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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秧子的婚后日常(近代现代)——采蘑菇的老猫/狸奴不吃鱼

时间:2025-06-28 07:53:28  作者:采蘑菇的老猫/狸奴不吃鱼
  刚走出房间,手中的背包就被邢谚接了过去。
  邢谚换了身休闲装,背包随意挂在肩膀上,低头看着手机的同时,空闲的手往后伸过来。
  将手放到邢谚的大掌上。
  温白苏举起手机,给这一幕拍了张照片。
  他将照片发到家庭群里,开心地分享自己的行程。
  【温白苏】:[照片]
  【温白苏】:接下来几天都在山庄玩。
  群里很快冒出来一连串的祝贺,然后才是家人语重心长的叮嘱。
  温白苏看了两眼,手机一关塞进兜里。
  不剧烈运动行,不运动不行。
  他爷爷就是过分紧张了,搞得他是个瓷人似的。
  ·
  雨过天晴。
  进入庄园不多远,就看见一道彩虹斜斜地挂在天际,温白苏趴在窗口将其拍下来。
  他想了下,这回发的是朋友圈。
  才发出去不多久,就有一连串的红点点出现。
  点进去一看,基本上都是在船上认识的,一群有钱有闲的,当即就有人表示也要过来玩,还询问他们别墅所在的区域。
  温白苏询问过邢谚后,把地点发了过去。
  车子在小路上慢慢悠悠。
  晚霞不知何时布满了天空,梦幻般的颜色让人目眩神迷。
  温白苏看了好一会儿,突然道:“那两天我们起来看次日出就好了。”
  邢谚顿了下,侧头。
  晚霞弥漫,不可方物。
  他对上温白苏看过来的眼睛,反应过来那两天是指在海上的时候。
  邢谚不在意地道:“你要是想看,过段时间我们再去海上玩一次。”晏擅厅
  温白苏想想,摇头,“不去了。”
  他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没有时间再重复前往过的地方。
  邢谚没有听出他的额外音,顺着话说下去道:“接连去一个地方也是没意思,看日出的话,我们可以去山上。”
  温白苏顿时激情四射,“我也可以爬山吗?”
  邢谚毫不犹豫打破他的幻想,“没可能,我们坐缆车上去。”
  温白苏:“噢……”
  他这一失落下来,头毛耷拉,像是只失去梦想的咸鱼。
  邢谚忍不住捏捏他脸颊上的软肉,“爬山很累,等你身体好些了我们再去。”
  温白苏心中呜咽。
  这话说的,不就是这辈子都别想了嘛!
  车子在别墅前停下,这次的管家换成了一位女士。
  双方打过招呼,直接入席吃晚饭。
  饥肠辘辘的肚子被填饱,管家女士带人将徐源和秦执的房间收拾好,温白苏懒洋洋地上楼洗漱。
  邢谚坐在沙发上,视线时不时看一眼楼上。
  等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他起身。
  浴室里,水声哗哗。
  房间主人今天出来的时间晚了些。
  刑谚想起上次住这时发生的事情,忍不住伸手敲了敲浴室门,“温白苏,你还好吗?”
  浴室里的水声停下。
  温白苏压抑着咳嗽,声音沙哑道:“我没事,马上就出来了。”
  刑谚皱眉。
  碍于温白苏在洗澡,到底没有继续打扰。
  浴室里面,温白苏将地上的鲜血冲走,冲走口腔里的血腥味。
  他撑着浴缸边缘吃力起身,将旁边的浴袍裹到身上,轻喘着等待不适过去。
  手脚尖端发麻。
  等温白苏意识到时,他险些摔到地上,手慌乱地扶住旁边。
  沐浴露被撞翻到地上。
  “咚”
  声音传到外面,就在门口的刑谚心中一紧,连忙敲门提醒道:“我进来了。”
  说着,不等里面的人回应,刑谚就直接扭开了浴室门锁。
  温白苏抬眼看去,视线模糊一片。
  他眨眨眼,依旧看不太清楚。
  刑谚走近,就见温白苏双眼迷蒙,未拢好的浴袍下,白皙的胸膛起伏轻微。
  他伸手将温白苏抱起来,快步走出浴室。
  温白苏靠着刑谚,沉默的看着面前一片迷蒙,在刑谚出声询问前,先开口道:“我跟你说几种药,你帮我取过来。”
  听到温白苏愿意吃药,刑谚心里松了口气。
  他把人放到床上。
  温白苏回忆了下包里的药,给刑谚报了七种药名,“…送服的水里面帮我加点盐。”
  刑谚嗯了声,出门吩咐管家送水上来。
  药品的名字大差不差的,寻常人很容易认错,刑谚干脆拎着包坐在温白苏床边,遇着不太确定的就先问温白苏一声。
  温白苏视线模糊的看着刑谚的方向,认真等待的样子看得刑谚心头微软。
  管家拿着水杯进来,温白苏怕暴露情况,先一步伸出手。
  看着伸出来的手,管家愣了下,偏移了原本的角度,将水送到温白苏的手里。
  温白苏心里松了口气。
  他摩挲着杯子,低下头,试探的抿了口水。
 
 
第18章
  一瓶瓶药被取出又放回。
  邢谚的手里积累了一小把药丸,他递向温白苏:“快把药吃了。”
  温白苏听见声音,微微朝着邢谚的方向侧了侧眸,眼睛捕捉到手的形状。
  他伸出手,“我慢慢吃。”
  邢谚本能的察觉到不对劲,他皱着眉,视线在温白苏镇定自若的脸上扫过,将手中的药放到温白苏的手里。
  温白苏蜷起手指,想要包裹住手中的药丸,收回手时,指尖在邢谚的手上划过。
  冰凉的指尖存在感极强,邢谚的注意力被转移。
  握着药的手苍白而瘦弱,这会儿正仔细的,一粒粒的将药送入口中,另一只手再将水送到唇边,将柔软的唇瓣压下去一个小小的凹痕。
  男人的视线如有实质。
  温白苏精神紧绷地摩挲着药丸的形状,模糊的视线努力帮助辨认着颜色,等到手心的药吃完,他后背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邢谚看他如释重负的样子,好笑:“这么大了怎么还抗拒吃药。”
  听他误会,温白苏哼哼两声,顺着说下去:“抗拒吃药怎么了,我至少不抗拒打针。”
  邢谚:……
  “你还骄傲起来了。”
  温白苏:理不直气也壮.jpg
  邢谚好气地戳戳温白苏,动作放轻让人躺下去,“不舒服就好好休息,我马上过来。”
  被子被人盖到身上,温白苏攥紧被角,试图一个人休息。
  “我没什么事,你不用过来。”
  虽然抱着个大暖炉睡觉很舒服,但他有些担心自己的身体。
  频繁发病,迟早给邢谚吓出好歹来。
  邢谚没有听他的,找了套睡衣往浴室的方向走,只留下回应落在身后,“我们是法律承认的婚姻关系,睡在一起很正常的。”
  温白苏:……不,不正常。
  他们不比陌生人熟悉多少啊喂!
  然而说这话的人已经进入了浴室,根本就听不到他的反驳。
  温白苏心累地叹了口气,默默把被子拉过头顶。
  视线还是一片模糊,脑袋有一点晕,但感觉还不算太难受。
  身上的痛楚不太对劲,可能是止疼针的效果在减退。
  之前估计的死亡时间还是长了……
  ·
  浴室门被打开,热气从里面流淌而出。
  邢谚擦着头发走出来,视线顿在床上。
  他进入浴室前还乖乖躺着的人这会儿整只都藏在了被子下面,睡姿笔挺的,很难让人不往一些不太吉利的身份联想。
  邢谚将毛巾搭在肩膀上,凑近床榻,一手按在对方的身边。
  被子下的人没有任何的动静,应该是睡着了。
  邢谚伸出手,动作轻巧地将脑袋从被子里放出来。
  脱离空气贫瘠的被窝,温白苏的呼吸急促了一瞬,脑袋下意识地蹭了下枕头。
  那柔软的眉宇轻轻蹙起,证实着他那不安的睡梦。
  邢谚把毛巾放到旁边,躺到床上。
  很快,小八爪鱼就缠了上来。
  ……
  再次醒来又在男人结实的怀抱里。
  温白苏都开始有些习以为常了,心中的羞涩感都不再厚重,他甚至心情很好的和邢谚打招呼:“早。”
  邢谚有些意外,“早。”
  模糊的视线恢复正常,温白苏起床时都哼着歌,他洗漱完先给自己来了一针止疼剂,带着要吃的药下楼。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管家女士有条不紊地指挥人忙碌。
  徐源和秦执凑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看见他下楼,好似寻常的打了声招呼。
  温白苏走到餐桌边看了圈,惊叹:“好丰盛啊。”
  管家女士笑道:“您要是有偏好的,可以和我说一声。”
  温白苏点点头,坐下来。晏珊婷
  邢谚放下手里的平板,宣布道:“吃吧。”
  说着,他夹了一个梅汁煎蛋到温白苏的碟子里。
  温白苏愣了下,很快道:“谢谢。”
  邢谚抬眸,垂眸,“夫夫间不用说这些。”
  温白苏:?
  温白苏直觉这话不太对劲。
  但等他看向邢谚时,对方已经神态自若低头吃饭了。
  温白苏啃着煎蛋,冥思苦想想不通,只能暂且放下疑惑。
  没再感受到探究的目光,邢谚轻轻松了口气,心中轻啧一声。
  他为什么要紧张?
  -
  山庄的马场距离居住区比较远,温白苏换上早早准备好的衣服,期待满满地看向邢谚。
  邢谚理了理他的长发,“一会儿都听我的?”
  面对即将体验的新事物,温白苏乖巧:“都听你的。”
  邢谚信了。
  两人上了山庄的车子,一路往马场而去。
  时间尚早,阳光还没有炎热起来,席卷着花香落入车中,落到乘车人的身上。
  温白苏坐在阳光范围内,闭眼浅寐。
  他的呼吸轻浅。
  邢谚侧着头,视线毫不避讳地划过温白苏的脸颊,落在那被阳光晕染出光晕的眼睫上。
  睫羽颤抖。
  邢谚的视线猛然一坠。
  粉·嫩柔软的唇瓣被他的主人抿出波浪来。
  ——不知道尝起来会是什么样的味道,跟看上去一样柔软吗——
  邢谚陡然回神。
  他懊恼的捏捏鼻梁,感觉这段时间他神思不属的次数有些多。
  而且脑子里冒出来的想法也越来越奇怪。
  这么想着,他又忍不住看向温白苏。
  猝不及防间,视线坠落于纯稚的褐眸中。
  温白苏缓了缓睁眼时的迷蒙,根本没有注意到邢谚的不对劲,看向前方问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啊?”
  邢谚正襟危坐,“很快了。”
  ·
  事实证明,成年人口中的‘很快了’完全不能相信。
  车子又开了半刻钟,才到达马场。
  他们到的时候,草坪上有好些马正在奔跑。
  “哒哒哒哒”
  骏马踏风而来,柔顺的鬃毛扬起,天然一股骄傲自在于身。
  温白苏仰着头,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
  邢谚就在他的身边,见状连忙伸手拉着人。
  他皱眉:“不要命了?\"
  就温白苏的身体,哪怕是被马擦到一点,都有可能面临生命危险。
  温白苏根本没有在意邢谚的询问,他几乎是感慨道:“如果有来生,我想当草原上的马。”
  自由奔跑,天地任遨游。
  邢谚听见‘来生’两个字,就心头紧绷,他眉头皱得更紧。
  “胡说八道些什么。”
  温白苏笑意吟吟回头,“我在期待我的未来。”
  邢谚心头酸涩。
  他很想问一句:难道你的未来,就是来生吗?
  温白苏没有注意到邢谚的不对劲,他回过头,继续看着马匹飞驰,扬起的尘土都显得可爱极了。
  过了会儿,这些马被工作人员引到另一边去玩。
  邢谚收敛好自己的情绪,“走吧,带你去挑匹马。”
  温白苏顿时精神。
  他们走到工作人员面前,邢谚反复强调了温顺沉稳后,工作人员前来一匹看上去还是亚成年的枣红色小马。
  工作人员介绍道:“这是奇瑞,最是亲人不过,在接待客人时也是最温顺的。”
  温白苏小心地伸出手,侧头询问工作人员,“我可以摸摸它吗?”
  还不等工作人员回答,停顿在半空中的手就被温热柔软的舌头包裹,给洗了一个干干净净。
  温白苏惊喜的回头。
  工作人员带笑的声音响起:“当然可以。”
  “好乖。”
  温白苏说着,手落到了那顺滑的鬃毛之上,手指轻轻划过大马的皮肤。
  他声音惊喜:“居然还有毛欸!”
  在今天之前,温白苏一直以为马是秃的,全身上下就鬃毛和尾巴毛。
  但这会儿仔细看,他才发现,马匹身上其实有一层毛发,只是硬硬的,又油光水滑,隔远了才会让人误以为那是它的皮肤。
  奇瑞打了个响鼻,马蹄无语地动了动。
  温白苏见状,连忙收回手,见大家伙没有不开心,又忍不住将手落上去摸了摸。
  可爱。
  邢谚勾勾唇,在温白苏看过来之前,将唇角的笑意压了下去。
  等到温白苏过完了摸马的瘾,邢谚扶着温白苏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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