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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偏执封建直男在一起了(近代现代)——咸鱼明天就翻身

时间:2025-06-26 08:44:11  作者:咸鱼明天就翻身
  沈斯宁起身回了卧室,他躺在床上回想起刚刚的事,还有些面红耳赤。
  廖祁东明显是想更进一步,他的手在不知不觉间,都碰上了自己的睡衣扣子,只是被电话打断了。
  电话是煤矿场那边的负责人打来的,询问他一些事情,廖祁东忍着脾气给对方解答,等挂断电话后,回身一看,沈斯宁早就回卧室了。
  还把门给关上了。
  廖祁东恨那通电话恨得咬牙切齿。
  沈斯宁一觉睡到天亮,白天去机构上课,下午送走廖祁东,又恢复了平静的生活。
  等到约好的时间,沈斯宁孤身一人去了那个茶楼,对方只说给他十分钟的时间。
  沈斯宁进去后找位置坐下,耐心等待,等到了约定时间的前一分钟,就看见有人过来了。
  沈斯宁一眼就能分辨出他要找的人是谁,于是他询问对方喝什么茶,对方说随意,沈斯宁就点了和自己一样的茶。
  “您好,张先生,我是沈斯宁,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沈斯宁主动打招呼介绍自己,他不点出对方的职业,只称呼对方的姓氏。
  张睿龙抬眼看了一下这个年轻人,和他说话见面没有一丝一毫的胆怯,镇定自若,也没有下位者的谄媚,就好像他们是两个初次见面的普通人。
  “嗯,有何指教?”
  张睿龙抬手看了一下腕表时间,开始计时,话里暗示他开门见山,自己时间不多。
  “张先生,我今天来是想请教请教您,养花的问题,在这方面我是新手,很多东西都不懂。”
  “我费劲人力物力,养了一院子的花,好不容易等花要开的时候,却遇上了讨人厌的虫害,毁了我好几盆花,更有甚者,夜入花园偷走我的花,对外谎称是他自己培育的。”
  “真真是可恨。”
  沈斯宁微笑说着这些话,说到最后一句时,还惋惜般的叹了口气。
  “把自家院墙修牢实一点,就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了,至于虫害,哪个养花的人不出现这样的问题,不足为奇,自己处理了便是。”
  张睿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
  “张先生说的是,可恨那盗贼不依不饶,变本加厉,所以在下心想,给那偷盗者一点小惩大戒,也让其他人有一个警醒,我花园里的花不是那么好偷的。”
  “是吗?这事怕是有些难办。”
  张睿龙回答。
  “张先生说笑了,只是抬抬手的事,不需要大费周章,每盆花自带身份卡这样才会有客人愿意付钱买单,只需要在对方售卖花时,让所有人知道他的东西,没有售卖许可证。”
  “不过我也不是心狠之人,不是不许对方办理,只是延迟一段时间而已,延迟到花卉市场结束就可以了。”
  张睿龙没接话,只是指尖轻轻叩了叩桌子,思索了一阵后,抬手看腕表,还有两分钟到时间,但他却提前起身。
  “我还有事,先走了。”
  张睿龙没有回答他这件事可不可以,直接拿上外套就走了,沈斯宁见他离开后,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问电话那头的人事情办妥没有。
  电话那头的人说办妥了。
  沈斯宁招来服务生结账。
  张睿龙开车回家,这种小事他其实可帮可不帮,回到家后妻子围着围裙在厨房做饭,见男人回来了,赶紧给他说今天发生的新奇事儿。
  “老公,你回来了,我跟你说,今天我开车出去的时候,有人追我车尾了,对方是个年轻人,挺好说话的,一个劲儿的道歉,说愿意赔偿。”
  “我见车子只是轻轻碰了一下,掉了一点点漆,我就说算了不用赔钱,那小伙儿听见我这样通情达理,一个劲儿的感谢我,还提了一篮子水果给我,说他刚去园子里摘的。”
  张睿龙听完妻子说的话,放下外套赶紧问妻子水果篮放在哪儿,妻子见他询问,立马从厨房把篮子提出来。
  张睿龙把篮子里的水果都一一拿出来检查,妻子在一旁说,说她检查过的没问题。
  水果很新鲜,确实不错。
  张睿龙把篮子拿在手里掂了一下,偏重。
  篮子是绳子编织的,他把缠绕的绳子慢慢剥开,剥到中途寻到了结果。
  什么都明白了。
  看来这个小忙,是非帮不可了。
 
 
第48章 转正
  家长退费的情况还是存在, 但是沈斯宁放任了这种事,他让负责人加大招生力度,补充生源,像是拿这件事没有一点办法一样。
  廖祁东一直不知道沈斯宁具体做了什么事, 他只是从那天找来的那个人口中, 得知沈斯宁交给了他几百块钱和一篮子水果, 让他去追尾一辆车, 务必不要把人和车伤着了。
  只需要蹭破点漆就可以了。
  距离考试还有几个月,想要考试加分的人, 可以在这段时间突击一下,因此上课时间排得满满的,沈斯宁也开始忙碌了起来。
  中途廖祁东回来过几次,都是匆匆回来,吃顿饭洗完衣服两人温存亲吻一下, 廖祁东就走了。
  时间一直慢慢的从春天到夏天。
  沈斯宁这边的学生们, 他安排老师带他们去大城市考试, 所有资料都一一备齐,等考完后再把学生们带回来。
  时间过得很快, 考完后老师带着学生们回来了,家长们激动的接回自家孩子,沈斯宁给老师们放了假,让他们休息半个月。
  学生们的成绩很快就下来了, 有些分太低没考上,有些学生成功上岸了,沈斯宁按照廖祁东的说法找了锣鼓队,拉着横幅在县城里走。
  把这好消息分享出去。
  从这次过后,来机构报名的家长特别多, 远超年前开业做活动时,忙得所有员工脚不沾地,尤其是老师们,暑假里基本上课程都排满了。
  廖祁东煤矿场那边慢慢的走上路了,他可以不用盯那么紧了,他回来时沈斯宁这些事已经忙活完了。
  廖祁东刚从煤矿场回来,没给沈斯宁打电话,直接开车来的兴趣机构这边。
  他来的时候,正赶上保安给兴趣机构里的其他人,说着县城前段时间发生的新鲜事儿,说得唾沫横飞,十分激动。
  “那边的老师带着孩子们去考试,去了才知道孩子们根本考不了,因为他们机构查不到,学生们也没有考级信息,他们还以为只要来了就能考。”
  “抱着侥幸心理,怕家长们找他们麻烦,于是他们就找人假扮考官,领着孩子们去考,回来后告诉家长们孩子们都没考过。”
  “后面不知道怎么事发了,家长们去质问那边的老师,然后才发现她们连手续都没有办下来,根本就是三无教学。”
  “老师也是不正规的,只是会一点皮毛就开始教学生,学生也没学到东西,完全是为了敛财。”
  廖祁东听着这些,询问了一下后续。
  “家长们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所以那些家长联合在一起砸了地方,每天轮流去堵人,要他们给个说法,赔钱,必须双倍赔钱。”
  “后面沈老板心善放出消息,说可以免费安排没考上的孩子,去另一所学校重新考试一次,但是考不考得上,全部由学生自己的成绩说了算。”
  保安说道。
  廖祁东听完八卦后上楼去找沈斯宁。
  见沈斯宁不在,他问了前台员工,员工说老板这几天都不来,在家休息。
  廖祁东听后,他没有先开车回家,而是去了另一个地方,他到那个地方时,看见人去楼空。
  开办私人教学的那一层楼,大门都被砸烂了,室内被油漆写满了字,屋内空空荡荡一件东西都没剩下。
  楼下的商贩说,那开兴趣机构的老板,把家里值钱的全部都卖了,还在外面借了不少钱,才把家长们的所有钱还了。
  就这样还是有些家长咽不下这口气,时不时的来找碴,于是他们一家人全部搬外地打工,挣钱还债去了。
  这几个月时间,沈斯宁陆陆续续教了廖祁东很多东西,廖祁东现在已经能明白沈斯宁做了什么。
  沈斯宁没有找人去闹,也没有过多解释,只是静静等待,等待对方以为自己可以收获果实时,最后釜底抽薪。
  而且这过程中除自己以外,所有人都不知道是他在其中插了一手,他安全的隐藏在深处。
  廖祁东开车回了家,回去的时候没看见沈斯宁人,于是打电话询问他在哪儿,沈斯宁说他在楼下吃饭。
  廖祁东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了,沈斯宁才吃午饭,估计是在家睡过头了。
  廖祁东下楼去找人,在一家炒菜店找到他,现在刚刚入夏,沈斯宁穿着长袖长裤,袖口挽了一截上去,露出手腕。
  廖祁东走到他对面坐下,看了一下墙上的菜单,让店老板给他煮三两面条。
  面条很快端上来了,廖祁东吃得很快,沈斯宁抬眼看了一下廖祁东的豪迈吃相。
  两人吃完后,沈斯宁去结的帐,结账时付的是两个人的钱,廖祁东没有和他抢,他突然想起来他们刚刚认识没多久时,两人一起吃饭,沈斯宁只付他自己的那份钱。
  他那时候还觉得沈斯宁太生疏。
  不把他当朋友看。
  沈斯宁付完钱后,回头看廖祁东一直盯着自己看,心中忧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做的那些事,损毁了他在廖祁东心中的形象。
  他已经在慢慢铺垫了,不知道廖祁东能不能理解他做的事,会不会觉得他做的太过份了?
  “你在看什么?”
  沈斯宁按住心中的忧虑,面上不显,问他。
  “我在想,刚刚认识的时候,我们一起吃饭,付钱的时候,你只付你自己的,那时我在想,你这人还没把我当朋友,吃个饭都各付各的。”
  廖祁东笑着提起这件事。
  “你对朋友的界限可真低。”
  沈斯宁心中悄悄松了一口气,打趣了他一句后,抬脚往店外走,一路顺着走回去。
  廖祁东跟在他身后,两人一起进楼道上楼梯,上到六楼沈斯宁钥匙拧开门锁,连鞋子都还没换完,廖祁东就把大门关上,蹲下身子直接把沈斯宁抱了起来。
  “廖祁东!”
  沈斯宁吓了一大跳,没忍住叫他的名字。
  廖祁东抱着人往沙发走,在沙发坐下后,按着人就亲了下去,沈斯宁躺在沙发上,被廖祁东紧紧抱住,想退一点的机会都没有。
  暴风过境的亲吻后,廖祁东把两人的鞋子脱了,他把人抱在怀里,搂在腰上的手开始慢慢往上。
  他们聚少离多,温存的时间少。
  沈斯宁见外面还是白天,而且廖祁东的情绪不太对,让沈斯宁有些害怕,他推了推廖祁东,没推动后,按住了想解自己衣服扣子的手。
  “廖祁东,天还亮着。”
  沈斯宁暗暗提醒他,适可而止。
  廖祁东在煤矿场那边待了快半年,回来的次数两只手都能数得过来,看不见摸不着,以前没有喜欢的人,所以不觉得难熬,现在他心里眼里梦里都是沈斯宁。
  尤其是他亲眼看见沈斯宁出手的全部过程,以及对方现在的惨烈下场。
  廖祁东就像见了血的狂热。
  沈斯宁是那样高高在上,矜贵优雅又不失善良,但同时他也有着兵不血刃的能力。
  这样的人,落在了他的怀里。
  廖祁东听见沈斯宁说的话,知道自己把人吓着了,于是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了一声抱歉,然后把沈斯宁抱起来,让人靠在自己的怀里,他自己靠在沙发背上,和人聊天说话。
  “煤矿场那边我找了信得过的人盯着,以后我不用天天在那边守着了,只是时不时的过去抽查一下。”
  “后面我打算去一趟A市,看看能不能从那里撬开个口子,我想再买些地扩大地盘,在地上修建工厂,专门生产货车。”
  煤老板的线他已经搭稳了,现在他手里握着更多的人脉资源,这些资源利用得好的话,可以是他的一大助力。
  只要出煤就需要用到货车。
  不仅能自用还能销出去。
  沈斯宁靠在他的怀里,听廖祁东说着他一步步的计划,他规划得很清晰。
  “廖祁东,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今日我们如同昨日他人,你要做好对方发现后报复的准备。”
  “你想好怎么应对了吗?”
  商业竞争本就残酷,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不要说什么手段脏不脏的问题,史书都是由胜利者改写的,今日他的兴趣机构蒸蒸日上,是因为自己对这方面了解得足够多,做了准备。
  对方只是一只纸老虎,那些挑衅很轻松的就瓦解了,所以他们失败灰溜溜的下场。
  廖祁东如今做的这事,说得难听一些,虎口夺食,与昨日他人无异,对方的身份背景人脉资源远胜廖祁东,一旦发现廖祁东做的这件事后,必定会反击报复。
  廖祁东手搭在沈斯宁的背上,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低头和沈斯宁对上目光。
  “这县城一直发展不上去,没有谁不想更进一步,然而他进一步,就需要拿出经济当作成绩单。”
  “或许我们可以合作合作。”
  就如沈斯宁说的那句话一样。
  廖祁东有时候一叶障目,想的方法多半是自己解决,但沈斯宁的出手警醒了他,有时候可以借力打力,形成合作。
  一旦他的厂建起来了,可以解决大量人员就业问题,而且可以让县城的人员减少外流。
  沈斯宁听见廖祁东的话,就明白他心里已经有应对方案了,略微思索一阵后回答。
  “他应该只是会在不违反规则的范围内,帮你拦下明面上的报复,但那些小的暗地里的他应该不会管,毕竟你还没有做出成绩给他看,所以他不会把宝全押在你身上。”
  “以后你出行,多带几个人跟着吧,行事小心。”
  廖祁东想也是这样,后面他要做的事必定凶险万分,他有些担心沈斯宁会受到牵连。
  “到时候我重新买一套房子在机构附近,落在你名下,你搬到那里去住,后面赚的钱我先不交给你了,等我站稳脚跟后再说,以免有心人查到牵连到你。”
  沈斯宁点点头,说好。
  谈完正事后,廖祁东看向沈斯宁问了一个一直惦记着的事,他们在一起试试也快半年了,虽然没有天天见面,但是感情一直很稳定,没出什么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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