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现在可以相爱
作者:韩七酒
简介:原名《咬春》
人前【闷s老古板】x【甜盐小话唠】
人后【潮湿美人假正经】x【爱玩爱撩真纯情】
动心不承认丨撩过不负责丨口嫌体正直丨追妻火葬场
文案:
【要不我们明天结婚
要不我们什么也别等
要不我们明天开始承认
开始承认爱情在我们身上已经发生】
1.唐斯遇见了一个女人,她清冷、固执古板、保守的没边儿,让她说句情话比喂她吃屎都难。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唐斯对她一见钟情。
于是,唐斯开始偶遇式追妻,发小劝她色字头上一把刀,她非但不信,竟还屡试不爽,唐斯窃喜。
后来她堂而皇之地住进盛宁家,理所当然睡了盛宁的床。
唐斯才知道那些标签只是人前,人后的盛宁被扒光了那层斯文的皮,她潮湿闷s、假正经、柔软的没边儿,甜言蜜语比喝水都简单。
唐斯不知道的是,哪有那么多偶遇,其实所有的巧合都带着惊喜,又带着蓄谋已久。
正当两人感情渐浓之际,唐斯不明白为什么只是回了趟京北,盛宁就消失了?
2.再次相遇,某天深夜,唐斯睡不着下楼扔垃圾,在家门口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唐斯瞥她一眼,淡漠道:“过期的东西早该扔了。”
盛宁低着头,跟随着唐斯的影子,小心翼翼又满目温柔——
“过期但还没变质,你愿意听我解释吗?”
3.唐斯懂盛宁的欲言又止,盛宁懂唐斯的言外之意,那,现在就相爱吧。
支线文案——
“她的一生我知道的很少,她说过一些,我记不大起来,就像她爱我很多,我只是喊她一声外婆。”
所以唐斯义无反顾的去找那个让外婆惦念了一辈子的女子。
可带回京北的只有姜淑怡的骨灰。
年代的一粒沙落在她们的肩头,就是一座沉重的大山,而她们偏偏处在尘土飞扬的年代,最后,被洪流淹没。
没有一种飞翔不负重,随着唐瑾的呼吸停止,她们终于自由了。
而生命的意义却似轮回交替。
唐斯和盛宁重闻她们的往事如耳旁过风,不慌不忙。
阅读指南:1.本文涉及两代人的故事,年代不同女性所面临的问题也不相同,历史具有局限性,请勿今剑斩古人。
2.主线依然是年轻一代,老一辈辅助推进作用。
3.两代女性的托举,成就新一代。
4.副cp均非双洁,都有前女友,雷的勿看。
不喜勿杠,去留大家自行选择。
5.支线文案第一句来自百度。
2024/6/17
内容标签:都市情有独钟天作之合成长治愈钓系
主角视角唐斯互动盛宁
其它:女性力量
一句话简介:只有你懂得我,所以没逃脱
立意:突破禁锢,女性可以是任何一种样子。
第1章 别再让我遇见你
唐斯睁眼的时候,天刚刚蒙蒙亮。
她是被酒店浴室的水声吵醒的,半眯着眼,隔着磨砂玻璃看见一抹柔韧的腰肢倩影,脑袋一歪,下巴磕在枕头上,冷不丁吸口气,淡淡的木质香直往唐斯鼻子里钻窜。
被酒精麻痹的神经在黎明渐醒的时分逐渐寻回记忆,断断续续的从神经末梢闪回大脑——
...昨天她跟她妈大吵了一架,就去酒吧想喝一杯,结果遇见了个推销精酿的小姑娘被人为难,唐斯最见不得这种,买不买你给句痛快话,为难人家算怎么回事?兜里几个蹦子儿啊,就跑敢这来跟小姑娘充大爷?唐斯当即手一扬就买了全部。
具体喝了多少记不清,反正是喝醉了,差点从上椅子摔下来的时候,被一双手从背后托住,那女人很漂亮,尤其是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唐斯敢发誓,那是她长到二十五岁以来见过的最好看的眼睛,没有之一。
一时脑子犯抽,竟然主动伸手勾住了女人的腰,最后说了句什么来着?
好像是‘陪我’?
是她主动跟着女人去了酒店,是她主动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也是她勾着手指一遍遍的硬拉着女人,告诉她..自己今晚很寂寞...想要狠狠的快乐一把。
然后...然后...
唐斯想不起来了,她醉的太厉害,能记得这么多已经很不容易。
这会儿脸色煞白,气血却直冲头顶,实在是想不起来中间的过程如何又让她气急败坏?到底是自己张牙舞爪?还是对方攻城略地?亦或是她俩平分秋色?
但有一点毋庸置疑,唐斯昨天晚上的行径完全就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深闺怨妇。
啊啊啊啊啊!!!!
她想掐死自己..
灌点猫尿,你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是吧?!
到底是有多寂寞?才能抓着一个陌生女人主动求/欢?
人家要是喜欢女人还好,无非是一场成年人之间的你情我愿,要是对方不喜欢女人....那自己这样算什么?对方铁定会认为自己是个沾酒就四处发.情的疯婆子。
这会儿水声停罢,浴室的门被推开。
唐斯赶在女人出来之前,急忙抱着被子翻过身去——
“走的时候麻烦把门关好,房费我来结。”
声音慵懒,态度恣意,唐斯摆出一副‘玩咖’样子,实际上内心慌的要死...头在被子里埋的严严实实,牙齿都快要咬碎。
她没有过这种人生经历,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能避免尴尬,介于昨晚上自己胡言乱语的发疯行为,她干脆豁出去,管你喜不喜欢女人,反正以后也不会再见面。
盛宁站定在浴室门前,已经穿戴整齐,正仰头系着衬衣纽扣,听到这话手指忽然顿了下,扭头朝床上的人看了眼,酒店房间的窗帘还没拉开,昏暗之下,床上的人发色浓密如瀑般铺落在白色枕被之上,稍一动身,便能看见黑色长发下隐隐显露的白润肩头。
这画面不是一般的好看,甚至还带了些别样的美姿,但盛宁不喜欢,总觉得太过放肆,毕竟她们只是两个并不认识的陌生人。
等系好扣子,走到床脚,盛宁弯腰捡起地上掉落的证件,那张清冷的脸上勾出一抹寡淡的笑——唐斯,文物修复师。
唐斯装睡了半天,也没听见那女人离开,心里打鼓——这种时候还不赶紧走人,是想干什么?再进行下半场?还是想要趁机再羞辱自己一番?
房间空气安静的像要死掉,女人有条不紊的踱步声像是怪兽磨吮牙根的乱调,搅得唐斯心神不安,终于忍不住扒开被子角偷瞄了眼——
女人上身白衬衣,下身黑裤子,身姿笔挺的站在桌子前,往手上系着一块老式腕表,脸上不苟言笑,动作一板一眼,有点像旧私塾里的教书匠,通身的书韵味,好像随时要跟你摆开阵仗讲道理的样子。
装什么大头蒜啊?!
唐斯心里翻了个白眼,真要是斯文人,那她们现在就不可能在酒店房间了。
她不喜欢这样事后端着的人,正经什么?无非是想撇清关系罢了,与其这样假惺惺的装腔作势,还不如大方直接点...至少不会显得那么装。
唐斯笃定这人在跟自己装蒜,倒是放平了心态,手拢了下脑袋后面乱蓬蓬的头发,抱着被子又翻了个身,两条大长腿从被子里露出来,脚趾头还一翘一翘的,被镜子映照的格外不安分。
盛宁闻声看去,眉心不由自主地皱了皱。
“房费我结过了。”淡声道。
说完,套上大衣,拎过拐角的行李箱,临出门时,却又丢下一句——
“给你个建议,酒量不好就不要一个人在酒吧喝酒,很危险。”
“你——”
盛宁连给唐斯还嘴的余地都没有,嘭的一声就把门关上。
唐斯立马从床上弹坐起身,她还从来没受过这种窝囊气,这会儿特想把那人揪回来跟她理论一番,自己是喝醉了没错,可你把自己带来开房就对了?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玩什么聊斋?!
但细琢磨一番,唐斯还是忍了...毕竟昨天是自己先伸手勾的她,单论这一点自己都没法反驳,况且这年头什么人都有,尤其是这种表面看上去一本正经的,私底下越是荤素不忌,保不齐是个神经病也难说?
万一再缠上自己,那还有完吗?
最主要的是她还得赶飞机,没时间跟那人为了床上这点事儿闲扯淡!
掀了被子跳下床...两腿那叫一个酸...跟跑了场八百似的。
但这会儿也顾不上了,唐斯火速冲进卫生间给自己来了个战斗澡,再出来的时候手摸进羽绒服兜里拿出那只随身携带的口红,手指点着往嘴唇跟脸颊上都涂了一些,又看了眼镜子,宿醉一夜还能这么好看的,也是没谁了~
没办法,天生丽质老天爷给的!
于是坏心情好了不少~
前脚刚走到房门口,后脚手机就响了,是那个跟她打小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闺蜜林伊,隔着手机听筒,唐斯都能感觉到林伊的炸毛!
“姑奶奶,你到了没啊?!飞机还有一个小时就起飞了!”
唐斯这趟出行谁都没告诉,为避免行迹暴露被她爹妈抓回去,她把行礼放在林伊家,两人约好在机场碰头交货。
这会儿慢条斯理地旋开门柄,悠悠地来了句——
“不还有一个小时嘛~”
“你——”
“放心,我都算好了,从这过去顶多半个钟头,不说了,我打车。”
“你连车还没打?!!姑奶奶!你快着点吧!!”
电话挂断,唐斯一只脚都迈出门去,倏地又收回来——
“这个是?”
椅子上放了个小纸袋,唐斯不记得自己有买过这个东西,大概率是那个女人的。
既然是她落下的,那自己看看也没什么吧?
手指挑开袋子,里面除了一个未拆封的包装盒,还有一张票据,上面虽然没有署名,但却有电话跟地址。
这要是被‘有心人’捡到还了得?
唐斯扭头想走,嘴里嘀咕——就算被坏人捡到,骚扰到你家,也是你自己粗心大意!
关我屁事?
可还没走出去两步,唐斯又转身回来,拎起袋子往怀里一揣。
算了,你不仁我不能不义!
此时,京北正值隆冬,唐斯裹紧身上的羽绒服,帽子扣在脑袋上,外边一圈毛把她的脸藏得严严实实,勉强露出两只眼睛看路,圆滚滚的杏仁眼..左瞧瞧右瞄瞄,在晨光熹微的天际下,仿佛昨夜遗漏的两颗亮星。
...
...
京北国际机场
雾蒙蒙的天气终于放晴,盛宁端着一杯咖啡来到头等舱自己的座位,拉开遮光板,宽阔的机场平地一览无余。
这趟航班是飞往安岛的,一个华人遍地的邻国小岛。
盛宁边看风景边喝咖啡,哪怕是松弛状态,人坐在椅子上,后背也还是挺直不弯。
衣扣系到最上面一颗,长发垂直的披在肩上,黑色大衣外套褶皱不起,以及随身携带的电脑包,不知道的人以为她是来办公的,但实际上她只是来参加婚礼。
她不喜欢有仪式感的出行,平平淡淡的来,简简单单的走,最好不要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就像她的穿着,通身黑灰色调,既在掌控之中又永远不会出格。
掏出手机看见好友兼合伙人的况厘给她发了条消息——
「京北之旅如何?可有美妙的夜晚?」
这消息早都发了,只不过盛宁现在才收到,机场附近的信号时好时坏。
「没有」
小圈一直在后面加载中断,信号又失灵了。
盛宁将手机锁屏,随即皱了皱眉,脑子里闪过那个叫唐斯的女孩,怎么会有人这么大胆子?敢在酒吧对一个陌生人骚扰?是了,盛宁把唐斯的行为定义成骚扰,如果不是看在她是女孩子的份上又是喝醉酒的状态,就昨天那个情况自己绝对会打电话报警。
这会儿撩开袖子,手背两道抓烂的指甲印刺眼的紧,盛宁眉头皱的更深,好心好意把她领回酒店,转头就跟自己撒酒疯,要不是自己躲得快,被抓烂的就是自己的脸。
她倒是舒服睡到自然醒,自己却在椅子上凑合了一宿,到现在还腰酸背痛。
盛宁不是个会斤斤计较的人,她做不到把一个醉酒的女孩丢在酒吧,这是她为人处世的原则,但心情也的确算不上多好,毕竟一句谢谢没落到还被抓烂了手,换谁心里都堵。
不过...那人恐怕也好不到哪去?昨天晚上自己收拾她的时候,手上也没省劲儿。
反正自己不好过,她也别想好到哪去。
喝了口咖啡,盛宁扯下袖子遮住手背上的指甲印,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神情并不友好——
呵。
别再让我遇见你。
第2章 玩这么花?斯文败类!
机场人不多,不年不节的点谁没事干往国外飞,当然,除了夕阳红老年团。
唐斯到的时候,旁边老年队正哄作一团跟导游换现金,那激动劲儿不亚于超市抢购免费鸡蛋。
“你说你妈真的不知道你去安岛的事儿?”林伊把行李箱递给唐斯。
“不知道吧。”
“那她的秘书为什么会给你订去安岛的机票?而且订的还是头等舱?”
“讨好我吧。”
林伊觉得唐斯在瞎说,一个秘书哪有这么大的权利,要没有唐斯她妈的点头,就这么瞎做主张,不怕马屁拍马腿上,工作不保吗?
“我觉得你对你妈有误解,你应该跟她好好谈谈。”
“我倒是想谈,是她看我不顺眼,我俩不能见面,一见面准吵翻天。”
“那你爸...”林伊刚起了个头,立马就收了声,“算了...这事儿你爸知道也没用。”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唐家在京北是个大户,不是因为人丁兴旺,纯粹就是有钱。
唐斯她外婆唐瑾是改革开放后第一批下海经商的人,从一个小小的地摊儿,一步步做成有门面的实体店,又从实体店转为批发加工厂,后来女承母业,自然就交到唐斯她妈唐柳颐的手里,凭着上一辈积攒下来的资金,唐柳颐继续做大做强,当初那个批发加工厂,现如今早成了京北数一数二的服装业龙头。
唐柳颐在公司说一不二,在家也一样,但凡是她拍板的事情,其余人就只有遵从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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