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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偏执封建直男在一起了(近代现代)——咸鱼明天就翻身

时间:2025-06-26 08:44:11  作者:咸鱼明天就翻身
  廖祁东年前就把所有手续办齐了,不再铤而走险积累资金,所以也不用担心会牵连到沈斯宁了。
  下午趁着银行还没下班,廖祁东带着沈斯宁去银行,周转了几个银行把钱都存进了沈斯宁的卡里,一直忙活到很晚。
  买地的事谈妥了,但是还没签合同打款,廖祁东没时间去签,所以他让沈斯宁代他去签字付钱,反正流动资金都在他那里了,到时候地皮落在他的名下。
  这些东西风险不大,落在沈斯宁名下没什么大碍,这也是他想让沈斯宁今天过来一趟的意思,让这些员工们认认人,到时候签合同的时候,由员工带沈斯宁过去签。
  从银行出来,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廖祁东开车带沈斯宁回去,回去后太晚了,他就简单做了点吃的,吃完了后他进沈斯宁卧室,拿出那一摞捆好的票据,告诉沈斯宁员工需要哪张才拿哪张给他。
  沈斯宁看着这厚厚的一叠,每张票据上面的车牌号都是不一样的,员工报车牌号就可以了。
  交代完后,廖祁东就出去收衣服了,这次他要出去很久,只能中途抽时间回来几次。
  因为都是在山里,没必要穿太好,所以廖祁东捡了几套深色耐脏的衣服,还往行李箱里丢了肥皂毛巾牙膏牙刷。
  沈斯宁坐在沙发上看他叠衣服,廖祁东叠衣服时,想到什么事儿,于是抬头和沈斯宁说话。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外穿的衣服可以放着等我回来洗,也可以拿去干洗店洗,商场背后那一条街有一家干洗店,我去看过还行,贴身的衣服换下来放久了,我还没回来的话,你就扔了吧。”
  “扔的时候走远点扔,背着点人,免得邻居说你闲话。”
  沈斯宁听到廖祁东这样说,有些奇怪。
  若是他长时间没回来,没人给自己洗贴身衣服,就让自己把贴身的衣服穿一次就扔了。
  廖祁东他自身很节俭,衣服都是够穿就可以了,也不会追求牌子,更不会糟践东西。
  廖祁东让他把贴身的衣服脏了就扔,可不得让沈斯宁有些惊讶,况且沈斯宁以前在家时也没有这样浪费过,脏了都是让佣人洗干净。
  “不用,可以一起干洗的。”
  沈斯宁觉得没必要这么浪费。
  廖祁东把行李箱合上,起身走到沈斯宁面前站着,低下头看他,他右手搭在沈斯宁的肩上,目光一直看着沈斯宁。
  沈斯宁见廖祁东一直看着自己不说话。
  “怎么了?”
  沈斯宁疑惑的问他。
  廖祁东左手轻轻抬起沈斯宁的下巴,让他仰起头,自己弯下腰和他接了一个吻。
  “乖,听我的照做,不用心疼钱。”
  廖祁东不说原因,只说让他这样做。
  “不过我会尽量一周回来一次的,只是怕遇见什么特殊情况,我提前跟你说一下解决方案。”
  “好吧。”
  沈斯宁点点头。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客厅已经没人了,不过阳台上挂了很多新的衣服,都洗过晾上了,都是贴身的衣服和内裤,不知道廖祁东什么时候去买的。
  沈斯宁去阳台看了一下,阳台的角落叠放着不少纸袋,都叠得整整齐齐。
  吃完早餐,沈斯宁去兴趣机构。
  去的时候,前台站了两个家长,正气愤的和前台说着什么,时不时的用手指指点点,前台和管理正在和家长解释。
  沈斯宁没有走过去,而是先问了离得最近的保洁人员,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保洁阿姨看到老板询问,便把来龙去脉都说了,原来是这个家长趁着过年前做活动的时候报了名,现在她想来退费。
  说孩子学了几节课就不想学了。
  保洁阿姨又说,那孩子学得挺好的,也没听她跟老师说不想学了,估计是家长不想让孩子上了,所以来退费。
  前台说把上了的课程扣除费用,退剩下没上完的课程费用,但是家长不同意,非要全退。
  说什么不就是坐在那里照着画画?
  大不了赔几张颜料和纸张的钱。
  沈斯宁听完保洁阿姨的话,了解了过程后,让保洁阿姨给管理人员带个话,让她解决了事情后,来休息室一趟。
  休息室内,沈斯宁把茶泡上,等了约半个小时左右,管理人员在外面叩门。
  “进。”
  沈斯宁说道。
  屈蕾赶紧进来走到老板跟前,询问老板有什么事找她。
  “前台要退费的家长怎么解决的?”
  沈斯宁抬手示意她坐,然后倒了一杯茶水,递到她面前。
  “协商后退了七成,主要是家长一直闹的话,影响学生们上课,到时候学生们听见了又回去摆给家长听,难免会让家长对我们这里产生不好的印象。”
  沈斯宁听后没对她的处理方式表达意见,只是点了点头说知道了,然后让她把这段时间的帐拿来他看看。
  屈蕾赶紧起身去前台,拿账本和这段时间收的现金给老板,沈斯宁拿着钢笔一笔一笔的对收入和支出,对完后基本上没问题,于是在账本最新的地方签了日期和名字。
  现金沈斯宁收了一部分,然后留了一部分放在前台备用,让她们有什么需要买的就从这笔钱里开支,买了后把票据保留着。
  这里看过后,沈斯宁去了另一处机构,把帐对了钱收了,而后他去了县城商场里的招生中心。
  他很少来这边,只是时不时的过来看看,五个招生老师有两个坐在外面,身边放着一个广告牌,有人问她们就给解释。
  沈斯宁在远处站着看了一会儿。
  看了一会儿后,沈斯宁去附近的奶茶店打包了几杯奶茶提过去,员工见老板提着东西来,很是热情。
  沈斯宁送完东西,待了一会儿就走了。
  这段时间沈斯宁除了上课,就是在机构里待一会儿,中途由廖祁东的员工带着去签了一份土地合同。
  这段时间廖祁东很忙,忙得只能晚上打电话和他匆匆说几句,而且说不了几句话就要挂断。
  后面几天,断断续续的又有几个家长来要求退费,理由千奇百怪,要么是家里条件不好出了点事,要么是孩子死活不学了。
  负责人为息事宁人都退了大部分钱。
  沈斯宁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一个两个还能理解,但是这一个星期都有七八个家长来退费了。
  过完年,这才上课没多久。
  所以今天晚上廖祁东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沈斯宁给廖祁东说了这件事,电话那头廖祁东端着碗正在吃晚饭,他只有吃饭时间才能空闲一会儿。
  廖祁东放下筷子,询问沈斯宁来退费的家长,他们孩子学的都是什么兴趣,然后家里住哪里的。
  沈斯宁只知道有几个孩子是画画班的,有几个是舞蹈班的,家庭住址不知道,得明天去前台翻资料看看。
  “明天晚上等他们都下班了,你去前台翻那几个退费的家庭住址,记下来后去他们家附近看看。”
  “看什么?打听他们的家庭状况吗?”
  沈斯宁问廖祁东,主要是他也干不了这种打听的活儿,他这个人性子冷,对陌生人热络不起来。
  “不是,你就随便找个店问问,问他们附近有没有兴趣机构。”
  沈斯宁听到廖祁东这样说,立马反应过来了,廖祁东猜测有人眼热他们赚钱,跟风开了兴趣机构,而且价格比他们这边低。
  电话里聊了几句,廖祁东说他还要过几天才能回来,让沈斯宁打听到后,不要轻举妄动,等他回来后再说。
  沈斯宁应了。
  第二天晚上员工们都下班后,沈斯宁去翻学生们之前填的单子,把地址都记下来,等睡醒天亮后打车去学生们住的地方看看。
  他让司机带着他把几个地方都跑遍了,沈斯宁都没有看到兴趣机构,寻问附近的店都说不知道。
  廖祁东让他不找了,等自己回来再说。
  三天后的下午廖祁东回来了,回来后就直奔兴趣机构,那天刚好沈斯宁有课,廖祁东就直接去休息室,拿了沈斯宁记下的地址。
  廖祁东拿了地址后就走了,留了口信给前台,说让他们老板上完课后不要急着回去,先等等他。
  廖祁东是本地人,这几个地址他一看就知道在哪儿,他在纸上画了一下大概位置,发现这几个学生住的都不远。
  他在附近找人问了问,尤其是问的带孩子的家长,以他家有孩子想学画画,听朋友说附近有一个便宜的兴趣机构,所以来看看,但是找不到地方。
  这样一路走一路打听,问了二十来个人。
  终于打听到一点消息,有一个大姐说她们那附近的单元楼,有一个兴趣机构是开在家里的,她看见经常有学生出入。
  廖祁东顺着大姐指的地方摸了过去。
  到了地方廖祁东去敲了门,开门的是一个带着眼镜的年轻男子,他先是询问廖祁东有事吗?
  廖祁东把之前那套说辞又说了一遍,然后这个男子开门把他迎了进去,给他讲解学费和课程,还有上课老师。
  廖祁东看了一眼正在上课的老师。
  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女人,正在教画画。
  了解完情况后,廖祁东起身走了。
  沈斯宁正在机构等他,听见推门的动静,沈斯宁抬头看去,只见廖祁东身上穿着工装服,衣服下摆沾着煤灰,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他整个人的目光更加锋利带有震慑性。
  看来他在煤矿厂的工作并不轻松。
  廖祁东走到沈斯宁身边,第一件事就是弯下身子,把人抱在怀里吻了上去,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十分强势激烈,吻得也更加深入。
 
 
第46章 权钱
  沈斯宁完全是蒙的, 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廖祁东把他抱得很紧,和上次不一样,廖祁东吻上他后, 就用舌-尖撬开他的嘴唇探了进去。
  急风骤雨, 唇齿和呼吸交融。
  沈斯宁有些受不住, 伸手推了廖祁东。
  但是没推开, 被廖祁东里里外外的扫了个干干净净,最后还是沈斯宁呼吸有些不畅, 廖祁东察觉到了,才略微松开他。
  沈斯宁呼吸了几口空气,气喘匀后,他抬手擦掉唇边的水迹,看向廖祁东, 骂他。
  “你做什么?”
  “疯了?”
  廖祁东这段时间天天高强度的工作, 昼夜颠倒, 连电话都打不了几分钟,想人想得厉害, 恨不得把沈斯宁绑过来。
  “太想你了,快疯了。”
  廖祁东说完后,抱着人说话。
  “我去查看了那几个地址,在附近的单元楼里找到了那个兴趣班, 里面有十多个学生,有两个学生我认识,就是你教的那个班的学生。”
  听见廖祁东说正事,沈斯宁转移了注意力。
  沈斯宁知道这种事很正常,人为了挣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但未免有些膈应。
  “以后这种还会更多的,现在只有一家,以后怕是其他人也会跟风开的,避免不了。”
  “但是他们的教学质量是赶不上的我们的,到时候让老师把他们的证书和获得过什么荣誉,全部都打印了贴机构外面的布告栏上,到时候有学生艺考上岸了的,请锣鼓队绕着县城表演,把名声打出去。”
  “还有把这个消息告知那两个负责人,让她们暗地里排查一下内部员工,老师应该不会做这种事,重点排查一下其他员工。”
  “机构赚钱与否,外人肯定是半知半解的,肯定是有员工闲聊把消息透露了出去,又或者说透露了学生们的资料,这才刚刚开课没多久,游说家长也需要时间,必定是年前就起了心思的。”
  “你只需要把消息告知那两个负责人,她们为了在你面前挣表现,自然会努力去查清楚的。”
  廖祁东说完这话后,让沈斯宁去前台把所有学生资料都收好,做完这些后,两人回去了。
  回去后廖祁东做了晚饭,吃完后就准备去洗换下来的那些衣服,沈斯宁皱着眉,把人拉住了。
  “廖祁东,以后我把所有衣服都送干洗店洗吧,你这样太累了,何况洗衣服的钱,还没扔衣服的钱多。”
  廖祁东笑了笑,站在沈斯宁面前。
  他抬手抚摸了一下沈斯宁的侧脸。
  “沈斯宁,你还没想明白吗?”
  “我怎么会让外人碰你的贴身物品。”
  沈斯宁听到廖祁东这样说,惊愕的看了他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廖祁东,你有病吧,衣服而已。”
  “以前我在家也是佣人给我洗啊。”
  廖祁东听到沈斯宁的质疑,他没有解释,只是低下头靠近沈斯宁,目光和他对上。
  “沈斯宁,以前我管不着,但是以后你就得按我的意愿,我廖祁东还没大方到那种地步,让别人洗我喜欢之人的贴身衣物。”
  廖祁东的语气十分强势,一点都不容沈斯宁反驳,一点改口的可能性都没有。
  沈斯宁被他的话堵得无话可说,这是廖祁东第一次在他面前,明确的展现独断专行,话里话外都是不容更改。
  沈斯宁心里有些不怎么高兴,他看着廖祁东进卫生间洗衣服,他一面不舒服廖祁东的独断独行,一面又心疼他这么累,还要回来洗衣服。
  两种情绪交织着。
  看了一会儿,沈斯宁决定不为难自己,廖祁东愿意洗是他的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反正他劝也劝了,根本说不听。
  虽是这样说,但沈斯宁回到卧室躺在床上,怎么都静不下心来,心里堵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
  廖祁东洗完衣服晾上,走到卧室门口准备进去的时候,沈斯宁眼神盯着他,不许他进自己的卧室。
  廖祁东知道把人惹生气了,于是也就真的听话在门口停下脚步,站在门口和他说话。
  “我要回煤矿场了,你晚上记得锁好门窗,早点睡觉。”
  说完这话后,廖祁东就准备往外走。
  沈斯宁以为他这次回来,怎么也得睡一晚上第二天才走,没想到回来这么短的时间就要走。
  现在都晚上十点多了。
  沈斯宁赶紧从床上下来,穿上鞋子追了出去,跟在廖祁东身后。
  “怎么这么赶时间?不休息一晚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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