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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湿男鬼追妻实录(玄幻灵异)——楚缘君

时间:2025-06-27 07:33:14  作者:楚缘君
  如果不是南災搞的鬼,他的名字倒过来写!
  系统声音都小了:[……这个我也不清楚,我查查。]
  系统的权限只够监测观察本世界,上个世界以及下个世界的事情一律要分前后顺序,这会儿去查了一下上个世界的遗留问题,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上个世界,谢春酌跳崖后,南災找不到尸体开始发疯。
  世界被灾害毁了一半,修仙界集齐全部的法力才勉强封印了南災,将他重新分为四份,转世投胎,其中一缕灾怨封印在神龛里,分给了小仙童的后人看守,以供奉的香气去洗南災的灾怨之气。
  陈雯就是小仙童的后人之一。
  而这分出去投胎的四个人怨魂,分别就是傅隐年、元浮南、段驰和方宁。
  以至于在其中一个死了之后,后面几人接连回忆起往事,导致了现在情况的发生。
  谢春酌听完系统说的话后不禁骂道:[这未免也太不公平了,凭什么他们能想起往事,我就不行,退一万步说,我才是受害者好吗?]
  要是他早回忆起自己的身份和上辈子的事情,早就跑得远远的,怎么可能还会和方宁他们搅和在一块儿呢?
  系统嗤笑:[都是你自己作的,而且你要是有记忆,这个世界早就被你搞崩塌了。]
  谢春酌的破坏力在它心里面可是占第一名。
  [你到底开不开?不开我就留在这里了。]谢春酌推不开门,干脆摆烂,他威胁系统,[到时候头疼的可不止我一个人。]
  他意味深长道:[究竟是谁最害怕呢?]
  [你、你!]
  系统气得结巴,电子音都断断续续的,但谢春酌说的确实有道理,它比任何人都怕谢春酌留在这个世界里不走,因为这有可能导致那位也永远滞留在小世界里无法离开。
  [算你狠!]系统最后憋气道。
  身后发出咕咚咕咚,类似于沸水冒泡的响声,谢春酌回头看了一眼,只看见一团又一团的黑影混在一起,粘稠、湿冷。
  再拖下去就来不及了。
  谢春酌当即就要催系统,却没想到系统还没动作,门突然咔哒一声开了。
  谢春酌诧异抬头望去,怔愣,“……怎么是你?”
  开门的人居然是王思丽。
  “不管是谁,先赶紧出来!”王思丽顾不得说太多,抓住谢春酌的胳膊,就快速把人拽出来。
  当谢春酌离开地下室来到杂物间时,外面的气温居然让他感到了一阵热意,他控制不住地捂住嘴咳嗽,冷热交替,他的身体自动难受。
  “真在这儿啊?!”
  震惊的喊声吸引谢春酌的注意,定睛一看,谢峰就站在杂物间门口都位置,打开门正和他面面相觑。
  这两夫妻……
  “我们外出回来没看见你,还以为你是半夜出去了,你妈说你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出门……她突然拿出钥匙去地下室……结果你真的在地下室啊?”谢峰道出前因后果,然后不免又问,“……你哥也在里面吗?”
  谢春酌本想控制着语气好点,但谢峰的表情和话语着实是蠢得不行。
  他没好气道:“不然呢?我把我自己锁在里面吗?”
  谢峰瞪眼:“怎么跟你爸我说话呢?”
  “好了别说了。”王思丽把门锁好,回头看见两父子吹胡子瞪眼的,头疼得很。
  她快步走到谢春酌面前,抓住他的手臂,表情严肃:“……小酌,你快跑吧,外面的车停好了,我和你爸给你装了现金,你先躲起来,有什么事之后再说……方宁疯了,你现在不走,一辈子都走不了了。”
  谢春酌看着她,一言不发,在她拉拽着他往外走时,才开口问:“为什么?”
  王思丽脚步一顿,又继续往外走。
  她边走边说,声音很平稳,让谢春酌想起了以前小时候,王思丽坐在他床边给他讲故事的画面。
  “……养你的确是因为当初方宁走丢,我和你爸都很难过,我们去到孤儿院,看到你那么乖,那么漂亮……我就收养了你……公司出事,我们也是下意识想要让你去想办法,是我们没用,我们对不起你,所以你说要一刀两断,我也没有异议。”
  有得必有失,王思丽没有后悔让谢春酌去勾引傅隐年,因为如果不这样做,他们一家现在早就破产住街头了。
  但她也不是浑然觉得谢春酌这样做是理所当然的,她和谢峰是父母,理应庇护谢春酌,现在反过来,说明他们做父母并不称职。
  还有方宁……或许他们就不适合做父母。
  每个人生孩子,想要拥有一个孩子时,都没有经过考核,大部分人稀里糊涂地生下一个生命,又乱七八糟地养大。
  王思丽想起当她知道方宁与谢春酌的关系时心中的茫然,又想起方宁为了得到谢春灼所做的一切时的惊骇,最后又得知方宁暗中装修地下室时,下定决心偷取钥匙模板,去重新打了一把的心情。
  方宁肯定知道她打了钥匙,只是他不相信她会去帮助谢春酌。
  人心太贪婪,又太胆小,王思丽还是想要在最后这个时间,尝试做一个母亲。
  到了门口,大门打开,王思丽转身看向沉默不语的谢春酌。
  “对不起,小酌。”
  她牢牢握紧谢春酌的手,抿唇道:“以后不会再有人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了。你跑远一点,不要再被小宁找到,我们也会竭力阻止他的。”
  谢峰跟着点头,还是那副令谢春酌嗤笑不屑的模样:“你不用担心我们。”
  谢春酌很想笑,想问他们怎么阻止方宁,又想说自己根本没有想过担心他们,只是话到嘴边,什么都没说。
  [快走!方宁要出来了!我最多只能阻止半小时!]系统急促地催喊。
  “快走吧!”王思丽也听见地下室砰砰的响声,赶忙推谢春酌离开。
  谢峰跑出去打开车门,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等谢春酌上车,又砰地一声把车门关上,最后敞开前院大门,看着谢春酌开车离开。
  车子驶动,后视镜里的人影越来越小,谢春酌收回目光,直视前方。
  夜里的车灯光线亮而刺眼,谢春酌莫名其妙感到心里沉甸甸的,是因为谢峰和王思丽吗?他对这个小世界的父母产生感情了吗?
  真是奇怪。
  嗡嗡——
  谢春酌的口袋在震动,是他的手机。
  他没去看,而是问系统:[谁在发消息?]
  系统:[罗钧,他说飞机还有一个小时起飞。]
  谢春酌一脚油门,车窗半开,夜风吹进,他不由自主眯起眼睛,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轻松。
  [哦……我上飞机后是不是会坠机死亡啊?]谢春酌难得和系统探讨自己逃离小世界的死法。
  假如系统有人形,它一定会对谢春酌猛翻白眼,[不然呢?如果不是尸骨无存,你你就算化成灰也会被他们挖出来。]
  [……]
  这听起来有点瘆人,但话糙理不糙。
  谢春酌深呼吸一口气,[那就尽你所能,拦住他们吧。]
  黑车驶出,在道路上飞速划过,漆黑的夜沉得像是一团化不开的墨水,看不见半点光明。
  雷声在云层中轰鸣,炸出白光又迅速消失,像是在警告车内的人不要再企图逃离。
  谢春酌只拿着一部手机,在系统的尖叫声中,踩点抵达了机场。
  还剩下一分钟停止安检,谢春酌卡着点冲进去,顺着寥寥无几的乘客走向即将启航的飞机。
  在坐定的那一刻,谢春酌看向窗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天空之上的云层沉得像是要往下坠,仿佛人伸手就能触碰到。
  系统舒口气:[再等二十分钟就好了,我还能困住方宁十几分钟,还有几分钟他就算追上来,飞机也启航了。]
  谢春酌撑着下巴,嗯了一声。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在空姐温柔的告知声中,谢春酌将手机关机。
  舱门关闭,飞机缓步滑行,窗外的一切都在远离他,当飞机腾升在空中时,谢春酌才恍然发现,他竟然就这样轻而易举地离开了。
  方宁没有追上来。
  [这不好吗?]久久没出声的系统突然冷不丁地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谢春酌的错觉,他总觉得系统像是被谁给气着了。
  马上要离开,谢春酌不想跟它多争执,侧头看向窗外,云层之上,漆黑一片。
  他慢慢闭上了眼睛。
  ……
  呼呼……
  一团团黑墨停留在原地,作出“仰”的动作,看向了天空。
  飞机像一只白鸽,远远启航。
  “……卿……卿卿……”
  似哭非哭,混乱的呢喃声坍塌瓦解,黑墨团团散开,融入黑夜。
  罗钧和宋雯雯气喘吁吁赶到,低头一看,只剩一滩冰冷的黑水,其他的他们什么也没看见。
  同时,竼兰别墅内,女人尖锐崩溃的哭喊从内响起,伴随着医生护士焦急的声音。
  “用力!太太你用力啊——”
  “不行,胎儿卡住了,需要侧切,没有办法顺产了,顺转剖,现在快去联系救护车!”
  “啊!好痛——救命!放过我吧放过我……”
  “赶不过去了,就在这里动手术,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啊啊啊啊——!”
  在天将将亮起时,女人痛苦的哭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婴儿的啼哭。
  护士松口气,抱稳孩子,医生在产妇身前缝合伤口,正打算收针,便听见一声惊惧短促的叫声。
  他吓一跳,还以为出现了什么问题,扭头一看,就对上护士恐慌的目光。
  “怎么了?”
  护士什么都没说,只是咬着唇,把刚出生的婴儿抱过去给他看。
  医生低头一看,心中突地一跳,骇然。
  只见护士怀里的孩子睁着眼,一双眼睛,一白一黑,竟是异瞳!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主持缓步走到别墅门口,闻言,手持佛珠,停下脚步,深深地叹了口气,“……万般苦痛,皆是缘法。”
  [任务失败,数据重算中……错误!错误……无法更正……]
 
 
第104章
  八月, 秋风送爽。
  白日里,日光依旧灼热,晒得人睁不开眼。
  这会儿正是午后,没人出门, 村内静谧怡然, 直到一声洪亮的喊声骤然响起, 破开了这份安静。
  “中了中了!”
  只见一半大小子从村门口牛车跳滚而下, 在烈日当空的天气, 满面红光, 连滚带爬地一路喊着进了村子。
  他一边跑一边跳, 疯了似的往前冲, 嘴里反复地叫着:“中了中了!”看得村子里来往耕种干活的人一阵稀奇。
  坐在树下纳凉的老人满脸奇怪:“什么中了?”
  “别是牛二小子他疯了吧,跑那么快, 真不怕摔个跟头。”
  “哎呀不对!”
  坐在最边上的老人像是想起什么, 猛地一拍膝盖,站起身, 眼睛瞪圆了,道:“今天是乡试放榜的日子!牛二小子说的中了!是不是酌哥儿中举了啊!?”
  ……
  牛耿从没跑那么快过。
  他飞一样往村东跑,四周的房屋和草地在身边掠过,他的视线穿过长长的土道, 落在了远处的栽种了一棵梧桐树的院子里。
  院子半开,能看见里面茂密繁盛的花草, 石子铺成的小道直指屋门。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牛耿看见屋门口打开,里面走出一个身姿瘦削的人,像春日的蒲柳,细细地, 柔柔地立着。
  那人低着头,在看手里抱着半大矮竹篓,竹篓里面是红彤彤的果子,巴掌大,看着极为喜人。
  牛耿知道那是海棠果,他们村的小孩最爱组团去摘,摘下嫌酸又到处扔,不知道是谁又拿来当宝献给那人了。
  离得越来越近了,急促的脚步声和喘息伴随着心跳“咚咚咚!咚咚咚!”地跳着。
  牛耿没有再喊“中了”,他紧闭着嘴,直到走到院门口,停下脚步,微弯着腰扶住门,仰头看向院子里诧异朝他看来的人。
  那是个生得极其貌美的少年。
  约莫十八九岁的年纪,还未立冠,面白如玉,眸似点漆眉如黛,挺鼻红唇,黑发未束起,只是半挽着,用靛蓝色的布带系紧,松垮,发丝粘在脸颊。
  因为秋日午后气温仍高,对方的面上出了一点薄汗,像是白玉上的一点水光,愈发透亮温润。
  明明只是穿着村里人最常见的布衣,但就像是蒙尘的宝玉,无论怎么染尘埃,明眼人一看,还是能看出它的本质。
  牛耿连呼吸都放轻了,怕惊扰了他。
  “怎么了?”那人见牛耿不说话,抱着竹篓往院门口走了几步,声音如清泉叮咚般悦耳清脆。
  他笑问:“一路上喊的那么高兴,怎么来到我面前就不说话了?”
  眼波流转,佯装出难过来,“难不成是讨厌我?不想和我说话?”
  牛耿因燥热微红的脸一下红透了,他连忙摆手解释:“不!不是!”
  “不是是因为什么?”
  牛耿结结巴巴地想要继续解释想,却在对上对方的眼眸后,猛然想起自己的来意,他懊恼于自己的愚笨,急切又喜悦地喊:“酌哥儿!你中了!你是举人了——!”
  这声吼叫猝然刺破长空,赶来的村里人听见,皆站立在原地,愣神后,扑到牛耿以及那少年人的跟前,欢喜地追问。
  “真的吗?中了?酌哥儿中举了?!”
  “我们村要有举人了吗?真的!?”
  “天啊,我们木李村有出息了!我们有举人老爷了!我看以后谁敢再看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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