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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世愿王君(古代架空)——大少一横

时间:2025-06-27 07:30:12  作者:大少一横
  湖上摇着舟,闻昭枕他身上看荷的碧叶,问:“春花秋月这个词不好听么?干嘛要改。”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林业白答:“听起来太悲戚了,李煜的亡国之绝唱啊,如此一想,我的大皇子哥哥还真是个雅客。”
  他散漫地躺着,一手却探着闻昭的脸抚摸,还嘀咕着那般:“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江山易改,明月长存,可怜他没我有福气。”
  “说得像是你当这个太子都是为了我似的。”闻昭勾唇扬起又忍了回去,转脸去看他,又装傻似地问:“那为什么要叫青山流水呢?”
  “一枕青山流水梦,三世红尘故人心……”
  林业白像抱着他的宠妃那样慵懒又惬意,道:“其实对于往事我什么都没想起来,但无妨,我挺喜欢这种随遇而安,物我两忘的感觉。”
  “什么?听起来糊里糊涂的。”闻昭撑着脸,这是真没明白,林业白而今已是能跟老头子们说禅论道的老小子了,二十岁的壳子下却装着颗跟年龄严重不符的心性。
  “道家的超脱,禅宗的悟境。”林业白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我跟你唠唠,上天庭的南天门一称,我料多半来自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尤其是悠然自得,见山是山,颇有股‘天人合一’融于自然的美奂之感。”
  闻昭正认真听着,还琢磨着他话里的哲意,却顿感下腹一凉,被林业白扯了扯腰带,他带着深意看自己,用动作表达了相思之情。
  “不行。”闻昭笃声拒绝,说我真的腰疼,却见林业白不知哪儿来掏出一串红豆手链,系上了闻昭的手腕深情款款,又开始念叨说: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闻昭愣了愣,又见着林业白别了自己头发,露出他送自己的那根红缨垂坠来,他一低头,那根耳饰就来扫了扫自己的鼻尖。
  紧接着林业白就被闻昭给主动吻住了,说:“行吧。”最后还是无奈顺了小年轻的心意。
  近日京郊多雨,敲水响。闻昭含弄好了几下,觉得有点大声,兴许是在船上晃得厉害,刚刚喊停,就撞上了林业白委屈巴巴的眼,他于是无奈压嗓:“我冷,怎么就非得在这?”
  “好不好嘛?”林业白瘪嘴,咬了咬他喉结。
  闻昭被他这个动作给烧得天灵盖都烫了起来,虽然他偶尔也喜欢他作里作气的样子,但不得不说,这小伙有时候实在是太茶了。
  水是活的,不知船漂到了哪儿去。猛地一撞,林业白索性抱紧了闻昭,深深借着力埋去,闻昭被逼无奈刚喘了声,就听得外头人声。
  “谁?”像是个侍卫,“都宵禁了还在此逗留!”
  闻昭一紧张,生怕被发现了他跟太子的私情,怒视着林业白欲推开,没用,他还更用力地搂着自己死活不撒手,附耳低声道:“义父,怎么办啊?”
  ……都说了多少次了私下不准这么叫!
  闻昭于是清咳两声,努力让嗓音镇定:“是我。本将军今夜想宿船赏荷,你有何意见?”
  “原来是闻将军,叨扰了。”那侍卫仿佛信了,但刚闻昭被林业白啃上了嘴皮子,又听得那个人不依不饶:“额,闻将军可否出来一见,下官职责所在,还望莫要怪罪。”
  闻昭给气着了,于是猛地踹了林业白一脚,然后爬出来扯了朵荷花砸去,吼:“见着了?那你还不快滚!”
  可怜侍卫好茫然,被砸得一头雾水,只觉得闻将军赏个花怎么衣衫不整,脸也红红的,于是挠头走掉了。
  太子殿下被踹得生疼,但捂着蛋死活不吭声,老老实实地看他发脾气,待他回来,竟还龇牙咧嘴地问能不能继续,被狠狠赏了耳巴子。
  他得回闻宅,可林业白却缠着他留宿东宫,说什么闻太师仙去,屋里阴气重,你体寒,待久了不好,恐你睹物思人不妨我陪陪你。
  好个死皮赖脸的,闻昭发觉他越大越难对付,白天对文武百官巧言令色,夜里对自个却肆意妄为嚣张跋扈,尤其爱在床塌上欺负他。
  还好意思说什么,东宫就只剩一张床了~
  于是闻昭在正中间搁了柄剑,示意越之则死,正以为自己能心安理得睡下,却见林业白抓上了他的手腕,数起了红豆。
  已经吹了灯了,屋里黑黑的。
  “一、二、三……”林业白说:“其实一共有九十九颗,寓意你我长长久久,永不分离。不急的,我挨个挨个数给你听。四、五……”
  闻昭没搭理他,直到他数到了九十八,都快结束了他突然嘴瓢念了句哎呀数错了,说:“那我重新数一次哦。义父,睡了没?”
  闻昭乏累地睁开眼,发觉他不是不好相处,而是这辈子最心机,城府,心眼多先不提,不迁就自己,从不让着自己,甚至最招他记恨的是老是吃香菜恶心自己。
  最近还差人用香菜榨了汁备着!
  只要自己招惹他不高兴,立马记恨在心里,一碰上没了旁人在侧,准用满嘴菜味找自个亲嘴打啵折磨人。
  “我好讨厌你……”闻昭拿起那剑丢了下去,然后抱上了林业白,凑过去摸索找准了他嘴唇一啵儿,他恼声:“也罢,你爱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吧。”
  “我听说你以前是剑?”林业白只是搂着他,问:“还跟着赵,东华是吧一起打过江山?”
  “赵东来。”闻昭回答:“他……没你好,真的,不管是个性,还是待人接物都没你大度。你们俩其实挺像的,但你脾气比他好多了。”
  “你为什么看不上他?”林业白眼神晦暗,因为他早听过人王府里挂着一幅亡夫的刺绣。
  既也是断袖,那又为何……闻昭却带着埋怨砸了下他胸口,好尴尬,说:“没有为什么!你就想听我说他的坏话,我跟他是老朋友,为着这点我也不想骂他。”
  但其实启明星君心里门清儿,同样都说爱,赵东来拔了敖烨的龙脊,可林业白却只是罚自己吃香菜,还用嘴喂,怎么选?
  选赵东来自己又有几条脊梁骨让他去抽。
  “我懂了,是他看不上你,不是你看不上他。”林业白其实还想继续问,但已先忍不住笑了起来,最后变成了哈哈大笑,笑得肩膀颤抖。
  可把人老义父给尴尬得。他带着怒跟人抢被子,边吼边踹:“你滚啊!死相!我还这么大岁数了呢!我大你二十岁你也好意思下嘴!”
  林业白还没乐够,被闻昭给捏上了嘴皮,跟他吵吵嚷嚷又闹腾了阵,互相吃过口水,嫌弃又继续,累了这才睡下了。
 
 
第93章 
  几日万事顺遂,而今太子得势独大,哪怕跟义父黏黏糊糊关系匪浅,也无人胆敢挑明。
  不巧的是,闻昭病发体寒,连吃了半月的药都不起效,太子不肯放顾怀民出来差人问过,赵大夫被禁了王府足不出户有气,闭不见客。
  结果竟是钦天监的官说是,邪祟入体,阴气太重,得去香火鼎盛的寺庙受佛光普照几日。
  林业白还没明白,须国大紫宫好歹是皇城,自古天命之子身边都有真龙瑞气庇佑,哪里来的邪祟阴气呢?结果那个夜观天象的官瞥了太子一眼说,星宿显示有人妄称龙裔。
  所以天道降下了责罚。
  林业白心尖被猛一撞,而后隐隐发闷,像是被看不见的力量镇压,一连数日,浑身发冷,也不知为何自己逃不开这种诡异的感觉。
  他知道,他惶恐,恐怕是自己冒名顶替一事,招了顾家列祖列宗的不满。
  林业白仿佛惊醒……
  自己根本不是真正的天命之子。
  而后,他立马着手准备带闻昭去禅心寺的事。
  当今天下第一佛宗,禅心寺。
  据说该寺常年香火鼎盛,最近还坐化了位高僧,还留下了五彩舍利子,要择有缘人相送,所以有众多修士慕名而去。
  林业白并未大张旗鼓,毕竟,须国这点疆域放眼整个中原大陆来说微不足道,当今天下,分为四大派系——
  登天门(道)、长生天(妖)、禅心寺(佛)、镇魔塔(魔)。
  尤其是道宗分支,更是数不胜数,什么育才仙门、武道门、合欢门,自三界崩塌融为一体后,修仙百家纷纷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人族势力低微,须国,燕国算是大的了,其他甚至不配称之为国,说是部落还差不多。
  而今这世道,公主太子遍地走,王爷皇帝到处有,什么一国之君根本不稀罕,倒是说自己是一派的宗师掌门什么的还值得人青睐。
  -
  一连数日,车马劳顿。闻昭哪怕裹了毛氅都说还是冷,枕林业白怀里,时而被他用嘴喂酒暖身子,整个人懒洋洋又病怏怏的。
  其实启明星君自己也晓得,而今血骨人身的林业白是还拥有紫气,但相当于被封印在体内没有掌握,所以根本没法控制其中怨气。
  以前的他好歹有法力,更是水灵根,可以当当一当鼎炉释解怨气,现在就没那功力了。
  近日两个疯的又都会玩,那方面勤了起来,怨气混着紫气搅到了人闻昭体内,多几次,不病才怪。
  林照青随他们一路,驾着马在外头,偶尔撩了撩车帘进来瞧瞧,说:“指不定是你小子自幼邪性,命中带煞,给人闻将军害得鬼上身。”
  “不怪他。”闻昭还好心替小伙辩解,说:“他以前当鬼王的时候怨气更重,那阵我也跟他好,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是我体寒了,去个阳气足的地方晒晒便是。”
  嗓音也是无力的,带着涩。听得林业白心尖又是心疼又是颤,把他额靠自己脸边像贴贴,老义父最近病得太勤了些,让干儿子里里外外都当了回好男人。
  “呀。”林照青一声惊呼,好笑道:“续弦?”
  “既然你们是三世情缘,那么闻将军最喜欢哪一个呢?”她好奇问。林业白已先别了他姐一眼心想她怎么知道。
  闻昭别开眼:“没有最喜欢的,我更珍惜当下。”
  同时他下意识探去,捏了捏林业白的指尖,惹得人林小伙逼视看去他,接着落了车帘,含了口酒,就又抬起老义父下巴喂了过去。
  外头林照青怒翻白眼,调转马头就跑到了前头去,不想再听他俩嘀嘀咕咕的骚话。
  “那个空然大师真的会舍得给咱舍利子?”亲了好久,林业白抚着他潋滟的嘴唇。
  “我爹说是他朋友。”闻昭慢吞吞地答,然后嘶声,猛地狠狠拍去他犯贱的手,怒声:“亲就罢了,摸个什么劲儿?你没见过吗?”
  林业白发觉,即便跟他好了这么久,还是逃不开他随时随地说教自己的压迫感,或许是年龄差,又或许是假身份,又或许闻昭对他来说天然地带着一丝威严,一点敬畏。
  总之就是让林业白非常非常非常想欺负他。
  ——大概是想压他一头的胜负欲。
  闻昭正揉着嘴角,抬眼,被林业白给狠狠吻住,又啃又咬般地厮磨,小王八蛋难得这么不尊重他,可劲蹂.躏他,舌头都给吮麻了。
  他动作剧烈,充斥着浓烈的欲望,吓得闻昭还以为他给自己喂酒醉了,想在这里跟自己做,多不好。
  “干什么?”闻昭不乐意,发了狠也推他,林业白松了松嘴,沉声:“你乖一点不行吗?”接着又继续亲他,一个凑,一个躲,两两都固执己见谁也不肯让谁,你推我搡得像打架。
  结果竟惹得人车夫都道:“二位爷,消停些吵吧。前头像是有仙人设了屏障,路堵住了。”
  林业白这才放开他,被闻昭推开砸去往厢内一撞,他舔了舔自己嘴唇,眼神暧昧晦暗。
  他没说话,闻昭也没说话,赌气般地用袖子不轻不重地扇了他个巴掌,也是眼神拉丝。
  两两对视,其实都没生气。
  闻昭于是红着脸一把掀了车帘,佯装淡定,道:“我记得禅心宗有戒律门规,方圆百里不允许施展任何法术,免得波及了凡人。”
  话音刚落,一支法术箭射了来,略过闻昭的耳发钉去了车厢墙,他看过去,却见半空中果然有几个人斗法,口中言辞怒骂,像是为了夺宝而大打出手。
  “此婆息面具乃我师兄亲手炼化而成,何时成了你王星门的宝物?小人!还不还来!”
  而带着面具那人则道:“呸——五打一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单挑!还设法术屏障挡了凡人的路!”
  “师兄师姐别留手!什么王星门?无非这厮混淆视听罢了,人王掌门就成立了登天门!”
  “你们不知道!登天门早已名存实亡,里头什么上天庭诸仙早已分崩离析,王掌门也早已经化凡入世死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长生天敖逸!真正的登天门弟子不侍二主,我们现在都已自称王星门了!”
  “我们才不关系什么登天门恩怨!面具还来!”
  上头边吵边打,闻昭裹着衣裳跳下去,打量着带着面具那人的招式,竟还真品出了几分眼熟来像是……赵东来的习惯。
  林业白也撩了车帘出来,看去,正好见着带面具那人被群殴打下来,他跌落在地,脸上的面具也掉了露出张平平无奇的脸来。
  他颤声:“你你,你们……不能杀我。我是王星门内门弟子,我背后有人——东华帝君没有死!月老跟鬼王那个祸害也没有死!!”
  闻昭跟林业白对视一眼,正觉得奇怪,这厮知道的未免也太多了也。却见那五个黑衣装饰的人修也纷纷落下来,其中四个带着所谓的婆息面具,蓝面红角,其中一个没有。
  不止他俩来,禅心宗传消息有高僧坐化,说是要选一有缘人将舍利子送出,所以各派来者络绎不绝,虽不知这是哪里来的江湖消息,但很多门派都来凑了这个热闹。
  那出五人面具之争,被大家现场观看。
  地上的面具被闻昭捡起,他认真端详打量,跟自己曾在万剑一那里见着的那个一模一样,但功力却弱了些许。
  闻昭疑问:“此乃鬼王手笔,来自于长生天婆息,你们究竟是什么宗门,跟鬼王万剑一又有什么关系?”说罢,将面具还给了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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