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不负年岁(GL百合)——不渡寒塘

时间:2025-06-26 08:28:37  作者:不渡寒塘
 
“首先,我没有那么多钱。我片酬是之前定好的,没有票房分红,票房20亿还是200亿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滕遇揉着太阳穴道,“其次……”
 
吴财民没等她说完便急吼吼地打断:“想骗我是吧?”他“哼”了一声,“你老子可不是二傻子!大家都说你们这行赚钱和喝水似的,容易得很!拍一部电影随随便便赚几个亿。”
 
滕遇顿觉厌烦,果然和这种人是说不通的。她不耐道:“随你怎么想,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吴财民顿时不干了,拍桌厉声道:“真是出息了啊,以为把名字改了,成了明星赚了钱就想撇清关系是吧?别忘了当初你爹妈死在矿里是谁把你带回了家!”
 
永远是这句话。滕遇闭上眼睛有些疲倦地靠在沙发上,正想打断电话那头的咄咄逼人,手机突然被抽走。
 
她不明所以地睁开眼,愣愣地看着温祈年拿着她的手机点开了免提。
 
蛮横的声音立即传进两人的耳朵。
 
“……要不是我们给你一口饭吃,你早饿死了!还能有今天?”
 
温祈年皱着眉冷笑道:“那你们对她还真是好。”
 
吴财民一顿:“你是谁?吴招龙呢?”
 
温祈年:“我是滕遇的朋友。”
 
“朋友?朋友凑什么热闹?我是她老子!让她接电话!”
 
“人不在。”温祈年看了一眼呆呆的某人,如是道。
 
“行啊,不接是吧?我今天把话放这儿,你让她拿一个亿出来咱们两清,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不然……哼哼,我去曝光她,看她还能不能好好当她的大明星!”
 
温祈年哪里会受他的威胁:“钱她是一分都不会给的,你要去曝光就去吧。”
 
“……你!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替她做主?”
 
粗鄙的话让温祈年沉了脸色,视线朝滕遇一瞥:“我能替你做主吗?”
 
吴财民骂自己也就算了,骂温祈年滕遇可忍不了,眼神一凛就要怼回去,接收到温祈年的视线,立刻点头如捣蒜:“当然!”
 
“吴招龙你什么意思?!”
 
滕遇下巴一扬,丝毫没了刚才沉郁烦闷的模样,仿佛有人撑腰了一般,十分有底气地倾身朝手机大声道:“姐姐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温祈年嘴角微勾:“听见了吗?”
 
“吴招龙!你别后悔我告诉你……”
 
不想再听他说什么,温祈年直接挂断了电话,顺便将号码添加进了黑名单,将手机还给滕遇:“拉黑了,没问题吧?”
 
滕遇立即摇头:“没,我正想这么做。不过他们以后还是会换号码打来就是了,要不是现在这个手机号关联了太多东西,我真想换了。”
 
温祈年:“如果他们有心要找你,换号码也不见得有用。以后接到电话直接挂断就好。”
 
“嗯嗯。”滕遇点头,又皱眉道,“姐姐,你说为什么有人能无耻得这样理直气壮?我不觉得我欠他们什么。”
 
温祈年:“不用‘觉得’,你本来就不欠他们。”
 
就吴财民夫妇俩那贪得无厌的嘴脸,说当年收养滕遇不是图她父母的死亡赔偿金都没人信。贪财也就算了,倒是对孩子稍微好点呢。可他们做了什么?逼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外出打工,还一次次理直气壮地要钱,确实无耻。
 
刚才听吴财民又对滕遇狮子大开口,还一副居高临下霸道蛮横的语气,温祈年莫名生出一种自家小孩在自己眼前被人欺负的感觉,惯来冷静克制的她少有的气上了头,不光抢了滕遇的手机替她出头,还自作主张拉黑了对方。
 
冷静下来后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些逾距了,可滕遇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不得不说,那句“姐姐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听着十分顺耳,大概是被人全身心信赖着的感觉令人愉悦。
 
“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真去媒体面前乱说些有的没的。”滕遇叹了口气,闷闷道。
 
“你不用害怕。”温祈年笃定道,“他要向媒体曝光,无非是想用父女关系绑架你,给你扣上一顶‘不孝’的帽子。但是别忘了,是他们对不起你在先,道理是在你这边的。”
 
滕遇点点头:“我不怕。”
 
“记得把这些年给他们的转账记录整理保存下来,以后可能用得上。”
 
“好。”
 
温祈年看向她,眉头突然一跳:“滕遇。”
 
“嗯?”
 
“他们不会向媒体曝光你的……”她的目光下移,表情有些凝重。按吴财民这种刁民习气,得不到想要的,极有可能抱着“谁都别想好过”的想法把滕遇的秘密公之于众。滕遇的身体情况一旦曝光,无疑会造成巨大的舆论风波,曾经只要是有和女性接触的行为,都会被人揣测成别有用心,谩骂攻击是少不了的。而且一旦有人趁机泼脏水说她占过自己便宜,滕遇是百口莫辩的,身败名裂被迫退圈都有可能。
 
“啊……”滕遇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了看,忙摇头道,“不会的不会的,他们不知道。”
 
“不知道?”温祈年将信将疑。身为父母会不知道孩子这样特殊的身体状况?
 
“嗯,因为这是后来才分……发育的……”
 
“这样吗……”温祈年虽不知其中道理,但至少心中的担忧缓解了不少。
 
“嗯嗯,你别担心,一定不会连累你的。”滕遇乖巧地保证道。
 
连累?温祈年怔了一下,这才发觉从刚才那刻起,她从始至终担心的都不是自己和滕遇的事会不会被发现,而是滕遇会不会因此受到伤害。还有刚才替她出头的行为……自己对她是不是过于在意了?
 
“姐姐?”
 
一如既往的澄澈目光看过来,温祈年的心突然有些乱,她不自然地别开眼,起身道:“我先上楼了。”
 
“啊,那我也……”
 
“滕遇,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温祈年一句话让滕遇定在原地,只能茫然无措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
 
“姐姐……”滕遇喃喃,颓然地坐回了沙发上。是她刚才说错什么了吗?
 
回到房间里,还未散尽的兰香与竹香混合的味道令温祈年热血上涌,大脑混沌,双腿也有些发软。她倚着门缓了片刻,才走到房间另一头推开落地窗,用力呼吸了几口冰凉的冷空气。
 
寒气入肺的感觉令温祈年清醒不少,缓步走回床边坐下。她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连带着思考起这段时间以来和滕遇的相处——对她总是不由自主的心软、莫名的信任和依赖,担心她会受到伤害,不喜欢她和别人太过亲近……温祈年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情绪受滕遇牵动之深,竟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这个发现让她很不安。难道是因为身体的需求一次次被滕遇满足,让自己对她产生了情感上的依赖,所以下意识将她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去保护和占有吗?
 
可她和滕遇不过是感官上的互相慰藉,无论是想要去占有还是保护对方,都是不该存在的想法。
 
幸好她发觉的还不算晚,对滕遇的感情还没深到那种地步,事情还在可控范围内。
 
她曾经对滕遇说过不会谈感情,现在也没有改变当初的想法。
 
人的感情是充满变数的,遑论在这充斥着声色犬马的演艺圈,分分合合简直太过寻常。就连口口声声说着“人生苦短,及时行乐”的卓锦辞,曾经也在一段感情里倾注了所有。结果呢?她到现在还记得当初锦辞被分手后在她怀里哭着睡着的样子。
 
滕遇是那样年轻,她的喜欢热烈直白,可温祈年至今不知道她的喜欢源自何处,也不知道这份喜欢能维持多久。
 
温祈年自认没有“合则聚,不合则散”的洒脱,也做不到把心交给任何一个人。即便那人是滕遇。
 
既然对滕遇的依赖源于身体关系,那么只要这段关系结束,一切就会回到正轨吧。
 
“我不想结束……”
 
高挑的女孩蹲在地上委屈成一团,泪光盈盈地看着她。温祈年苦恼地叹气。该怎么办?
 
不能立即结束,或许可以试着一点点地远离。恰好接下来这段时间她将应邀去美国参演一部电影,或许可以趁机机会……
 
没等温祈年接着往下想,从身体深处蔓延出的痒意让她不自觉嘤咛一声,体内沉睡的欲望终于渐渐苏醒。
 
她蜷缩起身子,本能地想念滕遇的触碰和那种被撑开被充实的感觉,这让自己刚才想要结束这段关系的念头显得那样可笑。看似是自己对滕遇妥协,可分明是自己更加离不开对方。
 
温祈年陡然发现,和滕遇发生关系以来,自己对情欲的忍受度变得越来越低。以前这种时候,她想的是如何咬紧牙关挺过去。可如今,明明才刚开始,还没到最难捱的时刻,她的大脑却已经完完全全被滕遇占据。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还未出走的理智告诉温祈年,这段关系再继续下去,自己对滕遇的身心依赖只会与日俱增。比身体的渴求更难戒除的,是心里的瘾。
 
她突兀地想起一句话: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滕遇能给她的,永远比她渴求的要多得多。拥有过这样强烈的满足感,将来有一天对方觉得腻了,离开了,她要怎么捱过以后的每一次?
 
身体越来越湿润,对那人的渴望便越来越强烈。温祈年闭上眼,自虐般狠狠地掐住了腿上的嫩肉。
 
楼下,滕遇有些苦恼地撑着脑袋。想来想去,自己貌似没有说错什么啊,姐姐怎么突然就不理她了……唉。听说这个时代的女孩子每个月生理期那几天情绪都比较不稳定,会不会姐姐的发情期也是同样的道理?
 
温祈年刚才待过的客厅里还残留着些许白兰香,滕遇将对方刚才靠过的抱枕抱进怀里,更加浓郁的白兰香气充斥着鼻间,这对Alpha而言诱惑力不可小觑,她忍不住埋首其间深吸了一口气。
 
不行,趁姐姐不在偷偷吸她留下的信息素什么的,猥琐A行为!
 
滕遇在心里唾弃了自己的行为,默默将抱枕放回了原处。
 
咦,还是好香啊!难道是心理作祟?
 
她耸动鼻子,不对!是整个客厅里的白兰香气都变得浓郁了。
 
啊,是姐姐的发情热又开始了!
 
滕遇立刻站起身,却有些犹豫地顿住了动作。
 
“姐姐?”
 
她试探性地叫了一句,无人应答。
 
“姐姐,我可以上来吗?”
 
她再次问道,竖起耳朵仔细听楼上的回应,可温祈年依旧没回答。
 
不会……不会是已经丧失意识了吧?是了,客厅的信息素气味都这么明显了,楼上卧室里是什么样的状况可想而知。
 
滕遇心中担忧,也顾不得其他,大声说着“我上来了”,一边匆匆走向楼梯,步子迈得又大又急。
 
来到卧室外,房门并未关着,浓烈的白兰香立刻将她包围其中。
 
温祈年背对着门口,纤长的身子蜷缩着,看着十分让人心疼。
 
“姐姐,你还好吗?”滕遇快步上前察看她的情况。
 
拨开覆在脸上已经些微汗湿的长发,滕遇不由得惊呼出声。
 
“姐姐,你这是干什么?!”她连忙用手指按住她的下唇,一边试图抬起她的上颚,“乖,张嘴……”
 
温祈年秀眉紧蹙,在她温柔的劝哄中稍稍松开了牙关。
 
滕遇总算将她渗着鲜血的下唇解救了出来,连忙抽了一张纸巾为她轻轻擦拭止血。
 
“好好的干嘛咬自己,都出血了……我就在楼下,难受了为什么不叫我呢。”滕遇轻抚她的脸心疼地埋怨,同时也有些自责,明知道姐姐这几天正处于特殊时期,又是个自尊心强不会开口求人的性子,自己应该早点注意到不对才是。
 
“为什么要上来……”
 
“什么?”滕遇凑近她。
 
“为什么……要上来……”温祈年埋首在一侧臂弯里,声音无法克制地带着哭腔。她明明很快就能捱过去了,就差一点,为什么滕遇要在这时候上来?滕遇对于此时的她来说,无异于毒品之于瘾君子,能将她刚才费尽全力、甚至不惜伤害自己换来的清醒尽数击溃。正如现在,自己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要往她怀里钻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