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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愿王君(古代架空)——大少一横

时间:2025-06-27 07:30:12  作者:大少一横
  这都是群什么人啊!林业白气闷闷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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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祠堂白烛摇曳,满目萧条白寂。林业白已被下人带去沐浴更了衣,他说我自己来就好,反而还对上了那老嬷嬷的怪笑说行,结果衣裳大了半个肩膀想换,人已经走了。
  殿里哭哭啼啼,已贵为太后的悦夫人头风发作,回了自己寝宫暂歇,其余妃嫔则只好在跪在原地守灵,或是真情或是假意。
  林业白打量看去,没有皇太后,想必而今的后宫就是那位太后独大了。他身份窘迫,不晓得如何自处,看人家膝盖下都有蒲团方便久跪,正自顾自打算去找找。
  却见闻昭头戴白巾快步而来,一把摁住他,很像是胁迫将小伙压了地上,他附耳轻声:“待会儿文武百官会来奔丧,你随机应变。”
  闻将军这一粗行,惊得隔壁某妃嫔表情骤变,当即脸白了,爬起来说想如厕溜出去。
  结果起身才发现,外头遍布军兵,将此处宫殿不远不近地包围了起来像不准出去。
  她只好又回了去,下意识瞟了闻昭一眼,吓得腿软瘫地倒回了蒲团,指尖微微颤抖。
  于是二皇子跪在蒲团上一动不动,看似孝顺谦恭,也是心乱如麻额间滴汗,因为他眼明心亮地见着了他的义父白袍衣襟里——分明穿着用于出战的银铠甲!
  什么情况,不是只奔丧的么,怎么又变成了兵变了,莫不成他这义父想篡位不成?
  林业白正紧张兮兮,却见闻太师被搀扶进来,也是披麻戴孝,但脸色青白,看似奄奄一息,病入膏肓,他当着众人的面剧烈咳嗽着,还眼神伤怀看了先帝的牌位一眼。
  “老朽被拜官时已年过六十了,一介草莽,能有今日之都是多亏了先帝的英明……”闻太师声情并茂,真不像是演的泪眼婆娑:“而今,奸臣当道,异性之子登堂入室,老夫深受先帝恩泽,现而今不得不说了,须国基业竟要白白断送在外人手上了哇!”
  话音一落,众妃嫔们议论纷纷,神色惶恐。却无一人去怀疑林业白,搞得他先是心惊,再是四下打量,再是松了口气,最后是觉得这群后宫妃子竟能蠢成这样?
  当然,林业白被两三位斜瞥一眼,但人家不提,不知是否看破不说破在观察局势。
  显然,长了脑子的几位不是宫妃,而是官宦世家的贵门夫人,与此同时,她们听到了一声抽刀的金属摩擦声,看去闻将军,还有那些个兵身后那些的自家男人们。
  “以我们这些老妇性命要挟太子好夺权。”林业白还没开口,被个老嬷嬷剐了一眼,嘲讽道:“闻家对二皇子还真是忠心耿耿。”
  闻昭听见了,眯了眯眼睛愠怒,他冷声:“镇远候夫人,我不是嗜杀之人,只是太子殿下跟丞相大人太过为难闻家,我们出此下策,也不过是为了能安享晚年罢了。”
  “义父!”林业白大声,他汗淋淋地打断道:“如此暴行,此事过后你又当如何跟她们共处?你难道要置本王于不义之地吗?”
  王玄机嘴角抽搐,嘀咕:“死样,还是这幅清高又博爱的尿性,有本事你来张罗呗。”
  “其实我……”林业白听见了,当即就要脱口而出,吓得闻昭一个瞪眼,又听他道:“我根本没法跟大哥争帝位!因为我不举,我没法为祖宗绵延子嗣,你们那是不信?不然……我脱给大家伙看,我现在就脱。”
  闻昭刚松了口气,然后又后知后觉,为着他即将要干的事直了眼睛,浑身僵硬。
  那些个女眷当即捂了眼吼:“男女授受不亲!二皇子你,你怎么这么不知礼数?!”
  “闻将军!”镇远候夫人怒道:“你打哪里找来的赖子脸皮这么厚,他要脱出去脱去!”
  “……”闻将军整个人看起来都不好了。
  “……”闻太师扶额趴了龙棺,妈的服了。
  危机暂时化解,林业白把闻将军连人带剑给请了出去,表示义父别急,我来想办法活下来,而且不需要你们闻家兵权的出面。
  闻太师示意闻昭去吧,颔首,示意你老爹我会在这里掌控局面。
  不巧,这时的太子也搀着太后来了,秦相扫了眼杵在外头吹风的闻昭一眼,略带怀疑,又见着灵堂里大家伙都是满脸吃了苍蝇般的脸色,当即心里开始百转千回。
  他刚一脚踏进,便听得那二皇子质声道:“父王尸骨未寒,怎的太子哥哥身为东宫却没有以身作则,竟连守灵也姗姗来迟,替太后娘娘揉了额么?”
  镇远候夫人蹙眉捂鼻,低声:“薄荷脑。”
  顾则野皱眉:“关你甚事?本宫没有替母后揉额,嘶………不对,东宫去哪儿轮的着你个弃子来置喙吗?!”
  “太子,不可如此跋扈,念安是你亲弟弟。这都多少年没见老二了,真是面生,也对,毕竟你自小就去了长生天那蛮夷之地。”悦太后下意识抬手想去揉太阳穴,但却为着护甲,转而摸了摸头上包发,慢条斯理。
  林业白见之,笑了笑。
  薄荷脑味重且不易消散,用过后一般不会主动清洗,只能自由风干,待它味散。
  只要是女人都精致讲究,普通农妇例如他娘用过薄荷脑后,都不会再去带饰品手镯,而这位太后反而还带了护甲。
  于是林业白继续不依不饶:“太后娘娘给自己揉薄荷脑连护甲都不取吗?”
  “太后娘娘千金贵体,怎么会亲自用薄荷脑这种俗物,自然是茯苓和白芷那两个丫头……哦,奇了怪了,她们不是被打发去皇陵了么?”闻太师突然后知后觉地乐了。
  林业白讶声:“秦相跟太子同行,莫不成是太后不方便,反而让……”然后他自知失言猛地捂嘴,那表情暗示着非礼勿视。
  秦相竟,帮太后娘娘的头疾揉薄荷脑?
  秦不疑一僵,藏在袖子里的指尖下意识摩挲,动作不受控制,被多心人注意到了。
  “大家闻!秦相手上真有薄荷脑的味道!”有个妃子喝声,然后后怕似地缩了脖子回去。
  林业白拍手附和,相当奸计得逞的态度。
  这二皇子……秦不疑对上了他,见他勾唇,眼神阴鸷而又危险,甚至是那位太子所没有的魄力和洞察力。
  全场所有人陷入诡异而又死寂般的沉默。
  看去了主角们,这究竟是他们太蠢?还是那个新来的顾二皇子太聪明了?天爷。
  悦太后骤地脸色剧变,下意识扫了一眼咽口水的秦相公,同样,他们之间微妙而又无可言说的反应看愣了贵为储君的太子。
  “母后……”顾则野眉毛颤抖,脑子轰然一击,这才真正地敲定了心里疑虑,原来他的母后竟然真的跟秦丞相有那种关系!
  “我……我到底是不是……”他双目泛红,情绪汹涌,当即被悦太后眼疾手快地扇了个巴掌喝:“荒唐!你乃太子!怎可听信这个……不知道打哪儿来赖子的一番挑唆!”
  “还不速速带了太子回东宫休息。”她道,同时咬牙切齿地看去了始作俑者顾老二,哼了声,拂袖想走,转身却对上了闻昭。
  那杆冷而白的剑挡来,闻昭道:“太后娘娘,先帝尸骨未寒,你怎么就能如此心安理得地,跟先帝的忠臣行如此苟且之事呢?”
  秦不疑脸色发白怒声:“闻昭你血口喷人!我,我对先帝忠心耿耿!不过是太后娘娘……”
  “秦不疑你住口!!”悦太后厉声打断,她深吸一口气喉咙大堵,眨了眨眼睛平复心情,看去其他人游离在自己身上的异样视线。
  那些后宫妃子,被她给斗下去的女人们,在她眼里全是即将送去皇陵陪葬的尸体!
  竟然,胆敢笑自己。
  悦太后忍着恨泪,看去了她的老情人道:“是……是秦不疑屡次不请自来,以教书之名多次,唐突我……不关太子的事。”
  秦不疑嘴角抽搐,痛苦又隐忍,眼眶看去她带着杀意一瞬,却仍是沉默,咬牙承认。
  “是,不关太子的事。”秦不疑喉咙一滚道:“太子殿下,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儿子呢。”
  顾则野松了口气,那松动的表情仿佛在说太好了太好了,更是看得秦不疑恨不欲生,浑身上下散发着深深的怨气。
  “来人!送太子回宫!”悦太后再次朗声,同时拂袖走之前带着吾必杀之的看去他。
  殊不知,那个顾二,才是假的。
  林业白面条斯理整理着头发,笑着。
  闻昭参与了今夜的骤变,内心爆笑如雷,但脸上风轻云淡,友声:“秦相,请吧?”
  
 
第83章 
  先帝入葬后,太子碍于名声被禁足,秦相被闻昭以犯上之罪押入大牢,而悦太后则只能守在自己的宫里避风头。
  一切典礼由礼部操办后,关于大皇子殿下何时登基的事宜,竟被莫名其妙推后延迟了,也不知真是失了民心还是被暗箱操作。
  大殿下一党羽,暂时失了势。
  皇祠大戏落幕,而今这位二皇子一战成名,来了这么好一出新官刚上任,现在皇城内外都在笑话大皇子太子身份。
  同样的,顾念安此人扬名朝野内外。
  -
  林业白不住宫里,他直接地表明了自己跟闻家交好,心安理得住进了皇城外的闻宅。
  门被叩响,一行车马轿撵停下,从中走出三个穿着富丽的女子,为首之人便是那位镇远候的正室姚夫人,其余二人蒙着面纱。
  小厮通报后,她们被请了进去,而后便在庭院里见着被闻将军揍得的龇牙咧嘴喊疼的二皇子,正趴地上吹地砖上的灰尘。
  嘴里念叨什么“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
  而闻昭则就坐他腰上捧着一本书,淡声:“继续,两百个俯卧撑,还得背这篇《出师表》五遍,你这才背了第三遍呢。”
  问题是咱俩这合情合景吗?
  林业白又气又累,满脸狼狈,不晓得他怎么想出这么刁钻的法子来的。背书就算了,还要边做俯卧撑,而且还要坐自己身上,意思还得把他重量给撑起来。
  美其名曰,这样日后才能能文能武……练脑又练腰,还调笑自己说当个一夜七次郎。
  林业白才发现他这个义父也太不正经了。想来也是,人家闻将军再怎么说也是个俊俏爷们儿,还被男乐官给追过,还相过三次亲不成,恐怕风流孽债定是少不了的。
  “好义父,你喜欢什么样的?”林业白如此琢磨后,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屡次看上老男人就是这么个悲催的宿命。
  “关你什么事?”闻昭嗓音一哼,听不出情绪,倒是用书不轻不重地敲了敲他脑门,脑袋耷拉地上的小伙看不到他眼底的笑意。
  镇远候夫人见之,轻咳了声示意她们来了。闻将军当即起身,干笑两声,诡异慌张道:“姚夫人,哦……还有宁姑娘,你们莫不是来看望二皇子的?殿下,快起来拜见。”
  姚氏:“二殿下唤闻将军一声义父,想必是做得了主的,那老身也就直说了,我是代我镇远候府来给我儿说一门亲的。”
  “……”闻昭下意识看去了林业白,不料自己的随口一提,还真一语成谶了。想必是昨天皇祠里那件事让他出了风头。
  林业白本都起来了,然后直接趴了地上,脸别去了一旁生起了闷气,像是不乐意。
  结果,两位蒙着面纱其中一位淡黄长裙的妹子,来蹲了他面前:“你为什么趴地上?”
  “我乐意。我不想娶妻,我这辈子宁死也不干我不乐意的事情。”林业白扫她一眼,又别了开,开始去抠地上的石砖泥巴缝。
  姚氏一僵,有些尴尬地不知如何自处。
  “是吗?嘿嘿你好逗啊,我也想玩这个。”那妹子正一手探了过来,姚氏一惊,眼神递去旁边那位华服姑娘,她连忙过来制止,同时像逗小孩似地对她瘪嘴摇头说不行。
  姚氏松了口气,解释说:“我儿跟她这个丫鬟自幼一起长大,关系较旁人更亲切,让二殿下闻将军见笑了。”
  闻昭留意着,觉得哪里不对,于是轻踢了踢林业白胳膊,然后忍无可忍地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说:“二殿下,有客远来,怎能如此不知礼数?”
  “二殿下,请恕我直言,你而今势单力薄,我镇远候家手掌兵权,若是加盟,对你来说百利而无一害。”姚氏冷傲道:“你前几日在皇祠内闹那出,四两拨千斤,既保全了闻家,也倒打了大皇子悦皇后一耙,不就是为了借机向大家展示你的能力吗?”
  “这个夫人,那么也请恕我直言。”林业白拍着自己身上的灰,扫了那俩关系匪浅的主仆一眼,笃定道:“你儿既跟我年纪相仿,那又为何迟迟没有订亲?转而看上我这么个落魄皇子,因为我有点小聪明吗?”
  闻昭捏着下巴,凑去探手,往那个浅黄色衣裳姑娘的脸上作爪一晃,结果被隔壁那位华服给怒拍了巴掌瞪去:“闻将军?!”
  “我就是逗逗你家丫鬟。”闻昭笑着摊手,心里已有数了,后退跟她俩拉开了距离。
  同时附耳对林业白叮嘱了句什么。
  姚氏眉毛抽动,下意识后退了步,往后一抓,护挡在了她二人身前,有些愠怒道:“早听闻将军行事不羁,今日还真是所言不需,这就是你闻家的待客之道吗?!”
  “我……本王。有话想跟夫人单独谈谈。”林业白示意了请,然后走到了另处矮树旁,意思也是不想让他们对话让闻昭听见了。
  姚氏深吸了口气,跟了过去,刚过去就听见了林业白开门见山直言道:“我为我义父方才的失礼道歉——但夫人,对于你的女儿,你也有事情瞒着我们,不对吗?”
  姚氏眼神一别掉头就走,却听他抢答道:“你想偷梁换柱,对吗?今天跟我谈婚论嫁的是粉衣的女子,而到时候跟我洞房的,却是那位黄衣女子,你的女儿有痴呆症。”
  “……!!”姚氏喉咙一哽,正不知如何解释,林业白却示意她听自己说完,他语气平静:“方才我义父那一出,就是试探,而夫人你显然更紧张黄衣女子,后退半步,甚至下意识抓的手,也来自黄衣女子,外加上她俩过分亲昵的关系,还有你紧张的程度。——所以我才敢这么说,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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