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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湿男鬼追妻实录(玄幻灵异)——楚缘君

时间:2025-06-27 07:33:14  作者:楚缘君
  他对着阿金说:“把侯府的帖子拿来,送过去。”
  阿金诧异,下意识地想要劝阻,可迎上魏琮的目光又闭上嘴,低下头应是。
  无论再怎么亲近,他始终是魏家的家仆,魏琮的仆人。
  不多时,阿金便拿起帖子,磨好墨,将笔递给坐得懒懒散散的魏琮。
  魏琮抬笔,在邀帖上签下自己龙飞凤舞的大名,再一摆手,示意阿金送去,而后较有兴趣地重新看向窗外远处,院内喝酒的少年。
  他倒是要看看,收到侯府邀帖的解元公,还会露出方才那副不屑一顾的表情吗?
  还是说,会和以前的所有人一样,开始阿谀奉承,想要得到他的青睐呢?
  真是……令人期待啊。
 
 
第106章
  秋光明媚爽朗, 谢春酌坐在宴席中央,饮下一杯辛辣的烈酒。
  这酒是村长特地拿出来的珍藏,仅有一坛,放在主桌分与村内有名望以及跟谢春酌关系亲近的人喝。
  牛耿因着报喜的缘故, 也坐在这一桌上, 他端着酒碗, 见谢春酌浅浅一抿, 雪白的脸颊泛起晚霞般的红晕, 美不胜收, 一时看得发痴。
  然后他就看见谢春酌略微迷离的眼神忽然间变得清明。
  与此同时, 村长等人也停下了喝酒说话的动作, 齐齐看向院门外。
  牛耿回头,发现有人来了。
  来的人一看就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小厮, 笑容满面, 衣着比他们这些平民好得太多,却又不像富贵人家的少爷。
  “久仰解元公大名。”那小厮上前一步, 直直面对着谢春酌,叫人清楚他的来意。
  谢春酌微笑,没有起身:“谬赞,请问你是?”
  阿金见状, 面上闪过些许诧异,他还以为谢春酌多少为表达尊重, 还是会站起来,但少年解元,多少有些自傲,他便没多想。
  “我家主子想邀您去城内珍馐楼里一聚。”阿金将邀贴拿出。
  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帖子,就连边缘都勾勒着金粉, 一瞧就价值高昂。
  谢春酌接过帖子,本漫不经心,但当目光触及到里面的名字时,表情一怔,而后看向笑着等待他回复的阿金,迟疑:“……我与魏公子并不相识。”
  阿金:“刺史大人乃是我家公子的叔父,大人对您多有夸赞,特地叫我家公子来与您探讨一番学问,也好互相进步,学业高升。”
  这话说得巧妙,周遭人听不懂,也能觉出这位小厮的地位非凡。
  尤其是那句刺史大人,刺史的侄子!何等的尊贵啊!
  村长不胜惶恐,又不敢催促谢春酌,只眼巴巴地看着他。
  谢春酌被众人眼巴巴盯着,面不改色,心下却讥讽,一群没胆子的家伙,一个刺史就把人吓破胆了,要是知道这小厮口中的公子是侯府世子,那岂不是更要当场昏厥,魂归西天?
  不过堂堂侯府世子,竟然也会到着山野之地来见他?
  他可不信什么讨教学问,一个侯府世子,哪里还需要自己努力。
  谢春酌又妒又忧,他刚刚还以为对方只是县城哪里的富贵子弟,并没有多在意,也没有起身迎接那小厮,也不知那侯府世子是否是个小肚鸡肠的人,要是给他使绊子……那就弄死好了。
  叫柳夔去弄死。
  谢春酌对着阿金笑:“刺史大人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必定会前往与魏公子一叙。”
  这话一出,阿金脸上的诧异几乎是显露于色。
  谢春酌这话,意思是要不是看在刺史的份上,他是不会去跟魏琮见面的。
  竟然如此狂妄吗?
  “怎么了?”谢春酌疑惑,“还有什么事情吗?”
  赶客了。
  阿金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以往侯府的名声报出来,无论是趋炎附势还是品行高洁的人多少都会变得尊敬,因为即使魏琮再怎么纨绔无道,仍是侯府唯一的男丁,是皇亲国戚,当今圣上的表侄孙。
  敢不尊敬是找死吗?
  有几颗脑袋来杀?
  但谢春酌就是这样说了,也这样做了。
  他不在乎。
  阿金看着那张如花般美丽生辉的面容,迟迟回神,应了好,转身魂不守舍地回了马车上。
  没有人送,村子里的人瞧见了,见谢春酌面色如常地喝酒吃菜,也都没当回事,以至于阿金回到马车上复命事,样子看着还有些呆。
  “傻了?”魏琮踢他。
  阿金点头,认真道:“有点。”
  魏琮挑眉,阿金便一五一十地把自己过去发生的事和话都说出来。
  他一边说,一边心惊胆战,生怕魏琮现在冲过去把宴席砸了,再对解元公重拳出击……应该不会打吧?毕竟解元公生得如此貌美,谁舍得呢?不过小侯爷说不定,这位主可不是怜香惜玉的种。
  可谁料,话说完了,阿金也没见魏琮翻脸,偷偷摸摸抬头一看,竟见对方在笑!
  “有趣有趣!”魏琮哈哈大笑,他打开雕花木窗,迎着日光往外看去。
  他敢保证,谢春酌肯定看得见自己。
  连侯府也看不上吗?还是不懂呢?
  魏琮玩味地笑了笑,这下可有得玩了。
  -
  村宴散去,谢春酌佯装醉酒,被搀扶着坐在一旁,看着他们收拾好碗筷,打扫卫生,杂乱的一切被收拾妥帖,回归原状。
  他坐在屋檐下的椅子上,脸颊红扑扑,漂亮的眼睛水汪汪的,像是含着一潭清泉。
  洗碗的婶子把碗放进篓里,搬去厨房,扭头看见他这样,喜得不行,擦干净手要去摸他的脸。
  在她看来,谢春酌还小呢,才十九,跟她孩子差不多大,平时又听话。
  男人才会想着什么解元公,读书人尊贵,女人看孩子,那就是孩子。
  可她的手擦了擦,还没摸上去,动作突然停顿了。
  这种变化非常突兀,婶子的表情从喜爱变得茫然,仿佛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然后就嘀咕着“我的碗……”转身进了厨房。
  跟着她下一步进行的是某只冷冰冰的手摸到了谢春酌因为酒意发烫的脸颊。
  软软的,触感细腻。
  谢春酌本来略低着头,结果被对方用手托着脸颊抬起来不算,还被使劲儿揉搓,他敢肯定自己的脸肯定被搓得更红了。
  他扭着头想避开,那只手却一直追上来,即使冰冷的温度让他觉得舒服,也叫他不堪其扰。
  谢春酌忍无可忍,恼怒瞪向对方,咬牙怒道:“你干什么啊!”
  可惜因为喝了酒,声音沙哑,加之本来年龄不大,声音清脆又软乎,听着像撒娇,毫无威慑力。
  “啧。”
  面前身形高大的银发男人不满地眯起眼睛,五指掐住少年人小巧的下巴,“喝了酒就变样了?”
  说完想起什么,柳夔弯下腰,细长的蛇芯从薄唇探出舔去,又在对方的惊呼下,露出两颗尖牙,轻轻地咬了一口像成熟果实的脸颊。
  “果然味道也变得不一样了。”
  那双粉色的眼瞳竖起,蛇类特有的森冷与淫-欲在其中浮现。
  都说龙性本淫,蛇奢望成龙,自然淫性不减。
  在来到木李村的这一年里,谢春酌三天必定有两天是被这条蛇缠在床上的,只有后面乡试前一个月,他才得了半分安宁。
  谢春酌对于科举并不算太刻苦,他参加科举,只不过是为了以后。
  他不能一辈子和这条蛇厮混在这山野村庄之中。
  谢春酌思绪涣散,眼见着面前的柳夔就要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吻来,当即眼疾手快地抬手捂住对方的嘴,身子往后仰。
  柳夔眯起眼睛,谢春酌感觉到自己的手掌心湿漉漉的,蛇芯弹射,来回跳动,他想起被亲吻时,细长的蛇芯深入,喉咙骤然发痒,毛骨悚然。
  他赶忙开口:“他们看不见你,可是看得见我,你不想我被人当成疯子吧?”
  柳夔对别人怎么看谢春酌无所谓,人与妖的看法本就不一样。
  在妖看来,人做的很多事都是无谓的,就像谢春酌想要成为解元、会元、状元,得到权势,柳夔能明白人想要往上爬,却不明白往上爬的意义是什么。
  人生百年妖千年,更何况他这种半只脚踏进了仙行列的妖。
  再修炼百年,他就能化蛟,怎么会在乎人在想什么呢?
  除了谢春酌。
  柳夔倏忽间想起第一次见谢春酌的画面,胆大包天敢冒充他所庇佑的李家血脉,又在被戳破后主动倚靠过来求饶讨好。
  那是恰逢繁殖季,柳夔一直都不太在乎这件事,他挑,且心觉无趣,可当谢春酌靠过来时,他一下就起了反应。
  面对少年人惊惶失措,又强作冷静,小意讨好的模样,柳夔改变了想法。
  ——他要他。
  就像是现在这样,柳夔纵容着谢春酌,没有强制吻下,而是收回捧着对方脸颊的手,蛇芯舔舐过温热的掌心。
  他直起身子,弯下腰把谢春酌从椅子上抱起,踢开门进屋。
  “你做什么?!”谢春酌在被放在床上时,没忍住抓住他垂下的银白长发,发出控诉,“你不会又想要吧?青天白日的……况且昨晚已经很久了!我险些下不来床!”
  他说的不要,并不是进了房间不被人看见就要了!这不是掩耳盗铃吗?这条蛇到底懂不懂他说的意思是什么啊?!
  回答当然是不知道,柳夔甚至觉得这是对他的夸奖。
  床事上让伴侣满意,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他唇角微翘,“别怕,我会好好满足你。”顿了顿,看着身下人气得绯红的脸,亡羊补牢,“……也会让你下得了床。”
  柳夔张嘴,殷红细长的蛇芯从口中吐出,舔过薄唇,留下浅淡的水光……今早就是这蛇芯,舔过谢春酌身上的每一处,才消除他身上所有的痕迹,不被他人看出。
  “……我明天要去赴宴。”谢春酌艰难抵抗,侧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乌发散落堆积的脖颈,散发着桂花幽香。
  柳夔俯身嗅闻,沉醉,又因听到这话而不太高兴,因为他不喜欢那小侯爷。
  妖不怕人,不怕的只是普通人,对于人皇及其血脉、身负大气运的人都保持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人渺小又伟大,坚韧得叫世间万物赞叹,天上地下,哪个想成仙的妖不顾忌一二呢?功德功德,自然是难修,否则成仙之妖鬼何其多?
  柳夔不悦:“别去了。不就是想要当状元吗?小事一桩,只要到时考试,你把我带去就行了。”
  谢春酌察觉出他的抗拒以及厌恶,甚至可以说……淡淡的无力。
  柳仙也会有害怕的人和东西。
  谢春酌难以自抑地呼吸急促。
  他搂住柳夔的脖颈,轻声说:“我得去,不然他发起火来,也是麻烦,况且我始终还是要去京城的,总不能得罪了他,惹麻烦吧,还是说……你能让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死了,也让人怀疑不到我头上?”
  杀人,柳夔当然能做,摆摆手的事情,不用眨眼,这条命就能拿下,可他想成仙,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
  魏琮那条命很金贵。
  不仅有人皇血脉,还有大气运,柳夔看不清这气运走向,心中只觉烦躁。
  谁也不能跟他抢人。
  柳夔竖瞳闪过冷色,他注视着谢春酌,露出尖牙,冷哼道:“不用怕他。”
  一人一妖离得极其近,任何表情变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更别说谢春酌与柳夔相处几近一年,这条蛇一摆尾巴一眯眼他都知道对方想的是什么。
  太好了。
  谢春酌没想到这阵东风送得那么快。
  魏琮……谢春酌口中仔细咀嚼这两个字,这个人会有能令他摆脱柳夔的办法吗?
 
 
第107章
  翌日, 谢春酌出门,他身上罕见地换了一身儒服,内里是白长衫,外套浅蓝色罩纱, 长发扎高盘起, 将整张脸露出来, 如透亮白嫩的芙蓉花。
  双目有神清明, 翘鼻红唇, 甫一从屋内走出, 日光照射而下, 熠熠生辉。
  牛耿在门后驾着驴车等候, 看见后呆了好久,等到人走近才红着脸回神。
  “酌、酌哥儿, 你今天真好看。”牛耿结结巴巴地说。
  谢春酌抿唇一笑, 戏谑道:“平时就不好看吗?”
  牛耿连忙摆手:“都好看!”话罢又道,“快上车吧, 驴车颠簸,我让它走慢点,你好少受点罪。”
  平日里村子人出门大部分都是步行,有驴车坐都是谢天谢地, 怎么可能还走快点是受罪呢?
  只是牛耿看着谢春酌,莫名其妙就想到了那天看见的县令马车, 还有那刺史公子哥的马车,奢靡精致,牛耿觉得,那才应该是谢春酌坐的马车。
  驴或许也觉出自己上不了台面,正啃草的蠢脸扭回头, 也呆呆地盯着谢春酌看,跟他的主人一个样,惹得牛耿尴尬又羞恼。
  “麻烦你了。”
  谢春酌也不太想上驴车,他总觉得有味儿,但村子里除了驴就是牛,牛走得慢且这几天还有下半年的田耕,没办法拉出来给谢春酌坐,于是最后就只剩下这一个选择了。
  当然,还有步行,这个选择被谢春酌忽略了,他要是走过去,不知道要走多久,脚也会长泡的。
  牛耿摇头,正想说不麻烦,结果声儿还没出,就听见了咕噜咕噜的声音在不远处停下,扭头一看,竟然是一辆马车。
  车夫是个长相平庸的中年男人,他左看右看,目光在触及到谢春酌后眼前一亮,赶忙跳下马车喊:“请问是谢解元吗?”
  谢春酌好奇,找他的?
  牛耿警惕:“你是谁?”
  车夫似乎笃定了自己要接的人是谁,理都没理牛耿,殷勤地走到谢春酌面前,被牛耿阻拦还撇了撇嘴,十分不满意。
  “谢解元,我是魏公子派来接您的,我送您去珍馐楼吧!”车夫说完还看了眼驴,表情嫌弃,“我的马可是好马,坐着比驴舒服多了。”
  牛耿忍不住:“我的驴也是好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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