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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饿关系(近代现代)——终晚夏

时间:2025-06-28 07:35:15  作者:终晚夏
  好歹是队长,我也不能揭发他。
  两人共同离开,乘电梯下楼。
  陈近洲给方远默发消息。
  「人走了,可以出来了。」
  Y:「嗯,谢谢学长。」
  「好点了吗?」
  Y:「好多了。」
  「自己能出来吗?」
  Y:「能,已经没事了。」
  「坚持一下,回家抱你。」
  蒋川靠着电梯边,左右嗅了嗅:“队长,你闻到没?”
  陈近洲塞回手机:“什么?”
  “薄荷,跟小默身上的味儿特像。”蒋川蹭蹭鼻子,“他老是那么香。”
  陈近洲把薄荷糖压到舌根:“没有。”
  “哦哦,是我身上的,刚才坐小默旁边,都被他染上味了。”蒋川拽拽自己的衣服,“嘿嘿,怪好闻的。”
  “咔嚓。”
  陈近洲咬碎嘴里的糖:“下周训练,你早半个小时来。”
  “嗯?”蒋川看他,“干嘛?”
  陈近洲:“训练。”
  蒋川眨眨眼:“训什么啊?”
  “多练没坏处,你还可以更好。”
  蒋川:“……?”
  *
  聚餐结束,可聚会还没完。等上厕所的人陆续返回,大家收拾东西,转站下一阵地。
  晚上九点,是KTV的黄金时间。
  他们定了最大包房,皮质沙发围了大半圈,左前方有个小型点歌台。
  方远默坐在角落,已经从紧张中缓和回来。他手心被塞了瓶啤酒,不参与聊天,低头插西瓜吃。
  两个话筒不够十几人抢,唱的也不太好听,好在方远默不清醒,鬼哭狼嚎也能听出艺术感。
  “跑调麦霸”各展示了一遍,蒋川把话筒都抢给陈近洲,拉方远默玩游戏。
  方远默和大家坐一起,指着背对他们的陈近洲:“你们队长不玩吗?”
  “不玩。队长从来不掺和。”
  蒋川嘿嘿笑:“但队长嗓门好,每回都唱歌给我们助兴。”
  方远默不会划拳,也不懂复杂的游戏规则。大家迁就他,玩起了最简单的摇骰子,点数最低的,要么喝酒,要么抽牌回答问题。
  卡牌和骰子都由KTV准备。
  十多个人一起,运气差的概率很低。
  方远默机械性摇骰子,耳朵早就飘远。
  陈近洲面朝点歌台,独自唱着英文歌。他的声音里写满故事,深沉又有磁性。
  方远默身体轻飘飘的,好似浮在半空,摇出三个一的骰子都没意识。
  其他人吵闹起哄,方远默只在意陈近洲的声音。
  他端起酒,咕咚咕咚灌了一瓶。
  游戏继续,大家自愿选择罚酒或抽卡回答问题。不知进行了几轮,方远默又摇出了最小的骰子。
  人一旦进入晕醉状态,手都不听使唤。方远默晃了晃酒瓶:“空了。”
  “来来来,再给默哥开一瓶。”
  “默哥敞亮,就爱你跟这样的玩。”
  酒瓶摆到面前,被伸来的手拿走。
  “队长,你干嘛抢默哥的酒。”
  陈近洲毫无歉意,仰头喝了一口,慢悠悠地说:“别欺负小孩。”
  “你才小孩!”方远默不高兴了,嘀嘀咕咕咕“不就大我两岁。”
  “十八和二十,也没差多少。”
  “二开头就能装大人了吗?”
  “我告诉你,过了年我就十九了。再过个年,我就二十,就跟你一样大了。”
  “再过一年,你就得叫我哥。”
  “再再再再再再再再再过好多个年,我、就是你爷爷了。”
  没有伴奏的包房很安静,方远默叽里咕噜,把众人全逗乐了,嚷嚷着再给“爷爷”开一瓶。
  但方远默不喝了,伸手去抓牌:“我要抽卡。”
  他打了个嗝,当着所有人的面,掀开了第一张。
  【上次接吻是什么时候?】
  灯红酒绿的夜晚,愣是把大家搞尴尬了,他们跟方远默也没熟到这种程度。
  蒋川正要帮忙开脱。
  就听到方远默大方说:“刚才。”
  陈近洲:“……”
  蒋川:“……”
  众人:“……”
  蒋川抓抓头皮:“小默,咱也不是非要说实话,但你能不能稍微考虑下我们的智商?这样显得我们很像傻逼。”
  “就是的,我们虽然喜欢打篮球,但也是凭脑子考上东大的。”
  “默哥,咱玩游戏得有点职业水准。”
  陈近洲:“谁电话响了。”
  大家齐刷刷掏手机,方远默跟着凑热闹。Q.Q有好多陈近洲的消息,他只看了最近的一条。
  J:「撒谎不会?」
  「哦,会。」
  方远默合上手机:“我女朋友不让我告诉你们。”
  “啥???”
  “女朋友?”
  “嗯,我女朋友刚和我说,让我和你们撒谎。”
  陈近洲:“…………”
  众人:“…………”
  蒋川:“小默,你有女朋友啊?”
  方远默点头。
  “卧槽,没看出来!”
  “默哥威武雄壮啊!”
  “默哥背着我们谈恋爱。”
  “哪的?是你们系的吗?”
  “哎草草,牛皮啊牛皮!”
  吵吵闹闹间,方远默的手机又开始震,是语音电话。
  方远默接通。
  那边只说了两个字:“出来。”
  方远默和其他人挥手:“我出去一下,你们玩。”
  “啧啧绝对是女朋友!”
  “这是查岗了吧!”
  “哎有对象的就是不一样。”
  “羡慕呐,羡慕死了。”
  明亮空间让人清醒了点,方远默找到了个安静角落:“干嘛?”
  “自己能走吗?”
  “我又不是小孩。再说了,我也没喝多少。”
  “嗯,没喝多少。”陈近洲语气凉飕飕的,“现在下楼,去马路对面。”
  方远默回包房拿东西,顺便和大家告别。有“女朋友”的人总能受到优待,大家不再挽留,提醒他路上小心。
  漆黑的冬夜,方远默裹紧围巾,帽子口罩遮得严严实实。
  陈近洲始终没挂电话,提醒他注意行人和车辆。
  不知走了多久,方远默进入一条窄路。与此同时,身后传来脚步声,腰被搂上,陈近洲的气味扑进来。
  方远默反应很强烈:“别,不行。”
  陈近洲不听,抱得更紧:“别担心。没人,没监控。”
  方远默不再挣扎,肩膀贴他怀里,缓慢通过窄巷。
  即将到达路口,彼此自然分开。
  陈近洲慢慢落到他身后:“我帮你叫了车,牌号JY750,就停在路口。他会送你到紫宸阁,进门左手边的单元,1601。”
  方远默谨慎:“陈校长会不会突然过来?”
  “不会。”陈近洲说,“他不知道那。”
  方远默攥紧手心:“嗯。”
  “等会儿见。”
  紫宸阁离学校不远,晚上十点,打车不到十分钟。
  走进单元门,方远默按了17楼电梯,再顺消防通道下16楼。
  房门打开,热情迎面而来。
  杂物间未能满足的亲密,在此刻延续,他们心知肚明,各自是彼此欲.望的填充。
  四下漆黑,方远默只能听到呼吸和衣服摩擦的声响。他勾着陈近洲的脖子,被压在门板,回应疯狂的吻。
  “女朋友……”陈近洲咬他,用疼痛悬赏并报复他:“方远默,你真敢说。”
  陈近洲扯他衣领,嘬住脖子:“你问过我的意见吗?”
  “是你让我撒谎的。”方远默站不直,像柔软的无脊椎动物,黏在他身上。
  陈近洲:“越醉越会气人。”
  “我没醉。”
  方远默脱掉陈近洲卫衣,往他身上咬。
  “没醉这么热情?”
  “没醉就不能热情了吗?”
  “能。”陈近洲贴他唇边笑,手伸进后腰,狠狠捏了一把:“去浴室,还是床上?”
  方远默闷哼一声:“先浴室,再床上。”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浇,陈近洲仅剩条牛仔裤黏在身上。
  方远默的裤子随意堆在地板,灰色线衫湿到滴水,左侧领口掉出了肩膀,衣摆恰好贴在腿根,若隐若现,衬得两条腿修长。
  陈近洲像野兽,将他推到墙壁上,从身后抱紧,咬痛手腕和肩膀。
  疼痛和酒精双重作用,大脑皮层兴奋异常。他仰头呼吸,被陈近洲帮忙。
  水声停止,空气里弥漫咸涩的气息。金属纽扣磨擦着皮肤,拉链在身后“刺啦”的响。
  浴室熄了灯,头顶有暖风。
  方远默虽没经历过,也清楚即将发生什么。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连准备都……
  “嗯!”
  头皮发麻,方远默霎时清醒,担心和惶恐落了地。
  只是指尖。
  陈近洲没动,吻他耳朵:“让碰吗?”
  “让。”
  “怕不怕疼?”
  “不怕。”
  
 
第24章
  耳边传来陈近洲轻笑的尾音,混进水汽里,就像他唱歌时的好听旋律。
  方远默脚底轻飘飘的,和耳朵一起飞了出去。
  陈近洲含住后颈,咬到方远默有了痛感,发出哼声才松开。他抽回手,拿浴巾把方远默裹紧,抱到床上继续亲。
  吻到坚持不下去,陈近洲哑着嗓音:“你带了吗?”
  “什么?”
  “草莓味。”
  方远默压下呼吸:“没。”
  陈近洲稍显烦躁,起身拉开衣柜:“我马上回来。”
  “干嘛去?”
  “你说呢。”
  方远默拽紧被边:“不用……”
  “我、买了。”
  陈近洲取出方远默包里的塑料袋,除了安.全套,还有瓶润.滑。
  他坐回床边,晃了晃透明瓶身:“什么时候买的?”
  “来的路上。”方远默堆在被子里,只露半个脑袋:“你家门口的便利店。”
  “懂得还不少。”
  “我、又不傻。”
  陈近洲掀开被子,吻过来:“方远默,我喜欢喝了酒的你。”
  “为什么?”
  “勇敢又热情。”
  勇敢、热情。
  与他完全不搭边的比喻,在夜色里迅速发酵,报复着装不熟的彼此,偿还生理和心理上的空虚。
  陈近洲打开瓶盖,滴在了指尖、胸膛、小腹,最后才是腿边。
  冰凉的液体,被人捂热才滑进来。
  手机铃声是从天而降的冷水,吞人野兽塑成了冰雕,眼神里不再有半分欲.望。
  陈近洲擦干净手,缠上浴巾,去隔壁接电话。
  安静的空间,电话里的声音尤为清晰:“在哪?”
  陈近洲:“外面。”
  “回来。”
  卧室开着暖气,方远默身上黏糊糊的,只好把脑袋塞进被窝里,闷红了脸,等陈近洲回来。
  男人拿来热毛巾,一点点帮他擦干净。
  “怎么了?”方远默探出脑袋。
  “我得回去了,抱歉。”
  “哦,那行。”方远默撩开被子,“没事,我也先回……”
  衣服湿在浴室,方远默有些狼狈:“学长,能不能借我身衣服穿?”
  陈近洲取出件套头衫,自己穿上:“你今晚住这里,明天有快递员送衣服,像上次一样,放门口。”
  方远默本意想拒绝,但思来想去,这可能是最好的办法。
  他团回被窝:“谢谢。”
  “我走了。”
  方远默背对着他,按着空落落的心口,闷在被子里:“拜拜。”
  陈近洲走到客厅又返回,给方远默裹上浴袍,带到了门口。
  方远默下半身空着,压住松垮垮的衣领:“学长,我这样走不了。”
  陈近洲捏着他食指,把指纹录进了门锁。
  “这栋房子是我爸离世前偷留给我的,我没告诉过任何人,以后也不会告诉。保姆每周一三上午十点到十二点打扫,主卧我自己收拾,她不会进。”
  “你可以随时过来,可以带不远和很近,不需要征得我的同意。”
  方远默听得懂,却又不懂:“学长。”
  陈近洲看表:“来不及了,再亲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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