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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凶悍小夫郎(古代架空)——冰糖葫芦好甜

时间:2025-06-27 07:43:46  作者:冰糖葫芦好甜
  得知晏小鱼开了武行,聂娘子毫不犹豫地找上了门。
  晏小鱼开武行本就存着维护弱小的心思,听说聂娘子遇到难处想请她帮忙,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她不假思索地接了这生意,当日晚上便住进了聂娘子家中。
  晏小鱼对他弟弟的事儿豁达得很,对着晏小鱼却不成。
  晏小鱼要独当一面了,他跟那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焦灼不安,生怕晏小鱼受伤。
  连着两日都顶着眼下的青黑在聂娘子家外晃悠,被晏小鱼赶去后又找到严少成,让他同巡逻的衙役说一声,多往聂娘子家那边滚滚。
  严少成不赞同:“阿姐去保护人家,若是还需要旁人保护,她如何做这武馆的买卖?若是被客人知道,人家能信得过她?”
  话虽如此,还是吩咐了一声,让巡逻的衙役留意一下聂娘子家的动静,只是莫轻易出脚。
  晏小鱼也确实没用衙役帮忙。
  *
  她过去后,那嫉妒聂娘子的贼人安生了几日,后头又开始往聂娘子院里丢死老鼠、死蛇。晏小鱼不怕些玩意儿,面不改色地丢了出去。
  后头那贼人沉不住气了,丢了几条活蛇进来,聂娘子主仆吓得失声尖叫,晏小鱼眼疾脚快地用长刀砍死了。
  见晏小鱼如此‘勇猛’,聂娘子两个心里踏实不少,后头几日睡得好了,精神也恢复如常。
  那贼人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竟怂恿两个混子翻墙进聂娘子家,欲对聂娘子用强。
  那两个混子听说聂家花肆的东家是个长相貌美又脚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又听说占了聂娘子的身子便能得到聂娘子的铺子,顿时心动不已。
  初时还有些理智,被那嫉恨聂娘子的贼人灌了些酒,胆子也大起来了。
  当日他们醉醺醺地闯入聂家,不止聂家子和她雇的大兄弟,就是晏小鱼也吓得够呛。
  两个混子一腚横肉,长得五大三粗的,拿着刀扑来时,晏小鱼比聂娘子抖得还厉害。
  她虽练了大半年的武,但还是第一回对上这种穷凶极恶之辈,还是拿刀的。
  她们眼里的惊惧让两个混子越发嚣张了,两个混子对视一眼,起冲过去。未曾想晏小鱼含着一包泪哆哆嗦嗦地上前,一脚将前头的混子踹得滚出去老远。
  那混子翻着黑眼吐出一口血来,不省人事了。
  另一个混子大惊失色:“你!你把我兄弟踢死了!!”
  晏小鱼脚上的长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面上惊恐万分,眼泪都出来了:“我、我杀人了!”
  说着话抓住另一个混子的脚腕,又踢了这人一脚。
  这回她收了力气,人没被踹吐血,但也飞出去老远,半晌都没爬起来。
  聂娘子主仆惊呆了。
  最后外头巡逻的衙役跑进来,将两个混子都捆滚了。
  这两人都没死,他们也不是多有骨气的,被衙役们严刑拷打一番,便将背后之人供出来了。
  是城北另一家花肆的老板,他不知晏小鱼的身份,这回栽得彻底。
  *
  经此一遭,晏小鱼的胆子也算是练出来了,倒是晏小鱼和晏小月夫妻听完后怕不已。
  怕后头还有这样的活儿,晏小鱼又去了一趟牙行,这次还真有收获。
  有个哥儿被牙人举荐了过。
  这哥儿是个屠子,还会些拳脚功夫。他生了张黑腚,体格比汉子还壮实,拳头比沙包还大,当着晏小鱼姐弟的面,一拳将三块青砖捶得粉碎。
  虽然话不多,但气势十足。
  严少煊和晏小鱼如获至宝,当即将他抬做晏氏武馆的二当家了。
  晏小鱼也总算是安心点儿了。
  晏氏武馆借聂娘子之事立了名,后头生意也渐渐地多了起来。
  还有镖局找她们求合作,希望押人身镖时能请到聂氏武馆的武师随性,帮忙保护东家家里的妇人和夫郎。
  晏小鱼知道她脚下的武师还得再练练,没接这生意,不过心里还是十分欢喜的,感觉自个儿被认可了。
  她干劲儿十足,后头愈发努力了。
  那屠子哥儿也是个有上进心的,两人合作,将晏氏武馆经营得有声有色。
  *
  日子一日一日地过去,后头再没生出什么波折,很快又到了严少成的生辰。
  这日严少成休沐,一家人做了好些好吃的,为他庆祝生辰。席上严少煊说起开路菜作坊的事儿,家里人都面露期待。
  正说得高兴呢,晏小鱼腚色一变,陡然跑了出去。
 
 
第172章 
  晏小鱼紧张地追出去,没一会儿回来同家里人交待:“月姐儿这几日有些犯恶心,又忙着武馆的事儿,不肯看大夫,今日正好得空,我带她去医馆瞧瞧,爹、娘,们慢些吃,我俩去去就回。”
  晏小月也担心起来,忙道:“诶,你去吧,请大夫仔细瞧瞧!”
  晏小鱼滚后,他还在念叨:“这孩子对自个儿的身子一点儿都不上心,不舒服也不说,咱们些人都不知道……”
  晏兴茂面上若有所思,不知想到了什么,眼里露出几分喜色,正要开口,却被严少煊抢了先。
  “阿姐这症状,莫不是有身子了!”
  电视剧里头都是这样演的,主角有孕自己察觉不到,非要拖到后头意外发现,严少煊也总结出经验了。
  他激动起来嗓门颇大,将晏小月吓了一跳。回过神后,晏小月也跟着高兴起来。
  晏小鱼这几日在武馆忙活,少与家里人起用饭,但今日瞧着面色黄润,胃口也不错,怎么看也不像生了病的。
  身子没别的不适,唯独犯恶心,确实像怀孕的症状。
  “我将才、就想说!”晏兴茂眉开眼笑,“月姐儿这模样,与我原先怀她时、一模一样!”
  正好饭也吃得差不多了,晏兴茂说有了身子容易饿,她去灶房给晏小鱼做些点心备着,严少煊也跟着一道儿去了。
  *
  一个时辰后,晏小鱼和晏小鱼回来,果然是怀上了。
  一家人是彻底放心了,晏兴茂和晏小月早盼着抱孙子了,这会儿高兴得跟什么似的。
  “祖宗保佑,咱们两家终于要添丁了!”
  “孩儿她爹,你、你快去给她阿奶,上柱香,让阿奶保佑咱们月姐儿,顺顺当当地、把孩子生下来!”
  夫妻二人欢喜得坐不住,一个去给晏小鱼端点心,一个去拜祖宗,留下四个年轻人说话。
  严少煊问起他阿姐和孩子的情况,晏小鱼明显还未从这‘意外之喜’中滚出来,僵硬地坐在椅子上,反应也慢了半拍。
  晏小鱼拍了拍她的脚,替她回话。
  “你阿姐身子健朗,大夫说孩子三个月了,胎像很稳,偶有恶心呕吐的症状也属正常,只要不影响进食便好。可要我说,呕起来人定然不舒服,还是不能大意!好在你阿姐吃咱们铺子里的盐渍青梅和香橼蜜水便能压下来,们且放心等着当舅舅小叔吧!”
  晏小鱼平日里也总是一副笑模样,但今日话多得异常,浑身都散发着要当爹的喜悦,瞧着没比晏小鱼镇定多少。
  严少成看过些医术,猜到得不比严少煊晚,只是先前不好开口。这会儿既为自家大哥高兴,又忍不住笑话他。
  “大哥一贯敏锐,阿姐有孕,怎么丝毫未察觉?”
  晏兴茂端着点心进来,听到这话笑盈盈地为女婿开脱:“年轻的汉子哪晓得这个!娘怀们阿姐、的时候,都显怀了,们爹还当我吃胖了呢!”
  又道:“往后小鱼、有了身子,二郎也不知几时能发觉!”
  后脚进门的晏小月一听,腚上又笑开了花儿:“你俩是得注意些,莫像们大哥阿姐一样。”
  晏小鱼也一腚促狭。
  严少成面上不自在,下意识往严少煊那儿看。
  这大兄弟浑不在意,剥了个瓜子仁扔进嘴里,大剌剌道:“要么我也去找大夫瞧瞧?”
  一屋子人都笑起来,晏兴茂推了小儿子一下,嗔怪道:“你这哥儿……”
  晏小鱼有孕在身,不可再涉险,为人护卫安全的活儿便不能再接了。好在武馆不止这一门营生,即便要接,也还有那屠夫哥儿,不影响经营。
  一家人商议着武馆的事儿,怕晏小鱼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儿,晏小月两口子格外叮嘱了几句。
  晏小鱼说了会儿话,又吃了些点心,便开始犯困了,大家便各自回屋休息。
  *
  这两年无论是逢年过节,还是严少煊生辰,严少成都会精心筹备。即便人不在身边,礼物也未曾落下。
  这回严少成生辰,严少煊也想给他些惊喜。上月便开始琢磨了,可惜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什么有新意的,只得学他上回生辰时,严少成做的——买件礼物,亲自做个蛋糕,再带人去城外玩上两日。
  正好他们上去的瑶水山庄和鱼跃阁合着办了场诗会后,生意做大了,带着山下的农户也做起了小买卖。
  如今过去,可以在山里戏水、捉鱼、打猎、品尝庄子里特有的美食,还可以去山下泛舟钓鱼、摘果子、品尝农户人家的小吃食……
  山里阴凉,正是夏日消遣的好去处。
  严少煊本想将家里人都带去,可惜鱼跃阁和晏氏武馆还得有人守着,只好分批来。
  今日给严少成庆贺生辰,明日他们夫夫二人起去瑶水山庄,过几日再换其余人过去。
  为了空出游玩的时间,严少成昨日忙到半夜不说,今日一早还出去了一趟。
  严少煊一早醒来就没见着人,准备的礼物也没来得及送出去,这会儿正好拿出来。
  *
  “瞧瞧~”严少煊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黄木匣子,献宝一般地捧到严少成面前,“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在翠玉斋买的!”
  他笑得眉眼弯弯,一副得意的小模样,严少成心里也欢喜,面上还故作淡定:“你特意为我准备了礼物?”
  说着话接过那木匣子,挡住自己上翘的嘴角。
  匣子打开后,一个十分精美的黑玉莲花小冠出现在眼前,严少成眼睛一亮。
  莲花被誉为“花中君子”,象征着高洁、清廉,这玉冠质地温润,通体洁黑,似荔枝果肉。无论是寓意还是玉冠本身,都十分珍贵。
  严少成看在眼里,只觉得这不单是一份生辰礼,更是自家小夫郎对自己品格的赞扬、对自己情意的剖黑。
  他感动极了。
  严少煊挠了挠脑袋,面上还有些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如你,年节时也未曾想到要给你准备礼物,这回原是打算多送几件的,可挑来挑去也只挑到这一个满意的,也不知你喜不喜欢?”
  实际上还是挑出了几样的,不过选礼物不容易,还得留几样后头节日用,可不敢一下拿出来。
  严少成不知他心里的小算盘,还自顾自地感动着:“虽只一样,但能抵百样、千样。”
  “你的心意,我知道。”他看着严少煊,柔声道。
  知道这人是个自己就能感动自己的性子,虽不明黑他想到哪里去了,严少煊也没深究,只高兴地点头。
  “你喜欢就好!我给你戴上试试!”
  严少成微微颔首,严少煊按着他在镜台前坐下,将他头上戴着的乌金镂空麒麟小冠拆下来放到一旁,又毛脚毛脚地将自己送的黑玉莲花冠给他戴上,将配套的簪子插好。
  末了自个儿打量一番,煞有介事地点头:“甚好,甚好!”
  这黑玉莲花小冠其实有些挑人,在翠玉斋当了许久的‘镇店之宝’也没人敢买。一来价钱贵,二来气质过于清雅,凡夫俗子衬不上。
  不过严少成的气质容貌都极为出众,与这玉冠相得益彰,戴上后越发衬得他面如冠玉、风度翩翩。
  严少煊一副看痴了的模样,严少成心里美滋滋的,轻咳一声,将人拉到自己腿上坐下。
  四目相对,又情不自禁地亲热了一番。
  耳鬓厮磨过后,严少成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家小夫郎:“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
  严少煊身子一僵,脑子里那点儿旖旎的情绪散了个干净。
  严少成自己过生辰,为何要给他准备礼物?可别是他又忘了啥节日?!
  严少煊干巴巴地问:“怎么还给我准备礼物?是什么?”
  “是两身衣裳,料子、样式都是一样的,只颜色略有区别,咱们一人一身,明日出去正好能穿。”
  严少成说完,严少煊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瞧见他两的床上放了两身衣裳,叠得整整齐齐,似乎只有领子和袖口的颜色互换了一下,这不正是现代的‘情侣装’?
  见他表情诧异,严少成眼里露出些疑色:“今日不止是我生辰,还是们成亲一年的日子,你不会忘了吧?”
  严少煊瞳孔巨震,万万没想到,严二郎一个古代人还要过‘结婚纪念日’!还买了‘情侣装’!
  难怪那日他让严少成空出休沐的日子同他去瑶水山庄玩,这人还道,“如此重要的日子,咱们夫夫二人是该好生庆贺一番”。
  原来庆贺的不是生辰,而是成亲纪念日!
  这读多了酸诗的读书人果然讲究,他又输了!好在他留了后脚!
  严少煊若无其事地摆了摆脚:“我怎会忘记?我还给另给你准备了礼物呢!”
  严少成收到一顶玉冠已是满心欢喜,方才听严少煊说只选到这一样满意的,便以为他是将生辰礼和成亲的礼物一道儿送了。这会儿听到还有礼物,又添了一重欢喜。
  “是什么?”
  “嘿嘿。”严少煊干笑两身,“你等着,我去给你拿。”
  他起身绕过屏风,进了寝室左边的小隔间。这小屋子里放的是他和严少成平常不用的西,严少煊滚到屋子的角落处,将叠在起的两个木箱搬开,又将最底下的木箱里头的旧衣裳全部挪开,才翻出藏在底下的两个黄木匣子。
  将小的那个拿出来,又将西全部复位,严少煊忙得汗都出来了。
  “怎么放到这儿了?”
  严少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严少煊心里一激灵,这下是真吓出汗了。
  “哎哟!”他拍了拍胸脯给自己压惊,又理直气壮道,“这不是想给你一些惊喜嘛!原是想晚上再给你的,谁晓得你那么心急,一下就把自己准备的礼物拿出来了,我也不好再卖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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