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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龙傲天又在攻略我[穿书]——夏川行舟

时间:2025-06-25 07:58:03  作者:夏川行舟
  岳寂若无其事地收回手,道:“我的血与常人不同,但对师父绝无害处。”
  戚清当然知道他的血可以解毒,但真正在意的并非有无害处,而是他竟用这个来救自己:“到底为什么?”
  面前人看了他一眼:“师父肯信我吗?”
  戚清道:“自然信你,但是……”
  “信就好。”岳寂打断他,垂眸继续将手重新探入他的衣襟,“信我就够了。”
  温暖干燥的掌心贴在心口,力道恰到好处地揉按着,他揉了几下,戚清才意识到他在给自己活血。
  只是这位置实在暧昧,戚清刚刚升起的感动瞬间被浇灭,丝毫不怀疑他还有别的用心,咬牙道:“不须你乱揉。”
  “我种下的因,自然该由我来解。”岳寂忽而微微一笑,手指在那处轻轻打转,压低声音道:“还是说……师父其实很愿意留下我的印记?”
  “咳咳!”
  一直背对着他们的蜃族老者终于忍无可忍,重重清了清嗓子。
  不好,差点忘了这老头还在。
  戚清立刻毫不留情地把岳寂的手拍开,手忙脚乱地整理起衣衫来。
  岳寂捂着拍红的手背,可怜兮兮地凑到他面前:“师父好狠的心,连个奖励都不肯给?”
  “方才的‘奖励’还不够?”戚清危险地乜他一眼:“那不如回宗后,我去申请一个医堂打工名额奖励你,如何?到时候不须你多言,多的是师兄弟让你‘揉’。”
  青年系好衣裳,又道:“手。”
  岳寂乖乖把手伸出来,戚清拿起没用上的药膏,低头细细给掌心那道伤口涂了药。
  他声音轻得几不可闻:“下次不准再这样……为师宁愿受伤,也不想看你流血。”
  岳寂听见了,却没应声。
  戚清知道他没答应就是在偷偷想鬼主意,遂加重了语气:“就算为师哪天只剩一口气,也不准你用这种法子,听明白没有?”
  这话起了点效果,岳寂突然攥紧他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不会有那一天。”
  蜃族老头实在看不下去,飘过来打断道:“别眉来眼去了!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说给老夫听听。”
  “什么叫眉来眼去?教育弟子懂不懂?”戚清撇撇嘴,末了取出那半把红莲纹钥匙,沉吟道:“自然是去寻火莲,想必跟我一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若能再度遇到师兄最好不过。”
  他把钥匙递给岳寂,岳寂把玩了一下,眸中闪过暗芒:“我倒有个主意。”
  两人目光相接,戚清眉梢微挑:“难不成你想……”
  岳寂弯起嘴唇:“跟上去看看,能抢过来——最好。”
  方才混战时,闻老分明有许多机会痛下杀手,只要肯不顾一切。但那老头权衡半晌,终究是放弃了动手。
  ——这只能说明眼前有一事,比杀他更重要。
  火莲。
  戚清扯了扯唇角,面上泛起冷意:“去看看也好。”
  饶是菩萨还有三分火气,闻老三番两次对他们出手,若还不动怒,就跟任人捏的软柿子没什么两样。
  “现在追?”他问。
  岳寂手指搭在他腕间,很快道:“不急,师父先歇息片刻,我自有办法得到他们的踪迹。”
  经过一场混战,戚清这会儿浑身酸痛倦怠,的确有些撑不住了,也没逞强,蜷在石壁角落,很快闭上了眼。
  他这一睡就做起了梦。
  梦中,熟悉的黑影将他压在冰冷的石门上,粗暴地扯开他的衣衫,领口大开,缱绻痕迹一览无余,被手掌重重揉捏了几下。
  “谁留的?”黑影触碰着那处痕迹,在他耳畔森然质问:“是不是你那好徒弟?”
  戚清意识昏昏沉沉,本能地挣扎起来,却被压制得更紧,灵力一点也不起效,反白白浪费了气力。
  青年肌肤温暖,将黑影冰凉的手捂暖了些,无力的反抗像是引诱,引得人越陷越深。
  黑影嗓音哑了些,指节在他下颔留下红痕:“好一个师徒情深,嘴上说着无关紧要,却纵容他在你身上留下这些痕迹?”
  微凉的手指划过心口,黑影低低问:“他碰你时……很舒服?”
  “胡说什么!”戚清被他问得又羞又臊,反驳道:“他那是走火入魔!我是他师父,我不救他谁救他?”
  黑影嗤笑一声,指尖突然恶意地掐过某处,青年浑身一颤,喉间溢出似喘似疼的呜咽,从脖颈到锁骨见瞬间漫开一片情动般的粉红。
  “骗得过旁人,骗不过我。”黑影俯身咬住他发烫的耳垂:“既然要救,不如救到底。他现在也中了情毒,若不即使纾解,经脉尽废……师父,舍得么?”
  戚清被这句话弄得懵了,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后石门骤然转动。
  失重感来袭的瞬间,一具滚烫的身躯从背后贴了上来。
  “师父,”岳寂的嗓音贴着耳边响起,裹着情/欲,嗓音哑得可怕:“师父,帮帮我……”
  更诡异的是,面前的黑影竟也发出了岳寂的声音,含笑道:“帮帮我,我的好师父。”
  两具高大的男性身躯一前一后将他禁锢,膝盖被强行折起,汗水打湿了戚清的鬓发,又湿又密地贴在脖颈上,他的身体开始慢慢发热……
  戚清被吓醒了。
  梦里的人这会儿正坐在他身边,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他的手指,见他醒来,轻轻“咦”了一声,问:“不再睡会儿么?”
  戚清火烧屁股似的起了身:“不睡了!”
  他脸色古怪,岳寂想问,却被蜃族老者抢了先:“醒了也好,别躲懒了,要找火莲就快一点。”
  戚清稳了稳心绪,把乱七八糟的梦境抛到脑后,主动搭话道:“老头,你确定火莲在这底下?”
  老者听不得别人质疑,气得胡须直翘:“老夫镇守了这里这么多年,还能不知道?”
  “那就是知道位置了?”戚清立即打蛇随棍上:“说说看,说对了我就信你。”
  老者这才反应过来被套了话,吹胡子瞪眼道:“好哇你,在这里等着老夫呢!”
  “话不能这么说。”岳寂抬眼,懒懒道:“您不说,我也有法子找,只是找的路上……您就别想跟着了。”
  “祠堂牌位都被你引的雷劈了,还想甩下老夫?”老者怒道:“不尊老的东西,难怪连你师父都敢欺负!”
  他转头看向戚清,恶声恶气道:“你这当师父的也不管管?”
  戚清摊了摊手:“你也看到了,我哪里制得住他?”
  指不定岳寂还觉得在奖励他呢。
  他这个师父当的就是这么窝囊。
  老者气得一拂袖,转过去亲自怒骂岳寂。戚清只当没听见,自顾自收拾起了行囊,忽然动作一顿——几人同时警觉地看向一个方向。
  有脚步声。
  戚清指尖一弹,马上熄了篝火,两人一魂隐入黑暗。
  但那人似乎认准了这个方位,脚步声越来越近。
  更奇怪的是,这人防备并不高,在戚清和岳寂同时收敛了气息的情况下,对异常毫无察,就这么呆头呆脑地送了上来,小心翼翼在地上放了件东西。
  他放完想走,火光倏忽亮起,照亮了三人神色各异的面容。
  戚清怔了一下,诧异道:“城主?”
 
 
第70章 跟踪
  城主的装束格外诡异。
  他脸上蒙着黑巾, 却松松散散,几乎被扯到鼻子以下,头上不伦不类地罩着带精致卷边的黑布, 偏偏身上还穿着那件惯常的华丽袍子,轻手轻脚好似做贼, 一只脚刚踏半步,僵在原地。
  三人面面相觑,空气一时凝滞。
  城主讪讪地扯下面巾, 干笑道:“齐恩人, 你们没休息啊?”
  戚清抱臂而立, 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扫视:“休息完了,倒是你这副打扮……”
  岳寂已弯腰将他放的东西拾了起来,那是一方素白巾帕, 款式典雅, 带着淡淡香味, 像是哪个女子的物什, 看得岳寂有些黑了脸。
  城主被黑衣青年刀锋般的目光刺得微微一怂, 尴尬解释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这是妙筝托我转交给齐恩人的!”
  岳寂的眼神又变了变,冷笑道:“锦帕传情?”
  戚清伸手道:“给我看看。”
  岳寂却将手一扬, 避开他的动作,周身气压低得惊人, 语气凉丝丝的:“师父何时和妙筝有了这般交情?”
  “若真有什么, 方才他会袖手旁观?”戚清没好气道。
  城主连连点头:“就是, 要说有点什么,也该是齐恩人和我……”
  话音未落,岳寂一记眼刀扫来, 他立刻噤若寒蝉,识趣地闭上了嘴。
  戚清拿下手帕,翻来覆去看了一遍,素白锦缎上空无一字,边缘还有细微抽丝,不像专门的锦帕,倒像是仓促间从衣物上撕下来的。
  他摩挲着布料纹理,忽然问:“妙筝可还说了什么?”
  “刚才混战里,闻老吃了亏生气得很,你知道吧?”城主压低声音,道:“他一回来就大发雷霆,妙筝趁乱从他那儿取了件东西,马不停蹄地拓印了一份,让我送过来。”
  “他说,闻老纪大了,行事有些偏激,但绝非恶人,这帕子权当赔礼。”
  戚清眸光微动,心中已有计较。
  隐藏信息的方法无非就那么几种,他先以山泉水浸湿,锦帕吸水后依然素白如初,又示意岳寂以小火烘烤。
  果然,随着热意升腾,帕面上渐渐浮现出一些杂乱的线条。
  戚清对着火光凝神细看,线条疏密毫无规律,长短交错,看不出具体的形状或是字迹,唯独在某处画了几个密集的小圈,像是刻意标记。
  “这是什么?”城主凑近看了一眼:“线头打结?”
  “不,”戚清指尖轻抚过巾帕,指腹下的纹路微微凸起,像是某种特殊的墨水。他脑海灵光一闪,低声道:“……是地图!”
  那些曲线勾勒出半封闭的区域,直线穿插其间,虽杂乱无章,却能隐约辨认出火海与平台的分布。
  真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妙筝有这么好心?
  戚清看了几眼,疑惑道:“他图什么?”
  搞得像自己真的和他有染似的。
  “这里有字。”岳寂忽然开口,把锦帕翻了过来。
  戚清一看,果见角落写了一行蝇头小字,墨色极淡,若不细看几乎难以察觉:“若能取得,火莲归你,伴生莲叶及莲蓬归我。”
  “他自己拿不到?”青年挑眉。
  城主想了想,摇头道:“还真不好说,闻老若得火莲,必会给他,但伴生莲叶及莲蓬得分给其他弟子,他未必能独占。”
  戚清问:“火莲不是更珍贵?”
  岳寂看着那行字,淡声道:“伴生莲叶和莲蓬可用于炼丹。”
  想到原著里火莲开了灵智的霸道性子,戚清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那宝贝被地心灵火孕育万年,寻常丹火不仅奈何不了它,还容易被它反噬。
  妙筝是木灵根,即便侥幸得到火莲,也不过是明珠暗投,倒不如伴生莲叶及莲蓬更有价值。
  可若由闻老出手,火莲定然归妙筝所有,他若再贪图莲叶莲蓬,难免落人口实,被同门诟病贪得无厌。
  戚清摇摇头,心中感叹大宗果然规矩多。
  还是当他的弟子好,什么天材地宝,都是岳寂一人份,根本没人会跟这人抢。
  想到这里,他握着锦帕沉吟片刻,道:“若这地图是真,的确可以考虑他的要求,但伴生之物须得留给岳寂一份,若是假的嘛……”
  青年唇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城主眨眨眼,小心道:“那……我回去问问妙筝是真是假?”
  戚清笑笑,道:“不必,但是你先回去,有问题我自会找你。”
  这一笑如春风拂面,将城主晃花了眼。青年因受伤憔悴些许,却无损于半分风姿,反因发白的脸色和唇色,多了一丝令人心折的脆弱。
  他呆呆看了两秒,岳寂含着凉意的眼神飘过来,才如梦初醒,抓起黑布胡乱往头上脸上一裹,差点连眼睛一并蒙上,飘飘忽忽地迈着步子往外走,还不忘冲戚清挥手,结巴道:“那、那我就先回去了,齐恩人保重!”
  他偷偷摸摸地来,又鬼鬼祟祟地走了。
  “师父当真信得过妙筝?”岳寂语气平淡,看着城主离去的方向。
  “为什么不试试呢?”戚清把锦帕仔细叠好,哼笑道:“咱们又不当出头鸟,按原计划行事便是。”
  岳寂这才寒意稍霁,唇角微扬:“好。”
  两人收拾妥当,循着闻老离开的方向悄然跟上,因着不熟悉地底路径——
  不巧,距离近了些。
  不过一盏茶功夫,前方已隐约可见丹宗弟子的白衣裳。
  那弟子似乎察觉有人在偷窥,回头一看。
  没人。
  空荡荡的甬道里只有摇曳的火光,他有些纳闷,觉得自己在这底下可能热出幻觉了,转身继续跟上队伍。
  待他收回视线,两只小尾巴齐齐探出头,确定前面的人没有注意到这边,再度悄悄跟上。
  弟子又走了几步,还是觉得不对。
  这次他学乖了,若无其事地走出十余步,随后猛地一个急转身——
  还是没人!
  见鬼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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