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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一把高岭之花拐回家了[快穿]——彭城君

时间:2025-06-27 07:53:25  作者:彭城君
  安倚歌:!
  他看着镜子,的确看见眼尾晕开的痕迹,顿时慌了,他飞快点了点头。
  两位夫人本就担心,陛下进去更是担心,安夫人更是害怕担心自己的儿子,伴君如伴虎,她曾经也得过安废帝的宠爱,但那有如何,还不是说没就没了?
  但她又隐隐觉得,陛下对倚歌的感情并不一样。
  安夫人看见自己的儿子,又看见立在倚歌身边的陛下,陛下温文有礼,而倚歌也全然不似刚刚令人担忧的模样。
  安夫人的心中也悄悄放了下来——似乎她也不必如此担心。
  谢云防温声道:“母亲、王夫人,安安的妆有些花了,请二位为他重新上妆罢,莫要着急,不怕误了时辰。”
  两位夫人忙上前去,陛下虽如此说,但钦天监算了又算的时辰,岂有耽误了的道理?寻常人家都不会误了这个时辰,更何况皇家?
  谢云防回到中厅,他不急,王丞相和礼部尚书等一众人却是捏了一把汗。
  礼仪官念着写好的祝词,心底却是怕极了,这王家、王七小姐,不会真出什么岔子吧?
  好在,两位夫人动作快,再加上安倚歌底子好,她们稍加修饰,便看不出任何痕迹。
  没有耽误吉时,众人松了口气——
  也就是陛下头一次成婚,才会如此庄重,不然也不会如此庄重。
  众人簇拥着皇帝、皇后缓缓向丞相府外走去,御舆早已等候多时了,按理皇帝坐御撵,皇后坐后面凤舆才对,但谢云防直接便只让礼部准备了御舆——
  谢云防要和安倚歌坐一驾舆车。
  谢云防轻轻握着安倚歌的手,便将青年扶了上来,两人牵着手缓缓,坐了下来。
  禁卫开路,百姓相送,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皇宫走去。
  安倚歌虽是顶着王七小姐的名字,但毕竟他还是刑部的侍郎,他的红盖头戴着严实,旁人再想张望也只能看见新娘的下巴,也只知道王七小姐一定是个美人。
  谢云防牵着安倚歌的手,温声道:“你看不见,但你能听见吧——他们都在祝福我们。”
  人人都爱太平盛世,太平盛世之人又如何不爱这样热闹的场景?
  安倚歌笑了笑,他点了点头。
  谢云防笑了笑:“全天下的百姓也会祝福我们。”
  谢云防在安倚歌的手中画了一个爱字,又画了一个安字。
  安倚歌手心微痒,他忍住不笑,面上依旧端庄的皇后模样,心却是跳地飞快。
  这分明是正月的时节,但安倚歌却感觉不到一点寒冷。
  入了皇宫,便是两人同牢合卺、解缨结发——
  皇家宴席自有福王替他招待,谢云防又安排了一桩事,便挥退了众人。
  合欢殿内。
  谢云防轻轻挑起了安倚歌的盖头。
  四目相对,两人看着彼此,眼神几乎是要融化,却是没再动作,而是换了一身便服,悄悄出了皇宫。
  *
  帝后回宫,京城的禁卫便都撤了下去,元宵节没有宵禁,此时京城里热闹极了,一处处的花灯,好不漂亮。
  火树银花不夜天。
  安府也悄悄热闹了起来。
  安夫人和王丞相等候多时,谢云防和安倚歌竟是又拜了一次天地,入了一次洞房。
  安夫人望着,不禁潸然泪下,更多的却是喜悦。
  王丞相揉了揉眉心,终归是没将担忧的话说出口,陛下哪里都好,只有在此事上胡闹些罢了。
  *
  安府后宅。
  “安安,这样你可满意?”
  安倚歌知晓谢云防这一次是为了什么,他做了这么多,又特意回到安府,所做的无非就是让他的母亲心安罢了。
  他看着陛下,他有很多话想说,话到了嘴边,却是不知道应当如何说才好。
  安倚歌只知道,他今生遇见陛下是他之幸。
  谢云防笑了笑,眨眨眼,变戏法地拿出了盖头,硬是让安倚歌也挑了一次盖头。谢云防眨眨眼,变戏法地拿出了盖头,硬是让安倚歌也揭了一次盖头。
  公平吗?
  公平,倒也是公平的。
  但有些事情却并不十分公平,毕竟谢云防所说的话,解释权归他所有。
  “朕要检查你的功课了——朕的话岂可朝令夕改?早上可是朕亲口说出来的,如今到了晚上,可是要安安践行的时候了,不然朕不介意再来一次。”
  “累是累了些,但的确有意思。”
  安倚歌却是惊了——
  他可是不愿再来这么一回了,这一天忙下来,也只有刚刚来安府的时候,陛下给他递了几块甜点。
  安倚歌眨巴着眼睛,道:“天子成婚,耗资颇丰,哪怕国库充盈,陛下也不可如此。”
  谢云防挑挑眉,已经吻上了青年的耳朵:“朕用得是私库。”
  “可,礼部必有怨言。”安倚歌呼吸不均了起来,他能够感觉到谢云防的指尖并不老实,“陛下你……”
  谢云防悄悄用手指勾勒着青年脊背的模样,青年皮肤白皙,仿佛一块洁白无瑕的白玉一般,他的动作很轻,他怕损了这块玉。
  但又害怕他未在这块玉上留下丝毫的痕迹。
  “朕是昏君,朕不怕。”皇帝的令一只手抚着青年的指尖,一遍慢条斯理地说道,“所以要看皇后殿下的表现了,朝廷上下用不用再忙碌一遍,可全看皇后的功课学得是否真如她们所说得那般优秀了。”
  “好……”
  皇后冰蓝色的眼眸红了眼尾,他还想要再辩几声,却是被皇帝吻住了双唇。
  安倚歌今日已经被陛下逗了多次,他知晓虽不会真做出太过劳民伤财的事情,但势必不是轻轻松松就能过去的。
  只是他还有一句话,没能说出来,便被陛下打断了。
  红烛帐暖,长夜漫漫。
  的确是这样的,谢云防特意陪安侍郎又成了一次亲,只是在安侍郎的新婚之夜,他也很快便丧失了他的主导权。
  安倚歌跟随着谢云防的节奏。
  便也渐渐迷失了进去。
  直到最后的最后,他才想起来他没能说出来的那句话,安倚歌轻轻地在谢云防的耳边说道:“我想和陛下……”
  谢云防笑了笑,温声道:“生生世世在一起如何?”
  安倚歌的心头一暖,却是道:“我不敢求生生世世,我只想和陛下,生同衾,死同穴。”
  好一个生同衾,死同穴。
  谢云防笑了,在耳边低语道:“今日皇后殿下表现极佳,的确称得上功课优秀,你既是皇后了,不论是生同衾,死同穴,就算我死后,你想和我躺在一个棺材里,都是由你来定。”
  安倚歌心中一紧。
  他不知为何,他觉得陛下似乎有一种笃定,陛下笃定自己会比自己死得早。
  他希望,是他多虑了。
  陛下是天命所归,身体又一向都好,怎么可能?一定是陛下不惧生死,才将这话随口说出的。
  谢云防又轻轻吻上了安倚歌的眼尾,手指却是不老实。
  过了半晌,他问道:“生生世世——好不好?”
  安倚歌闷哼了一声,半晌才嗯了一声。
  谢云防才稍稍满意。
  *
  于此同时,天牢里有一人悄无声息地离世了。
  一个又祸害,已经留他足够长的时间了,他的身上,已经榨不出来更多的功勋,死亡,便是他归宿。
  见他不愿动手,禁卫只能亲自去做,呸了一口——大好的日子,真是晦气。
  平王不明白自己明明占尽了优势,却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自己开始败,便败得一败涂地了。
  他明不明白已经不重要了,朝廷上很快便有了新的事情发生,新事物取代旧事物,新旧更替,是自然之理,一个谋反之臣,又如何能够掀起波澜。
  *
  一晃便是五年。
  王丞相仍是丞相,安倚歌也把刑部尚书的位置坐稳,兼任丞相,师生携手也是一段佳话。
  只是却是偶有些非议。
  这几日朝臣们频频请命,让皇帝纳妃。
  皇后自入宫后,便深居简出,虽有慈名,但终归是没有诞下子嗣,后宫的又没有别的妃嫔,官员们自是着急了。
  他们不能去找王丞相,便只能把这件事情找上安倚歌。
  安倚歌并无亲眷,由他带头,在众人看来自然是最公正无私的,只是他们不解,为何安倚歌也是一直推托,难道师生情谊便如此之重吗?
  这是谢云防失算了,他一心想着让安倚歌早点掌握权力,却是忽略了这事,但与这件事情相比,显然是是权力对安倚歌来说更加重要。
  不可否认的是,这些年来,陛下对他实在是太信任了,这信任的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正常情况下对臣子的信任。
  也许这些想让他领头的人,便是怀疑他和陛下关系的人。
  纳妃吗?
  安倚歌知晓自己心中是不愿的。
  安倚歌揉了揉眉心,这些糟心的事情他不想去想,但却不是他便能够逃避的。
  他一边自嘲自己心大了,一边又是发现自己真的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昨夜睡得晚,现在时辰还早,但是他想到这些便睡不着了。
  安倚歌思量片刻还是决定,去找陛下商议,他走到外殿,却是听见了院判的声音,一个老者,竟是在哭:“陛下……是臣无用,是臣无用啊。”
  安倚歌心中一紧。
  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您最近用药越来越多,迟早有一日,这药是会不管用的。”
  谢云防淡淡道:“无妨,你尽力便好,朕已经允了你与太医院众人商议,这都想不出办法,那便是天命如此。”
  天命如此?
  安倚歌有些恍然。
  “朕还有多久?”
  院判汗如雨下:“这并不好说,可能二十年,也可能十年……还有可能更多。”
  谢云防轻轻闭上了眼睛,他觉得时间应当应当不会如此紧迫,但老天、或者说他并不会给他太长的时间。
  无妨——二十年最好,但若是只有十年,那也是不错的。
  至少,在这十年里,他可以一直陪着他的爱人。
  好在,他很早便开始要为他的安安准备了,哪怕他就此离开,也不用太过担心——
  只有他的病情,他实在是不能放心,他不知道安安知晓会如何。
  只希望安安能够如他所预料的那般就好了。
  谢云防抬眼淡淡说道:“你尽力便好,朕自会为你去寻更多的名医,但这件事情,我不许你声张,尤其是要瞒着按安丞相……”
  他正说着,却是眉头一紧,目光落在了门外——
  谢云防倏地一惊。
  很好,他不用想着瞒着了,这已经是瞒不住了。
  谢云防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缓缓道:“安安,既然你已经听到了,便进来吧,朕不会在瞒着你了。”
  安倚歌缓缓打开了门。
  院判倏地一惊,此时不用皇帝说话,他也知道,自己应当快快退下了。
  谢云防将安安牵了过来,安倚歌却是有些恍然。
  “陛下,这件事情是真是假?”
  谢云防看着有些失控的安倚歌,心疼地厉害,但他却是知道,越是这个时候他越要表现得平常一些:“早就知道这件事情,瞒不过你的。”
  他能瞒这么长已经不错了——若是像前两个世界便好了,他实在是不能在这个世界失控。
  他害怕有什么不该出来的东西出来。
  安倚歌轻轻闭上了眼睛——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陛下当初那么的急切了。
  陛下是在担心,他担心自己的结局。
  佞臣是少有好结局的,陛下是在担心,他赴了前人的后尘。
  是啊,一朝天子一朝臣,只有皇帝宠爱的佞臣,在皇帝死后自然难得善终,但若是手握大权的权臣呢?
  五年来,陛下从未提过子嗣的事情。
  但子嗣而已,或是过继,或是陛下亲子。
  只要子嗣年幼,他便可摄政,那时谁又敢伤他?
  这是陛下为他铺好的路。
  说出去,怕是没有人会相信,爱一个人,竟是能爱到这种程度?
  但安倚歌却是知道,陛下的确能为他做出来这样的事情。
  他何德何能,能让陛下如此爱他?
  但若是陛下不在了——他还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何意趣,有何意趣?
  谢云防轻轻抱住了安倚歌:“好安安,这件事情,朕瞒着你,你莫要再生朕的气好不好?”
  安倚歌并没有说话。
  谢云防笑了笑:“你看朕在找大夫,也在认真吃药,说不定哪天就能找到痊愈的方法了,更何况我们是要生生世世在一起的。”
  “难道说,你只想和我在这一起一世吗?”
  安倚歌已经泪如雨下。
  谢云防小心翼翼地为青年拂去了眼尾的泪花:“好了好了,莫要哭了,哭得我都要心疼了,你知道我最害怕你心疼的。”
  “接下来的事情,我都不会瞒你了,好吗?”
  安倚歌定定地看着谢云防的眼睛,缓缓点了点头。
  谢云防笑了笑,他小心地擦拭着安倚歌的脸颊上的泪,他的动作很轻柔。
  安倚歌却觉得疼极了,他的心,疼得厉害。
  生生世世虽好。
  他却是不敢求,他只想求今生,他想要和谢云防永不分离,无论生死。
  安倚歌缩在了谢云防的怀里,陛下的怀里很温暖。
  谢云防温柔地笑了笑,阳光洒在他们两人的身上,他轻轻地为安倚歌重新带上了发冠。
  与这件事情相比,纳妃的事情也就算不得上是什么大事情了。
  次日朝堂。
  群臣进谏,安倚歌却是未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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