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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不进火葬场,攻二又争又抢(玄幻灵异)——心花狂流

时间:2025-06-29 06:56:28  作者:心花狂流
  这样的谢乐游,与它记忆中的冷酷果决而强悍的半神,更为相似。随着记忆的解封,二者形象迟早会重合。
  正因如此,石像才无法容许谢乐游再度走回老路,做出和先前一模一样的选择。
  人类的一生,譬如蜉蝣,譬如朝露,太过短暂。
  它要谢乐游长长久久地活下去——他不能死,也不会死。
  命运就喜欢开这样矛盾的玩笑。
  追求自我的人,走上了守护他人的超脱之路。
  不可偏颇的神,却沾染人性,有了私心。
  谢乐游离开后,无面石像静静矗立在狂风与云雾笼罩的山峰之巅。
  良久,它默然长叹。
  一辈子太短。只争朝夕。
  这是年幼的谢乐游,曾经教会他的第一件事。
  *
  谢乐游回过神时,手指顺应惯性已经摁下确认。
  备注为前任的通讯录分组,联系方式一键清空。连个进回收站还原的机会都没给他留。
  如果把手机送去数据复原,说不定还能抢救回一大部分。
  所以,谢乐游换了台新手机,新卡——连手机号都一并换掉。
  倒不是因为别的,比如说决定海王收心,就这么和阮秘书长要过一辈子——才两三个月的正经谈恋爱,不至于。
  纯粹是谢乐游龟毛的恋爱期精神洁癖,又在犯病!
  他深刻反思,一定是因为他睡了太多同一个家族的人,最近碰见的阮姓男子又太多。
  太可怕了,他的脸盲,俨然反向进化,已经加重到会自动替换记忆中的脸了。
  他现在倒是能认出阮秘书长的容貌,但记忆里的前任们,怎么看来看去都是一张脸?
  有一种被富江诅咒环绕的毛骨悚然。
  恐怖漫画照进现实。
  谢乐游两眼一黑,当机立断决定物理隔离影响源。而且他打定主意,如果这次和阮秘书长分手了,他绝对不会再和阮氏家族里的人搞上。
  姓阮的,统统不行!
  *
  啊湫!
  阮鸣谦掩住口鼻,打了个喷嚏。
  他放下清扫灰尘的鸡毛掸子,把一台台关机的手机,按照“身份”,扔进不同编号的黑色袋子。
  这些罪证,会在阮鸣谦依次安排的“退场”后,被焚化炉彻底销毁。
  一袋物品,就是一次葬礼。
  谢乐游群发互删短信后,阮鸣谦最后一丝顾虑也消失了。这宣告了那些前任马甲的彻底死亡。
  死去的前任,才是好前任。哪怕前任也是他自己。
  阮鸣谦毫不留情地做了一番大扫除,该烧的烧,该粉碎的粉碎,最后他把从福尔马林培养皿里弄出来的身体,塞进一个巨大的手提箱。
  很有一股连环杀人凶手毁尸灭迹的既视感。
  阮鸣谦的确在考虑毁尸灭迹。
  这栋公寓要转手,很快有一家三口会住进来,把这里当做处理现场不合适。
  世界的防护仍在削弱,下一次试炼就在眼前,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不能在这种地方浪费力量。
  所以最合适的处理方式,是把多余的身体拖回他位于月城西郊外的独栋别墅。
  别墅地处荒僻,是一处烂尾的半开发区。开发商资金不足,建筑群建了一半就跑了,导致那片地方,只有阮鸣谦一个怨种产权业主。
  阮鸣谦看中的,就是那地方荒凉,周围地况复杂,一般人进来想找都找不到地。
  毕竟他明面上,还是需要一个固定的居住地,荒凉之地省得外人前来拜访,却发现他常年不在家。
  别墅里有地下室,有焚化炉。这具身体本来也属于他,在这个世界里是个多余的黑户,在焚化炉里烧掉方便快捷,直接物理火葬。
  阮鸣谦换了身与来时不同的衣服,将两个巨大的行李箱放进车子后备箱,随后驱车离开公寓。
  离开城区,进入西郊,周围景色越来越荒凉偏僻,杂草丛生,甚至穿越两旁护栏,蔓延到柏油马路。
  如血的残阳消散,被夜幕所取代,星星点点挂在夜空。
  期间阮鸣谦变换声线,处理了来自三个不同身份的七个电话,显然他忽然要出国、要闭关、要收拢阮氏股权的消息,引发了不同程度的人仰马翻。
  电话又一次响起,阮鸣谦随意瞥了眼,忽然警钟大作。
  是阮秘书长的手机号。
  谢乐游的来电。
  “喂,阮秘书长,你现在在哪?”电话那头传来尾调缱绻的声音。
  就算确定了恋爱关系,还升职成了总裁,谢乐游也习惯了叫他秘书长。不过,现在倒是记得加个姓氏了。
  阮鸣谦思考了片刻,谨慎地如实回答:“小谢总,我在开车,准备回家。”
  “是你在西郊的这栋别墅?”
  阮鸣谦沉默。他有种想要掉头就跑的冲动。
  但已经来不及了。他一路上都保持顶速,已经可以用肉眼看见不远处的别墅轮廓。
  电话里传来谢乐游的声音,他挺高兴:“我看见你的车牌号了。”
  “很久不见,我想给你一个惊喜。想我吗,男朋友?”
  惊喜?
  可太惊喜了!
  阮鸣谦一想到后备箱里的两个大手提箱,尤其是那具藏在手提箱里被扭曲成面团的身体,就忍不住脊背冷汗直流。
  云朵把星星藏在夜幕之后。今夜星光暗淡。
  他低声回答,声音温柔:“很想,今晚留下来陪我好吗,男朋友。”
  谢乐游十分愉快:“好,第一次在你家留宿,值得纪念。”
 
 
第81章 
  两辆车一前一后驶入宽敞的地下车库。
  灰绿色阿斯顿马丁在纯黑凯迪拉克CT5左侧车位玩了个漂移入库, 小小炫技一把,率先停下。
  车门自动向上打开,谢乐游从副驾驶位提了一些吃吃喝喝的东西下来:“你家有换洗衣物吗?忽然想过来找你, 没带。”
  原本是打算到了再买, 谁知道这地方太偏, 连个便利店都没有。
  “可以穿我的。介意吗?”难得换下雅正端肃的西装三件套, 换成黑白修身休闲服的阮鸣谦也打开车门,伸手去接谢乐游两只手上提的大塑料袋。
  谢乐游没客气, 分了一袋给他,闻言撩了下眼皮瞅他:“又不是没穿过。”
  上回是阮鸣谦穿他的衣服, 这回倒过来了。幸好他俩身形相仿。
  “嗯!”接过塑料袋时, 阮鸣谦趁机凑近,在谢乐游唇边飞快亲了一下,笑得跟偷腥狐狸似的,偷感甚重。
  谢乐游刚好空出一只手。
  他顺手环住自胸腹以下往内收的修长腰肢,有力手掌按在英挺后腰,把要后退的阮鸣谦拉回怀里,微微低头启唇。
  舌尖抵开本就惫懒的防线,不容置否地扫荡过柔软的口腔内.壁。
  相较前几次亲吻时的争锋相对,牙齿与唇舌磕碰留下细碎红肿伤口,这一次的亲吻绵长而温情脉脉。阮鸣谦尝到了水果糖的味道, 还有一小块没融化完的糖粒。
  酸甜的硬质糖块压在舌下刺激味蕾,口腔内侧腺体分泌出更多唾液, 又被抢来夺去吮.吸干净。喉头滚了滚, 因水源缺失而愈发干渴,于是愈发痴迷索吻,汲取沙漠绿洲里的一汪甘甜清泉。
  他们手中提着的塑料袋, 不约而落在车库地面。
  阮鸣谦不自觉环上谢乐游的脊背,把人拢在怀里,包容着谢乐游的肆意妄为。
  他分明是一位十分英俊高挑的男性,眉眼瞧不出丝毫女气,此刻闭眼沉迷亲吻时,却宛如一名青涩献吻的纯洁少女,喘息清浅,予取予夺。
  又不是第一次接吻,上回谢乐游还被他咬了一口嘴角,留下标记。显然他是装的。
  但谢乐游的确从阮鸣谦的全面退让与包容里,感受到了掠夺与占有的乐趣。原本作为回馈的深吻,在感觉极其良好的接触里时间不断延长。
  最后依依不舍的结束时,两个人都深呼吸了一下,方才缓解换气时间不够导致的轻微窒息感。
  感受到身下胸膛明显的起伏动作,谢乐游忍不住玩味地勾起唇角:“阮秘书长有点不太行呐。”
  阮鸣谦也弯了弯眼眸,反唇相讥:“是得多练练。还望小谢总不吝赐教。”
  嘴唇轻轻贴一下,哪能尝到味。
  这才叫亲吻。他血赚不亏。
  阮秘书长……哦不,阮大总裁的谈判能力,远离商场,也在稳定发挥。
  *
  谢乐游伸手,递给阮鸣谦借力,把他从车盖上拉起。
  凯迪拉克的前车车盖尚带余温。
  谢乐游皱了皱眉,从拼色的王冠与盾牌图案瞥过一眼。他对各种车的系列倒是如数家珍,毕竟当年玩过地下赛车,属于发烧友。
  二三十来万的系列,这个价位的车只能算中档。放在外面不错,和阮鸣谦的薪资待遇相比,就很不相称了。
  “怎么开这么低调的车。”谢乐游收回视线,“我送台新的给你。”
  谢氏老宅里还停了一堆骚包配色的酷炫超跑,他很久没开。平时上班下班有司机用公车接送,偶尔自己开,不想开得太显眼,再说城区内限速,开个超跑不过瘾还憋屈,就挑了辆最平价的。
  但送人么,当然要送最新款,最好的。车对男人来说,帅就是强,贵就是好。
  对男朋友,谢乐游一向很大方。
  他最近在思考送阮鸣谦什么礼物,但阮秘书长不缺钱,给他加奖金的手段也失效了,似乎也没展露过什么特别的喜好。
  逮着机会,谢乐游就直接问了。他不爱猜来猜去。
  “这车我自己改装过,开很久了,都习惯了。”阮鸣谦说,“今天开得太久,是得让它休息会。”
  说着,阮鸣谦真心实意道:“你能过来,就是给我最好的礼物。”
  改装?
  谢乐游一听,来了兴趣。他俯身打开凯迪拉克的车盖,观察车内改造过的发动机系统,的确比原装动力有了飞跃性的提高,改装的设计构思也很有趣。
  “你这个改装风格有点眼熟……”谢乐游沉吟道。
  像谁呢?
  谢乐游扭头盯着阮鸣谦定定看了三秒,一眨不眨:“你真丧心病狂到暗恋高中的我啊?”
  这个设计思路和手笔,很有他高中时候的作风。看似低调不惹事,实则掀开车盖,才知道内部动力系统经历过多么蛮横暴烈的改造。
  地下赛车,野场,真用豪华跑车去是傻x,等着被撞。谢乐游吃过两次亏,后来就学会了自己改装。
  当然,改装完成后,这些都经过了专业厂商的合格评估才会上路。谢乐游曾经是追求刺激,但不是找死。他甚至还跑去过工厂,跟着老师傅苦修三月,练出了丰富的改装经验。
  现在谢乐游不玩了,就没做过自行改装了。乍一看熟悉的风格,多少有点怀念。
  “你当时很喜欢啊。”阮鸣谦轻轻地笑,“我想要接近大少爷,当然得多做点功课。”
  虽然阮鸣谦是谢父派去谢乐游身边的贴身秘书,但一开始,谢乐游对他并不算待见。
  他觉得阮鸣谦是老爹派过来监视他的人。高中叛逆期么,最烦被人管教。忒不信任他了。
  也没发生什么大事,日子长了,细水长流,慢慢地气氛就缓和了,谢乐游习惯了身边有个能够随叫随到的秘书,会贴心到关注他的每一个需求。
  一开始,阮鸣谦是谢父派去的秘书。
  后来,他就变成了谢乐游的秘书长。
  现在,他是谢乐游的男朋友。
  阮鸣谦顿了顿,看了眼谢乐游,又说道:“我是偷师学来的。”
  “和谁?”
  “你当时的好兄弟。”
  “哦……别提他。”谢乐游说,“你知道我和他谈过吧?”
  “知道。”阮鸣谦答得飞快。
  谢乐游提起掉在地上的塑料袋,走上前,亲了亲阮鸣谦的脸颊,原本冷淡的语气变得缓和:“所以不要再提他们,也别试探。我不会因为以前,就影响现在的恋情。”
  对恋爱对象而言,能够自行斩断前情的对象,应该说是相当省心,能给人明确安全感。
  但阮鸣谦的心情就微妙了。
  他还惦记着后座里藏着的不定时炸弹。
  “走吧。”阮鸣谦说,“车库里太闷了,去家里休息。”
  谢乐游关上车盖:“你今天去哪了?发动机这么烫。”
  阮鸣谦说:“去收租。”
  谢乐游说:“没看出来,原来你是个包租公。”
  阮鸣谦一本正经道:“上次我给你列过我名下资产,你没认真听。放心吧,就算谢氏破产,我也能养得起你。”
  谢乐游嗤嗤地笑,并不觉得提及谢氏破产的假设是个什么忌讳,他很坦然:“行啊,如果那时你愿意的话,我就去投奔你。”
  阮鸣谦说:“我会努力奋斗的。阮氏里面,也有属于我的很多产业。”
  谢乐游说:“你不是说你是旁支?”
  “没人规定旁支不能很会赚钱吧?”阮鸣谦耸耸肩,“我赚到的,就是我的。”
  “你这么卷,多少让我有些压力。”谢乐游开玩笑道,“但亲爱的,你对自己是不是有点太苛刻了?”
  开二三十万的车,住郊外周围无人的别墅,数年如一日的满勤。
  阮鸣谦的高风亮节,让谢乐游不禁肃然起敬。他虽然不是败家子,但在花钱上,从来也没亏待过自己。
  谢乐游是在公司内部人员资料表上,找到的阮秘书长的家庭住址。
  他原本是心血来潮,想给人一个惊喜,结果越开越偏僻,就连地图导航都乱了套,不停重新规划路线。要不是依靠他的直觉,说不定得迷失在这片烂尾的荒郊野岭。
  阮鸣谦还没来得及回答谢乐游的随口疑问,他们身后,忽然传出一声响动。
  安静的地下车库里,声音传得很远。
  “后备箱里有东西?”谢乐游眯起眼,看向发出响动的大致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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