽然见数十道目光齐刷刷落到自己身上,下意识坐直了身子。
  坏了,吹口哨被当登徒子了。
  他正要拉着岳寂开溜,轿中人已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此人面容清丽,白衣胜雪,端得一副仙姿玉容,却因气质过于清冷而无人敢于接近。
  她也并未理会旁人,目的明确地向戚清走来。
  看清来人的脸,戚清立马端起茶杯佯装忙碌,身子却不着痕迹地一歪,正好不经意露出后方的岳寂。
  小动作引得岳寂瞥了眼他,并未说话。
  妙筝直接停在戚清面前,指名道姓道:“戚道友,许久不见。”
  “……啊哈哈。”
  戚清干笑两声:“是很久不见了,都快认不出你了呢。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徒弟岳寂,就是两年前那个……”
  “岳道友天资卓绝,自然记得。”妙筝的目光在岳寂脸上一扫而过,语气平淡:“你们也住在此处?”
  “当然……”戚清笑容一僵:“没有。”
  他哪住得起啊!
  妙筝眉梢扬了起来,“那就是特地来这里等人?”
  不知想到什么,他眸色和缓下来:“是在等……”
  “不错!正是等我!”一道声音忽然插入了对话。
  听到这个声音,戚清愣在原地,眼睁睁看着穿毛领大氅的城主从白衣飘飘的人群里挤了出来。
  ——这家伙怎么会在这里!
  “齐恩人!想不到你会这么热情!”
  城主兴奋地往戚清面前凑:“两年了!整整七百三十一天,我终于能来中土看看了!正打算去天度宗找你,没想到你先等我……我就知道我们心有灵犀!”
  他似乎想给戚清一个拥抱,“唰”的一声,一盏茶猝不及防朝他面门袭来。
  城主仓皇后仰,险险避过溅出来的茶水。
  岳寂擦了擦手,唇角带笑,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抱歉,手滑。”
  尽管他已从少年长成了青年,面容深刻立体了不少,但那股熟悉的危险气息依旧让城主瞬间认出了人,知道自己打不过,明智地放手和戚清拉开距离。
  “……你怎么穿这么厚?”戚清问。
  城主的穿搭在这个时节可谓鹤立鸡群,特别是他一动,蓬松的毛领也随之一抖,宛如毛茸茸的大狗在甩尾巴。
  “很厚吗?”城主低头扯了扯大氅:“我听说你们中土冷,特地做的新衣裳,妹妹都说好看呢!”
  他说着又故态复萌,去揽戚清的肩膀:“既然久别重逢,齐恩人今晚不妨留下来叙旧,你我我抵足而眠,如何?”
  话音未落,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已先一步扣住了戚清的肩膀。
  岳寂轻轻一带,将戚清圈入怀中,抬眸笑意盈盈:“不巧,师父今晚已经被我预定了。”
 
 
第49章 会意
  空气凝固了一瞬, 所有人都呆住了。
  为了避免岳寂说出更多惊人之语,戚清汗流浃背,连忙抢白道:“是这样, 我打算教他一些心法要诀,今晚恐无暇叙旧, 还请见谅。”
  “原来如此!”城主恍然大悟,又问:“那明晚如何?”
  “明晚也……”
  岳寂话还委婉,戚清已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他的嘴, 唇角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城主若不介意, 不如现在就叙?晚些我还得赶回客栈。”
  “哦?”城主很感兴趣地问:“齐恩人住在何处?若是不便晚归, 我们同去你住的客栈叙也无妨。”
  戚清额角渗出细汗:“这……”
  一旁的妙筝早已挥退了随从,不容拒绝道:“带路。”
  事已至此,戚清只好松手, 忽然感觉手心被什么温热的东西咬了一口。
  他瞪了岳寂一眼, 蜷起手掌, 若无其事地转身道:“客栈在城东, 诸位不嫌远的话, 跟我来吧。”
  出去一趟, 带回来几个不认识的人。
  “师弟回来了?”师兄正倚在门边嗑瓜子听八卦,见到他身后的人, 惊讶道:“这几位是……?”
  不等戚清介绍,城主已整理了衣冠, 挺胸抬头上前道:“我乃鎏城城主, 齐恩人之友, 炼丹协会特派……”
  “他是来蹭饭的。”妙筝打断他,声音清清冷冷:“我乃丹宗弟子闻妙筝。”
  “原来是妙筝仙子!”师兄将瓜子一扔,见礼道:“幸会幸会!”
  妙筝还了一礼, 又看向后面安静旁观的江陈秋。
  江陈秋不言,只是行礼,戚清替他道:“这位是我的师弟,姓江。”
  等几人忙忙碌碌介绍完彼此,师兄已雷厉风行地从后厨杀了回来,引着几人往包间走去:“今日新朋旧友相会一堂,值得庆贺,我已命后厨备了一桌酒席,美酒佳肴,定要尽兴!”
  他笑容豪爽,看得戚清心头一暖:“师兄,还是你周全。”
  师兄凑近他耳边,压低声音道:“记你账上了。”
  “……”
  戚清的表情瞬间凝滞,刚刚升起来的感动一下子无影无踪。
  几人进了包间,围坐一桌,城主率先打开了话匣子。
  他手指轻叩桌面,环顾着众人,低声道:“此番炼丹协会对秘境极其重视,不仅派来我和妙筝,就连丹宗长老也被请出了山。”
  戚清知道,来人多半是闻老。
  “说来惭愧,我本是为见齐恩人,顺道躲个清闲,但意外听到了一个消息……”城主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师兄会意,起身去把包间的窗关上。
  城主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忽然正色了几分:“丹宗内部传言,这秘境……与蜃族有关。”
  他特地在“蜃族”咬字上加重了语气,岳寂夹菜的手微不可察地一滞。
  戚清心中一动——原著确实提及了“蜃楼”之名,但对蜃族着墨并不多,或许是因为还未展开支线,连带着他也不甚了解。
  他表现得像是第一次听到这几个字的人,眉宇间适时露出困惑:“蜃族?那是什么?”
  “齐恩人竟不知蜃族?”城主讶然道。
  师兄忙打圆场:“天度宗久居山中,师弟又年轻,不知晓也正常。”
  “蜃族生于魂渊深处。”出乎意料的是,一直沉默的妙筝忽然开了口,替他解答道:“他们诞生之初并无实体,不辨善恶,后受魔族蛊惑,成了魔族的走狗。”
  他狭长的眸子一转,探究的目光从岳寂身上一闪而过,淡淡继续:“魔族盗取了妖修化为人形的本事,传授蜃族,再与其通婚,诞下半魔半蜃的孽种。这些孩子长大后,就是魔族最好用的一把刀。”
  戚清听得微微睁大眼,道:“为何我从未听说?”
  “自是因为千年前,蜃族为虎作伥。”
  说到这里,妙筝露出一个泛着冷意的哂笑:“它与魔族勾结,进犯人界,兵败之后,便被弃若敝履……”
  “铛。”
  岳寂忽然放下了酒杯。
  他面色如常,替戚清夹了一筷子青菜,温声道:“师父,菜要凉了。”
  戚清下意识地接过,边吃边问妙筝:“听你这么说,蜃族想必下场凄惨?”
  城主点点头:“可不是,那时我虽年幼,却记得族中长辈提起蜃族时那副讳莫如深的样子。”
  他回想了一下,道:“据说未化形的蜃族可以幻化万物,若不斩草除根,后患无穷!”
  戚清眉头微蹙:“那魔族呢?总不会就此罢休?”
  “魔族鼠辈躲回魂渊了。”城主喝了一口酒,语气随意了些:“那地方特殊,寻常修士进不去。不过你别担心,各派都在入口设下了禁制,他们绝对出不来。”
  戚清闻言,欲言又止。
  ——哥们,你不觉得最后一句话特别像FLAG吗?
  就像灾难片里必有的“病毒已经控制住”的经典台词,按照套路,但凡说“出不来”的时候,魔族八成已经在路上了。
  还是追着主角团杀的那种。
  想到这里,戚清顿感众醉独醒,不免深深叹了口气。
  自己还是想想怎么在丧尸……不,魔族爆发的时候苟住小命吧。
  他突如其来的忧郁让岳寂稍感意外,垂眸不知思索了什么,轻声问:“师父是在担忧魔族?”
  戚清点点头。
  岳寂握上他的手腕,语气平静:“他们出不来的。”
  妙筝侧眸,别有深意地看了岳寂一眼。
  岳寂并未对视回去,只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道:“我保证。”
  戚清一点也没有被安慰到。
  他更想死了——别人说这话也就算了,可岳寂当着他的面,亲口又立了一面FLAG,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魔族和蜃族马上就要贴脸放大了!
  他勉强扯出个笑容:“我知道你很想保证,但你先别保证。”
  不乱说话比什么都强。
  城主知趣地岔开了话题,说起西吾洲的趣闻,其他人听得津津有味,岳寂没再多言。
  待到酒席结束,已是天色擦黑。
  师兄冲戚清使了个眼色,戚清微笑着起身,顺便从底下狠狠踩了他一脚:“失陪一下。”
  他肉疼地拎着钱袋出了门,师兄和城主继续相谈甚欢。
  岳寂冲妙筝使了个眼色。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门,默契地离开包间门口,在无人的檐下站定。
  望着不远处亮起的灯火,岳寂面无表情,声音冷得像浸了块冰:“那个老头派你来盯梢我的?”
  妙筝也看着灯,淡淡道:“也许……只是为了见见故人呢?”
  岳寂闻言,微微转过脸,那双凤眸头一回正眼打量对方,从头扫视到脚,连头发丝都仔仔细细数了个遍,最后冷哼道:“那你死心吧。”
  “为什么?”妙筝不恼,反倒耐心地追问。
  岳寂昂起头:“师父不喜欢太白的。”
  他不经意地掸了掸黑色衣襟,露出一枚别致的四角冰晶,独特造型一看便知出自谁的手中。
  妙筝没说话,冷眼看着他的小动作。
  戚清付完灵石,无意见到两人站在拐角处,不说话也不对视,好奇上前道:“你们在这作甚?”
  岳寂瞬间眉眼弯弯,面上一派乖巧:“正要回去呢。”
  他挽住戚清胳膊,头也不回地进了包厢,留白衣飘飘的人独立廊下,若有所思。
  第二日,城主再度上门拜访时,戚清一眼就注意到妙筝破天荒地换了装束。
  他穿了身少见的暗蓝色衫裙,外搭黑色对襟长袄,因气质极冷,肤色又白,这等厚重的颜色在他身上不显年长,反而更为沉稳秀气。
  戚清稀奇地道:“换衣裳了?”
  妙筝颔首,道:“既来了中土,自该入乡随俗。”
  戚清愣了愣,琢磨半天也没想到中土有什么穿蓝色的习俗。
  他一抬头,瞥见岳寂定定盯着妙筝,二人目光在半空交锋,似乎异常焦灼,颇有些难舍难分之意。
  戚清马上反应过来。
  ——哪里有什么习俗,分明是妙筝故意穿给岳寂看的呢。
  青年识趣地望旁边走开,想主动给二人留下空间。
  不料衣袖一沉,岳寂像快牛皮糖似的贴了上来,走到哪跟到哪,好像刚才使劲盯妙筝的那个人不是他似的。
  戚清暗示道:“师父在忙……你该帮忙招待客人。”
  岳寂眼皮子都没掀,将下巴搁到戚清肩上:“他们算哪门子客人,师父莫不是真把客栈当自己家了?”
  “人家千里迢迢从西吾洲赶来,怎么不算是客了?”
  见岳寂仍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戚清便用手肘推他:“不想招待就算了,你起来,我去催茶。”
  他好声好气地说话,谁知岳寂压根不配合。
  趁没人注意这边,他一把扣住戚清的腰,将整个人抵在了另一侧的门后阴影里。
  戚清后背撞上木门,发出一声闷响,其他人就在一门之隔的地方,惊得他立即攥紧了岳寂的衣襟。
  ——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胡闹什么?”戚清皱眉低声呵斥道:“放开。”
  岳寂却纹丝不动,反而欺身上前,膝盖似有若无地抵在他腿间,轻轻格开了一道缝。
  他俯首凑近,似笑非笑道:“师父似乎对妙筝格外上心?”
  “他是客人。”戚清绷着脸,试图把岳寂抵进来的腿挡住。
  岳寂正要再说什么,一阵急匆匆的脚步突然接近。
  戚清心里一紧,下意识要推开他,却被更用力地按回门上。
  “你……!”戚清气得牙根痒痒,从牙缝里挤出威胁:“别逼我当着外人教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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