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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偏执封建直男在一起了(近代现代)——咸鱼明天就翻身

时间:2025-06-26 08:44:11  作者:咸鱼明天就翻身
  他真正在意的另有其人。
  “沈伯父,刚刚那通电话是斯宁打来的吧?我都听见他的声音了,他过年要回来吗?”
  沈常青笑着点点头。
  “这不孝子和家人吵架,独自跑出去这么几年,现在在外面吃了苦头了,知道想家了。”
  孟迂州那里不知道对方和他打机锋呢。
  小陈都派出去守在沈斯宁身边了。
  到底是太远了,他手下的人插不进去手,给的阻力不够大,没能弄死和沈斯宁在一起的那个男人。
  “沈伯父,我看我也快接手家里的事业了,斯宁如今也知道错了,打算回家了,到时候我们两家联手,更上一层楼怎么样?”
  孟迂州绝口不提沈斯宁在外的情况,只说两家联手,他们两家现在早就有利益牵扯了,此时提联手,只能说是更深一层的含义。
  沈常青听了这话后,笑着拍了拍孟迂州的肩膀,然后眼中满是赞赏,年轻人前途无限。
  “迂州,你说的对,不过斯宁那小子,关系和你也好,我们两家本来就是世交,不存在联不联手一说,我们两家又不是外人,说这话就外道了。”
  “伯父说得是,是我说岔了。”
  孟迂州面上笑着回答过去。
  心里却冷笑一声。
  老狐狸,说到底还是不同意。
 
 
第62章 怒火
  年前廖祁东就把手里的事安排好, 一起去了沈斯宁家,沈斯宁坐飞机到了C城,下了飞机就有人给他打电话,是家里的司机, 说他在外面等着的。
  司机张叔见着人后, 把他们的行李放进后备箱, 然后十分激动的和沈斯宁话家常。
  “少爷, 你这次出去玩这么久,怎么中途也不回家看看, 张叔好久没见着你了,都有些想你。”
  张叔走到后面把车门拉开,他知道少爷身边还跟着一个人,也知道这人的身份,他们这些人经常跟着老板出入, 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和眼色。
  张叔只是对那人笑了笑, 点点头。
  其他的话没多说, 等两人上车后,他才开车往回走, 一路上张叔都在关心沈斯宁在外面过得好不好。
  车子一路开到一处林木茂盛,看着像景区的地方,到山脚下的时候有保安岗亭,保安看见熟悉的车牌号后, 才按动杆子放车子上去。
  车子一路往上开,路上廖祁东看见有巡逻的警卫队,安保十分到位,车子开了大概有二十分钟,才看见庄园, 到庄园门口还有守卫的。
  确认是自己人后,才放行进去。
  到了停车库,张叔把车停好,廖祁东准备去拿行李时,自觉有佣人上前来抢着帮忙做这件事。
  沈斯宁见他愣神,于是主动牵着廖祁东的手往家里走,庄园很大,张叔停的位置从电梯进去上一楼,就是他们家待客的地方。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电梯门开后走了一段距离才到一楼大厅,大厅的佣人们见少爷回来了,纷纷同他打招呼。
  沈斯宁习以为常,找了最近的人问他父母在哪里,佣人说老爷在书房,夫人现在在厨房。
  沈斯宁拉着廖祁东先去厨房。
  厨房里沈夫人正在看佣人做菜,见厨房门口突然出现两个人,她轻声念了几个菜名,让佣人赶紧去做。
  沈斯宁听见菜名就知道,这是他喜欢吃的菜,沈斯宁松开廖祁东的手走到母亲面前。
  沈斯宁抬手抱住母亲,说自己在外很思念母亲,问母亲有没有想他。
  沈母笑着拍了拍儿子的背。
  “这么大人了,这下不生父母的气了?”
  “我看你走的时候,连父母都不肯多看一眼,我还以为你一辈子也想不通呢?”
  沈斯宁被母亲说的话调侃得脸发红,赶紧松开手,然后小声的说话。
  “母亲,好了好了,不要揭我的短了。”
  “母亲,这次回来,我想带个人给你看看。”
  沈斯宁松开母亲,走到廖祁东身边,把人领了过来,眼神中有些期盼的看着母亲。
  沈母哪里不懂儿子的那些小心思,笑着点点头,说真好,有个贴心的人陪着。
  “廖祁东是吧?你是斯宁的对象,为了表示亲切,以后我就叫你祁东吧,你叫我伯母就行了。”
  沈母笑着说话,然后又询问廖祁东有没有什么喜欢吃的菜,有没有什么忌口的,他吩咐厨房做一些合他口味的菜。
  说完话,沈母把人领到客厅,叫佣人去书房叫沈父下来,没多久沈父从二楼的旋转楼梯下来,他穿着西装整个人一丝不苟,十分的威严有气势。
  “伯父您好,我叫廖祁东。”
  廖祁东主动上前和沈父打招呼。
  沈常青点点头应了,把人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然后又和自己的妻子交流了一下眼神,于是把人请入座。
  沈常青简单问候了一下对方生意怎么样,态度十分和善,就像普通人家知书达理的老教授一样,但廖祁东心里清楚。
  沈家还是不满意他的。
  否则不会一点都不问他的家庭成员,还有他和沈斯宁在一起以后,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两人准备安家安在哪里,事业中心以后放在哪里。
  沈斯宁没察觉出来父母的意图,他只觉得父母对廖祁东很友好,还特意提点他一些生意上的事情。
  到午饭时间时,廖祁东才发现沈家所有人都是分餐吃饭,每个人面前摆放着不同的菜,一小碟很精致。
  吃完午饭,沈斯宁带廖祁东去花园逛逛。
  他们这几天一直在家里住,两人分开住的,廖祁东住的客卧,沈斯宁住的自己卧室。
  沈斯宁才回家没多久,那些朋友们就知道他回家了,主要是来他家送年礼的人很多,那些人看见他后,自然消息就传开了。
  沈斯宁问廖祁东想不想和他去见朋友。
  廖祁东点头说去。
  和那些朋友们约定好地点后,晚上七点沈斯宁让司机载他们去约定地点,目的地是一家出名的会所。
  到了地方,男男女女坐了一圈。
  很多人都在打量,看沈斯宁到底带了个什么样的对象回来,以前沈斯宁在他们眼中,就像那种冷清又高傲的猫,你要是惹到他了,他就给你一爪子,但那一爪子不会下手太重。
  在廖祁东进门的那一刻,有些人觉得还行,有些人就觉得沈斯宁是不是出去一圈,审美降低了?
  怎么找了这样一个男人。
  沈斯宁给大家介绍了一下廖祁东。
  孟迂州也在这群人中间,看见沈斯宁牵着对方进门来,直接冷笑一声,他身边的朋友知道孟迂州的意思。
  “迂州,你不满意斯宁找的对象?”
  孟迂州没说话,目光一直看着沈斯宁。
  他的人一直有拍照片和视频回来,沈斯宁变了,整个人都变了,变的不是他的外貌,而是他整个人从里到外的那种气质。
  以前的沈斯宁清清冷冷,对谁都一视同仁,但对他这个师兄会好一点,其实沈斯宁这个人真的非常慢热,做他的朋友要花很长的时间。
  他对自己的生活界限十分分明。
  如今的沈斯宁就像一只被人圈养起来的小猫咪,会笑会害羞也会主动牵人的手,把一切柔软的东西都展现给了另一个人。
  孟迂州实在是想不清楚,这个姓廖的到底有什么地方好的,能把沈斯宁迷得神魂颠倒。
  这场聚会没持续多久,大家联络了一下感情就慢慢散了,最后准备离开的时候,孟迂州上前叫住了沈斯宁。
  “斯宁,好久不见,怎么见着师兄,也不打招呼了?想来是生师兄的气了?”
  孟迂州伸手拉住沈斯宁的衣袖。
  沈斯宁进门没多久就看见了他,但是装作没看见,他以为自己的意思表达得很明显了,没想到对方还主动上前来找他说话。
  廖祁东皱着眉,把沈斯宁往后带了一点,让对方不要拉着沈斯宁的衣袖,这举动太亲密了。
  “这位就是廖先生吧?斯宁你的对象?”
  孟迂州笑着围绕廖祁东走了一圈,边看边打量,打量完后摇了摇头,十分惋惜的语气说话。
  “斯宁,师兄不明白,你是喜欢他们姓廖一家中的男人哪一点?怎么前后脚都喜欢上姓廖的,听说这两位还有亲戚关系?”
  “还是说,斯宁你就喜欢这一类型的,比着找的?”
  “眼光可算是越来越差。”
  孟迂州笑意盈盈的说出这些话。
  沈斯宁对师兄这种非常无理的打量举动,十分生气,他把廖祁东护在身后,语气十分冷漠的开口。
  “师兄,我找什么人不用你参考,只要我喜欢,他就是我心中的独一无二,他不用拥有外人那些羡慕的优点和家世,我喜欢的是他这个人。”
  孟迂州听着沈斯宁牙尖嘴利反驳他的话,笑得更开心了,他拍了拍手,表示十分认同。
  “这么久不见,斯宁你变得厉害了,让师兄有些刮目相看,不过师兄送你一句话,当作警示。”
  “贫贱夫妻百事哀,三观不同的人永远走不到最后。”
  孟迂州说完这句话后,拍拍沈斯宁的肩膀离去了。
  廖祁东在沈斯宁身后,沉默着一言不发。
  从这些天接触的所有人来看,几乎没有人看好他们,他们都觉得沈斯宁是一时兴起。
  他们不会长久的。
  但这些人不会把这些事摆到明面上来说,只有今天这位,直截了当很明显的表达了,对他的不欢迎和不看好。
  而且这人和沈斯宁之间的关系不对盘。
  说朋友也不像,说是敌对关系的话更不是,否则就不能坐在这里了。
  沈斯宁回头看廖祁东,眼里隐隐有些担忧,以前他和廖祁东在一起前的犹豫,就是担心这些,他怕廖祁东接受不了这些人的刁难。
  他们和那些直来直去的人不一样,这些上流人士,人家表达不看好不会直说,明面上会和你交好,但宴席一散这些友好就也会跟着散去,一点痕迹都留不下。
  明里暗里的给你难堪,让你下不来台,丑态百出,最后还会故作歉意的给你递上一块手帕,十分担忧的询问你没事吧?
  廖祁东看见沈斯宁眼里的担心,他笑了笑,抬手揉了揉沈斯宁的头发,他在外打拼多年,再难听的话都听过,那些人骂人才是真的难听,这些着实算不上什么。
  “想什么呢?你男人我可没这么小气。”
  “何况我又不跟他们过日子,在乎他们做什么。”
  廖祁东低头亲了一下沈斯宁,然后牵着他离开,沈斯宁目光不经意的看了廖祁东好几次,见他是真的没放在心上后,才放下心来。
  沈斯宁和廖祁东不知道包厢里被人装了摄像头,孟迂州此时在看监控,看见两人丝毫不受影响亲密的离开后,吩咐人去把监控拆了,不要留痕迹。
  沈斯宁年后就给他们两人各自报了一个学习班,课程二十天,这种班的价格不菲,还得拖关系才能上,计费都是按分钟算的。
  两人每天早早的就出门学习了。
  廖祁东就像一块海绵,快速吸收新的知识和经验,他这次学到了很多东西,有些沈斯宁遗漏了的东西,他也在这次学习中补齐了。
  这一天下课,一起学习的有五个人,他们说晚上一起请老师去吃饭,廖祁东随大流的一起去了。
  吃饭的地方还很正常,一顿饭下来,老师吃完就走了,饭后他们强拉着廖祁东去私人会所,说联络联络感情。
  进去后他们一人找了一个美女倒酒,廖祁东没要,他们又让人换了一批少年进来,让廖祁东挑。
  “不用了,我家里有人。”
  廖祁东摆摆手,让那些少年下去。
  一起来同伴听见他这话,笑得人仰马翻,像是听见什么清/朝老古董的话一样,几个人相互眼神交流。
  “东子,你这就不懂了,谁家里没有人?但有时候场面上的应酬,别人点,你不点?”
  “你是故作清高呢?还是嘲讽他们呢?”
  廖祁东见他们对这些事习以为常,好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打算起身离开。
  他来这里是来上课的,不是来做乐的。
  “廖祁东,你以后和其他人谈生意,也打算这样起身离去吗?那你以后的生意可不好谈。”
  其中有一个人叫住了他。
  “我们这是在传授你经验,以免你以后踩错路,当污浊成了常态,清流就是一种罪,这些人会看不惯你,总想着把你拉下水,然后等你下水后,又会嘲笑你说,装什么装,还不是这样了。”
  “再说你家那位,见你这么能挣钱,你只要把钱拿回过去了,人家说不定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钱嘛,谁能不喜欢。”
  “一时闹一闹也就过去了。”
  “小醋怡情,让她知道知道,自家男人在外面可是很抢手的,可不要在家耍小姐脾气当祖宗。”
  廖祁东听着他们这些歪理邪说,眉头皱得更深了,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几个人,脸上带着明显的怒意和冷笑,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发这么大的火。
  “做生意堪比千军万马过独木桥,那时候就能心机百出的解决问题,怎么到了这种时候,智商就不够用了?就很无奈了?解决不了了?非说是别人强迫你,还说这是一种常态?”
  “不要把自己的行为推脱到别人身上,你内心不想做这件事,难不成别人还能解了你的裤腰带,硬成这件事?无非是自己心里想做,但是又要维持自己的名声而已,对外说得多委屈。”
  “说到底还是最在乎自己,根本没有把家里的人放在心上,装得好像自己很为难一样,利己主义为先,若是两个人身份对调,我看你们怕是没有一个人能忍受。”
  廖祁东说完这些话后,就转身往门口走,准备离开,但是他手拉在把手上时,发现把手拉不动。
  看来这些人有备而来,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做什么,自己和他们没有利益牵扯,不过是一起上课,为什么要为难自己?
  没过多久这些人开始原形毕露,搂着点的美女一起,到最后行为不堪,廖祁东目光不看他们,没多久他就发现不对劲,他感觉自己浑身发热。
  廖祁东目光搜寻了一下包厢内的物品,发现离他最近的角落,有一处点了香薰蜡烛,他捂住口鼻,走过去把蜡烛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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