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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不进火葬场,攻二又争又抢(玄幻灵异)——心花狂流

时间:2025-06-29 06:56:28  作者:心花狂流
  单嘉诺已经享有足够优渥的条件,并非真的毫无退路。
  单嘉诺的脑子与学术能力,倒的确存在价值。用商人的话来说,是笔以小博大的投资。但也可能遭遇中途退市的风险,回报率清零甚至变负数。
  看起来谢乐游没期待过对方的回报。否则也不至于转头就把人全然忘记。
  不求回报的随手投资,放在成年人尔虞我诈的利益世界里很不可思议。放在谢乐游身上, 却不是不能自圆其说。毕竟他以前玩天使投资也很随心所欲,看他高兴, 看他心情。
  “没什么特别的理由。”被忽然问起, 谢乐游还真仔细回忆了一番当初随手做出决定的心情,“我比较欣赏有勇气想要主宰命运的人。”
  “这是我的投资法则之一。”
  如果单嘉诺是完全自暴自弃的状态,自己都不能爱惜自己, 他争取不到江教授挑剔的青眼。同为门下弟子,被大佬放养的人不少。大佬的精力与关注度,相当有限。
  而最开始,那通派出所打来的电话,也是单嘉诺争取来的。他在电话中向谢乐游为曾经的误解道歉,听上去冷静了很多,并说他愿意配合作证,不会袒护家人。
  所以谢乐游给他了谢氏代理律师的电话,同意出具了针对他个人的谅解书。
  至于单嘉诺的导师,是谢乐游在敲定与月城大学合作时,想起了单嘉诺絮絮叨叨的抱怨。他不允许一个学术蛀虫参与进他的项目。单嘉诺算是提前给他排了个雷。
  “我并不认为在这件事上,我帮了他什么。他能够抓住机会改变处境,是他自己的事。”谢乐游总结道。
  低低环绕的吟唱陡然拉高——
  空灵而纯净的女声插入,形成具有史诗感的二重奏,循环往复。
  “这是什么歌?”阮鸣谦的注意力被忽然放大的歌声转移,
  “北欧某个部落的民族歌谣。”谢乐游说,“翻译过来叫《命运》。”
  “很特别的发音。”阮鸣谦跟着轻哼了几句,竟然学得像模像样,“你不相信有命运的存在?”
  “恰恰相反。”谢乐游道,“某种意义上,我是个宿命论主义者。”
  “什么意思?”阮鸣谦提起兴致。
  无论从什么方面来判断,谢乐游都属于精力旺盛,与天斗其乐无穷的范畴。
  一个从死神手里夺命,并能从中感受到乐趣的人,认命这个词,与认输无异。但谢乐游只想赢。
  他从来没有屈服过命运。
  “人终有一死。”谢乐游开玩笑道,“任尔贫富贵贱,总有面临结束的那一天。”
  “就算是神,也会有诸神黄昏。”
  “诸神黄昏,也代表新的开始。”阮鸣谦说,“北欧神话里,诸神在末日战役中丧命。世界毁灭后沉没在水底。然而存活下来的神与人类一起,在无人抵达之境,重新建立了新世界。”
  “总有一些东西会永恒存在。”
  谢乐游说:“我不相信永远。”
  这句话很耳熟。他以前似乎也这么说过。
  他从小聪明,又对人心恶意敏感。读透了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年少读《石头记》,烈火烹油,鲜花着锦,最后落了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人最后都会有这么一天,他也不例外。
  “正因如此,相较于结果,我更追求当下的感受。我相信依靠人力,能够扭转过程中的体验。我会尽量让短暂的人生,度过精彩的瞬间。”谢乐游把调节车载曲目的旋钮调小。
  他的语调颇为轻松,并不像他的观点一样,透着清醒的悲观底色。
  阮鸣谦坐在落地窗前,转了下座椅。他看向窗外的蓝天白云,掌心捏紧手机:“……你觉得我们能长久吗?”
  “……”
  沉默了大约几十秒,电话那头始终一片死寂,忽然传来嘟——嘟——的忙音。
  办公室门被敲响,阮鸣谦收敛心思,转回座椅:“进。”
  研究所的实习助理小陈抱着一堆文件盒进来,门虚掩着,大概是上一个离开的人忘了关。
  “阮秘书长,这是江教授让我特地给你送来的项目数据纸质文件存档。”和研究所里的其他人一样,小陈也叫阮秘书长。
  阮鸣谦用眼神示意了办公桌不远处的矮茶几:“放下就好。辛苦了。我看完会转给秘书处,交给相关部门存档。”
  说完他便低头翻开一份桌面上的文件,批改后签字,再在桌面oa系统里点击同意。
  批改完,他骤然抬头,眼神变得锋利,扫向一脸欲言又止的小陈:“你可以走了。”
  小陈动了动腿,没走。
  他脸上还带着学生的稚气未脱,眼睛瞪得滴溜圆,愤愤不平道:“阮秘书长,那个渣男不能这么对你。”
  “……什么?”乍一听,阮鸣谦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荒谬到着实可笑。
  “你别担心,我也是同性恋,还是纯0。”小陈说,“我不会对其他人乱说出卖你。是有一回,我在停车场,撞见你和谢总在车上亲吻,知道了你们的关系。”
  “然后呢?”阮鸣谦转了转笔,瞥了眼已经合拢的办公室门,不动声色问道。
  “刚才我在门口听到了电话……只是不小心听到的!”小陈飞快地看了眼微笑的阮鸣谦,有点慌乱的心思得到安抚。
  他对兼任研究所秘书长一职的阮秘书长印象很好。他第一次来总部送文件,阮秘书长顺带捎了他一程,虽然也是因为文件比较紧急。
  后来他在研究所跑腿的时候,阮秘书长也常常在。有几次,他们还说过话,阮秘书长问他一些研究所的情况。
  带金丝眼镜,相貌清俊文雅,又不乏男性魅力的阮秘书长,正好是小陈的梦中情1口味。
  他自诩偷偷观察阮鸣谦很久,还抱有几分妄念,也许……阮秘书长对他也有好感?
  直到这份滤镜,被他在停车场偷窥到的一幕彻底打碎。
  “原本我心里安慰自己,如果你有了那么优秀的恋人,我与他是云泥之别,我就该默默祝福你们,不该打扰你们的恋情。”
  小陈眼眶微红:“可谢总只是想玩玩你。他根本没有认真!”
  “公司都在传,他在考虑下一任秘书长的人选。这种薄情寡义的渣男,你何必在意他。真正喜欢你的人,是我啊!”
  “——闭嘴。”阮鸣谦彻底冷下脸。
  他摘掉眼镜,放在桌面。
  阮鸣谦不笑时,有一种摄人的冰寒,拒人千里之外。小陈原本还在喋喋不休,被饱含不屑的眼眸讥笑睥睨,登时被吓得住口,内心油然而生一种后悔感。
  “偷听电话,违反保密原则,在公司内传播谣言。”阮鸣谦面无表情,“恭喜你,同学,你被解雇了。这事我会和江教授,以及学校好好沟通。”
  “希望以后,你能学会管好自己的碎嘴。别让我再听着恶心。”
  小陈气得嘴唇颤抖:“你!你不识好人心!就没见过你这么恋爱脑的!吃什么亏,都是你活该!”
  “口出狂言,你算个什么东西。”
  阮鸣谦讥诮地勾起唇角:“只有一个词你说对了,还算有自知之明。的确是云泥之别。”
  “单嘉诺的导师,之所以那么厌恶他,除去这家伙本身人品有问题。你使了多少劲,自己心里没数?”
  一瞬间,小陈面无血色。
  “不……不可能。”他像一条被踩了尾巴的狗在狂叫,“你怎么可能调查到……你如果调查了我,为什么先前对我的态度还那么温和!”
  阮鸣谦的确没兴趣调查这么一个小角色。
  但他撞枪口上了,还几次三番触犯他逆鳞,花费一点力量搜寻他过往的信息,并非难事。
  阮鸣谦眯眯眼微笑。眸子里的阴影,却挥之不去。
  擦干净平光镜片后,他重新戴上眼镜,架在鼻梁:“你和单嘉诺导师的上床视频,我会单独发给你。放心,打过码。”
  “希望这个视频无.码高清版,不会出现在警局,或者某些更广泛的平台。”他轻声道,“别惹毛了我。管好你的臭嘴。”
  办公室的门再度被敲响。
  小陈还头脑如遭重锤,浑浑噩噩站在原地,一步不得动。
  他只见恐吓自己的恶徒忽然换了一副嘴脸,如沐春风般起身,快步跑去开门:“你怎么自己来给我送文件?”
  谢乐游被把他拉进门,然后忽然扑进怀里的阮鸣谦吓了一跳。
  他习惯性按住阮秘书长的后腰,退了半步,靠在关闭的办公室门背面:“最近秘书处太忙,人手不够。甄秘书忙得都快脚不沾地了。”
  “我帮他们送你的总裁正式任命书过来。需要你签字,一式两份,纸质存档。……对了,这人是谁,你把人骂哭了?”
  发现了小陈的存在,谢乐游下意识松手。
  他还没有考虑过在公司内公开恋情的打算。
  办公室恋情,就是这点麻烦。无论公开还是发生变故,都会在方方面面引发剧烈风暴。
  “他知道我们的事,是个外人。我已经处理好了。”阮鸣谦抬手遮住谢乐游要看向小陈的眼,搂住他的脖颈,顺势转了个方向,让谢乐游背对室内。
  “哦。刚才我在月大的地下停车场,那边信号太差了,电话忽然没声音。我干脆直接回公司问你。”谢乐游说,“你是不是有话没说完?”
  阮鸣谦说:“没事。”
  他主动贴近谢乐游,吻上他干燥的嘴唇,低声喑哑:“我是说,我想你了。干我,就现在。”
  他直白热情粗俗地求欢,让谢乐游微微脸热。
  倒不是纯情,而是他记得身后还有个大活人杵着当柱子呢!
  歹势。这不是影响他发挥嘛。办公室play可以,围观play绝对不行!
  “别太离谱。”谢乐游恼羞成怒,推了推阮秘书长西装革履下鼓囊的胸膛。
  手感太好,没忍住多摸了两下。
  事情就变味了。
  好在还是堪堪保住底线,停留在了热吻的场景。
  小陈被前暗恋对象搂住男友热吻,还不忘瞪过来的凶恶威胁视线吓得小腿一软。
  他哭着越过这对秀恩爱的狗男男,跑出独立办公室。
  难得试图洗白上岸,纯情一次的脆弱少男心,啪叽,被成年人的凶猛画风,震碎了一地。
  释然?释然不了一点。
 
 
第78章 
  谢氏集团内部的权力交接平稳过度。
  在阮秘书长从副总一职升任总裁的正式任命出来后, 某些小道流传的无根谣言不攻自破。
  与月城大学研究所合作开发的新材料项目,已经造出了用来制作轻型塑模材料的初号机。与3D打印技术厂家的专利洽谈,与生产线收购案, 进展得也颇为顺利。
  谢氏集团的动向, 引起了外界部分关注。
  继半年前谢氏与阮氏的合作后, 谢氏集团向来平稳的股价再度有了波动上升。
  像谢氏这种做实业更多, 在许多领域稳打稳扎的老牌公司,股价波动一般不大, 小幅稳定上升居多。持股人,会将其作为长持股储备。
  如果出现较大波动, 就说明谢氏有了大动作。
  目前看来, 市场对谢氏的信心颇足。
  即使只是放出一个收购案讯号,在权力结构剧烈变动的前提下,股价不跌反升。
  市场都反应如此,两位前董事长又甘愿放手让权,面对谢乐游的上位,集团内部更是无风无浪。从上到下,早就接受了迟早有更朝换代的这一天。
  谢乐游自个儿也是一回生,二回熟,无非是名片上的头衔职务发生了变动。
  人么,还是那么些人, 都是老黄瓜刷绿漆。不存在一朝天子一朝臣,上任先大刀阔斧进行一番人事大换血, 引发内部地震。
  事业发展欣欣向荣的同时。
  谢乐游和阮鸣谦的地下恋情, 也从热恋,迅速跨入了平稳期。
  不能怪他们热恋期太短,实在是两个人待在一起的时间太久, 对彼此太熟悉。
  再加上两个人近期工作都忙,见面都是忙里偷闲,没空玩太多花活找刺激,除去每天定期会电话联络聊聊各自的动向外,莫名又回到了原本的相处模式。
  虽然平淡,却有一种稳定的踏实感。
  谢乐游以为自己会因为缺乏新鲜感而很快腻掉,但他没有,反而还挺习惯这样舒适安心的关系。
  就像他以为迟早会破裂的办公室恋情,却意外维持到了现在。
  难道他其实更适合细水长流、日久生情的老土恋爱?兔子就该吃窝边草?
  谢乐游蓦然冒出一个很不符合他人生美学的念头。
  有什么画面在脑海里一晃而过。
  他想起来了,七年前,在树下穿过人流而来,向他告白的人……记忆中模糊不清的面容,一刹那变得清晰。
  是阮鸣谦的脸。
  *
  一场秋雨一场凉。
  细细密密的雨丝,把整个月城笼罩在水帘般的雨雾中,仿佛仙境。
  阮鸣谦收起伞,随手抛进玄关旁的雨伞晾干筒,他穿着雨靴,套上鞋套,径直走进了公寓里。
  没有脱鞋的必要。这间他名下的私人高级公寓,很快要被秘密处理,转手他人。
  在谢乐游找到这,引爆地雷以前,他得先下手为强,把隐患率先排除。
  阮鸣谦没有在这间公寓留下多少居住痕迹,但书房密室里有关身份信息的东西,必须找个合适时机逐一销毁。
  阮鸣谦带上一次性白色橡胶手套,口罩,开始给公寓亲自做从头到尾的大扫除,清理角落里的毛发、指纹等信息。
  他已经在考虑安排各个身份的“退场”。
  短期内全部死亡,有点过于显眼。
  虽然名义上都早已成为谢乐游的前男友,没什么多余联系,但万一谢乐游想起探究阮鸣和阮谦的身份,再联想到其他前任……高频率的非自然死亡,肯定会让怀疑转移到他这位现任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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