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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可以相爱(GL百合)——韩七酒

时间:2025-06-28 08:01:47  作者:韩七酒
至于唐斯她爸方向军,就是个倒插门,早几年还有个工作,后来唐柳颐生意越做越大,就让他辞职在家,公司里给他挂了个闲职,出门在外管他叫方总,但实际上,他就是个家庭煮夫,经济大权没有,话语权更没有。
唐斯没觉得自己这家庭分工混乱,毕竟也没人规定这世界上只能女主内男主外,就她爸挣的那三瓜两枣,还不够她妈外面应酬一顿饭,说到底谁当家全凭个人本事。
唐斯对自己的家庭没有不满,她没有当代年轻人的经济压力,是她妈唐柳颐在后面撑腰;家里收拾的紧紧有条,是她爸方向军在其中打理。
唐斯不满的只是父母的态度,唐柳颐对外对内一个样儿,和家里人说话也跟公司开例会没差,就连过年吃顿团圆饭都得跟她秘书先预约。而方向军靠着唐柳颐活,成天一副低头哈腰的怯懦相儿,你想跟他商量点事儿吧,他开口就是我问问你妈。
与其说是家,不如说是个分工明确的企业单位。
唐斯觉得自己在这个家里就是个不起眼的螺丝钉,用到她了,唐柳颐就拿起子旋一下她的螺帽,用不到了..她就摆在那里等着生锈发霉,唐斯能察觉到他们这个家有问题,但这点问题却又不耽误整体运转,久而久之,大家都麻木了,好像问题变成一种默认,如果把已经存在的默认说出口,就会变成挑起争端的惹事分子。
可人毕竟不是机器,唐斯再觉得自己是颗生锈的钉子,也只是抽象的感觉,她想自己之所以表现的那么叛逆,大概率就是因为这样的生长环境,她的压抑来自无人诉说。
唐斯想做点什么,就像当初把金融专业偷偷改成了文物修复,她妈唐柳颐想把她培养成下一个家业掌舵人,而她偏偏反其道行之,选了一个跟钱完全不沾边儿的东西,母女俩的间隙大抵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你打算去多久?”林伊适时出声,把唐斯飘远的神思拉了回来。
唐斯脚尖踢着行李箱轱辘,“三个月吧。”
“那你外婆...”
提到老人,林伊跟唐斯不由自主地鼻尖发酸。
唐瑾上个星期被确诊胰腺癌,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手术时间,目前保守治疗,好的情况九个月,不好也就六个月,往直白了说就是等死。
唐斯眼眸低垂,脸上的表情意味深长——
“我得做点什么,要不然我外婆太可怜了。”
林伊知道唐斯跟老人的感情,这会儿也不再多说什么,张开手臂刚想和好友拥抱一下,忽然顿住,林伊耸起鼻尖在空气中嗅了嗅——
“你身上什么味?”
“什么味?酒味吧?”
“不是....”林伊揪着唐斯的衣服领子,把鼻子埋进这人的颈窝,狐疑地瞥了她一眼“是香水味,还是那种木质香...橙花?你好像不用这种吧?”
唐斯都服了她这个狗鼻子。
“喂喂喂——你别用这种语气行不行?搞得好像我去偷情了?”
“差不多吧。”林伊两手一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两人打小一起长大,有点什么事都逃不过彼此的眼,特别是青春期以后发现对方都是喜欢女生,革命友谊更加坚定了!
性别相同,三观一致,连性取向都一样,这不是天选友情是什么?!
唐斯没想瞒林伊,只是这事儿有点尴尬,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大清楚。
她摸了摸鼻尖,小声道——
“我就跟你一个人说昂...我喝大了...跟个女人一夜情了...”
“你跟人一夜——唔!”
唐斯急忙捂住林伊的嘴——
“祖宗!你喊什么啊?!”
林伊硬生生的把那个‘情’字咽下去,这会儿扒拉开唐斯的手,眼睛瞪地滚圆——
“你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有人拿这事儿开玩笑吗?”
“那人谁?在哪儿呢?我揍她去!”
“你揍人家干嘛啊?”
“她欺负你啊!”
“谁告诉你的?”
“你——”
林伊想说趁你喝大钻空子,还不算欺负呢?可再一看唐斯欲言又止的表情,总算回过点味来了——
“该不是你主动的吧?”
“....”
唐斯不说话。
林伊又问——
“她很漂亮?”
“....”
唐斯还是不说话。
林伊悟了——
主动的。
不是一般的漂亮。
唐斯被林伊看穿,饶是脸皮再厚也挂不住了——
“我先走了,回头线上联系吧!”
她又不是傻子,才不会承认那女人漂亮呢?否则自己成什么?
这会儿林伊都看不见影儿了,唐斯倏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女人的眼睛又在脑子里浮现出来——
琥珀色...
不会是个混血吧?
...
进到闸口,走过长廊,等上了机,唐斯又感慨一句,不得不说头等舱就是好,一个小孩都没有,看来这趟可以睡个好觉了。
唐斯拎起行李,连扛了两次才塞进行李架,屁股坐稳没两分钟,手机又响了,林伊就跟往她身上安了监控似的那么掐点。
方才两人的话还没说完,唐斯就溜了,她太知道自己这个损友想问什么,干脆在这人开口之前先把话头掐断——
“你别问我过程,我喝大了,什么都不记得。”
“真的?”
“骗你是狗!不过有一点,我能肯定!”唐斯瞬间变换语气“那家伙铁定是个斯文败类!”
唐斯目光愤愤,对着手腕拍了张照片给林伊发过去。
照片发过来的一瞬间,林伊在那头儿骂了句——
“变/态啊她!”
一大早急急匆匆,直到刚刚坐下身,唐斯脱了羽绒服撸起袖子才看见手腕上的一圈青红,就说一个行李箱只装了几件换洗衣物,哪有那么重?怎么老觉得拎着费力,敢情是这个缘故?!
不可能是自己弄的,她最怕疼了,所以除了那个女人不会再有别人——
“靠!别让我再遇着她,要不然我弄——”
话还没说完,唐斯表情突然怔住,手捂在嘴边,声音小的像蚊子叫——
“我先不跟你说了,挂了。”
这会儿斜前座的女人动了动身,修长的手指有条不紊地敲击着笔记本键盘,噼里啪啦的声音,跟此刻安静的空间格格不入。
见鬼!
怎么哪哪儿都能遇到她?!
唐斯目测了下两人的距离——
‘斯文败类’听见了?
她心里自顾自的念叨,眼睛却忍不住一个劲儿朝女人偷瞄。
盛宁敲完最后一个字,便阖上笔记本,面色平静,举手从容,好像压根儿就不知道身后有个人。
这人声音那么大,盛宁怎么可能听不见?抬头看了眼前面被帘子挡住的隔间,空姐在里面准备饮品,衣料窸窸窣窣的摩擦声,都听的清清楚楚,她又没聋。
盛宁谈不上生气,只是觉得这姑娘口无遮拦,她光惦记自己的手腕青了,可她怎么就不想想,昨天晚上那种情况,是谁先动的手?行事作风不按常理出牌,要放别人哪好意思跟人说,她倒好...还迫不及待分享上了?
长得挺清秀的姑娘,哪来这么大的野劲儿?
盛宁又看了眼手机,飞机都要起飞了,那句「没有」还没发过去。
手机屏幕扣在腿上,懒得再看。
刚才那个放狠话的家伙,这会儿缩在椅背上,耷拉着脑袋,一副心虚不已的样子,可转念再一想,自己干什么要心虚?要心虚也是她心虚才对!
她把自己手腕弄成这样?她还有理了?!
想到这儿,唐斯干脆坐直了身子,手摸进羽绒服底下,拿出那个小纸袋,随即探过身去,把小纸袋放在了女人旁边的空座位上,收回手的同时,在女人的肩上轻轻拍了一下,立马又退回身去,全程一句话都没说。
很好,很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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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事后王八蛋那样儿了。
盛宁被拍了肩,扭头便看见旁边座位上的小纸袋,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个东西,她以为已经装箱了,没想到落在酒店里,更没想到竟然还被这人捡去。
她虽然不大喜欢这姑娘口无遮拦的行事作风,但也觉得应该跟人说声谢谢,毕竟要不是她,礼物还得重新补,拿过纸袋刚想回头道谢,不料却被过来的空姐打断。
“您好,这个位置没有人,需要给您和您的朋友调在一起吗?”
盛宁愣了下,她一个人出行哪来的朋友?再看空姐的表情,懂了...八成后面那人拍她肩的时候被看见给误会了。
“我...”
“不认识。”
唐斯抽冷子出声。
气氛静了那么一瞬,空姐立马明白过来,赶忙解释——
“不好意思,我以为你们认识,实在不好意思。”
“她东西掉了,我提醒她。”
唐斯又来一句,短短九个字,把关系撇的干干净净。
一直没说话的盛宁,直到这时才开口——
“麻烦帮我锁座,谢谢。”
其实,盛宁声音不粗,只是音域略有些低,再加上昨天晚上被某个人闹腾的又没睡好,所以听起来才会显得比平常冷清,但除此之外绝对没有别意思,哪怕刚刚没有这个插曲,她也会询问空姐锁座的事儿,她喜欢安静,出行必问,纯属她的个人习惯。
可落在唐斯的耳朵,却变成另外一个意思——生怕自己会坐过去似的。
唐斯看着空姐把女人旁边座位的安全带系上,目送人走远后,抬起下巴朝着盛宁的后脑做了‘切’的口型——
谁稀罕!
我要不是看袋子里有你的个人信息,你以为我会从酒店拿出来?!
我要不是一路着急赶飞机,没找见垃圾桶,你以为我会留到现在?!
唐斯深吸了口气,目光透过座位之间的缝隙,牢牢锁住盛宁的侧脸。
硬邦邦的,跟谁欠了她千八百万一样?
长得漂亮又怎么样?连笑都不会。
等等...
那个是?
一条黑色的大衣腰带从座椅中间耷拉下来。
唐斯抬起手,拇指跟食指比划一尾鱼的距离,对着腰带拉出一个宽,又向自己手腕上缩回一个宽...
脸色瞬间垮了。
你个王八蛋!玩这么花?!拿腰带绑我啊!!
 
 
 
第3章 可以再张大一点吗?
算起来盛宁已经六七年没出行过了。
飞机落地,她刚出机场门,就看见路边早在那儿等着的况厘冲她招手。
“麻烦你来接我。”
“好朋友就别说这个了吧~”
盛宁性格内向,平常鲜少有社交活动,况厘是她大学时候的学姐,两人因为一个共同的项目认识,起初她俩都不大对付,况厘觉得这人太冷清,无论好坏都一个表情,而盛宁觉得她太热情,有事没事就喜欢凑桌攒局,直到后来项目做完,其余人都散了,她俩反倒成了朋友,如今又一起合伙投资了一间牙科诊所。
可见第一印象并不能说明什么,只有长久的印象才是关键——你的性格,你的态度以及你的为人。
盛宁把行李放进后备箱,听见有人打电话,回过头便看见刚刚那个在飞机上眼恨了她一路的唐斯。
那人又瞪了自己一眼,嘭的一声甩上车门,从旁边飞驰驶去。
“看什么呢?”况厘顺着她的视线望去。
“没什么。”
这会儿上了车,盛宁把手里的小纸袋递给她。
“我以为你不会给我带礼物呢。”况厘接过礼物,笑着又问了一句,“怎么样?京北之旅有意外收获吗?”
盛宁环着胳膊,目光扫过前面变绿的红灯,脑子里闪过刚刚的女孩,如果这也算的话。
“没有。”
“那真是太遗憾了,我还以为你会有点不一样的经历呢。”
“你想太多。”
说完,盛宁便靠在椅背上闭起了眼睛。
况厘了解她,知道她不是个开不起玩笑的人,但却不喜欢开这种玩笑,往好听的说是为人端正,往难听来说就是太过迂腐。
可况厘又觉得这两样儿她都差点儿意思,她就是把自己箍的太紧了,条条框框一大堆,三十岁的人活的跟七老八十没两样儿,况厘不晓得盛宁累不累?反正自己看着挺累。
“要去喝一杯吗?”
“不了,这两天都有雨。”
——
——
另一边,唐斯已经在安岛落脚。
但她觉得自己这趟出行一定是没看黄历,否则怎么会这么倒霉?
头两天一直大雨出不去门,好不容易今天雨停,终于能出去了,结果就上了个厕所的工夫,包被偷了。
说来这事儿也怪她自己,肚子一疼什么都忘了,等上完厕所出来,才想起来包落在之前的茶室里,急急忙忙回去拿的时候,正撞见一个瘦猴男人伸手在她包里乱搅。
当着正主的面偷东西,唐斯还能忍?!冲过去就要拿人!
那瘦猴比她反应更快,一个转身飞窜出茶室。
唐斯撒丫子立马追,她自问腿力不错,但到底人生地不熟,瘦猴在前头像遛狗似的溜她,七拐八绕的到处兜圈子,这地方又热的一塌糊涂,太阳暴晒的像太上老君的炼丹炉,呼吸都有焦糊味,没追多远唐斯就晕菜了,一晃神儿脚下没踩稳——
‘啊’的一声,人便直挺挺栽倒过去。
等她爬起来..再抬眼,那人冲她龇牙一乐转头没影了,而唐斯擦破了手掌跟膝盖,嘴一张,门牙竟从嘴里掉出来。
这会儿站在路边大喘气,肺都快喘爆炸——
“你个孙子!偷东西就偷东西!我摔了你冲我乐个屁!”
边骂边拉开包,唐斯又开始庆幸,好在当初听了林伊的话,护照手机都是随身携带,只丢了现金跟银行卡。
唐斯纳了闷了...你偷钱就偷钱,你偷我银行卡干什么?知道密码吗?你就偷!
说是这么说,但保稳起见还是在手机银行上点了挂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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