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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之路(玄幻灵异)——花渡渡

时间:2025-06-27 08:09:12  作者:花渡渡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拿不出来?”洛迦甩开他的手,盯着他一字一句道,“一切后果,我自己承担。就算被抓,我也绝不供出你来。要杀要剐,我无所谓。”
  “欠你的,我都还清了。我不会再害你,你也不要再管我了。”
  洛迦转身决绝离开。
 
 
第47章
  白鹤惊慌起身:“洛迦——”
  身为陆振霆的妻子,白鹤怎么会不知道陆庭深口中的“联邦防空防天司令部”是哪里?那是帝星最严密的军事基地,他一个在联邦高层眼里已经死了的人,贸然闯进去被发现了,何止有去无回,生不如死的下场?
  比白鹤的反应更快的,是陆庭深的动作,顷刻间他已经来到洛迦身边,右臂死死桎梏住洛迦的腰肢,要活生生勒断那般用力,在他耳边冷笑:“司令部你也敢独闯,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洛迦,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有我在,你哪里都不能去。”
  洛迦瞬间暴怒,挣扎不动,咬牙切齿地吼:“不要你管——!放手!”
  “我是死是活和你有什么关系,我死一百遍都不关你屁事!滚开!滚!”洛迦咬牙屈肘,一只手紧紧扳住环在腰间的陆庭深的手,一手用最坚硬的肘关节去击打陆庭深脆弱的太阳穴,一下、两下、三下,很可惜,没打着。
  洛迦气急败坏地偏头一口咬住他的右臂,要把肉咬下来那般用力,却忽觉一阵眩晕,下一瞬,他被陆庭深一只手恶狠狠掼在地上——
  一只手轻易抓住他两个手腕,往头顶猛地一摁,健壮的身躯像一座大山砸下来,膝盖死死抵住洛迦脆弱的肩膀,任洛迦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滚——!!!”
  陆庭深冷哼一声道:“让你一只手你也打不过我,还想孤身一人潜进司令部,仗着自己可以死而复生,这么嚣张?那里面可是成百上千个4s级Alpha,你还想死而复生,他们让你死都死不掉!”
  “关你……”后面的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察觉自己整个人被拎起来,往主楼里走:“Omega就是Omega,你再强也打不过Alpha,这是天命,认清楚事实吧。”
  “司令部里面都是些什么人你不知道?全是从事军事保密工作的4s级Alpha,他们永远出不去,搞不到Omega。”说着已经到了陆庭深的卧室,一把将洛迦甩上大床,“你猜你一个Omega被他们抓到是什么下场?这么饥渴,我来满足你——”
  “你……”洛迦气急败坏地一滚,伸出手想一巴掌把他甩死,却在抬手的一瞬间,闻到一缕冷冽的松针气息。
  求偶信息素!浓到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Alpha释放的求偶信息素简直就是世间最要命的毒药,何况是被陆庭深彻底标记过不知道多少次的洛迦。
  Alpha的求偶信息素对被他标记过的Omega来说不啻于魔咒一般的存在,哪怕这个Omega已经把标记洗掉了也无济于事,一旦闻到,还是会瞬间溃不成军。
  紊乱期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来了。
  洛迦脸色惨白,四肢瞬间提不起一丝力气,像一条软虫跪在床上,裸露在外的皮肤很快浮起一层嫣红,“你……王八蛋!收起你的信息素!我对你没感觉!”
  嘴这么硬,手却死死捂住自己的后颈与鼻子,抖如筛糠,短短几秒钟就已经坚持不住了,甚至连洛迦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仰躺过来,发出哀哀低吟。
  陆庭深依旧稳当当站在床尾,好整以暇地欣赏Omega失态的模样。
  “抑制剂……”洛迦苦苦哀求,“给我……”
  “给我抑制剂……”
  陆庭深冷笑:“不是没感觉吗?”
  洛迦被逼得走投无路,想用手,被陆庭深轻易抓住,铐在了床头。他的手腕很细,两根并在一起,哪怕只有一只手就可以轻易抓住。
  “啊——”
  “陆,庭,深!”
  陆庭深施施然拖过一张椅子,从床头抽屉摸了一管O型抑制剂,夹在指尖:“我有,但是我不给你。你不是硬气么?你忍着啊。”
  洛迦痛苦喘气,鼻尖都红了,短短几分钟浑身都被汗湿透了。紧咬着下唇与天性对抗。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难堪的声音。
  陆庭深拿着抑制剂来到他几乎崩溃的眼前,就当洛迦以为他大发慈悲要给自己注射时,他却松了手。抑制剂落在地上,碎了个稀巴烂:“Alpha的信息素都会让你崩溃,躺在这里逃都逃不出去,你凭什么觉得你能对付司令部里那些穷凶极恶的Alpha?”
  洛迦眼睁睁看着那管能让自己解脱的抑制剂摔个七零八碎,崩溃掉泪,陆庭深的手指节轻轻划过他的脸庞,就引来一阵筛糠般的战栗,洛迦不受控制地扬起脸去蹭他的手指。
  陆庭深眸光一暗:“我不想折磨你的,是你一直不肯听我说话。我只能这么做。”
  “你恨我也好,讨厌我也无所谓,但我不能让你以身涉险。司令部,你就是不能去。我不得不拦住你,又不想再让你受伤,只能出此下策。”
  “求我。”陆庭深睥着他,“我会立刻让你解脱的。”
  洛迦想要得半死,一张嘴偏偏不肯落下风,死死盯着他,虚弱道:“谁要你的……脏东西……你这个肮脏的Alpha,烂黄瓜!我就是……我就是……出去找公狗,都不要你这个……脏东西。”
  陆庭深一愣,转而反应过来洛迦口中的烂黄瓜是什么意思,苍白解释道:“除了你,我没有碰过任何人。”
  “那一天是实在没有办法,我得带赫德去宴会,他身上必须有我的标记才不会让切尔·希特起疑,我只……”
  “你放屁!”洛迦愤怒地打断他的话,怒吼道,“你上了赫德!他的身上有你的东西!你当我傻还是瞎!!!你们两个……一个贱一个蠢!我才不要被蠢货的东西碰!!!路边的公狗都比你干净!”
  陆庭深的心仿佛绽开了几道裂痕,凄然一笑:“……好,那你就熬着吧。”
  陆庭深撇开眼看向窗外,眼眶里蒙起了一层水雾。
  他真的真的没有碰过任何人,真的没有。
  在绝望边缘挣扎的洛迦死死咬着嘴唇,一片鲜血淋漓中,咒骂陆庭深全家,把他祖宗十八代全问候了一遍,最后也不知道怎么了,问候来问候去去问候到最后,对象变成了第一人称。
  “庭深……”洛迦真的快要活活被熬死了,“老公……救救我……”
  陆庭深浓眉蓦地一挑,看向床上人:“你叫我什么?”
  洛迦无意识地大张着嘴,颤抖着唇:“老公……老公……”
  “叫我做什么?”
  “……”洛迦哭着,喊着,咬牙说出了那两个字。
  一个健壮的身躯猛然贴上来。
  ……
  如今的陆庭深早已退去了十二年前的青涩和温柔,凶狠得几乎让洛迦魂飞魄散。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洛迦只觉自己快被搅成一滩烂泥。
  常年于修罗场中拼死搏杀的Alpha,拥有远超常人的体力和战斗力,即便没了一只手。
  直到他也累得不行了,才终于停下来,窗外已经完全黑了。
  从早晨到晚上。
  抱着身下瘦弱的身躯,很干瘦,统共没有几两肉,肋骨根根分明。陆庭深趴在他身上喘着粗气,用自己的微微冒头的胡茬去蹭他苍白的脸,身下人仿佛傻了一般,眼神空洞无法聚焦,眼角挂着泪痕,看起来和一条死鱼真的没什么差别。
  陆庭深想起他在舞台上浴血看向自己的绝望模样,想起他在自己枪口前说的那些话,忽然很心疼,一把抱住他,紧紧的。
  “洛迦……”陆庭深太累了,声音都轻轻的,带着些鼻音,却很郑重,“东西是我亲自送进去的,也应当由我亲自去拿回来。”
  “对你做的那些事,我很后悔,对不起。”
  “这条荆棘之路,我陪你们一起走。”
 
 
第48章
  睡过去的妻子似是做了噩梦,一双漂亮的眉微微皱着,切尔·希特并没有多想,抱着爱人离开宴会厅,上楼,穿过长长的走廊,带回寝室。
  替他把王冠摘下,拆最珍贵的礼物般,一点点虔诚地脱下礼服鞋袜,换上柔软的睡袍,抱进被窝里。
  掖了掖他的鬓发,在眉心落下一个温柔的吻,轻声说道:“晚安,殿下。”
  浴室里传来冲水的声音,卡尔·加文蓦然坐了起来。环顾四周,熟悉的寝室布局,时隔七年,他真真切切地再次回来了。
  切尔·希特的军装挂在一旁的置衣架上,随身携带的枪就放在桌子上,满室弥漫着淡淡的黑罂粟香。
  回到他身边之前,怎样糟糕的假想都不敌现下真正置身虎口,恐惧顺着尾椎骨一寸寸往上爬,不过片刻,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已经回来了,后悔也来不及了。
  7年以前的日日夜夜,切尔·希特不知道在这里欺辱了他多少次,多少次自己苦苦求饶,声声哀泣,得不来他一丝怜悯。
  即便时过经年,这里的陈设变了很多,但是不堪的回忆留在心里,留在脑海里,一辈子也挥之不去了。
  卡尔·加文在想,要不要趁现在拿起枪给自己一个痛快的了断。
  煎熬中,浴室的水流声忽然停了,卡尔·加文像是受惊的兔子,连忙躺下,闭上眼睛装睡。
  浴室的门开了,切尔·希特腰间围着一条洁白浴巾,拿着毛巾擦拭自己一头湿漉漉的金发。
  上身的水珠还未来得及擦去,麦色健壮的肌肉蒙着水珠,肌肉块垒分明又不止虬结,像是草原中奔跑的猎豹,狂野又成熟性感。
  他轻手轻脚地,怕吵醒了心爱的妻子,连拖鞋也没穿,光着脚踩上地板,没有脚步声,卡尔·加文就不知道他在哪儿,紧张得眼睫都在细细颤抖,即便无数次警告自己放松放松再放松,不然会露馅的,但身体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下,并不是那么容易服从大脑的指令。
  床的一边忽然毫无预兆地陷下,沐浴露的香气钻进鼻子,卡尔·加文意识到切尔·希特坐上床了,忍不住轻微颤抖了一下。
  猎物直面天敌,想要完全放松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忽然,卡尔·加文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事情。他醒来时是侧着面向切尔·希特的,现在却翻了个身。
  想到这里,卡尔·加文头皮蓦然炸开似的,一片发麻。
  虽然人在睡梦中翻身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但切尔·希特这样的人,未必不会察觉到什么,何况卡尔·加文是真的心虚。
  床垫再次动了动,仿佛大山倾倒,一具温暖的身躯贴上后背,一双粗糙而有力的大手环上了自己的腰,炙热的鼻息均匀喷洒在自己后脖颈上,带起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一瞬间,卡尔·加文真的快哭了。
  炙热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那只握过枪,不知杀了多少人的手掌覆上妻子的手背,蓦地僵住了。身经百战的枭雄早已练就了无人能及的机敏,一瞬间,不可置信的可能性涌进脑海。
  切尔·希特没有再动,卡尔·加文也没有。
  就这么僵了半分钟,切尔·希特忽然平静地开口:“殿下醒了,怎么不说?”
  “……”卡尔·加文几乎忘记了呼吸。
  “崩得这么紧,做噩梦了吗?殿下。”那只大手来到卡尔·加文脊背,摸着上面因消瘦而微微凸起的骨头。
  卡尔·加文知道现在再装睡是不可能了,用力咬了咬舌尖,回忆从前自己的性格,艰难咧出个笑:“嘿嘿……被你发现了。”
  切尔·希特笑了笑,拍了一把妻子的屁股:“淘气鬼。渴了吧?给你倒杯水。”
  旋即起身下床,来到恒温壶旁倒了一杯45度的温水,递给卡尔·加文。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今天,殿下没有吵着要喝草莓牛奶。
  卡尔·加文喝完杯中温水,递回杯子揉揉眼睛:“我好困……Hiter……我要继续睡了。晚安~”躺下去之前,还像从前一样,倾身亲了亲丈夫的眉角。
  “……”切尔·希特默然不语,接过杯子放在床头,看着又躺下仿佛无事发生的卡尔·加文,勾起一个无声的笑,倾身来到他的耳边,语气轻柔却不容拒绝,“殿下,我睡不着。”
  在切尔·希特口中,睡不着带着另一种意思。
  与他结婚这么多年,卡尔·加文再了解不过。
  卡尔·加文面色倏然一白,忍不住扭闪:“我……我现在不想……”
  同理,卡尔·加文说没有也从来没甚么效果。切尔·希特的两根手指似笑非笑地划过卡尔·加文的脸,道:“不要么?殿下,醒来这么多日了,您还是第一次拒绝我。”
  卡尔·加文惊得瞳孔巨震,勉强笑了笑,道:“今天就是……累了……”
  他一把将丈夫抱住,蹭着他的脖子撒娇:“明天再来好不好,老公……”
  切尔·希特摇摇头,道:“就要现在。”
  暴君亲亲他的唇角,扯来一条黑布带,蒙住了卡尔·加文的眼睛。
  “Hiter……”卡尔·加文的声音不可避免地染上了一丝哭腔。
  他看不见切尔·希特在干什么,床垫一轻,好像他下床了,卡尔·加文的鼻头害怕得变红了:“老公……你别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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