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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湿男鬼追妻实录(玄幻灵异)——楚缘君

时间:2025-06-27 07:33:14  作者:楚缘君
  “宝贝,你知道,为什么他能够那么快地知道你所在的地点,赶来这里吗?”
  谢春酌怔愣,“……不是问了我爸妈……”
  “当然不是。”元浮南意味不明地笑,“你家来我这里,至少也要二十分钟,你觉得他怎么能去了你家之后,又迅速地赶到这里呢?”
  傅隐年冷下脸,还未言语,元浮南忽然道:“榛子蛋糕。”
  电光火石间,谢春酌犹如被一点灵光点通,他猛地看向傅隐年,说出答案:“你派人跟踪我?”
  此话一出,谢春酌冷汗直冒,他不知道傅隐年是什么时候派人跟踪自己的,段驰呢?傅隐年知道他和段驰的事情吗?
  应该不知道……不然傅隐年不会直接来找元浮南,而不是去收拾段驰。
  谢春酌勉强稳住心绪,咬紧牙关,目光如炬地看着傅隐年,等待他给自己答复。
  傅隐年静静地看着他,只说了一句:“你猜为什么元浮南会知道,我派人跟踪你?”
  不是答案胜似答案,傅隐年承认了。
  如高山轰塌,谢春酌浑身僵立无法动弹,他又看向了元浮南。
  接通来电,引傅隐年发疯,将怀疑变成真相,元浮南的心思昭然若揭。
  “因为他也一直在派人跟踪你。”傅隐年讥讽一笑,“从你上初中开始。你猜,他的房子里有没有密室,里面堆满了你的照片?”
  傅隐年几乎是以一种自伤的方式,冷冰冰地说:“或者趁着你熟睡,侵犯你。”
  雷声炸然轰起,白光闪过,元浮南面色苍白,惶惶地看向谢春酌。
  谢春酌站在他们俩身旁不远处,整个人像一片要被高高抛起坠落的浮叶,怎么也掉不到底,只能在空中接受风雨的摧残。
  “……小酌,我没有。”元浮南勉强忍住惊惶,以一种无所畏惧的姿态说,“你别听他胡说八道。”
  “嗤。”
  傅隐年笑了声,不知是喜是悲。他迈步走到谢春酌面前,垂下眼睫,打量对方震惊下略微茫然的神情,爱和恨一起纠缠,缠得他心如刀绞。
  “回家吧。”傅隐年说,“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给你,你该听话些。否则,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点什么。”
  谢春酌抬眸,眼中有诧异,有不安,唯独没有顺从。
  他似乎要说些什么,但傅隐年已经不想再听了,他有些疲惫。
  傅隐年闭了闭眼睛,用呢喃的话语恨恨地说:“……坏孩子。”
  话语罢下,他倏忽转身,对着朝他打来的元浮南回身一拳。
  这一下打中了元浮南的肩膀,同时,元浮南也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将他的金丝眼镜砸得歪扭。
  傅隐年摘下眼镜扔到一边,乌发甩落至额前,映衬出一双冷漠的眼。
  他长腿一迈,几乎是以一种自焚的姿态和怒火与元浮南打缠在一起,拳拳到肉,二人打得天崩地裂,将客厅霍霍地无法见人。
  比起上一场,这一场更像是殊死搏斗。
  谢春酌回过神来后,看见二人都把彼此往死里打,怕真的出了事,着急大喊:“别打了!”
  他去拉方助理,“你去阻止他们!”
  方助理为难地叹气,一副无能为力的模样,惹得谢春酌又急又恼,然后回头又见傅隐年和元浮南二人打得激烈,对自己的话无动于衷,气急败坏下,干脆朝前冲过去,想趁着他们分开的间隙,挡在了他们面前分开二人。
  而恰好此时,傅隐年正抬腿大力踹向元浮南的腹部,元浮南表情扭曲,抓住傅隐年的腿,用力,颈侧青筋暴起,直接把傅隐年拽得摔在地上。
  二人缠斗在一块儿,听到谢春酌的声音后动作齐齐一顿,眨眼分开,但因为打得昏了头,元浮南拿起地面的玻璃朝傅隐年的脖颈刺去。
  傅隐年抬手挡去,鲜血飞溅,傅隐年阴沉着一张脸,挥拳时,谢春酌已然站到了他们的中间,这一拳直奔谢春酌的门面。
  恍若风迎面呼啸而来,谢春酌下意识闭上眼睛,咬紧牙关。
  他以为疼痛会就此降临,甚至做好了头晕眼花的准备,但却没想到最后却被人揽进,拥入怀中。
  “回家。”不等谢春酌反应,他听到这句话之后,直接就被人揽住带走。
  元浮南见状赶忙想跟上,却被断后的方助理拦下。
  方助理微笑道:“元先生,聪明人不该做蠢事。你说对吗?”
  门轰地关起,满目狼藉的客厅里,元浮南颓然坐下。
  —
  谢春酌猛地被推到车内,接下来“砰——”的一声巨响,车门关上,傅隐年挤进来,冷冰冰地吩咐方助理:“开车。”
  随后车内挡板升起,谢春酌来不及反应,就被紧紧禁锢住手脚,靠在了傅隐年的怀里。
  “你疯了!?”谢春酌难以置信,不明白傅隐年为什么发疯,不仅派人跟踪他,还与元浮南大打出手,还要在此刻把他强行带回竼兰别墅。
  谢春酌心里的不安在傅隐年说:“我确实是疯了。”之后,到达了顶峰。
  他开始服软,开始害怕,“……我和元浮南只是朋友关系,什么都没有!你说他派人跟踪我,你也没有证据,你不能胡乱污蔑我们。”
  傅隐年没有说话,他抬起眼睫小心翼翼去看,只能看见对方绷紧的下巴和抿起的唇。
  谢春酌等待了几秒,委屈与怒火一齐烧起,烧得他忍不住大喊着挣扎。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哪里做错了吗?你还用公司来威胁我!你根本就不是真的爱我!你只是想睡我——”
  “停车!我要回家!给我停车,我不要跟你走——!”
  他挣扎得厉害,但傅隐年整个人就像是铁铸而成的,纹丝不动,他大力地踹挡板,车子也巍然不动,平稳地往前开。
  “分手!我要和你分手!”
  谢春酌吼出这句话之后,搂紧他的手忽然松开,他一怔,下意识抬头,就对上了傅隐年饱含怒火的双眸,仿佛有燎原的火焰从中窜出,要将他烧成灰烬。
  “你说什么?”傅隐年一字一句地问他。
  谢春酌心惊胆寒,他下意识后退,想要躲避,可车内空间就那么大,无论怎么后退,最多也是退至车门前。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时候激怒傅隐年,但方才发生的一切都使得他有种即将被斩断翅膀囚禁起来的恐慌感。
  说出分手两个字,竟觉得释然。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犹豫和神情透露出了他的心思,傅隐年的表情阴沉得可怕。
  谢春酌咬了咬唇,决定还是暂时先稳住傅隐年,但是他却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未开口,脚踝一烫,就被直接大力拽着拽到了傅隐年面前。
  如山般高大的身躯俯身而下,对方抓住他的手腕反手往上压制,俊美的脸没有一点暖色,阴森冷沉。
  “谢春酌。”
  傅隐年面无表情,仿佛下了最后的命令,判处他的刑罚。
  “你永远不能离开我。”
  ……
  又开始下雨了。
  毛毛细雨,车子停在竼兰别墅门口,挡板后的一切声响和哭泣在雨声里显得格外清晰。
  门开了又关,透过车窗,能看见傅隐年淋着雨将人抱入别墅。
  方助理下了车,去了后座,坐在上面好一会儿,才进了别墅。
  他慢慢走上二楼,站在门口。隔着一扇门,隐约能听见里面的呜咽和唾骂,之后这些声音变得潮湿、温暖。
  夜里的空气凉且冷,晚风吹拂,穿窗而过,馥郁的花香仿佛也随之飘来。
  他低头,看着在手心安稳地放着的一枚纽扣,贝壳纹,在灯光下折射出一点剔透的颜色,然后他合起手,将扣子一点点、一点点地攥紧。
  啊,下雨了。
  潮湿的夜晚,什么时候能结束呢?
  或许,在暴雨来临之前。
 
 
第65章
  谢春酌短暂地被囚禁在了竼兰别墅中。
  他无法外出, 傅隐年派人看守他,除了在别墅内活动,他甚至不能踏出别墅大门一步,而傅隐年除了必须的外出以外, 开会都成了线上。
  谢春酌装过可怜, 发过火, 但这些以往对傅隐年管用的办法全部成了泡沫, 无法动摇对方的决心。
  “你到底想怎么样?!”谢春酌几乎绝望。
  傅隐年看着他的表情平静而悲伤, 像是一座巍然不动的高山, 沉默而固执。
  直到傅隐年的父亲打来了一通电话, 谢春酌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 但傅隐年再回来时,朝他看来的眼神叫他心惊胆战地害怕。
  谢春酌对逃走完全不抱有任何希望, 谢峰和王思丽会默认他在外厮混不回家, 更别提傅隐年说不定还会打个电话回去安抚他们,而元浮南和段驰, 他们或许会找来,但按谢春酌的认知来看,这两人要带走自己,恐怕够呛。
  而正当他心如死灰, 决心要温水煮青蛙,将傅隐年煮死再伺机逃跑的时候, 元浮南找过来了。
  约莫过了小半个月,在一个午后,谢春酌被傅隐年折腾得发了火,狠狠挠了对方一顿,大喊大叫着把人赶出房间, 就趴在阳台上面发呆。
  没一会儿,他就看见元浮南带着保镖快步走近别墅大门,因为角度的问题,元浮南并没有看见他。
  谢春酌立刻推开房门飞奔下楼,果不其然,听见了元浮南拍门的声音。
  他想要开门,但傅隐年坐在沙发上,还在开会,他戴着耳机,微微侧头,语气平波无澜,对着会议那头的人说:“暂停。”然后就看向了谢春酌。
  谢春酌抿了抿唇,迅速去开门,结果发现门打不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大门设置了内密码。
  脚步声响起,很轻,因为傅隐年在家里穿的是平底棉拖,地面铺了地毯,走起路来跟没声音一样。
  “你想要见他吗?”傅隐年的手覆盖在他摁在电子锁密码的手上。
  谢春酌抬头看他,“是。”
  说出这个字,谢春酌以为傅隐年会发火,以至于毫无顾忌,干脆自己说了个爽:“我不想再看见你!你把我关在这里有什么用?傅隐年,我讨厌你。”
  谢春酌说完,仔细观察傅隐年的表情,出乎意料,他没有从傅隐年的脸上看出太多的情绪浮动,以至于下一秒,傅隐年把门打开了,他还没反应过来。
  门“咔哒”一声应声打开,元浮南猛地冲上来,谢春酌吓了一跳,后退一步,肩膀顶到了傅隐年的身体,之后又被搂紧了。
  傅隐年的手很烫。
  谢春酌不由动了动肩膀,企图把对方的手甩开,但无济于事。
  “春酌!”元浮南看见谢春酌后,忍不住上前一步,大喊着伸出手。
  谢春酌也伸出手握住他的手,元浮南的眼里立即迸发出亮光,喜得咧开嘴笑起来,然后稍稍用力,就把谢春酌从傅隐年怀里带出去了。
  思念已久的人进了怀抱,元浮南长长地舒了口气,随后才发觉傅隐年的不对劲。
  他警惕地看向傅隐年。
  傅隐年却只是淡淡地睨他一眼,目光重新落在了谢春酌的身上。
  “我给你一次机会。”
  傅隐年说完,竟然转身直接回了沙发上,再也没有理会他们,好像之前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假的。
  谢春酌一时间竟然有些茫然,站立在原地看着傅隐年的背影没动。
  元浮南倒是很快反应过来,打横把谢春酌抱起来——因为他没穿鞋。
  现在的情况也不适合让谢春酌上楼换鞋换衣服再走。
  元浮南抱着谢春酌就这样光明正大、毫发无损地离开了竼兰别墅。
  上车之后,谢春酌从车外后视镜里看见了站在别墅门口的身影。
  一道灰色的影子,就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们离开。
  是方助理。
  谢春酌忽然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他咬紧唇,等车开远了,看不清人了,才微微呼出一口气,去问元浮南:“半个月了,你怎么突然找过来了?”
  元浮南说到这个,脸上就闪过了懊恼,他嘟囔道:“我没想到傅隐年会囚禁你,我以为你懒得出门,在哄他呢,结果三四天没你消息,我才开始找你,只不过那个时候,竼兰别墅外都是保镖,傅隐年也不上班,我带了人来,都没进去。”
  “这次呢?”
  “这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傅隐年把我放进去了。”元浮南作思考状,“难不成你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谢春酌白了他一眼,“要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有用,我还能被关那么久吗?”
  元浮南笑:“那我不知道了。总之你出来了,就不可能再回去了吧?”
  问最后那句话时,元浮南的语气试探,谢春酌想起来那次傅隐年说的“跟踪”。
  他不由得看向元浮南,问道:“你喜欢我吗?”
  谢春酌问得坦荡又实在,元浮南一怔,回神后撑着下巴看他,“你喜欢我,我就喜欢你。”
  “傅隐年说你跟踪我。”谢春酌说。
  “他还跟踪你呢。”元浮南不屑道。
  元浮南对此事避而不谈的态度,让谢春酌隐隐察觉到对方可能确实对自己有意思,但隐藏了太久,真真假假,谢春酌一时疲累,不想再去追究考虑,元浮南要是愿意,做一辈子朋友也无所谓,这窗户纸,不戳是最好的。
  况且退一步说,傅隐年还是个定时炸弹,没有处理掉,他也没心思去处理其他事情。
  思及此,谢春酌当即对元浮南道:“先回我家。”
  司机在后视镜看往车后,元浮南微微颔首,他便调转了扯头。
  “傅隐年撤资了。”元浮南对谢春酌说道,“就在昨天。”
  谢春酌有所预料,但听到后仍然攥紧了拳头。
  元浮南话音又一转,这次多少有点咬牙切齿:“弘造注资了。”
  段驰抢在他前面注资了,并且还给谢氏抛了个可以算作是肥肉的好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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