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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湿男鬼追妻实录(玄幻灵异)——楚缘君

时间:2025-06-27 07:33:14  作者:楚缘君
  他从桌子上拿起开了的烟盒,里面的香烟还剩下一半,他抽了一根夹在手心,打火机点燃,星火燃在指尖。
  爆珠是香橙味的。
  谢春酌深深吐出一口气,烟雾缭绕升起,他的面容在夏日午后朦胧而美丽。
  树叶被风吹响,沙沙、沙沙。
  花草摇曳,散发着清香。
  在站立在阳台上的身影进屋之后,远处树下的男人缓缓走出,在离开时,阳光折射,胸前的饰品闪过亮光,犹如星光。
 
 
第76章
  傅隐年的死引起的震荡在一月内结束。
  傅父重新掌控傅氏, 同时媒体报道,陈雯出入医院,在悲痛下公布查出已孕的消息。
  当看见这个消息时,不少人心下了然, 陈雯都快五十了, 试管之下仍要拼一个孩子, 无非就是怕傅父再找一个愿意生的女人, 威胁自身地位。
  谢春酌得知此事的速度比媒体消息要早, 盖因段驰嘴太碎。
  二人确定了恋人关系后, 段驰几乎每天都粘着谢春酌, 恨不得挂对方裤腰带上。
  同时, 谢春酌觉出了精力旺盛的年轻人究竟有多么难缠。
  相对比于以前的克制,段驰明显放纵了许多, 在床上花样多又霸道, 展现出了成功捕猎者的姿态,谢春酌因为车祸一事, 没办法拒绝他。
  在某个瞬间,谢春酌仿佛在对方身上窥见了死去的傅隐年的影子。
  “……我真是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段驰深呼吸一口气,用鼻尖蹭着身下人的脖颈至胸口处。
  雪白的皮肤上遍布咬痕与高/潮下带来的红晕,谢春酌纤长浓密的睫毛因为泪水与汗水粘成一簇一簇, 面上覆着一层薄汗,像是被打湿的花儿。
  “滚开。”
  谢春酌蹙眉, 推开他的脑袋,翻身背对着他,平摊的胸口起伏,两侧却有轻微的凸起,显然是被过度疼爱过。
  口中发出平复时、细微的喘气声, 谢春酌身上有些难受,想去洗漱,又不想动。
  而他身后的人如狗一样粘过来,撒娇似地喊:“宝宝……”
  谢春酌还以为他要继续,正要发火,就听见对方说:“我带你去见见我爸妈吧?好吗?”
  这对谢春酌来说,无疑拉响了警报。
  他沉默不语。
  室内灼热暧昧的空气仿佛在一瞬间凝固。
  段驰或许也察觉到了这沉默中代表的含义,他不气馁,也不为此难过,而是揽着谢春酌的肩膀,轻声细语企图打动对方。
  “我爸妈一直想见见你,他们人都还算不错,不会让你为难的。”
  段驰看着他的神色变化,小心翼翼地说:“我没有要你承诺什么,只是见一面……哪怕是谈谈工作上的事情。”
  许久,谢春酌才嗯了一声。
  段驰本还想继续争取,闻言愣了一下,随后睁大眼睛,喜悦从脸上绽开。
  他不禁抱着谢春酌,将背对着他的人翻了个身面对这个,低头不住亲吻,话语里遮不住的兴奋。
  “谢谢你,宝宝。我保证,只要你有一点不高兴,我就带你离开。”
  谢春酌垂眸,靠在他怀里,声音低低的,柔软轻哑:“我信你。”
  长睫遮掩下的眼眸却闪过一丝暗芒。
  在段驰下床进入浴室后,谢春酌更是整张脸冷下来,宛若覆盖上一层冰霜。
  他注视着磨砂玻璃内的人影,心想:不出意料,要得越来越多了。
  果然,人都是贪婪的。
  谢春酌随手拿了扔在地上的睡袍披在身上,腰间系带细细一条,他打了个结,衣襟敞开,露出大半片雪白的胸膛,走动时长腿露出,上面有掐捏和亲吻过的痕迹,交叠在一起,呈现出青紫色,像是被虐待过,有种凌虐美。
  他拉开窗帘,站在阳台,拿了根烟抽。
  这次拿的烟不是他惯常抽的,而是段驰的,薄荷味。
  自谢春酌认识段驰开始,段驰就一直抽女士烟,烟味不会太浓重,气味相对来说更好闻。
  接吻时,尼古丁混杂着各色水果或花香,异样的甜蜜与缠绵。
  但在这段时间,谢春酌和段驰来往频繁时,却发现段驰最开始并不是抽的女士烟,他在段驰的房子里面发现了些未开封的烟盒,还有雪茄。
  段驰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温顺。
  谢春酌倾向于他接近自己最开始是有目的的。
  他侧头,落地玻璃窗模糊地映照出他冰冷而美丽的面庞。
  这张脸和这具身体,给了他人生的启动金,也给了他人生另一种毁灭的可能。
  如果他没有这些呢?他们还会爱他吗?
  肤浅、贪婪的男人们。
  真是该死。
  烟雾从口中吐出,他嗤笑了声,待要转身时,突然看见落地窗前闪过红点,清晰而快速。
  他神情一凌,立刻转身往阳台外看去,四处都是草木与房屋,肉眼看去,根本看不到有人藏着。
  红点……有人在监视他,或者段驰吗?
  谢春酌眉头紧皱,肩膀倏忽搭上重量,他心中一跳,回头见段驰只下半身围着浴巾走出来。
  “怎么了?”段驰见他表情不对,挑眉问。
  谢春酌摇头,随后问他:“你这里安保好吗?”
  “应该还算不错。”段驰奇怪,“怎么突然问这个?”
  谢春酌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没有说出刚刚看见红点的事情。
  他转过身,自阳台眺望,忽地脑海里想起自己曾经也在某个地方看见过这一红点。
  是哪里呢?
  “宝宝?外面冷,我们进去吧。”段驰睁眼说瞎话,微微弯腰,双臂禁锢住谢春酌的大腿位置,把人托抱起来进屋。
  谢春酌扶着他的肩膀,在进房间的一刹那,猛然瞪圆了眼睛,手指因为激动,指甲陷入了段驰的肉里。
  段驰发出“嘶”的抽气声。
  谢春酌却无暇顾及。
  因为他想起来在哪里看见的这红点了。
  在县城,他与傅隐年短暂居住过的酒店,在窗户前一闪而过的红点。
  ……这说明制造红点的人早就在很久之前就开始盯着他,或者傅隐年了。
  那么是不是说明,那个人,也知道傅隐年死亡的真相?
  谢春酌不由呼吸急促,咬紧唇瓣。
  段驰把他放到床上,发现这件事之后,蹙眉焦急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是陈雯他们找你麻烦了吗?他们找到这里来了?”
  谢春酌咬着牙缓出一口气,摇摇头:“……不是,我只是想到一些事情。”
  他主动低头,把头靠在段驰的肩膀,“段驰,你说,除了你,会不会还有其他人知道……那件事。”
  段驰一怔:“当时在场的只有我们。”
  “我害怕。你去查查好吗?”谢春酌声音带了些许由惧怕延生出来的哽咽。
  段驰自然不会拒绝,连声说好。
  在段驰答应时,谢春酌同时怀疑起了另一个人。
  他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子,眼中闪过冷色。
  -
  与段驰父母的会面时间定在傍晚时分,七点左右,谢春酌换了一身稍显正式的西装。
  宝蓝色外套,暗纹领带,头发简单用定型喷雾抓了两把,脸小而精致,没有上妆,只是因为唇被段驰咬破,不得已涂了唇部精华,在灯光下微微有些晶莹,像是花瓣上的露珠。
  段驰一路上很紧张,他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堆话,谢春酌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侧头看夜景。
  车子恰好驶上高桥,岸上高楼大厦,灯光耀眼,江面波光粼粼,微风轻浮,水波荡漾,上面像是洒满了碎钻。
  段驰的家庭非常幸福。
  跟傅隐年父母联姻式的婚姻、元浮南父母离异敌对的姿态、谢春酌家庭的抱错截然不同。
  他的父母是青梅竹马,校园恋爱,毕业结婚生子,家庭和睦富有,甚至于父母为了爱他,只生了他一个。
  即使段驰喜欢的谢春酌在大众眼中是一个自甘堕落、不择手段的形象,他们也没有立刻责令让段驰和谢春酌分手,还同意段驰带人过来正式见面。
  谢春酌觉得荒唐可笑,又觉得有些惶恐不安。
  太过刺目的东西会让他感到不安。
  半开的窗风呼啸吹过,谢春酌眯起眼睛,忽然感到一阵寒冷。
  “宝宝,我们到了。”
  谢春酌回神,便看见了立在车前的酒楼大门,他们到目的地了。
  段驰停下车。
  他下车后先车童一步打开副驾驶座,把谢春酌接下来,随后一边打电话,一边牵着人往内里走。
  段驰话语里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高兴。
  他对父母的叮嘱:“爸妈,我们到了,你们待会儿可要注意言行举止,可别把人吓着了。”
  电话里传来段母嗔怪的声音:“臭小子,你这话说得我和你爸跟洪水猛兽似的,小酌长得那么好看,我们喜欢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吓着他。”
  段父也道:“你妈说得对。你快把人带上来吧,我们在包厢里面等着了,还没点菜呢,也不知道小酌爱吃什么,怕点了不爱吃的。”
  段驰当即就要报菜名,谢春酌睨了他一眼,他才闭嘴,嘀咕道:“等我们上去再点呗,不过你们先点个粥吧,他中午没吃多少,可能会饿,先垫垫胃。”
  段母应好,之后二人上电梯,电话就挂断了。
  电梯一层层往上,红色的数字跳跃,几乎是一眨眼就到达了目的地。
  当金属质感的门缓缓往两侧打开,谢春酌生出几分莫名的恐惧。
  身边的段驰不知何时没有再继续说话,声音消失,谢春酌正想侧头去看对方,却没想到手忽然被牵住了。
  牵着他的手冰冷刺骨,相贴的掌心黏连时,隐隐像是有冰霜凝结。
  电梯门彻底打开,停顿时发出细微的“铛”声,像是被人过度用力撑开。
  谢春酌打了个寒颤。
  段驰的手什么时候那么冷了?
  不对……
  不对……
  段驰明明牵的是他的左手,但是为什么现在,他的右手也被人牵着?
 
 
第77章
  呼~
  耳边好似有阴冷的风吹进, 谢春酌不敢侧头往左右两边看。
  他疑心左边的段驰也不是人,因为握着他的左手同样冰冷。
  电梯内的灯光白得吓人,他直视前方,看见金属门外的走廊, 墙壁上的瓷砖隐约倒映着他的身影。
  ——只有他一个人。
  “小酌, 你怎么不出去?”左边的“段驰”凑过来, 轻声问着。
  同时, 谢春酌的左手被轻轻揉捏, 冷冰冰的指腹摁压掌心与手背, 如同一个连接起来的点, 谢春酌害怕自己的手直接被掰断。
  而右边的鬼也在说话。
  它说:“卿卿, 你为什么要去见他的爸妈?你要和他成亲吗?”
  问着,声音好像变得艰涩悲痛, 又含着无尽的哀怨不甘。
  “……为什么他可以呢?威胁你的人, 不该被你杀掉吗?你怎么可以不一视同仁呢?吾恨他,我恨他……这个小三该死, 该死……我们明明能有很好的未来,只要回去之后,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
  颠倒混乱的呓语仿佛成了一种诅咒,谢春酌听得头痛欲裂。
  同时, 因为谢春酌许久没有回答它们的问题,左边的“段驰”忽然低下头, 亲吻他的脸侧,用哄劝的语气道:“宝宝,你不是答应我的吗?怎么不出去?你反悔了吗?不可以反悔哦。”
  湿润的舌尖舔过脸颊,嘴唇缱绻地流连,谢春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呼吸都放轻了,生怕一时忍不住,眼睛往旁边看去,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而或许是对方的举动激怒了右边的鬼,它握紧谢春酌的手松开,猛地掐住谢春酌的下巴,迫使对方侧过头来。
  这力道令人无法反抗,猝不及防之下,谢春酌脑海闪过不知哪里看的古怪话语:“鬼吓人,是为了灭人肩膀上的火,假装没看见鬼,鬼就不能奈人如何。”
  于是谢春酌在侧过头的一瞬间,选择闭上眼用来逃避。
  他没看见任何东西,只感觉湿冷的舌钻进了他的口中。
  冷得他脑子嗡的一声,似乎从口腔直通天灵盖,有种浑身要被冻僵的错觉。
  他不自觉抖了一下,而始作俑者仍嫌不够,谢春酌不知道它怎么做到的,总之,转瞬之间,他左边的手被迫与“段驰”松开,他被鬼抱起来,抵压在电梯边上。
  它的舌头异常灵活,扫过口腔内的每一处,最后与那不停躲避,想要把它推出去的舌头缠绵,分泌的唾液来不及吞咽,部分在交颤的两双唇中溢出,流入谢春酌的脖颈处。
  而这唾液最后,又被粗糙的舌尖舔过。
  ……是另一个“人”。
  那个原本站在他左侧,疑似段驰的鬼。
  “段驰”不知何时走到了他的侧边,似乎默不作声看了很久,直到唾液从被蹂躏过度的红唇流下,才弯腰,低下头,舔去。
  双重的刺激令谢春酌不由自主绷紧身体,像一张被拉紧的弓弦。
  “小酌、小酌……宝宝、宝宝……”
  “卿卿、卿卿……”
  “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们……”
  “不要成为他人独有的,不要对我那么残忍……我好痛,好痛啊……”
  在含怨痛苦的呓语中,谢春酌双手撑住面前“鬼”的肩膀,即使无济于事,也还是竭力往后仰着头躲避。
  索命变了味,成了索爱,但这依旧不妨碍谢春酌得到报复。
  他双腿悬空,恐惧于电梯会因为他们的举动而轰然塌下,最后在迷糊间,不得不抱紧了欺辱他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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