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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系的她又争又抢(GL百合)——昨夜未归

时间:2025-06-26 08:26:37  作者:昨夜未归
 
周知蕴忽而说:“你知道吗?我也想将来自己,老了以后教导学生,被奉为大师。”
 
“那你得努力。”秦央笑了,歪着脑袋靠向周知蕴,“我以前想着和小姑姑一起站上舞台,我与她无法在一起,但在舞台上,可以将我们的名字放在一起。”
 
周知蕴侧眸看她一眼,“所以,你学戏是为了她?”
 
“对。但现在不重要了。”秦央语气微妙,她和秦知砚的未来透着不确定性,秦家的人不会赞同。
 
就连沈洛依和周奶奶都不会赞同。
 
她们的事情,身边人没有一个同意的。
 
中午休息,两人去小吃街上吃东西,刚坐下,赵女士也来了。秦央客气地翻了白眼,站起身,“行,我走了,不耽误你们。”
 
“央央,吃过再走?”周知蕴很抱歉。
 
秦央拒绝:“我不吃狗粮,你们吃,我去找别人吃去。”
 
从小吃街出来,她打了车,直接去公司里找秦时砚。
 
今天秦时砚在分公司,与楼下前台说了一声,她直接进去了。走到里面,助理看到她,先愣了下,随后请她去办公室。
 
秦时砚刚从会议室出来,见到她,随手关上门,“怎么过来了?”
 
“不想我?”秦央挑眉坐在她的椅子上,转了个圈,打开电脑,“我可以来查岗吗?”
 
秦时砚听她的话,像听到鬼话一样,走过来将手中的资料放下:“中午吃食堂,吃吗?”
 
“你带我去,我就吃。”秦央双手托腮,眯了眯眼睛,对方抬手拍了拍她的额头:“腰不疼了吗?我下午带你去周女士那里再看看。”
 
中午的办公区,比上午安静多了。
 
两人穿过办公区,去了楼下的食堂。食堂里的人都吃得差不多了,但两个人一起进来,大家都跟着看了过去。
 
“秦央、秦总微博上发过她的照片。”
 
“那个被人坑了的戏曲演员?”
 
“是她、是她,长得可真好看,和秦总一样,个子真高。”
 
秦央听到最后一句,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八卦的员工立即低着头,装作无事发生。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怎么就和秦时砚长得一样了?
 
她在角落里找了个位置坐下,等了三分钟,秦时砚端着饭菜过来了,见她神色飘忽,心中诧异:“你想什么?”
 
“她们说我长得像你!”
 
秦时砚垂下眼眸,嘴角保持着微笑的弧度,“吃虾仁。”
 
她将清炒虾仁递到秦央的面前,秦央托腮,嘴角撇撇:“小姑姑,你的绯闻在哪里”
 
“总公司。”
 
“这么诚实啊。”
 
秦时砚夹起一个虾仁塞到她的嘴里:“吃饭的时候就要吃饭,吃过再说。”
 
“我能见见吗?”秦央见她无所谓的态度,心中好奇对方是什么样子,她嚼着虾仁,眉眼灵动,恢复曾经明媚的姿态。
 
她的举止、神态都透着年轻人活泼的一面。
 
秦时砚略有些诧异,低头咬了口饭吃,好奇地问她:“你受什么刺激了?”
 
“没有啊。”
 
“你早上见谁了?”
 
“周知蕴,还有赵女士。”
 
听到这里,秦时砚大致也明白过来,笑容婉然,顺势就问:“什么刺激?”
 
“她给我唱了一句词,祝英台的台词,那句‘聘物就是玉扇坠’。”秦央语气微妙,眼中映着对面的女人。
 
秦时砚哪里懂得年轻人的想法,嚼着米饭,竟然不知道这句戏词有什么含义?
 
哪里不对吗?
 
秦时砚感觉不对劲,但又想不出名堂,对面的秦央往她嘴里塞了根青菜,慢悠悠说:“想不到罢,马文才也想不明白。”
 
“别乱比喻。”秦时砚收回遐思,对面的女孩巧笑倩兮,神色狡黠,一时间,勾起了她的心思。
 
这句戏词前面还有许多,是粱山伯心急又不甘的台词,整段台词类似于表白。
 
秦央见她不解,大发善心地解释:“秦总,现在很多人结婚,男方给彩礼,但彩礼是借来的,结婚后,女方还要还彩礼。这就是自己娶自己。玉扇坠是谁的?”
 
祝姑娘自己的。
 
秦时砚撇她一眼,“周知蕴是为爱沦陷了。其实,赵女士是不错的选择,她钟情专一。”
 
“那是你钟情专一,还是她钟情专一?”秦央笑吟吟地丢了个坑给她,看着她往里跳。
 
秦时砚低头吃饭,纤细的手握着筷子,秦央又给她夹了些青菜,绿油油的颜色让她心里不舒服。
 
两人坐在一起吃饭,员工们陆陆续续离开了,助理也来吃饭,在另外一个角落,远远地坐着,生怕靠近后触碰霉头。
 
一顿饭,吃得有滋有味,秦央心情莫名好了许多,秦时砚安排好工作后送她去周瑶意那里。
 
准备出门的时候,总公司来电话,让她回去开会。
 
“我自己打车去,你晚上来接我。”秦央果断给她做决定,免得她左右为难,甚至反过来安慰一句:“我又不孩子,自己会过去。”
 
她扬起眉梢,透着骄矜,曾经意气风发的女孩儿又回来了。
 
秦时砚放她离开,看着她坐上出租车。
 
回到总公司,沈洛依将一份解约书给她:“陈家要解约,你和央央去一趟?”
 
秦家的医药公司中许多原材料是陈家提供的,这么多年来互助互赢,突然间对方要中止合约,太过突然,秦家有些被动。
 
“你们年轻的事情能不能不要搅和进公司?”沈洛依头疼极了,年轻人做事不过脑子,只为眼前的利益,她不明白:“秦央有什么好的。”
 
秦时砚慢条斯理地翻阅合约,最后还给母亲:“你放心,不会中止的,陈家找不到合作对象,小打小闹。”
 
“陈清仪从国外回来的,我听说她和国外签了合同。”沈洛依皱眉,人家没有底盘怎么会和秦家断了。
 
秦时砚挑眉:“违约金呢。”
 
“陈家愿意赔。”沈洛依叹气,年轻人真拿长辈打下来的江山不当一回事,一点都不留情面。
 
她的神色不大好,证明事情十分棘手,秦时砚合上合约:“我去一趟陈家。”
 
“你一个人去?”
 
“我去见陈总,您等我消息。”
 
****
 
中医院下午人依旧很多,周瑶意下午没有门诊,在实验室里忙。
 
秦砚来回,她放下手中的事情,回到办公室,乍然见到她一人歪坐着,左右看了一眼:“分手了?”
 
“没有,她回去开会去了。”秦央姿态懒散,坐没坐像,肩宽腰细,明显是腰还没好。
 
周瑶意摘下眼镜,自己走过去,先把脉,秦央自己先说:“我在景城有半个月时间。”
 
秦央清透的眼眸眨了眨,可惜周瑶意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放开她:“去治疗室,针灸。
 
秦央:“……”
 
“我们……”
 
“闭嘴,不听大夫的话,我要去找家长,我问问秦时砚怎么照顾你的。”周瑶意语速极快,“昨晚干了什么心知肚明,腰都疼了还不安分。”
 
话音落地,办公室里陷入诡异的寂静。
 
秦央的呼吸慢慢粗重,接着,脸上通红,甚至发烫,不满又茫然:“您能不能留点口德?”
 
“口德是什么?”周瑶意笑话她,伸手在她脑门上拍了拍,“我要是没有口德,上回就会告诉你,禁止做那些不该做的事情。”
 
秦央再度败下阵来,羞于启齿,她觉得再说一句话,奶奶的话会更难听。
 
“我错了。”秦央慢吞吞地道歉,“走,去治疗室。”
 
再慢一步,她觉得自己要疯了。
 
秦央将老人家拖到治疗室内,看着针灸的针,再度皱眉。
 
等从中医院出来,天都已经黑了,秦时砚处还没有动静,或许是被工作拖住了,她自己打车回家。
 
回到家里,笨笨跑过来迎接,她的心情还不错,给笨笨喂了猫粮,又拿了罐头吃。
 
猫吃饱了,人还没有吃,她又准备拿出手机去订餐,顺便问问秦时砚晚上是否回来吃。
 
消息放出去后,石沉大海。
 
秦央转而去问助理,助理回得很快:【今晚忙,秦总暂时脱不开身。】
 
那就自己吃。秦央定了晚饭,去榨了两杯果汁,看了眼时间,将一杯果汁放入冰箱里,等秦时砚回来给她喝。
 
自己吃了饭,打开练功房的门,她自己进去练功。
 
十一点的时候,助理打来电话:“秦小姐,您来接一下秦总。”
 
****
 
秦时砚下午去了陈姐,约了饭局,晚上再度见到了陈清仪。
 
沈洛依也来了,久不露面的陈家父母也在,陈母扫了一眼席中众人,叹气道:“好像许久没有见到央央了?”
 
两家是世交,认识许多年,秦家孩子多,能让陈母记住秦央,自然是因为陈清仪回来日日提起。
 
提起秦央,沈洛依表面性夸赞一句,陈母也认真夸奖:“央央是个好孩子,品性佳,做事稳重,我看过她的演出,清秀不说,举止也好。”
 
秦央身上没有坏毛病,不会娇惯,不会奢侈,连富家子女的败家都没有。
 
被陈母这么一说,沈洛依也想起来,秦央的优点确实很多,成熟稳重,若不是与自己女儿搅和在一起了,秦央就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女孩子。
 
她瞥了眼女儿,女儿脸色如旧,像是在别人的事情,丝毫没有插话的意思。
 
说到最后,陈母询问沈洛依:“我不明白,秦家哪里看不上清仪?”
 
话题到了尴尬处。沈洛依淡淡一笑,说:“不是我不肯,是周女士不肯,秦央的奶奶。”
 
秦家前后三任夫人,这不是秘密。陈母立即明白,十分叹息:“我还是很喜欢央央的,许久都没有看到她了。”
 
陈卿仪也不说话,目光落在秦时砚身上,饭局是她组的,但她又不说话。
 
就在陈母说完以后,秦时砚抬手,笑容婉约:“伯母,我今日过来是为合约一事。”
 
“我不管生意上的事情。”陈母摇首,目光落在女儿身上,“你们年轻人可以说,我与你母亲说说话。”
 
秦时砚等的也是这句话,既然如此,她便直接问陈清仪:“我不明白小陈总为何宁愿搭上违约金也要解约。”
 
“人往高处走,谁往低处流,自然是有更好的合作伙伴。”陈清仪丝毫不避讳,抬眸回视,“秦总,应该知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
 
针尖对麦芒,两人对视,谁都没有退避。
 
秦时砚眼眸锐利,语气十分平淡:“如果婚约继续呢?”
 
陈清仪陡然沉静下来,不知道秦时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所以,为一个女孩子毁了两家的合约,值得吗?”秦时砚开门见山。
 
这么一说,众人都愣住了,陈母也看了过来,陈清仪淡然笑说:“与央央无关。”
 
“是吗我觉得有关,秦央不是秦家的女儿,代表不了秦家的,伯母,您或许不知道,秦央不是秦家的女儿,所以,没办法代表秦家。”秦时砚笑着捅破窗户纸,“我不知道陈家坚持的含义是什么?”
 
陈家的人脸色都变了,唯独陈清仪静静地看着秦时砚。
 
“央央不是你大哥的女儿吗?”陈母也震惊了,下意识看向陈清仪:“你为什么没告诉我。”
 
“原来伯母不知道,我以为伯母知道。”秦时砚笑了,语气锐利,整个人的气场也变了,“伯母,合约的事情,您考虑考虑。”
 
陈母点点头,“你说的是,该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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