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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医生,我腰疼(近代现代)——罐罐烤奶

时间:2025-06-27 07:59:21  作者:罐罐烤奶
  正主儿来到,秦风也不和别人打马虎眼,单刀直入:
  “周总,十年前您入股时,我母亲陈英正值壮年,得各位交付重托而担任董事长。您赞同她的经营理念,也与她一直关系良好,对刚成年尚未踏入社会的我,也多番提点。
  这十年来,或是说自从四年前,陈英女士从董事长一位退下后,华瑞虽然也经历风雨,但都未出现任何重大过错。”
  他倾身向前,注视对方:“我想请问周总一句,我们一家三口既没断您财路,为什么要赶尽杀绝。”
  周强跷着二郞腿,哈哈大笑:“哎哟这说得我当叔叔的都心虚起来。就事论事,小风,你是个有头脑的,叔怎么会不看好你?但你们这些搞学术的呀,就想着投资、闷头搞研究,成果啥时候出来呀?指不定。叔的钱也是钱啊。”
  秦风轻笑:“不对吧,周叔,据说您身家成千上万个亿,在我们华瑞这儿才一百出头,对于您可不是九牛一毛?”
  吃饱了慢慢打了个嗝,周强摇摇头:“这说的,蚊子腿的肉也是肉啊。昨晚我还跟我女婿提点,让他那银发经济多跟你学习呢。在我们把大量资金投入到这些长期回报的项目上时,滨海那边早就赚得盆满钵满啦。对了,滨洋市湖滨新旅游区,我知道你去过了。你看吧,滨海早就进驻。”
  “那不如,周叔您退股,投资滨海去呗!我们秦家收了您手头的股份,价格不会亏了您。”秦风再笑笑。
  “小风啊,我都不知道你自从与那小网红交好之后,人怎么就变了呢,可惜啊可惜,小年轻为了谈个恋爱!”周强大摇其头。
  “我要是不变,当然还是算得准华瑞17%的股份价值多少个亿,而我的同性恋人在他行业估价只有多少。不就因为我变了,才被你们拿捏吗?”
  “谁拿捏你了,告诉叔,我帮你解决。”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对了,你该不会以为那些造谣啊是叔让人干的吧?没有啊,没有。举报你母亲违规拿地那事,听张董说,内部已经在自查。”
  “周总,到目前为止,陈英女士只是’疑似’违规拿地。您该不能越权代公检机构下定论吧?”
  “失言失言!”周强手一摊,“吃饱了,饭困。”
  “我就说嘛,周总您再厉害,也不至于指鹿为马。”从狐狸口中难套出话,秦风也有点无可奈何。
  这时,这会议室的门被轰然推开。
  陈英风风火火,后面还跟着老程。
  老马先站了起来:“英姐,你总算来了。”嘴皮子他不厉害,但心思清。
  秦风心下一算,老马这一划清界线,这边两母子加老马老程,那边周强张一帆再加两个小股东,刚好46:46,谁也没占便宜。
  陈英首先看向首位。
  张一帆稍一躲闪,但已没了退路,也清了清嗓子,关键是,再得罪周强那就两面不讨好了。
  她也不多言,来到秦风身边,慈爱地看着亲儿:“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告诉妈。”
  大半年没见了,虽然大半个月前、秦风受伤后,阿琳代她探望过,也拍了照片和视频,但总归是亲骨肉啊。
  但她同样犯了错:秦风并不擅长表演母慈子孝,只略略低下头,轻声致敬:“母亲。”
  好个草台班子,一室静默。反正谁也啃不下谁,不如散了。
  现任董事长张一帆便说:“我们周五下午两点,再举行临时股东大会。”
  秦风拿起刚才张一帆让秘书递过来、而他没的接手的那份“股东联名”、以及具备资质的资产评估事务所的报告,打算回头交给他们家莫律师研究。
  老马老程随他们两母子而出。
  但就在他们准备进入陈英的执行董事办公室时,秦风看见隔壁的陈平的办公室里,有几人鱼贯而出。
  走在人后的陈平,大大方方地朝秦风比了三个手指、勾嘴角一笑,再毫不在意地与人离开。
  秦风明白他的意思。只给他三天时间,自愿退股。
  三天后,就是本周五。下午两点举行临时股东大会的时候,若投票落败,也会强制退股。
  同时,如果记得没错,楚非昀曾说过,那天他有一场与自治州文旅的直播,若秦风抵抗,彼时是陈平他们最好下手的机会。
  陈英正与老马老程商量,怎么在投票中说服另一名持股是5%的股东老肖,以保证她这边有绝对的51%,但见秦风却一直还站在门口。
  被陈英的秘书小声提醒,秦风才回过神来。
  他们商量,要说动老肖,估计最直接的就是使用钞能力。
  而周强那边估计也不例外。
  而就算本周五赢得,本就是险胜。
  且一家三口现在还没摆脱被人文诬陷、被学术调查、被经济侦察的事实。下周、下下周他们再度拿出份更低估值呢,他真有能力把这事拖好几个月?
  窗外,是一线繁华大城林立的高楼;门内,母亲和两位叔伯露出疑惑的神情。
  在此之前若是输了爱人,哪怕赢了世界又如何?
 
 
第123章 
  陈平回到云顶花园。
  问保姆:“太太回家了吗?”
  “太太带了朋友过来参观。”
  陈平点点头, 便沿扶梯上二楼的书房。
  据说扶手上这种木头,是用了什么非洲加蓬黑酸枝木,一段木头就要长350年, 一阵淡淡木头味儿。比陈英这婆娘的家, 还有品位得多。
  二楼有两间书房连小会客室, 他和蓉儿一人一间。还有几间客房。三楼则是他们主卧、三个儿童房、半个露台。
  可惜房子再大,他那位当了一辈子护工的妈也只留在省城。虽然这五、六年来有儿子丰厚收入供养而衣食无忧, 且给她另置了宽阔住宅。
  很显然, 周强是不会打算让女儿面对有可能的婆媳问题,提点过他两句;就如陈英以前也太不愿与她交谈。
  甚至,陈平自己。
  娘是娘。但观念浅薄, 与她说不了几句话。
  迈上二楼, 便见老婆周蓉儿与两位小姐姐一起走出来。
  一见陈平, 两个女孩便招呼:“陈总,”又调笑, “蓉姐,你的富豪老公回来了。”
  “老公等等我!”周蓉儿嘻嘻哈哈送她们出去。没两分钟, 转头跑上楼梯,一把撞进陈平怀里, “想死我了。”
  两人在二楼小型吧台上释放了激情, 又滚在宽阔的沙发上恋恋不舍。
  “哎, 她俩都羡慕死我了,说可没想到华瑞秦家的表少爷, 也这么有钱。”周蓉儿捏着老公的鼻尖。
  摸着她发丝的陈平一挑眉。他要是能在秦家得到现在这些,也不至于……
  他拜在周强门下、与陈英秦风撕破脸夺权的事,就是集团内部高层知道得一清二楚。再低层次些的,也就知道秦风因为6年前对绯云的人文过错而被下放。
  更别说周蓉儿这女孩, 从不露富。
  去年过年前在酒吧认识的,人长得漂亮大方,性格泼辣,家乡榕城又是陈平母校H大所在地,看得出原生家庭家教还不错。
  她对陈平也很有意思,暧昧一个多月,就趁着3月份陈平配合秦楚两人,演那出假分手大戏被发配回市中心,两人顺理成章同居。
  这女孩小他两岁,名校计算机工程硕士毕业,在海湾市的一流IT公司,前年当上技术部门小主管,年收入比陈平这私立医院康复科医生低那么十来万。
  无论是她自己供的单身公寓、实用车型、还是后来她搬到他供的婚房,都是两人分摊着家务,也常常Play得两人都开心。
  同居半年左右,确认她是理想的交往、甚至结婚对象。
  陈平求了婚。而周蓉儿答应了,才让他见自己父亲。
  恋爱大半年,她从未详细谈论过自己家庭,只说爸爸手下管着点人。所以当陈平发现她爸竟然是那位,在华瑞总部见过的、那位据说深不可测的资本大佬周强,他差点以为,嗯,在做梦。
  比中彩票还梦幻。幸亏他当时没有立即抬手打自己一巴掌。
  陈平曾很惊讶:“为什么要装穷?”
  周蓉儿:“我装穷了?姐拎的包包,你说这多少钱一个?”
  是她的高级牛马收入能覆盖的范围,所以陈平从未怀疑过。
  周蓉儿吃吃笑道:“我的梦想就是当扫地僧,有一天公司要倒时,我一个电话打给我爸。”
  陈平想,她所在的这家一流IT公司能倒,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难道你爸不需要你去联姻什么的?”
  “要不你以为姐为啥当牛马?万一他逼婚,我逃啊,学IT,我逃到外国去都养得活自己。”
  陈平再追问:“你爸……难道看不上秦风?”
  周蓉儿点着他脑袋:“来,你说说我老公比秦风差哪了?别说他是个男同,就你说的,他妈那性子,有哪个女的敢嫁他,婚后有得鸡飞狗跳。再说了他们家不过也就几百个E,真要说门当户对,我爸也看不上。”
  “你爸就这么放心让你随便找老公?”难道不需要考虑继承权问题?周蓉儿看着也不像是能管理商业帝国的样子。
  “我也没随便找啊,这不我看上你嘛!我要是不说,你知道我是周强的女儿吗?再说周强是谁?你要是不熟悉华瑞管理层、没见过他,看他那大老粗样儿!”
  她又说:“你别替我爸担心他的钱没人继承,他还有多少个儿女,你知道吗?”
  这就是陈平所担心的问题:“我们要个孩子呗。”
  哈哈大笑:“要个孩子,父凭子贵啊?陈平,我爸那种人,不喜欢身边的人太多心思。我们好好的,他不会亏待我们。光凭他给你我的房产、国外那些物业,我们十辈子都能衣食无忧。”
  他以前只能认命,看着陈英给秦风的50亿礼物而妒忌。
  但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从见过周强,欲望便已熊熊燃烧,而8月底在秦风生日宴会时认识谭天,让他的目标有了更踏实的路……
  两人结婚时的市郊山庄,以及婚后的这个豪宅,都被周蓉儿向朋友们解释为“华瑞秦家的表少爷、也即执行董事”陈平的物业。
  这几个亿的物业的确是落在陈平名下。
  是他首次对周强表忠心而成功驱逐真少爷秦风、取得小小华瑞的董事管理权时,周强的奖品。
  但周蓉儿也直说:“你们集团的事我不管,老老实实别把自己折进去。我是知足的人,秦风这人不好对付,别我爸让你干啥你就干啥,你是我老公,不是我爸老公。”
  陈平想,只有从小在蜜罐里长大的人,才有资格任性说知足。像他,只能拼命争取。
  另一边,秦家真少爷不太好过。
  由于网上舆论越演越烈,学历还好自证,但关于曝光他拒绝颈椎骨折患者上飞机、以及在西部某省下的县级医院抢占MRI室的事,卫生管理部门要展开调查以便给公众交代。
  由于他本人因工伤在家乡海湾市养伤,本周三、四,管理部门把他召唤至省城的卫管厅进行听证。
  原本我国法系应是疑罪从无。可惜舆论的影响,且这是行政管理上的问题。
  秦风自己需要举证,做了什么,没做什么,为什么这么决策,有没人证物证,有没进行人文疏导,有没展示权力或专业级别进行压制。还要等岜木县那边的卫管部门协查县医院的相关人员,回复后再作处置。
  另一边,京城S大也再次成立自查自纠小组,对于秦风被举报的,6年前论文与某位洪姓教授的课题重叠度进行评价。
  秦伟树倒是没被停职,但卫管部门也三天两头到他所领导的多学科联合罕见病攻克项目组进行巡视,对每个决策都需要问询,间接给了整个项目组不小心理压力。
  陈英因为那块地的事,周四又被经侦传了一次。
  周四傍晚,秦风从省城回到海湾市。母亲信誓旦旦:“不蒸馒头争口气!我要能让他们把你股权退掉,我手撕了陈平!”
  秦风沉默不言。客观来说,他是既得利益者,无权指责母亲一碗水端不平而造成这局面。
  陈英又埋怨:“你当时要是肯要了这块地,我俩好好的,地皮也一直在升值,这不比你要华瑞好!股权不分走,我就是最大股东,哪轮得到周强这人说话!”
  难道她就能忽略,周强和张一帆早就暗中联手的事?
  “母亲还是考虑,一旦我真需要退股时,17%当中,母亲能回购多少股份吧。”
  “秦风,你该不会想着放弃这股份、或是容忍把妈这么多年心血折价出售吧?你的也是我的!不到你一个人决定!”
  陈英几乎尖叫起来,突然又想起,“那天,陈平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他肯定有后手,他拿什么威胁你?”
  秦风不作声。
  “你有什么可以给他威胁的?Lonicera?他好像也是你那项目的股东?占了多少股?但NG技术核心,他掌握不了吧?”
  秦风摇摇头。
  “那是什么?!……该不会,是姓楚那小子的命?陈平不至于不顾律法。”
  听她这蔑称,秦风的怒意一闪而过,又沉静下来。
  有些东西比钱金贵,而且,对于楚非昀来说,甚至比生命更高。
  明天,就是陈平给的最后期限。自愿退股;或有可能他被逐出的同时,让楚非昀的公众形象完全破灭。
  “不过,老肖那边同意了,站我们。”陈英得意笑笑。
  第二天早上十点,陈英亲自陪儿子去华瑞高新区医院复诊,拍片子查看恢复进度,找康复科主任亲自制定复健计划,表现出十足十的爱心妈妈。
  她差半年就60,开始有了心软的痕迹,特别是看着闺蜜阿琳,儿子在半个地球外,但两母子聊起天来,像天天住在一起。她羡慕和妒忌。
  可惜秦风不是10岁,更不是三岁,演不了母慈子孝。有些时光,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午时两母子在总公司附近的粤式茶楼用餐时,由于没多少可以聊的,只能靠不断夹菜来填满两人的空隙。
  但秦风一句:“谢谢,我饱了。”让她的愿望落了空。
  秦风离席漱口后,坐在沙发那边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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