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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偏执封建直男在一起了(近代现代)——咸鱼明天就翻身

时间:2025-06-26 08:44:11  作者:咸鱼明天就翻身
  扣子慢慢被解开,廖祁东顺着往下亲吻。
  廖祁东觉得怀里抱着的人,就像他小时候吃的牛奶糕,只有过年时父母才会给他买,牛奶糕香香软软的,甜甜的。
  除了亲人,没有谁知道廖祁东一个男人嗜好甜的东西,这个习惯他打小就有,怎么也改不掉。
  沈斯宁所有出格的事,都是陪廖祁东做的,之前和廖程短暂的在一起过,做过最出格的事也仅仅只是牵手,廖程胆小自卑不敢对他做什么,就连牵他的手都只是轻轻拉一下就放了。
  生怕惹他生气。
  廖祁东这个人强势胆子大,只要沈斯宁不明确说,他就得寸进尺,一点点的往前,半点不后退。
  “廖祁东。”
  静候的捕获者,慢慢的撬开了贝壳。
  一点一点露出里面绽放异彩的珍珠。
  沈斯宁有些害怕的叫了廖祁东的名字,对于未知的事难免会忐忑,身子不住的往后缩,想从他的怀里出来。
  廖祁东身上太热了,烫得他不敢贴着。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廖祁东看出沈斯宁的怯意,他把人搂回来,搂在怀里后把人亲了个遍,之前没事的时候,他就买过那方面的书籍,去了解过同性这方面的,看完就烧了没让任何人知晓。
  他知道要先做准备,所以他没打算这么快,沈斯宁还没有习惯他,两人到现在都没有睡在一张床上,只是时不时的亲吻,所以得一步步慢慢来。
  先让沈斯宁习惯依赖他后,廖祁东才会进这一步,他不想让沈斯宁在这上面吃苦头,也不想他因为这种事排斥自己。
  不过现在抱着人,廖祁东是男人又不是死人,所以难免会气血翻涌,除了那一步以外,还有很多其他可以做的。
  在沈斯宁意乱情迷时,替他疏解。
  怀里的人,像只小猫一样轻声的喘着。
  最后沈斯宁手紧紧抓着廖祁东的手臂。
  廖祁东等沈斯宁缓了缓。
  然后凑到沈斯宁耳边轻声的说。
  “该我了。”
  说完,廖祁东就握住他的手。
  两人在床上厮混了两个小时,一直到最后沈斯宁实在受不住廖祁东缠他,他精力没有廖祁东那么好,只第二次后就累得不行了,腹中也饥饿。
  “廖祁东,起来了。”
  沈斯宁坚定的推开人,把被子拉到身前盖着,然后去寻不知道去哪儿的睡衣,找到睡衣后沈斯宁把衣服穿上。
  廖祁东就靠在床头看他穿衣服。
  沈斯宁穿好睡衣下床,看见地面丢着的手帕,他耳热不敢去看,手帕已经脏的不行了。
  出卧室前,他停下脚步。
  “把被子和床单换了。”
  沈斯宁和还躺在床上的男人说话。
  廖祁东听吩咐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穿上裤子赤着上半身,去翻沈斯宁放床品的箱子,随手拿了一套后,他站在床前把所有的床单被子都换了。
  换下来的床单被子,廖祁东收到了卫生间,卫生间里沈斯宁正在洗手,他把袖子挽了一半上去,露出的手臂上有点点红痕。
  沈斯宁低着头洗手,没敢看镜子。
  廖祁东站在他身后,从背后紧紧搂住沈斯宁的腰,他抬手去摸了摸沈斯宁扣得严严实实的睡衣扣子。
  他知道这衣服下方有自己留下的痕迹。
  这人是他的。
  “沈斯宁,你是我的。”
  “谁要是敢觊觎你,我弄死他。”
  廖祁东搂着人,言语中皆是疯狂。
  沈斯宁不理会他间接性的疯狗病,只是去掰腰间的手,掰不动后他抬头瞪了镜子中的廖祁东一眼,示意他放开自己。
  廖祁东被瞪后笑了笑,凑过去亲了一下,然后直接把人抱了起来,让沈斯宁坐靠在他的臂弯上。
  “沈斯宁,以后你是我廖祁东的,凡我有的我都给你,为你鞍前马后冲锋陷阵,谁要是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替你出气。”
  廖祁东望着怀里的人说道。
  沈斯宁知道廖祁东是真的很开心,听见他说的话后眼眉带上了笑,知道廖祁东把他之前说的话放在了心上,心疼自己所以说这样的话来安自己的心。
  他相信廖祁东,这个男人在努力实现他说过的所有话,廖祁东就算苦自己,也不会苦他的。
  沈斯宁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回去的,但以后的路有廖祁东陪着他,他好像就没那么怕了,因为廖祁东会拉住他的手,带着他勇往直前。
  沈斯宁抬手搂住廖祁东的脖子。
  低头在他眼睛上亲了亲。
  “好。”
  沈斯宁轻声的回答他。
 
 
第52章 勇往
  这段时间断断续续的下雨, 廖祁东趁着雨一点的时候,去囤了很多东西,洪水是在一个星期后到来的,来的头一天夜里, 每个人的手机上都收到了短信。
  沈斯宁和廖祁东打着伞站在顶楼, 居民楼附近的楼层都是一样高, 所以看出去的视线也比较远, 沈斯宁能看到县城中有些地段被水淹没。
  大雨哗哗的下,两人站在顶楼不过一分钟, 就被雨水打湿了裤腿和鞋子,廖祁东把伞向沈斯宁倾斜,怕他淋雨感冒。
  他不知道沈斯宁怎么想起来上顶楼看看,不过他要做的事,廖祁东没有不依的。
  沈斯宁站在雨幕里, 看着县城街道那些急急忙忙抢救物品的人们。
  众生皆蝼蚁。
  沈斯宁身临其境的感受到了这句话的意思。他偏过头去问廖祁东。
  “你们这里每年夏季都这样吗?”
  “是啊, 以前条件没那么好的时候, 洪水来前把东西往高处搬,过后就会停水停电, 然后用煤炉子做一大锅白米饭,就着咸菜吃,连续好几天都吃这个,后面我实在吃得想吐了, 就撒了白糖用水泡着吃,被我妈发现后打了一顿,说我糟践东西。”
  他喜欢吃甜的,每次都会放很多糖,他妈妈发现短短几天, 一袋子白糖少了一大半。
  “觉得日子过得苦吗?”
  沈斯宁问他。
  廖祁东形容的生活,沈斯宁根本想象不到是怎么样的,因为他没有经历过,他从小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但就算想象不出,也能猜到肯定不好过。
  廖祁东听见沈斯宁的话掀开回忆,他回想起以前的日子,好像从来没有觉得苦过,多数是开心快乐。
  好像挨打也开心。
  “不苦,因为我妈虽然打了我一顿,但还是趁着雨小一点的时候,她出去买了一袋新的白糖回来,然后说让我少吃点,免得坏牙。”
  廖祁东回忆到这里,脸上不自觉的带上了笑意,虽然父母走得早,但父母留他们的回忆都是充满爱意的。
  他们在能力范围内给了子女们最好的。
  “我爸常叮嘱我一句话,他说多做事少抱怨,觉得苦和累的时候就歇歇,歇够了就继续往前走,好死不如赖活着,再差能差到哪儿去。”
  “说不定哪天就好起来了呢?”
  廖祁东看向沈斯宁,沈斯宁听着廖祁东说的话,心中某个地方隐隐有所松动。
  “可要是怎么也做不好怎么办?”
  “所有人都失望怎么办?”
  沈斯宁接着廖祁东的话问他,他没有发觉自己问出这话时,声音有些不稳,心绪波动。
  廖祁东单手把沈斯宁抱了起来,丝毫不在乎他鞋子上的雨水和污泥,弄脏了自己的衣服。
  “那就天老大,我老二,做不好就算了,失望就失望,所有一切都去他妈的,什么东西都没有我的开心最重要,当个疯子神经病,快乐一天是一天。”
  沈斯宁听着廖祁东狂妄的话,真心实意的笑出了声,他搂着廖祁东的脖子,靠在他身上,忽然觉得很安心。
  “下楼去吧,身上都湿透了,免得你感冒,这个时候诊所和医院可忙得很。”
  廖祁东抱着人往回走,走到顶楼的门口时他把人放下,把伞收了拿在右手上,随后他才打开门拴,开了门一起下去。
  沈斯宁知道廖祁东谨慎,于是跟着他一前一后的下楼去,回到屋子廖祁东让沈斯宁把衣服都换了,又找来毛巾给他擦头发。
  做完这些后,廖祁东也换了衣服,然后他抱着人依偎在沙发上,现在还没到供水电的时间,所以他们没去洗漱。
  两人天南地北的闲聊,廖祁东给人讲他以前的事,沈斯宁偶尔会说一两件他以前有意思的事。
  不知道聊到什么时候,两人慢慢的亲在一起,客厅里急促的呼吸声和呻吟声交缠在一起。
  天黑了,客厅的灯忽然亮了起来。
  廖祁东为了知道什么时候供水供电,所以一直把灯的开关开着的,此时客厅亮堂堂的,驱散了藏在黑暗中的暧昧。
  沈斯宁把被子往上拉了一点,遮住自己整个人,然后从廖祁东怀里出来,他坐起来看了一下沙发,目光搜寻自己的衣服。
  沈斯宁伸长手去够自己的衣服。
  在灯光的照射下,沈斯宁看见身上的痕迹令人心惊,于是赶紧把衣服拿到手,匆匆忙忙的穿衣服。
  廖祁东把长裤拿过来,连底裤都不穿,直接套上,穿好后他直接把沈斯宁抱在怀里,往卫生间走。
  “行了,就这几步路,等下洗澡还得脱,麻不麻烦,我抱你去。”
  廖祁东把人抱进卫生间,把自己的拖鞋给了他让他洗澡,自己光着脚去找拖鞋穿,穿好后就进厨房赶紧做饭。
  时间有限,廖祁东随便做了点吃的。
  沈斯宁在卫生间洗澡,洗的时候他觉得热水烫得他手心有些刺疼,手腕也很酸软。
  这段时间他们都是这样相互安抚,沈斯宁有时候手很累,需要花费很长时间廖祁东才能结束。
  沈斯宁想人和人的差距,真是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明明自己从小也不缺吃不缺营养,为什么和廖祁东差这么多。
  这真的是正常人有的尺寸吗?
  沈斯宁边洗边疑惑,他年轻也没见过第二个人的,读书时学校的卫生间都是隔间,私密性很好,所以无从比较。
  两人一直在家里待了半个月,这半个月两个人要么是在床上要么是在沙发上,耳鬓厮磨感情升温得很快。
  半个月后洪水退去,廖祁东就要出去忙碌了,沈斯宁也要去兴趣机构看看情况,看看雨水进教室没有。
  廖祁东先去停车场看了一下情况,那两条狗牵回两个大姐家暂时养着,等上班了再牵回来。
  停车场地势较低的地方蓄成了水坑,整个停车场坑坑洼洼的,还有的车子轮胎陷在里面了,得拖出来。
  廖祁东给员工们打了电话,通知他们第二天可以上班了,上班后把车子都开到平坦的地方去,再联系人找台挖掘机把坑填平。
  吩咐完事情后,廖祁东打算去煤矿场看看,这么多天煤矿场一直停工,山路崎岖加上又下了雨,道路泥泞打滑,小车上去很困难,所以廖祁东从停车场开了一台货车上去。
  煤矿场的工人们都回去了,毕竟是在山里的,接连下雨万一到时候出什么问题,老板吃不了兜着走。
  廖祁东四处检查了一下,没发现任何问题,他就给张老板打了一个电话,说明了这边的情况。
  张老板正想派人来看看情况呢,没想到东子这人办事真是迅速又牢靠,节省他不少时间。
  张老板电话里赞赏了他几句,很是欣赏他,说完电话后,张老板就去通知下面的人可以上工了,多耽误一天时间,就是少挣一天的钱。
  沈斯宁去检查了机构,没什么大问题,只有其中一扇窗户因年久失修进了雨水,雨水把墙面的漆浸透了一部分,到时候找人处理一下就可以了。
  洪水过后两人各自忙碌,廖祁东在第三天就带着人去了外地,去死守货车制造厂那边。
  扩大地盘买地修建的事,一切都要等廖祁东那一边彻底拿下后,才能开始进行。
  廖祁东一个人忙得不可开交,所以有些事沈斯宁主动帮他分担了一下,现在他除了去机构上课以外,平时还会去停车场帮廖祁东处理事情。
  员工有时候做不了主,廖祁东在外地守人,手机基本上都是静音,接不了电话,所以沈斯宁就帮他拿主意了。
  沈斯宁时不时的来停车场的办公室,不懂的地方他就发短信问廖祁东,廖祁东只要看见了消息,就会回复他。
  这样一点点的弄清楚所有东西后,沈斯宁没事的时候还看起了,这段时间员工们的售卖情况,报销单以及账本这一类的。
  沈斯宁从小就上过这方面的课程,所以上手很快,仔细翻了两天,沈斯宁发现一个问题。
  员工都有报销话费这一项。
  沈斯宁问了洗车的大姐,才知道这些员工们都是用自己的手机打电话联系客户,每个月报销话费,更让沈斯宁疑惑的是,这里所有员工都没签正式合同。
  沈斯宁给廖祁东发了消息,让他空了给自己回个电话,就这样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沈斯宁接到了廖祁东的电话。
  两人在电话里聊了些日常,聊完后沈斯宁才问起廖祁东这件事。
  “廖祁东,你的员工为什么还是用自己的手机联系客户?你有没有想过,一旦他们出去单干,会带走他手里的所有客户,会成为你的潜在对手。”
  “合同怎么也没签呢?”
  廖祁东听了这件事后,他其实一开始也想过这个问题,主要是小县城这些人的思想都不开放,他们总觉得你弄这些条条框框的,是来限制他们的,沈斯宁的机构老师都是大城市来的,人家懂这些所以签了合同。
  其他员工见老师签,也不会有怨言。
  毕竟一视同仁。
  他最初那时候急需人,眼界没有现在看得远,所以也就没有制定这些,他忙得团团转,说服人也是需要时间的。之前他忙着煤矿场那边,现在他又在外地,难免分身乏术。
  何况现在说这些,对他们这些人来说,未免有卸磨杀驴的意味,但这件事也确实是一个隐患。
  “那沈老师,有什么高见呢?”
  廖祁东电话里笑着请教他。
  沈斯宁听着他故意压得很低的嗓音,这人变着法儿的调侃勾引他。
  沈斯宁故作镇定,一点不受他勾引。
  “那就空降一个新的钦差大臣,选拔自己的亲信,给他吊根胡萝卜,让他替我去上阵杀敌,反正天高皇帝远,底下员工也见不了皇帝,还不是我这个钦差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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