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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湿男鬼追妻实录(玄幻灵异)——楚缘君

时间:2025-06-27 07:33:14  作者:楚缘君
  真漂亮啊,像一尊美玉。
  若是有清醒的人误闯,恐怕要误会他们这群人对谢春酌意图不轨了。
  “近些日子手腕有些酸痛,让二位见笑了。”谢春酌轻声道。
  轻柔的声音波动了静止的包间,所有人再次动起来,魏琮哦了声,“真是勤奋。”
  谢春酌睨了他一眼,又看碧眼少年,试图让他明白需要介绍人认识了。
  谁料魏琮还没开口,对方就主动对他道:“我叫魏异。”
  魏异,异字的含义是异样吗?
  谢春酌眼波流转,颔首喊:“魏小公子。”
  “叫我魏异。”魏异坚持道。
  魏琮嗤笑:“蠢崽子。”随后又去看谢春酌,眯起眼睛,笑得放荡形骸,话语暧昧,“谢解元喊我表字就好,我叫清则。”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谢春酌第一反应便是这句话,这个名字给魏琮真是浪费了。
  他与魏琮对视。
  魏琮等着他喊。
  谢春酌暗骂有病,面上却纵容,“清则。”
  “诶。”魏琮笑,随后自顾自道,“听说你还没有表字,那我便喊你春酌吧。”
  谢春酌懒得理他,倒是魏异,也跟着魏琮喊:“春酌。”
  魏异说话的语速和语调都有些怪异和缓慢,像是刚学没多久,谢春酌莫名觉得熟悉,只是眼见着魏琮拍手叫舞伎们弹曲起舞,便没有多想。
  今天似乎真的是一场玩乐的聚会。
  谢春酌倚靠在窗边,逐渐被酒气所迷,口中是桂花酒,香醇可口,花香扑鼻,醉人又不至于让人彻底醉下。
  舞伎们不愧是魏琮千里迢迢从府城以及各地搜罗起来的,舞姿出众,媚人时羞涩又大胆,如一枝枝花,围绕在他们面前。
  这才是纸醉金迷。
  不,这还不够。
  他要过上更好的日子。
  谢春酌双目水亮,醉意在他雪白的脸颊画出来淡淡的粉,芙蓉面上浮现出惊人的丽色。
  是个人都能看出他的好心情。
  如果不是魏异突然靠近的话。
  视线被遮挡,谢春酌很难在放松情况下遮掩自己的心绪,他蹙眉侧头,看向来人,还未看清,便见那人低头靠近。
  翠绿的眼眸闪烁,谢春酌当即要推开他,却没想到对方的一句话,令他醉意全消,立即惊醒。
  因为魏异说……
  “你手腕的蛇,是你的姘头吗?”
 
 
第109章
  蛇?姘头?
  这几个字组合起来, 谢春酌一时之间竟分不清究竟是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还是面前的魏异喝醉了胡言乱语。
  但当魏异的视线下垂,落到他皓白的手腕上时,那双翠绿的眼眸浓得像是要滴出水来, 看得谢春酌一阵心惊胆战, 下意识把手腕收起。
  “你在说什么?”谢春酌佯装镇定, 另一只手企图推开对方。
  手掌接触到的地方坚硬而滚烫, 魏异身上的酒气浓重, 伴随着异香。
  谢春酌有一瞬间怀疑魏异是否跟柳夔一样不是人, 所以才会说出那句话。
  他垂下的眼睫扑扑扇动了一下, 如蝶翅即将起飞, 魏异离得近,仿佛观测者, 看得着迷。
  而他身后的魏琮察觉到二人短暂的静谧与亲近, 不知怎的,心中生出一团火, 冷冰冰地开口道:“魏异,你在跟春酌说什么呢?”
  魏异身子一动不动,反倒是谢春酌突然被惊到般,骤然起身, 远离桌椅。
  魏琮只以为是魏异唐突了谢春酌,自己又吓到了人, 便跟着站起来,先是横了慢吞吞坐回来的魏异一眼,随后对着谢春酌道:“他这小子原是个疯子,我叔父带他回来看病,在屋子里锁了一个多月, 现在都还在吃汤药呢,你闻见他身上那股异香了吗?别跟他一般计较。”
  魏琮说话时,对魏异的嫌恶之前溢于言表。
  谢春酌看得出魏琮不喜对方,甚至是厌恶,但如果是真的厌恶,为什么在魏异擅自来到珍馐楼包间时,又不把对方驱赶走,而是留在身边一起呢?
  不过疯子……
  魏异刚刚说的话是谎话吗?拿来糊弄他吓他的?
  谢春酌还未想清楚,魏异就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突兀开口:“七月二十一,冬离院,西厢房。”
  谢春酌面色微变,垂落在身侧的手不动声色攥紧。
  魏琮立即就明白谢春酌的异样不仅仅是因为魏异的失礼。
  他眯起眼睛:“你在说什么?”
  话是在问魏异,眼睛却看着谢春酌。
  谢春酌反应速度很快,在魏琮看过来时,表情就已经恢复如常,只是袖子下的手指甲嵌入掌心,细微的疼痛让他的脑子更加清醒。
  缠绕在手臂的蛇似乎听到到他加快的脉搏声音,微微动了动身子,谢春酌却更加生气,恨不得现在就把蛇甩出来,扔到魏异的身上。
  刺史府的冬离院是谢春酌在乡试前居住的地方,短短一个月,唯有几次被柳夔缠得没有办法,不得已和其交合,结果万万没想到,竟然还是被人看见了。
  都怪柳夔这个废物!还柳仙呢!
  谢春酌越想越气,脸上的容色却因为怒火烧得更加秾丽。
  “你在刺史府见过我?”谢春酌问魏异。
  魏琮立即反应过来,魏异刚刚说的有可能是谢春酌在刺史府住的日子。
  一想到这里,魏琮竟觉得有些可惜,他是在乡试结束后才悠悠闲闲地从京城到达刺史府,恰好与谢春酌擦肩而过,没有相遇。
  错失了这小半月,叫魏琮真想把过去的自己给摇醒,莫在路上搜罗歌伎和小玩意儿。
  谁还比面前的解元公要更有趣呢?
  魏异则是颔首,一句话没说,看向他的手腕。
  谢春酌恐慌后冷静下来,魏异知道又如何呢?不过凡人,让柳夔杀了便是,等到他离开这里,谁死了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不过现在倒是可以利用一二。
  思绪在脑海中迅速穿过,最后定格,谢春酌放松绷紧的身体,面容刹那间变得微微难堪与失神,看得魏琮和魏异两兄弟不明所以。
  “我今天身有不适,恐怕不能在此多留了。”他轻声道,“清则兄,我先离开了,失礼。”
  话罢,谢春酌在包间内所有人的视线下站起身,对着魏琮双手交握,作辑行礼,随后便转身离开。
  魏琮下意识要挽留,却见那道瘦削的身影迈步走出门外,没两下就消失在眼帘。
  “怎么不拦着他!”魏琮瞪旁边呆站着的阿金以及其他舞伎。
  阿金满脸委屈:“您也没说要拦啊。”
  舞伎们更是不敢说话,深深低下头。
  魏琮把怒火对准魏异:“你到底是怎么把他气走的?你在刺史府见过他?他怎么没见过你,别不是你去偷窥人家了吧?”
  魏异默不吭声。
  魏琮倏忽间气极反笑,哈了声:“你竟然真的去偷窥他了!”
  魏异这人,前两月刚找回,以往不知是在番邦外哪里长大的,一股子野性,不仅说话语调奇怪,还如野狼一般,时时用狩猎的目光看着他们,冷不丁躲在哪一处就会给你一口。
  刺史府内不少仆从都被他吓过,他叔父更是有一次半夜被吓病了,因此才找了大夫给魏异看病,再将其锁起来。
  魏琮看见魏异的第一眼就觉得厌恶,因为魏异并不是如他所说是刺史亲子,而是他父亲不知从哪儿留下的野种,因着怕他母亲责罚发怒,才让他叔父领了这个“儿子”。
  若不是目前京内风起云涌,正是多事之秋,又为了不叫病中的母亲生忧,他必然不留魏异这条狗命。
  魏异魏异。异,与旁人不同,这是一个罪孽的代表,恶欲的种子。
  或许是对旁人的目光敏感,魏异很轻易就从魏琮身上感受到厌恶与杀意,他面不改色抬起眼睫看去,十六七岁的少年样子,碧绿的眼睛,异域风情的面孔,无一不证明着魏异的出身。
  新仇旧恨,魏琮抬起手,狠狠扇下。
  不响的一巴掌,却极重,闷的一声像惊雷,魏异偏过头,再回过脸来时右边脸颊高高肿起。
  阿金心中猛地一跳,不敢吱声。
  舞伎们更是把自己当做死人,靠在墙角角落,生怕被迁怒。
  “我留你只是因为懒得理你。”魏琮冷冰冰道,“如果你想死,我也不介意送你一程,不听话的东西,留着也没什么用处。”
  魏琮甩开袖子,对阿金吩咐:“绑起来,看好他,再出差错,你就跟着他一起沉河吧。”
  阿金战战兢兢:“是。”
  魏琮大步离开,包间内安静的气氛没有消除,魏异唇角溢出血迹,他伸出舌尖舔过,脑子里闪过那时在房间角落,透过戳开的纸糊木窗看见的那一幕。
  ……雪白的皮肤,晕开的红,皎白的脸上汗津津,像泪水,又像露珠。
  香的……很香……
  庞大的蛇尾卷曲着纤瘦的腰肢……摩擦细嫩的皮肤……
  如果他也能尝尝就好了。
  魏异喉结滚动,感到了干渴。
  -
  “我要你有什么用?!”
  一离开珍馐楼,拒绝了掌柜的邀请,谢春酌走进一条偏僻的小巷内,待到无人处,当即把袖口里卷着的蛇掏出来砸在地上。
  白蛇猝不及防被扔出,在地上滚了两拳,银白的鳞片染上灰尘。
  它震惊地瞪大粉色的眼瞳,看着有些呆傻,像是难以置信谢春酌现在的所作所为。
  谢春酌冷笑:“现在魏异发现了你,你打算怎么办?他要是跟其他人告发我,说我是靠你得的解元,怎么办?”
  面对质问,白蛇反而冷静下来,它慢吞吞地对着谢春酌扭了下身子,眨眼间就成了身着白衫的青年。
  白衫上隐约闪着鳞片纹路的银光,青年一头银白长发披散未束,白睫底下是一双浅粉色的眼瞳,看着极为非人。
  “杀了不就行了?”柳夔说话时,口中吐出的舌头仍然是蛇芯。
  光明正大显露人世的妖,毫不在乎自己是否会被人窥见异样。
  “你能杀他吗?”谢春酌讥讽,“他可是魏琮的表弟。”
  柳夔不能杀魏琮,难道还不能杀魏异吗?
  谢春酌观察着柳夔的表情,果不其然,见他面露不屑,但说出口的话压根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柳夔嗤了声,道:“什么表弟,他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谢春酌一怔。
  柳夔又道:“况且当时我根本没发现屋子里面藏了有人。”
  “他不是人?”谢春酌抓住重点。
  柳夔给不出答案,因为他也不知道魏异算不算人,有心跳有热度算是人吗?可是魏异身上又有一股很奇怪的气息。
  想多了事情似乎变得更加复杂,柳夔不耐,摆手道:“杀了就没事了,我今晚就动手。”
  谢春酌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却没有想象中的开心,有疑虑没有解决总归是提心吊胆的,但柳夔既然说今晚要杀魏异,那么他就先暂且等着。
  只不过……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在外面和我亲近了。”
  谢春酌对柳夔道,“要是再出现这种事怎么办?魏琮看见了呢?朝堂官员看见了呢?你还能一一把他们全杀了吗?”
  作为妖,不能胡作非为,更何况是柳仙。
  柳夔自知理亏,心中更恨魏异,面上对谢春酌哼声道:“你别求着我就行!”
  谢春酌自然有求着他的时候,可柳夔缠着他和他求柳夔不是一码事。
  谢春酌权当没听见,转身往外走,柳夔在后面跟了几步。
  谢春酌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和嘟囔声,柳夔抛不下脸面喊他,谢春酌就当没发现,大步流星,直到他即将踏出巷子的那一刻,小臂骤然一重,接着袖口抖动,手腕上缠上冰凉的躯体。
  柳夔变成蛇钻进来了。
  想到对方在地上滚过,谢春酌就想把它扯出来,但可惜他已经走到街道上,众目睽睽之下,他怎么可能把蛇扯出来呢?
  况且柳夔要是生气也不好收场。
  谢春酌忍了,直到回到木李村,沐浴了一遍,把手臂搓红才罢休。
  夜半,柳夔离开,谢春酌迷迷糊糊间听到了淅沥的雨声。
  雨下得很轻很密,气息透过半开的窗漂浮进来,湿气萦绕在屋内每一处,将尚带余温的熏炉变得阴冷。
  谢春酌半梦半醒间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人在危险时刻是能够下意识警醒的。
  谢春酌陷入在梦里,思绪则是如浸了寒水,愈发冰冷清醒。
  味道越来越重了。
  还有那股熟悉又陌生的异香。
  谢春酌猛然惊醒,发现一件事。
  ——有人站到了他的床前。
 
 
第110章
  细微的呼吸混杂着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仿佛正在贴面观察他的神情与模样。
  谢春酌竭力放松身体,不让自己露出破绽。
  来的人是谁?
  当那股异香飘进鼻尖,谢春酌就知道柳夔失败了。
  这个废物。
  谢春酌牙关咬紧,面上却像是被雨水风声惊扰, 秀气的眉蹙起, 睡得不安稳。
  靠近他的人注视着他, 片刻, 稍稍离远了点, 浓重的香与血混合的味道变淡, 谢春酌一口气还没松下来, 便感觉到频率微乱、灼热的呼吸落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站在床前的人没有走, 而是蹲了下来。
  他们的距离几乎是面贴面。
  谢春酌在被褥下握紧的手里全是汗,窗外雨水梭梭, 冷风吹入, 若有似无的风声如哀怨的呢喃,令人毛骨悚然。
  当一口热气吹在眼睫上时, 谢春酌覆盖在薄薄的眼皮下的眼珠,不受控制地颤动,再下一秒,湿热的舌尖舔过眼皮, 略微用力,像是要把其下掩盖住的珍珠所咬住, 再吞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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