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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棺材里捡了个老婆(GL百合)——阔乐不加冰啊

时间:2025-06-29 06:50:12  作者:阔乐不加冰啊
 
“怎么了?”
 
闻声,沈青宛身体一僵,轻轻吸气吐气好几回,才故作镇定道:“没事。”
 
话音刚落,她便慢慢躺了下来,盖好被子,悄悄与池也拉开些许距离。
 
池也还未完全清醒,不疑有他。
 
待沈青宛躺好后,她便伸手将沈青宛抱入怀中。
 
沈青宛身上滚烫的温度透过中衣传到池也掌心,池也动作一顿,轻声问道:“身上怎么这么烫?”
 
说着她便伸手探向沈青宛的额间,自言自语道:“生病了吗?”
 
“我没事。”
 
沈青宛羞得满面通红,抵在池也肩头的手稍稍用力,边说边往后躲。
 
“乖一点。”
 
几番折腾下来,池也清醒许多,她摸了摸沈青宛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皱着眉头道:“好像是有点烫。”
 
随后池也便欺身上前,额头抵住沈青宛的额头,认真感受她额头的温度。
 
二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鼻尖抵着鼻尖,如同梦中一般,好似池也的亲吻下一刻便会落下来。
 
沈青宛心间一颤,猛地闭上双眼,屏住呼吸,双手紧紧缩在胸前,不敢动弹。
 
池也眉头紧锁,与沈青宛拉开距离后便要起身。
 
洒在脸上的灼热气息渐渐远去,沈青宛松了一口气,伸手拉住池也的衣摆,小声道:“我没事。”
 
她咬了咬唇,不等池也做出反应,又接着道:“只是做噩梦了。”
 
“没生病就好。”池也心下稍安,轻轻拍了拍沈青宛,安慰道,“不怕,梦都是相反的。”
 
沈青宛:“……”
 
后半夜,沈青宛迟迟没能入睡。
 
人虽已从梦境脱离,腿间的湿润却存在感十足。
 
沈青宛竭力想驱逐脑海中那些香艳的画面,却怎么都挥之不去,好似在她脑海中生了根。
 
她难耐地动了动腿,身子也有些发软。
 
耳畔呼吸清浅绵长,沈青宛缓缓转过身来。
 
黑暗中,盯着“罪魁祸首”看了好一会儿。
 
她伸出手,轻轻点在池也鼻尖,低声嗔道:“登徒子,梦里也要欺负人。”
 
说完后,她自己也觉得有些荒谬,嘴角轻轻扬起,轻笑出声。
 
随后她的目光落在池也的嘴唇,犹豫良久,微凉的指尖下移,点在她觊觎已久的唇瓣。
 
温热柔软的触感一如梦中,流连一瞬,过后便如梦初醒般,连忙缩回手。
 
已进入梦乡的池也对此一无所觉,更不知道心上人百转千回的小心思。
 
池也好似也做了个美梦,砸了咂嘴,悄悄收紧怀抱。
 
……
 
“我爷爷奶奶说了,这房子以后就是我们家的,等盖好了我们就要搬进去。”
 
池思远指着池也家的新房,得意地对着身旁的几个伙伴说道,他口中的爷爷奶奶正是池长安、王翠兰二人。
 
他是池家第一个重孙,一家人恨不得将他宠到天上,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即使这些时日池家大房鸡犬不宁,池思远却没受到多少影响。
 
那几个小孩不解,脑子也转不过来,脱口而出道:“那不是……”
 
“那明明是我家的房子!”
 
池思远的声音又尖又细,又没刻意压着声音。不远处的另一棵树下,池棠、池木几人听得清清楚楚。
 
于是,几人怒气冲冲地走来,与池思远一行人争辩起来。
 
“棠棠说得对,那明明是大堂姐家的房子!”池竹叉着腰在一旁附和道。
 
大房那些人为了计划成功,这些天一直夹着尾巴做人。但池思远是个被惯坏的孩子,根本不懂什么叫做“事以密成”,气焰愈发嚣张。
 
见从前被他欺压的几人敢反驳他,他便像从前那般,指着她们的鼻子骂道:“我爷爷奶奶还说了,到时候要把你这个扫把星赶出去!”
 
池木听后,站到两个妹妹前面,沉着脸质问道:“你骂谁是扫把星?”
 
池思远只有五岁,却一点不把十一岁的池木放在眼里,立马还击道:“还有你,你这个白眼狼也会被撵出去。”
 
“到时候,你们的新衣服、新鞋子都是我的!”
 
见状,他身旁的几个小男孩,也不再纠结这房子到底是谁家的了,立即与池思远狼狈为奸,辱骂对面五人。
 
池家三人和李家姐弟不甘示弱,纷纷骂了回去。
 
一旁的小黑吐着舌头,时不时“汪汪”几句,似在给他们加油助威。
 
场面一时混乱不堪,十几道嗓音纠缠在一起,让人听不清到底在说些什么。
 
池思远一行人气不过,突然上前几步,将年纪最小的池棠和李家弟弟推到在地。
 
池木几人也不甘示弱,纷纷还手,与面前几人扭打起来。
 
原本蹲坐在一旁小黑,见小主人被欺负,瞬间弓起身来,龇牙咧嘴叫了几声,声音中带着愤怒。
 
几个月前,若不是池棠将它捡回了家,它恐怕早就饿死了,是以小黑最为亲近池棠。
 
见威胁无用,小黑一跃而起,后腿蹬在池思远胸前,将其踹翻在地。
 
紧接着,它扑在池思远身上,对着身下的脸汪汪大叫起来。
 
口水喷了池思远一脸,池思远被吓了一跳,很快便放声大哭。
 
将池思远吓哭后,小黑一一收拾了那些生面孔,挨个恐吓了一番,而后紧紧挨着池棠坐下,警惕地盯着对面一排嚎啕大哭的小人。
 
池思远一行人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这场面十分壮观,哭声尖锐刺耳。
 
周遭的人听到动静后,纷纷向此处投来目光。
 
率先赶到此处的是池长福和那些木工瓦匠。
 
他神色慌张,仔细地查看了池竹几人的状况。
 
见他们只是头发凌乱,衣服上沾了些许泥土,人并无大碍,心下便松了一口气。
 
池长福转头看向对面,脸色复杂,嘴唇动了动,一时没有发出声音。
 
都是自家小辈,他自是清楚几人的脾性,定是池思远先行动的手。
 
但是看着对面的惨状,他作为长辈,此刻也不好开口责问几个五六岁的小孩。
 
当然,这一动静也惊动了躲在暗处的王翠兰,还有她身旁的几位妇人。
 
她正在与那几位妇人闲聊,“不经意”地透露出池也、王升早已私定终身,脸上喜色不似作伪。
 
只不过,那几位妇人不知道的是,这喜意并不是源于二人“好事将近”,而是对眼前这座即将建成的青砖瓦房的志在必得。
 
哭声传来,王翠兰循声望去,只见自家孙儿被人欺负,连忙急匆匆赶过去,一把将孩子抱紧怀里,柔声哄着。
 
池思远身体忽地腾空,看清来人,抹了抹眼泪鼻涕,撒泼道:“奶奶,你告诉这群白眼狼,那是我们家的房子。”
 
周围众人听后,皆是面露鄙夷。
 
池长福、池木、池棠几人听后,怒不可遏,还未等他们发作,便有一道声音从王翠兰身后传来。
 
“房子什么时候成你们家的了?”
 
原是方才小黑看到池长福前来,有了靠山后,它便急忙跑回家中,咬着池也的裤腿,一路将她拖到此处。
 
一同前来的,还有同样不明所以的沈青宛。
 
王翠兰面色一僵,眼中闪过一抹怨毒,但她明白此时不是翻脸的时机,梗着脖子道:“童言无忌,岂能当真?”
 
“童言无忌?”池也嗤笑一声,“一口一个白眼狼、扫把星,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懂得这些?还不是跟你们大房的人学的。”
 
“小孩说的话才最可信。”停顿片刻,池也意有所指道:“莫非你们大房仍贼心不死,又惦记上我这房子了?”
 
王翠兰本就心虚,此时更不敢接话,生怕露出什么破绽。
 
池思远可就没这些顾虑,他不懂大人的弯弯绕绕,神气道:“我爷爷奶奶说了,到时候把你们这群白眼狼统统赶出家门。”
 
此言一出,王翠兰慌忙去捂池思远的嘴。
 
只可惜,有人的动作比她更快。
 
池也一把从王翠兰怀中抢过池思远,钳制住他的肩膀,让他动弹不得。
 
池思远吃痛,眼泪鼻涕流进嘴里,哭喊道:“奶奶!”
 
“他不过是个孩子,说了几句胡话,你跟他计较这么多做什么!”王翠兰心疼不已,说着便要上前解救池思远。
 
“小黑!”池也高声唤道。
 
池也对小黑的训练已见成效,闻声,立马拦在王翠兰身前,嘴里发出低低的嘶吼声。
 
一旦王翠兰继续向前走,小黑便扑到她身旁,吠声不止。
 
“孩子?”见王翠兰止住脚步,池也佯作思考,片刻后,认真道,“既是孩子之间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
 
“棠棠、竹子,过来教训一下这个不懂事的‘孩子’。”
 
池也在“孩子”二字上故意拖长了音调,声音中透出一丝戏谑。
 
“我看你们谁敢!”
 
池棠、池竹刚一挪动脚步,便被王翠兰喝止。
 
这种恐吓姐妹二人过去听过许多次,虽然分家许久,但她二人仍有些惧怕王翠兰,身形一抖,便停下脚步,小脸紧绷。
 
池也缓缓勾起嘴角,笑道:“别怕,大姐在这。”
 
说完她便转头看向王翠兰,神色一变,道:“按照辈分来说,池思远还要唤小棠和小竹一声‘姑姑’。他敢动手殴打长辈,若是上天怪罪下来,只怕他活不过明天。”
 
喜欢用年龄、辈分压人,池也便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
 
池也上次这样说的时候,池长安、池老头便遭了难。
 
王翠兰显然也想起此番经历,面色惨白,噤若寒蝉。
 
她是真怕池也的嘴开过光,连累自家孙儿受苦。
 
池也悄悄朝池棠、池竹使了个眼色。
 
姐妹二人随即上前,开始只轻轻锤了池思远两拳。但在池也的眼神鼓励下,慢慢也放开了手脚。
 
她二人虽说是辈分大,但年纪不过比池思远大了两三岁。
 
因着在家不受宠,没少被池思远欺负。
 
池也此举也是为了拔去她们心中的那根刺。
 
待姐妹二人出够了气,池也便放王翠兰、池思远二人离去。
 
王翠兰不敢逗留在此,抱起哭闹不止的池思远疾步离开,临走时不甘地撂下一句狠话:“你给我等着!”
 
“啧。”
 
池也抿了抿嘴,矮下身子,轻轻扶着小黑的一只大耳朵,低声道:“去吓唬吓唬他们,切记不要咬伤人,我怕那帮无赖会赖上你。”
 
闻声,小黑摇了摇尾巴,收起吐露在外的舌头,目光灼灼地盯着目标,只三两步便追了上去。
 
它不停地围着王翠兰转圈,间或龇牙咧嘴,大叫几声,时而又去撕扯她的裤腿。
 
王翠兰尖叫不止,慌乱之下,跪倒在地,池思远也被她甩了出去。
 
“池也,你这个小贱人!”
 
闻言,池也嬉笑不止,扬声唤回小黑。
 
沈青宛见她如此开怀,面上也露出几分浅笑。
 
她方才将池也嘱咐小黑的话听了去,不知怎的,突然联想起昨夜的梦境。
 
她伸手捏了捏池也的耳朵,嗔道:“怎的这般坏心眼?”
 
池也揽住沈青宛的肩膀,下巴一抬,神情中带着几分意气风发,语气骄矜:“先前她冤枉我纵驴伤人,今天我便纵给她看。”
 
“顺便先讨点利息。”池也附在沈青宛耳边补充道。
 
热气洒在沈青宛耳朵,身子微微一颤,不自觉红了耳尖。
 
她知晓池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思,眼含深意地看了她一眼,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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