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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君子,但攻了光伟正直男(古代架空)——神郎采金

时间:2025-06-28 08:13:59  作者:神郎采金
  “塞……”另一个男人咕哝着,话语的内容听不太清。
  莫尔斯脚下一个趔趄,原本飞红的面色瞬间褪了下去,不可置信地张开嘴颤了颤,咽下心里的酸楚转身快步离去。
  他知道那个长发男人是谁了,也知道自己为什么一靠近就走不动了。
  碎叶交错翕动,青年狼狈的身影消逝在林间。
  身后,塞斐尔漫不经心地抱着利乌斯走远了些,直到男人受不得行走间的刺激低泣出声,他才柔下声音细致地安抚着。
  月光皎洁,泻下一地银霜。
  ————————————
  直到天色将明,塞斐尔的魔药效力又重新回来了,他才跟利乌斯返回了小队。
  小队里每个队员都觉得昨晚睡了个好觉,精神饱满地跟同伴打趣着,只除了一个人——莫尔斯。
  可怜的年轻人暗恋受挫,一早上神不思蜀,也不往利乌斯的方向凑了,就连看到塞斐尔都默默回避起来。
  有了塞斐尔这个移动的传送阵法在,利乌斯前往碧波港中心城的时间被大大缩短,两人也不再需要待在小队里。
  于是在给小队成员洒下记忆提取粉后,塞斐尔便带着利乌斯先行离开了骑士小队,当天下午赶到了碧波港中心主城。
  与此同时——萨米尔家族北境领地内,终于挨到换班时间的老兵打开了利乌斯的房门,却连个鬼影都没瞧见。
  ——砰
  一摞公文函书重重砸上了雪莱的头,绿发青年缓缓俯下身,沉默地挨着老国王的训斥,“废物!你不是说已经在利乌斯的身上查探到黑相术的痕迹了吗?”
  “那现在是想告诉我,一个被黑魔法腐蚀了一段时间甚至濒死的人,还有力气逃脱赶路是吗?”
  雪莱敛下眸底的神色,沉声道,“陛下,当时在疗愈廷您确实也看到了利乌斯身体的情况,他的心脉已经被腐蚀了大半了……一定是修思礼的手札出了问题。
  “请您放心,赶在水沉日之前,我一定会找到他的。”
  雪莱顿了一下,轻声道,“陛下,这说不定也是一次机遇,顺带还能查探一下修思礼黑魔法手札的踪迹。”
  拉瑟福德缓缓沉下眉眼,挥了挥手道,“尽快吧,安德森一向稳重,却很期待这次的骑士竞选,我可不想让孩子的心愿落空。”
  雪莱点点头,俯首缓缓告退。
  ————————————
  另一边,塞斐尔有些无趣地跟在利乌斯身后,盯着身前戴着厚重兜帽的男人瞧了一眼又一眼,缓缓问道,“长官,你打算先去哪里?”
  闻言,利乌斯淡淡转过头来,清明的眼瞳上下扫视他,忽地走过来伸手握住了塞斐尔的手,与他十指交握,轻声道,“别跟我离得太远。”
  似是想到了什么,利乌斯蹲下身,忽地扯了扯塞斐尔脚腕上那条充当饰品的银链,抬起头问道,“为什么不卸下来?”
  这个视角的长官有点可爱,塞斐尔弯弯唇蹲下身,“这可是我爱人送我的礼物,我为什么要卸掉?”
  闻言,利乌斯莫名垂下了眼,手指轻轻地划过银链表面,握住塞斐尔的手腕将人拉起了身,“走吧,先去找雪莱。”
  感受着手心的温度,塞斐尔欢欣雀跃地跟了上去。
  谁也没发现,一丝浓黑的雾气若有似无地缠绕在银链之上,转瞬又消失不见。
 
 
第78章
  ————哗啦啦
  泛着朦胧蜜意的水液缓缓自壶口处滑落, 随着主人的动作倾落到纹路精美的琉璃杯中。
  雪莱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许久未见的团长,声线有些沙哑,“团长, 你的身体……最近还好吗?”
  利乌斯轻描淡写地摇了摇头, 将装着多姆纳红茶的琉璃杯轻轻推到了身旁塞斐尔的手边,转而又从身前的小口袋里掏出洁白的丝质手帕,顺手垫在了装着黄油小饼干的瓷盘边。
  男人凑近塞斐尔,按下他手中正翻看着的格鲁逸闻录,言简意赅道,“别看了,吃点东西。”
  塞斐尔一愣,瞧着桌边被妥帖摆好的杯具, 微微挑眉放下了手中的书籍。
  见状, 雪莱的表情更加复杂,在塞斐尔陌生的面孔上巡睃一瞬,迟疑间开口问道, “团长, 这位是?”
  可利乌斯却没搭理他,扬眸淡淡道, “我在北境时, 你似乎好几次都尝试跟我通讯,有什么事吗?”
  “我那时重伤初愈, 没有精力接通交互水镜,后面忘了便也没回你。”
  闻言,雪莱身形一滞,嘴角僵硬地上扬,半晌轻声道, “没什么长官,就是想看下你情况怎么样……”
  “你现在不该回来的,老国王还关注着你的踪迹,万一被他发现你回了中心城,这下……”
  后面的话雪莱没有说下去,眼前人尖锐冷淡的目光直直地注视着他,让雪莱有些受不住地垂下了眸。
  下一秒,如芒在背的注视转而消逝无踪,雪莱抬头一看,原是那个陌生男人大胆地握上了利乌斯的手,正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团长的手指。
  团长没有抽开,瞧了一眼后就默默转移了视线,重新将注意力放在雪莱身上,望着他冷淡道,“我有件重要的东西放在了老宅二层的卧室里,一般人找不到隐藏的开关……麻烦你帮我取来。”
  雪莱浑身一滞,手指不自觉用力攥起,半晌垂着眼点了点头。
  ————————————
  两人没待多久,等利乌斯告诉完雪莱黑魔法收录汇编藏着的位置,男人就牵着塞斐尔离开了接头的酒馆。
  微凉的海风中带着点咸湿的气味,塞斐尔拽着利乌斯的手一荡一荡的,瞧着男人没什么感情的面容,有些好奇地凑近了利乌斯,“长官为什么要让雪莱帮你取,其实我也可以帮长官的……”
  “是因为……”塞斐尔弯起了眼睛,有些戏谑地捏了捏利乌斯的手心。
  “你怀疑他?”
  利乌斯没开口,清凌凌的眼瞳望着身前的塞斐尔,忽地反问他道,“我送你的银哨还在身上吗?”
  见利乌斯闭口不答,塞斐尔哼笑一声,手指探进颈间拽着黑绳子把小哨掏了出来,“瞧瞧,在这呢~”
  利乌斯嗯了声,轻轻摩挲着小哨的表面,淡淡道,“我撕下了当初想练的那几页,剩下的手札全都在这里面。”
  男人敲了敲银白的哨面。
  这么会玩?
  “那雪莱拿走的会是什么?”塞斐尔不自觉歪了歪头。
  “我在原卷上做了些改动。”利乌斯面不改色淡淡道,“如果他拿来交给我自然是最好,如果交给了其他人……”
  ——意会总在无言中。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塞斐尔不自觉挑起眉梢,藏宝贝似的将银哨收回了衣下,“真该庆幸我没把长官的宝贝弄丢,不然现在可怎么交差?”
  像是对这话没什么反应,利乌斯没言语,自顾自牵着塞斐尔走进了旅店。
  现在塞斐尔身上灿亮的金币一大把,两人自然挑着条件好的房间住,柔软的大床更是首先要考虑的对象。
  望着在床上肆意翻滚的塞斐尔,利乌斯垂了垂眼,缓慢坐在书桌旁从怀中掏出一瓶渐变的蓝紫色药液,轻轻放在了桌上。
  他还没来得及对着药液深思,一只手便从身后迅疾地伸了过来,抓住魔药瓶就往自己的眼前送。
  “我怎么没见过这种东西啊……”塞斐尔眯起眸子,手掌包裹住药瓶缓慢转着,指尖还不老实地在瓶口的软塞处蠢蠢欲动,像是想把软塞拔出来好好嗅闻一番。
  一瞬间,利乌斯瞳孔骤然紧缩,猛地扑进塞斐尔怀里夺走了那瓶魔药。
  “你想死吗?”男人的手臂不自觉颤抖着,因为太过用力上半身也有些抽筋,轻飘飘栽进了塞斐尔的怀里。
  太应激了吧……塞斐尔原本还想调笑几分,但瞧着利乌斯瞬间惨白的面色,嗓子眼的话也咽了下去。
  “对不起,长官,我错了……”他故作可怜地埋在利乌斯的怀里蹭了蹭他的胸肌,企图用无辜的神情获得男人的谅解。
  利乌斯深深吸了一口气,将魔药收进魔戒中,下一秒狠狠抱住了怀里的塞斐尔,“不要再这样了,塞斐尔……我已经受不了下一次了……”
  塞斐尔抿起唇瓣,直觉眼前的长官似乎有什么不对头,反应有些太过激烈了。
  但瞧着利乌斯受不住的样子,他还是立马收紧了双臂,更用力地将男人抱进了怀里,轻轻拍着利乌斯的脊背哄着,“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我会永远陪着你的,好不好?”
  “相信我嘛,长官~”塞斐尔埋下头,弯弯眸子对着长官笑,嘴唇不守规矩地贴着男人黏糊地亲着,直到把利乌斯亲得晕头转向,颤抖的身体也恢复了正常,塞斐尔才停下了动作。
  不对劲……得找个机会把利乌斯的心结解开,这样下去可不行。
  塞斐尔心里的弯弯绕绕利乌斯不得知晓,等到他缓下神来,才对着塞斐尔娓娓道来魔药的事情。
  “这种药水,不是普通的魔药……”利乌斯坐起身直视眼前的塞斐尔,淡定地擦去了嘴角的水液。
  “你可以叫它——神圣的魔鬼。”
  “从名字便可见魔药原材料的矛盾性,神圣往往与神祇相关,却被用在修饰魔鬼的身上,”利乌斯扯了扯唇角,戏谑道,“可不可笑?”
  “安德森在临行前便将药水交给了我,嘱咐我要在骑士竞选之日让老国王拉瑟福德喝下去。这种药水,只要一滴便能让人在三天内身死魂灭,就算不是人族,喝下了这种东西也难逃一死。”
  男人解开衬衣的纽扣,漫不经心地踢开脚边的裤袜,一边调暗室内的灯光一边道,“水沉日全城有志的青年才俊都会前来参加骑士竞选,而最终荣获大皇子贴身骑士荣誉者,将有机会向阿诺德王室献上忠诚之杯。”
  “我要做的,就是在忠诚之杯内滴入魔药,于荣誉大典之上毒杀拉瑟福德。”
  室内寂静无声,唯有缓慢下沉的水渍声不时传来,利乌斯忍着爽意起身揽住身上人的脖颈,对着塞斐尔轻笑道,“怎么这副表情?”
  塞斐尔轻叹一声,没好气地顶撞起男人来,“你想过退路吗?明摆着去送死啊……”
  “嗯……”闻言,利乌斯反倒满意地笑出了声,语气中带着些许癫狂,“就是要去死啊,你都不在了,我还有什么继续待着的理由?”
  “留我一个人在这可太没意思了啊,塞斐尔……”男人低声喃喃着,湿热的吻断断续续地印上塞斐尔的眉间,随着咕叽的水渍声一同隐没在暖黄的微光里。
  塞斐尔面色平淡,雾灰色的眼瞳巡睃过男人的全身,无意识滑过的手指细密地在利乌斯的颈间摩挲,半晌轻笑道,“没事,长官,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嘛~”
  “没了长官,那我的生活不知道该要多乏味呢?”
  他嘴角的笑意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望着身上缓慢沉浮的利乌斯,在意识渐趋流失的男人耳边低语道,“利乌斯,你知道我们之间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原本被快感冲击到大脑空白的男人在此刻诡异地停下了动作,一动不动静静听着耳边的声音。
  塞斐尔爱怜地抚过男人沁着汗的额角,声音被降落的羽毛还要轻,“我从不会在意我许下的任何承诺,当然,给长官的除外。”
  他闷笑两声,见利乌斯面色有些黑,继续顺毛缓缓道,“为了达到既定的目标,对于无须在意的人我可以不择手段地获得他们的信任,在利用完后更是一脚狠狠踩碎……”
  “就像我故意引诱长虹使点燃悬月阁尖塔的帘幕,不是因为我别无选择,而是因为我从不在意那些被波及民众的性命。”
  “利用别人的性命试出圣殿跟长虹使团的关系,在我看来更是一笔十分划算的买卖。”
  塞斐尔讥诮地扯了扯唇角,“我知道,长官没有问不代表有些事情你不知道,那晚出去时你是不是顺路料理过伤亡者的事宜了?”
  利乌斯没有开口,黑洞洞的眼瞳直直盯着身上的男人。
  “承诺对于自刀山火海中走过的训导师而言跟空气一般廉价,利益之上才是银霜堡七位席永恒恪守的信条。”
  他使坏般挺动身躯,手掌在利乌斯滑腻的肌肤上游移,似有若无地叹息一声后幽幽道,“可是长官不一样,对等的利益交换,许下承诺与遵守要约,这些对于长官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东西。”
  “或许长官现在变得比以前坏了一些,”塞斐尔弯了弯眼眸,“但是这些从小跟随长官的优秀品质,似乎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消逝而溜走呢?”
  “生与死的选择之间,长官总会无意识给别人留一个余地吧?”塞斐尔弯起唇瓣,朝长官眨了眨眼。
  闻言,利乌斯身形一滞,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唇间却被塞斐尔的食指轻轻抵住,男人又继续开了口,“但我不一样,长官。”
  塞斐尔甜甜地笑了笑,狭长的眼尾随之上扬,高挺的鼻尖故意顶着长官的喉结翕动,语调却缓慢低沉下来,“你似乎从没问过我原来的生活……”
  “我可以从记忆幻境中窥见长官过去的一切,但长官却从没主动开口问过我。”
  利乌斯一听到这,反射性地想解释,却被唇间的手探进来口腔内,卷着湿热的舌头使坏。
  “不准说话,先听我说,利乌斯。”塞斐尔不满道。
  身下的男人瞬间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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