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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师也是法医(近代现代)——东瓜不亮西瓜亮

时间:2025-06-27 07:46:45  作者:东瓜不亮西瓜亮
  柳安木低下头,指尖摩挲着玉佩的纹路,半晌,突然无声地笑了起来:“果然在你这儿。”
  老头曾在阴间为他定了一门亲事,对方老褚头的外孙女,听说长得跟画里的人似的。而这玉佩便是信物,也是几个月前他被老头压着,一刀一刀刻下了这个“柳”字,不过当初他没怎么用心,所以这个字也就刻得歪歪扭扭,像是蚯蚓在爬。不过老头大概很看重这一门亲事,为了能将这枚玉佩送到人间,老头和老褚头可没少花心思,南山的珍宝像是不要钱一样的往鬼差手里送。
  为了这件事,老褚头还特意花了大价钱,连续一个月托梦给自己这个外孙女,一方面是辞世多年,想好好跟自己这外孙女叙叙旧,另一方也是敲打自己的外孙女,让她勿要错过这样一段良缘。
  浓重的柏木香气侵占着他的每一寸呼吸,他撑在男人胸前的手被轻轻抓住、展开,柏止在他手心里很轻地印下一个吻,这个吻好像蕴含着无尽的温情,汗水和这个温柔的吻一起蹭在他的手心中,湿湿腻腻,像是化开的糖水。
  紧接着,他听见柏止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声音很轻,就像是一场幻觉:
  “师尊想救的天下众生……可也包括我?”
  **
  “师尊想救的天下众生……可也包括我?”
  柳安木不记得自己到底是怎么回答的,只记得在呼吸纠缠间,他俯身在柏止的唇上落下了一个吻。
  但这个吻就像是含了一口黄连,苦涩的味道在唇齿之间的蔓延。他们像是两头发疯的野兽,彼此啃咬,彼此伤害,才舍得放开彼此伤痕累累的嘴唇。黑暗中,他低头对视着那双即使在黑暗中也璀璨如夕阳的双眸,想要说些什么,可张了张嘴,最终却连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前额的短发早已经被汗水所浸湿,一绺一绺搭在额前,又一次又一次随着起伏滴落下晶莹的汗珠。
  而缠绕着他的枝条只是一遍又一遍遵循着本能,缠绕住自己怀中那脱力的爱人。这些生长于沙漠中的枝条不断朝下方扎根,面对严苛的生存环境,只有把根扎入更深的地下,才能在贫瘠的沙漠中确保自己的种子能够更长久的生存下来,再借助于沙漠,开出最红艳明亮的花朵。
  在柳安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恍惚之间,他感觉一个温柔的吻轻轻落在耳垂上,紧接着柏止的声音在耳畔低低地响起:
  “不必担心,一切很快就要结束了。”
 
 
第115章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薄一层的纱帘照进来, 一部分落在红木地板上,木香混着阳光的味道很轻易就让人的神经放松下来。躺在床上的青年长长的睫毛末端动了动,随即抬起手臂, 挡在自己的眼睛上。
  “色令神昏啊……古人诚不欺我。”长于短叹了一会,柳安木终于认命地把手从眼睛上拿开,后腰酸得直不起来, 刚刚稍微动一下,就好像有根神经也被扯动, 连带着伤处都升起一股火烧火燎得感觉。
  柳安木疼得直抽气,下意识就手塞进被窝里,刚碰触到伤处, 手指上立刻沾上了一些温凉的膏状物, 质地黏稠, 应该是某种特效药, 不过上药的时间应该不长, 药膏还没有干,连带着伤处的皮肤都还在红|肿,表面还残留着不少细小的创口。想要造成这种程度的伤口,他能想到的就只有一种可能。
  抽回手指,他有些头疼地揉着太阳穴,这可真够操|蛋的……
  不过比起身上这些附赠品,更让他在意的其实是尾椎骨上方的灼烧感, 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在前世最后那段混乱的记忆里,这种灼烧感几乎充斥着每一分每一秒。
  就在这时,紧闭的房门被轻轻推开。柏止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衬衫,手里还端着一个餐盘。
  他很快在混乱的大床上收拾出一片空地, 把手里的餐盘放在了床上,轻声哄道:“我亲手煮了羊肉粥,师尊多少尝一点。”
  柳安木斜着眼睛扫了一眼餐盘上的羊肉羹,米粥粒粒饱满,羊肉也被切得很细,混在米粥中发出阵阵好闻的肉香。折腾了一整晚,此刻柳安木的肚子里早就唱起了空城计,更别提那肉香一个劲的往鼻子里钻。
  不过他却将被子拉高了一点,挡住后腰上的痕迹,懒洋洋打了个呵欠:“收了吧,没胃口。”
  柏止正用调羹凉粥的手顿了一下,随后轻轻将调羹放在粥里。
  他看向将自己包裹成一个蝉蛹的青年,蝉蛹不断蠕动,显得……有些可爱?半晌,柏止再次开口,声音却温柔了几个调:“师尊想吃什么,我让他们去做。”
  柳安木刚裹起身上的被子,顺势把两只脚也收进了被子里,彻底把自己变成了个大号蝉蛹,闻言迅速得寸进尺,掰着手指头一个个数了下去:“老正兴的茶酥,功德林的素鸭,泰丰楼烩乌鱼蛋汤……另外还要一杯果茶,全糖,加两份珍珠。”
  “好,我现在让人出去买。”
  “不行,泰丰楼烩乌鱼蛋汤要热得喝起来才鲜。”柳安木抬起下巴,慢悠悠说道:“所以——只好劳驾柏总亲自去买一趟了。”
  “……”柏止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俯下身,指腹轻轻掠过青年的耳垂。这里毫无疑问是青年的弱点,刚被搓|揉了几下,很快连带着整个耳廓都红得发烫,青年乌黑的短发垂在耳边,看上去难得有几分乖巧。
  “师尊当真是铁石心肠,昨夜还同弟子耳鬓厮磨,难舍难分,今日便狠心要把弟子赶走。”
  他垂下头,唇瓣在柳安木的嘴角上轻轻擦了一下。两人的距离很近,鼻尖相蹭,湿热的鼻息不经意地落在嘴唇上。
  柳安木微微仰头回应了他一会,才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将他推开了一些,抬起了眼皮,懒洋洋道:“昨晚你把什么东西放进去了?”
  柏止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手指顺着他的耳根缓缓往下滑,落在后颈那片尚未消去的紫青咬痕上,很轻的笑了一声:“师尊以为那是什么?”
  “树根。”柳安木伸手扯住他的衣领,冷笑道:“我说过多少次了,不准把那东西放进去。万一出了什么意外,老子怎么去和医生解释?”
  柏止不由失笑,温柔地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角:“可弟子却觉得,师尊似乎也很喜欢。”
  柳安木仰着头,近距离看着那对缓慢缩成一线的瞳孔,随后突然张开五指抓住柏止的衣领,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拉向自己。两人距离很近,柳安木抬起手,很轻地在柏止的脸颊上拍了两下,哑着嗓子地说道:“我是很喜欢,不过我喜欢并不代表你就能把那些根须全放进去。”
  柏止垂落眼睫,注视着面前的青年,眼底的血色变得更加深沉,好似正压抑着无尽的兴奋与欲念:“嗯,此事是弟子考虑不周。”
  “……算了,为师宽宏大量,不跟你计较。”柳安木松开柏止的衣领,又连人带头地又缩回了被窝里。因为刚睡醒,眼尾还残留着些许红意,却无端让人又想到了其他的画面。
  紧接着,从那“蝉蛹”里伸出一只胳膊,向赶苍蝇一样摆了摆手:“功德林的素鸭让他们炸脆一点,折腾了我一晚上,老子现在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不想看我活活饿死,就快去快回。”
  柏止低头看着裹成粽子的青年,无奈只好先上手把青年从蝉蛹里“扒”出来,免得他把自己给闷坏了。
  **
  脚步声渐渐远去,从距离判断,应该已经离开了后院。
  床上的“蝉蛹”蠕动了几下,随即慢慢朝着一个方向滚去,随着蝉蛹的滚动,那些包裹蝉蛹的“蛹皮”也一层层蜕下去,直到露出里面包裹着的“幼虫”。
  窗外阳光很好,柳安木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环顾了一圈四周,才发现昨天脱下来的裤衩和背心都不知所踪。嘴角抽了抽,柳安木揉了揉鼻子,心说这洁癖的毛病怎么过了这么多年还没改?
  光着脚踩在红木地板上,柳安木溜溜达达地走到橱柜边,打开橱柜,从里面挑了一件长款的衬衣。本来他还想在柏止清一色的西装裤中给自己找一条裤子,不过披上衬衣才发现柏止的尺寸要比他大不少,衬衣的下摆垂下来,刚好能遮住腿根。
  于是他也懒得再去翻一条裤子给自己套上,索性就这么披着衬衫,朝浴室的方向溜溜达达地走去。整间浴室几乎跟他出租屋的主卧差不多大,洗手台的右侧专门有一面墙向内凹陷,墙面上则贴了一整面全身镜。
  柳安木侧过身,拉起身上的衬衫。镜子里的青年皮肤很白皙,脊骨微微向内凹陷,浑身上下布满了暧昧的红痕。他的视线在那些旖旎的痕迹上一一扫过,最后才漫不经心地落在尾椎骨上两指的位置。
  黑色的纹路勾勒出一只盘桓青云之上的青龙图腾,青龙爪下有一只圆形金球,火燎般的疼痛正从那里不断向外扩散,连带着周围的皮肤都隐约变得红肿。
  青年盯着那青龙图腾看了一会,随即若无其事地将衣摆放了下来:“这回动作这么快,难道是怕我反悔不成?”
  四神兽图腾是“守门人”独有的标志,也是四方阴门所在,分为青龙、白虎、朱雀和玄武四枚印记。不过在柳安木看来,这四枚图腾和在猪肉上敲得检疫章没什么区别,水洗不掉,火烧不烂,就算把这块皮肉割下来,很快也会有新的印记在新生长出得皮肤上出现。
  离开浴室,柳安木又逛到了客厅。
  客厅正央摆放着一套黄花梨家具,整体装修得很复古,显得古色古香,几盏大气繁重的羊角灯悬在头顶,灯笼上的飞禽鸟兽、古人古画在黄色灯光照射下在四周墙壁上流转,像是缓缓展开的古代画卷。
  不过柳安木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这些价值不菲的古件上,他的目光完全被墙角的壁橱所吸引。橱柜上整齐码放着数不清的游戏碟,甚至在沙发上还贴心地配着两块PS5手柄。
  手指停在一排排游戏光碟上,停顿片刻,从里面抽出一张——怪物猎人1,正是他最喜欢的那张。摩挲着手里的UMD光盘,柳安木嘴角微微的勾了起来。
  他和柏止那段风月往事在青城山弟子里至少有五六个版本,不过无一例外,都是山脚下那“不知好歹”的妖,使尽浑身解数,才勾引了他们那天纵奇才、不可一世的小师叔。那些时日柳安木还收了不少话本,有时兴致来了,还会逼着柏止和他一起赏鉴,每每读到一些香|艳戏码,那时的小孩就会满脸红得快要滴血,只能把脑袋深深埋在他的怀里。
  不过任凭那些弟子想破脑袋,大概也想不到,当年真正在青城山下一见钟情、害了相思苦的,不是那“不要脸”的妖精,而是他们那位风光霁月、一派潇潇公子作风的小师叔。
  而那年清城山下惊鸿一瞥,也正是一切阴差阳错的开端。这份爱意在漫长的岁月里发酵,逐渐融入骨髓,疯狂地长出血肉,在彻底冲破桎梏后,便再不受任何的束缚。
  柳安木慢悠悠把UMD光盘取出,插入光碟托:“啧…本来就挺喜欢,现在更喜欢了。”
  ……
  四家老牌饭店分别坐落于城市的四个方位,正常来说至少要花两个小时的车程,不过对于柏止来说真正麻烦得其实是排队的过程,不过好在他很有钱,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在他眼里都算不上什么问题。
  轻轻推开家门,却听见客厅里传来接二连三的打击声,PS5手柄被按得啪啪作响。而那个说自己“被折腾了一晚上,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马上就要活活饿死”的人,此刻正翘着二郎腿,躺在黄花梨沙发上生龙活虎地打着PS5,甚至连推门的动静都没注意到。
  柏止轻轻垂眸,看了看手里满满当当的打包袋,进门时故意用妖气裹住门闩,使得推门时发出不小的摩擦声。
  尖锐刺耳的摩擦声显然惊动了客厅里的青年,亮着光的电视屏幕闪烁了几下,随即立刻关闭。
  随后那原本躺在黄花梨沙发上的青年一个鲤鱼打挺弹射了起来,一巴掌拍向旁边的收音机。那收音机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翻出来的,顶上都积攒了厚厚一层灰,被他拍了两巴掌以后,发出两声快要咽气的兹拉声,随即还真流畅地播放起了二泉映月。
  在那如泣如诉的二胡乐中,青年顺势从沙发上往地上一滚,精确无误地落在羊绒地毯上,从沙发上被带下来的靠垫刚好落在他身上。紧接着,他两眼一闭,两腿一蹬,双手搭在胸前,“走”得比灵柩中的尸体还要安详。
  将手里大包小包的打包袋放在床头柜上,柏止走到黄花梨沙发前,先是捡起青年身上的靠垫,随即轻轻叹了一口气,微微弯腰,轻而易举就将青年从地毯上打横抱了起来。
  青年身上只披了一件宽大的衬衫,被抱起来后更是松松垮垮地搭在手臂上,露出的皮肤上还残留着不少欢|好的痕迹,个别地方还有小片的淤血。被他抱在怀里的青年抬起手臂,吊在他的肩膀上,随即就着这个姿势撑起上半身,突然扬起头,嘴唇在男人的喉结轻轻擦了一下。
  听着耳畔那骤然沉重起来的呼吸,青年松开勾着男人后颈的手臂,微微向后仰着头,露出残留着吻痕的脖颈,完全依靠柏止的力量抱住自己。
  随即,柳安木哑着嗓子,抬起眼皮,懒洋洋问道:“我的茶酥呢?”
 
 
第116章 
  程名电话打过来的时候, 柳安木碗里的馄饨还剩下半碗。在揉成一团的被子里摸了半天,才把手机扒拉出来。他用调羹在汤碗里搅了几圈,这才把电话给接了起来:
  “喂?”
  “三哥, 你在哪?怎么还不来局里?”程名那些的声音很嘈杂,似乎有好多人在讲话,他的声音混杂在很多的杂音之中, 几乎听不清楚。
  就在此刻,听筒里突然传来一声尖锐刺耳的电流, 柳安木下意识把电话拿远了一点:“你又在哪里?周围怎么这么吵?”
  “吵?哪里很吵,我这边吗?”
  程名咽了下口水,他握紧电话左右看了看, 声音变得结结巴巴:“不、不可能吧, 我正在停尸库里啊!你可别吓我, 我胆子本来就小。”
  ——停尸库?柳安木转了转汤匙, 没有去追问, 而是岔开话题道:“那可能是我听错了,找我有什么事?”
  “还是红山水库的案子,水警大队派出去的打捞队半天回来了,不过和我们上次的情况差不多,水底能见度低,而且有磁场干扰,他们在水下打捞了一整晚, 什么都没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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