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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医生,我腰疼(近代现代)——罐罐烤奶

时间:2025-06-27 07:59:21  作者:罐罐烤奶
  对转到康复科进行复健治疗,楚非昀极度抗拒。刚开始。
  神内的小赵对“太子爷”一向言听计从。
  秦风让陈平把楚非昀“打包带走”时,已快速查阅完病历的陈平,小声在男孩耳边说了句:“内几天都没吃巴适哇?”
  嗯?半熟悉的乡音?楚非昀态度立即改变。
  直到秦风等人把他送入三楼的病房,楚非昀已迫不及待:“去吧去吧,男人忙事业应该的!”
  别老在我面前打转,影响我点外卖(不是)。
  果然如陈平所料,过一会儿走进他房间时,轻轻翻开那张不断涌动的被子,成功捕获两只警戒的大眼睛,滴溜溜、骨碌碌的。
  嘴边还挂着一丝辣条。
  那可怜孩纸还要哭丧着脸向他诉苦:“陈医生,你都不知道你那表弟,连让我吃了两个星期清淡肉粥,呜呜,嘴巴里都淡出天际了!”
  “南乳也没一块?”陈平故作惊讶。
  “连榨菜都没得!你说过分不嘛!”
  本着作为医生的职责,陈平提醒:“咳咳,他也为你好噻。”
  楚大宝贝立即奉上一整排辣条,麻辣味的,“老乡,莫见外哈!”
  于是,在秦风背后,椒麻饮食同盟结成。
  怪不得每天吃饭时都吃不下,甚至有时见到食物就恶心反胃,还让营养师查过饮食记录,也没发现问题。
  原来,是他躲起来吃外卖,还吃撑了?
  “楚非昀,你应该告诉我的。”他蹲在男孩身边。
  本就立下决心,一定要把所爱的人照顾好,与他长长久久、厮守一生。
  楚非昀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别蹲在这儿,坐!来我们聊聊。”
  秦风看了看,太远,把椅子拉近,面对着男孩,握着他的手仍旧不放。
  楚非昀清了清嗓子:“那我真说了啊。一是口味这东西很难改变,我之前我就告诉过你,我想吃什么就自己点外卖,但这段时间你又不让我吃外面的东西,不是你做的就是食堂做的,都是清淡的菜式,本来我不舒服胃口就不太好,就更吃不下了;
  二是,看你对辣椒素又敏感,刚才闻到辣椒味都受不了,更别说之前见你辛辛苦苦在厨房做饭那样子,像进毒气室似的;对于你,毕竟对于自己都没吃过、也吃不了的东西,怎么去掌握调味嘛,就算你做的我也不爱吃,我不爱吃又感觉很辜负你的辛劳。”
  他又挠挠耳后:“而且,平哥说,你最近很忙。那我怎么敢拿这些小事烦你,我想你一直开开心心,不想你不高兴,就想自己解决而已。”
  但突然发现,男人的脸更黑,楚非昀刚想开口补救——
  男人打断:“不准叫平哥,叫陈医生。”
  男孩疑惑:“反正,你哥也是我哥嘛!”
  俊酷的脸板着:“不行。”
  大宝贝想了想:“好吧。”
  “楚非昀,以后有什么想吃的、想玩的,都告诉我,好吗?”
  自己养的小吃货,怎么办?只能宠着呗。
  “好吧。而且我可没忘了,你答应我,要把本省好吃的店都吃一遍哒!”
  秦风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那你快点好起来。”
  见秦风脸色缓和,楚非昀忙奉上大大的赞:“风哥刚才在为病人动一个很厉害的手术对不?好多人过来看对不?我刚看到公众号上的直播了。”
  本院的行政部门应该会在公众号上直播,但这对于秦风来说,不过是一场平凡而紧凑的工作而已。
  楚非昀又抓起他的手:“直播里不是有高清镜头嘛,拍得清清楚楚!我好难想像这双手居然能做到这么精细的事,啊,我也不知道你们这专业术语怎么说啦,说真的,不敢相信风哥有这么这么这么厉害!而且,眼神好A,完全不像平时的你啦。虽然之前不是在急救那儿看过你救人嘛,那时就觉得好帅,但没想到你还能更帅!”
  秦风用他灵巧而敏感的手指,轻轻摩梭着楚非昀纤细的手指:“你自己不也靠手艺吃饭。”
  “这我哪能比呀,我能复制N个图层,细节能放大,错了能重画,能与脑子比?真人脑子耶,想想我都紧张!”
  秦风抿了一下嘴,还是没忍住微笑出来。
  少年时代一切的静默、隐忍和磨练,前辈的认可、同行的礼赞、后辈的羡慕,都不及这在楚非昀眼里读出惊艳时,获得的最高满足。
  “对了,怪不得之前字条上,你写字也这么好看。”他的宝贝又说。
  “嗯,父亲小时候就让我学书法和工笔画,控腕力。”
  “真的吗,那我纸绘还不一定比得上你呢。哎不过我小时候边上课边在书上画画,每页都是。有些同学觉得还行,让我帮他们把插图也改了,结果大家一起叫家长,把我妈给气得,回来把我吊打一顿。”男孩一脸愤愤地推卸责任。
  两人轻声聊着天,相互描画对方的指尖,情意缠绵。
  可这时,坐在外面办公桌前的陈平,迅速站起来,顺手带上内室的门。
  只听见他声音洪亮:“姑姑,呃不,陈董,您找我?”
  精心培养的儿子出了Bug,这位女士要开始查错了。
 
 
第22章 
  秦风与楚非昀两人,在内室面面相觑。
  楚:“姑姑,谁啊?小龙女吗?”
  秦:“我妈。不过陈平好端端关什么门?”
  楚非昀瞪大眼睛:“不会吧?那是该赶紧关门。你给她说过我们的事了吗?”
  秦风一肚子委屈:“除夕那天我就想带你回去,是哪位宝贝当时不肯来着?”
  “是我错了嘛!”楚非昀连忙撒娇卖萌,“不对,我们当时有那么熟么……”想起秦风那天也看到的彩票号码,脸上泛过一丝红晕。
  又在男人略带哀怨的目光里转移话题:“那她怎么突然来找你?”
  秦风看看手表,才突然想起楼上那一大拨人:“只顾着和你说话,都忘了楼上的访客,还在开行业讨论会,晚餐还得应酬。”
  几天前那场春梦,梦中人现在就在身边,嘴唇轻轻掠过他耳边时,男孩头发上常萦绕着的柑橘香气里,有一丝椒麻味的烟火气。有时真想啥都不干,想天天把他抱在怀里。
  楚非昀简直无语:“我还以为你那儿已经结束了呢,怎么不早说!”一甩手让他快回去。
  秦风自认为,他的完美亮相任务确已完成。应酬是专业工作以外的事,哪够眼前人重要。
  又追着握起楚非昀的手,柔声说着:“楚非昀,虽然现在不够正式,我想把你介绍给我妈妈。”
  大宝贝死活不愿意:“不要,你清醒些!看看我这样子,穿着病号服,头发又乱,现在乱糟糟的,这是真·太不正式,别来。”带着少年人的粘糊,却连连推开男人的手。
  男人板起脸:“原来你也知道自己状态不好,还不快养好身体。”
  “反正,现在别!快走吧,开会要紧。”他们还有长长久久的时间,不急于一时。
  此时紧闭的门外,陈平的声音越来越接近门板:“秦风在哪?我不知道啊,他那场手术演示做完了?我帮您找找他。”
  不顾侄子的反对,陈英一把打开门时,果然看见宝贝儿子在里面。
  “敢情这医院里我说话不算话了?”狠狠瞪了一眼侄子。
  陈平只能讪讪退到一边。
  只见,好大儿站在一个坐轮椅的瘦弱男孩身边,已站起来准备要走,但那男孩却紧紧拉着他、不肯放手。
  什么泼皮猴,敢缠我儿!
  那男孩一见到她,马上缩回扯着秦风的手,又向她轻点了个头。
  秦风转身向母亲走去,高挑身影挡住她探究的眼神:“抱歉!刚才有点事,现在回去。”
  看儿子这反应,看来也没当场要把这男孩介绍给自己这意思。既然还有客人,暂时鸣金收兵。
  陈英挽住儿子手臂,又对侄子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开。
  两母子一起出门时,秦风听见——
  “先走吧,人我帮你看着。”语气是表哥陈平一贯的随意与轻佻。
  之前有人传过陈平这位花花公子,与医院里的护士小姐姐、甚至是一些病人也有点牵扯。这次,却如同猎物被觊觎了一般,危机感涌上心头。
  秦风便轻轻拍松母亲挽着自己的手:“妈,您先上去吧,我很快过来。”转身就想向楚非昀走去。
  恋爱脑上头了?陈平赶紧侧身拦住他,小声喝止:“喂,前些天你还差点放弃今天的事。先上去啊!”又用眼神微微警示秦风:看你妈那脸色。
  “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赶紧走吧。”并非不懂事的孩子,楚非昀赶紧挥手,特别是看见秦风妈妈的脸色,已涨成铁青。
  陈英算是开了眼了,刚才陈平虽然说得小声,但她又不耳背,紧跟在儿子后面,她可听得清清楚楚!
  为了这么个人,她这好大儿竟想放弃这次大好机会?再让这人蹬鼻子上脸,我风儿是不是要放弃他的大好前途了?
  绕过陈平,来到男孩身边,此时秦风才分神看看母亲,坦然解释:“妈,这位是楚非昀,是我很重要的人。”
  见母亲这眼神,他就确认母亲并非毫无所知。
  她是华瑞医疗集团最大的股东,虽然不担任董事长,但这儿每个人都算是她手下,没几个耳目才怪。
  前些天楚非昀急病入院,从为男孩签字那一刻起,再加上在ICU那几天,相信关于两人的传言早已泛滥成灾。
  被这位脸色可怕的阿姨注视,赶鸭子上架的病中男孩,连忙抬头理了理头发,尽量笑眯眯:“阿姨,您好,我是风哥的朋友。”又小声对秦风说:“风哥你先回去吧,我没事。”
  陈英冷冷的,似笑非笑。
  看着这小男生还装得很懂事的样子让我儿回去,讨什么乖巧!
  一想到当时整个医院都在暗中传开,她这金贵的好大儿差点没给这小男生端屎倒尿,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一句“这人手断了还是全瘫了?要你二十四孝贴身伺候”差点脱口而出。
  但此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冰冷的眼神再次扫过两人的脸,陈英大步走出走廊,接起电话:“喂,李总……”
  “危机解除!”陈平笑嘻嘻地走进休息室,“行了,适可而止一点,秦风,你不会真怀疑我对你家小非昀有什么特别企图吧?够了啊,我刚才已呼叫老孙过来接他。”
  “风哥你快走吧,开会要紧。都说了我和平哥只是搭伙吃饭,而且你刚才那样,不是让你妈妈恨死我了。”楚非昀也赶紧推开他。
  “什么都不用管,等我回来。”秦风再深深看了他一眼,又见护工老孙从走廊向这边走来,这才大步离开。
  陈平还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
  “啧啧,一场精彩大戏没演下去啊。”
  “小非昀,你知道我们这家医院,或说整个华瑞连锁医疗集团,刚才我那位美丽大方的表姑姑,占了多少股份?”
  “又或者,单论二十来年前,这个高新开发区刚开始卖地皮时,我姑姑利用手头一些个人资产与信贷,获得了医疗行业以外多少收益?”
  “估计她的资本实力,连她儿子也未必一清二楚。”
  楚非昀夸张地叫了声:“哇,那秦风不是传说中的富二代了?”又想想,“不像啊,他不是和别的医生一样,上班加班值班,累成狗?”
  陈平浅笑,说是这样说,院里有多少个医生28岁评上副主任?一年多少台手术?
  “小非昀啊,你可任重道远哦!”
  楚非昀沉思一会儿,抬头又对陈平笑道:“陈医生,你说,霸总就该有霸总那样子嘛。不就想拆散我和她儿子么,不会光是口头吓一吓吧?那句’给你500万离开我儿子’呢?”
  嗯?
  “可要麻烦你转告她老人家,我保证马上答应她。转头我俩把这钱一分,一人换台新车子。”
  “她最好快点,行情水涨船高,今天五百万、明天六百万,后天还得涨。”
  这男孩果然有趣,前几天还以为他是朵小娇花,啧,看来是朵辣椒花呀!
  36楼大会议室走廊外,秦风大步追上母亲:“妈,刚才很抱歉。您接下来几个晚上有什么安排,趁爸还没回京城,我想,我们一家人一起吃个饭。”
  语气极为正式。
  儿子打什么主意,她这当娘的不清楚?不过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
  “那你该问一下你爸啥时候回去。”
  晚上九点多在高新区一高级酒店里,与同行吃完饭,整个应酬才算结束。秦风终于脱身,回到医院。
  进入楚非昀病房时,男孩刚洗完澡,被护工老孙推出来。一见他,老孙就大大表扬了一番:“刚才小楚自己洗的澡,力气恢复好多啦!”
  秦风谢过他,又把全身还包裹着浴袍的男孩抱上床,就着老孙放在床边的润肤露,从男孩瘫软的脚尖开始按摩起。
  楚非昀这几天已能像以前那样自己坐直,此时也把自己另一条腿弯折起来,按照复健师教的那样自己给自己按摩,表情喜滋滋的。
  “干嘛笑成这样?”秦风逗他。
  “人逢喜事精神爽嘛!”这些天来,由于配合生物电刺激疗法和水中漫步,原来僵硬蜷缩的肢体还真的稍有改善,总算有种钱没白花的感觉。
  “而且,这一整个五百万坐我面前,那成语咋说了?’身值等金’?金灿灿的看着就喜气!”男孩得意洋洋。
  秦风回过味来时,脸色一沉。
  “我妈找过你?”
  “没有啊,不过刚才既然她瞪了我嘛,这么牛。我便拜托虹姐查了一下,这华瑞整个集团五六百个亿,你的妈妈陈英女士占了大部分股份,虹姐解释过,什么’董事长虽然不是她,不过反正董事长也要听她的’这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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