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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他为何这样(重生)——光的缝隙

时间:2025-06-29 06:58:12  作者:光的缝隙
  “圣女抬眼一瞧,此时素月分辉,粼粼照耀下,那人眉眼含笑,正是:面如冠玉,风采无双,与平日里见的草原莽夫皆是不同,不觉痴了。”
  众人哄堂大笑:“诶,圣女看上这小子了!”
  一袒露胸膛的黑毛汉子酸溜溜地叫道:“什么劳什子的风采无双,不就是个中原小白脸吗?”
  说书的接着讲:“游欢方士后来才晓得所救之人身份,才知自己走了狗屎运。女巫本对方士所求之事置之不理,奈何磨不过圣女苦苦哀求,只好给他一个机会。”
  “巫女知道他爱花,就出了个难题。巫师道:大漠贫瘠,遍地风沙,若让此片不毛之地如中原一般遍地生花,便赠与解药。”
  一人道:“咱这大漠荒凉,巫师不答应便不答应了,这要求提的忒不讲道理。”
  说书的嘴角带笑,扇子敲在手心:“各位听众,若是寻常小白脸,岂能得圣女青睐?咱们这位游欢方士自有他的办法!”
  “只见游欢方士思索片刻,便拾了块石头,众人皆是好奇他的目的。”
  “却见他往上边刻了朵秋海棠,道是:大漠虽荒凉,但石上也能逢花,心存绿洲,见石如花。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话毕,游欢方士又取出一只柳条插在土中,叫人日日浇灌,而后折柳栽种,自此大漠生机盎然。”
  萧暮雨赞道:“实在妙极,这大漠风沙石头如此多,如此一石便是一花,这人倒也是个风流韵致之人。”
  老板娘笑着接话:“可不是嘛,这花儿刻在石头上,有花开千年不灭之意。咱们这儿,刻花送人便是定情信物。”
  说着,她将一块刻着花的光滑石子放在桌上。
  顾殷久晃晃脑袋,“石上逢花,倒也有趣。”
  他正要倒杯酒喝,却惊讶地发现满满一坛酒只剩下三分之一了。
  正疑惑时,却见苏扶卿靠在桌上,以手支头,顾殷久赶紧拦住,“别喝了,你醉了我可不背你回去。”
  苏扶卿喉结轻微滚动,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我不会醉。”
  “不醉也不成,我还没尽兴呢。”
  这家伙喝这么多酒,也不吃些东西垫一垫,等会后劲上来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顾殷久不容分说,直接将酒坛子紧紧抱在怀里,说什么也不给了。
  说书的又道:“药已到手,巫师却不让他离开,只道:‘你既瞧了圣女的身子,便要与其成亲结契,如若不然,休想离开。’方士大惊失色。”
  旁边一群粗野汉子也跟着起哄,“你真别说,这小子当真坐怀不乱,若是老子几个月没沾荤腥,管她是不是天仙,先来个霸王硬上弓!”顿时满堂大笑。
  “你们这帮家伙,嘴上没个把门的!这儿还有姑娘们在呢!都给我少说点!”老板娘笑骂了几句。
  说书的也道:“按理说英雄配美人,了此情缘,有何不可?各位看官有所不知,游欢方士的确对圣女有情,可惜此情非彼情,,只当圣女是自己妹子。”
  底下顿时一片唏嘘之声,直骂那游欢方士是个呆子,不解风情。
  有人打趣:“这女追男,隔层纱,怎生到了游欢方士这里,反倒是隔座山了。”
  说书的卖了个关子,一脸神秘:“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其中自有内幕,且听我细细道来。”
  “方士拒婚,直言心有所属。圣女素来强势,岂能就此罢休?暗道:你不喜欢我,那我偏要瞧瞧,你钟情之人到底有何过人之处,赶脚跟着游欢方士回中原,方知方士挚爱竟是男子!那人名唤琴雅公子,与方士年少相识,情深义重。”
  众人拍手笑道:“‘桃花刚落梨花开’,这游欢方士真是艳福不浅哪!”
  顾殷久给自己倒了碗酒,摇头道:“哪里有这么多艳福,指不定是段孽缘呢!”
  苏扶卿冷笑一声,指尖摩挲酒杯:“翩翩公子,佳人在侧,自是求之不得,□□。”
  顾殷久眯起眼,“这福气一般人可消受不起,您老不也是个翩翩公子,可老子这段日子可遭了不少罪。”
  苏扶卿淡淡应道:“那是你自讨没趣,谁让你跑了?”
  “你!”
  顾殷久不服,正要发作,却见旁边少女一双妙目向他盈盈望来,只好吃了个闷屁。
  他切下一条羊肋骨,恶狠狠啃下,咯吱咯吱地磨牙。少女见状,也细心地切了几块羊肋骨,分给在座众人。
  递给苏扶卿的时候,她小脸一红,声音有些颤抖:“公,公子,您要不要也尝尝?我见你今晚似乎没吃什么。”
  “多谢。”
  苏扶卿当下也不推辞,接过她手里的盘子,小姑娘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顾殷久的牙更酸了。
  下面一喝得上头的人喊道:“老子还道这小白脸充什么柳下惠,原是这货不喜欢女人哈哈!”
  “圣女这真是俏眼抛给瞎子瞧了!”
  有人不屑道:“看来老祖宗说的不错,有得必有失,我虽没这游欢方士厉害,可老子只喜欢地地道道的女人,不走旱道儿!哈哈哈。”
  说书的摇了摇头,“琴雅公子容貌自然也算是世间少有,不然怎会让游欢方士倾心相与。”他声音陡然拔高,“可圣女岂肯罢休?一路追至中原,终见琴雅公子真容——”
  “切,男的不都一个样,哪里及得上软玉温香?”
  说这话的人话音刚落,目光游移到顾殷久身旁,瞬间直了眼。
 
 
第28章
  顾殷久正喝着小酒听着尽兴, 心道怎的突然安静下来,只见满堂酒客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这桌——确切地说,是聚集在他身旁的苏扶卿身上。
  原是这厮掀了斗笠面纱,正慢条斯理地吃着小姑娘刚才送来的烤肉。
  约莫是酒气上来了, 苏扶卿脸上像抹了层绯色胭脂, 加上一身白衣胜雪,更是俊雅出尘。
  顾殷久不知这吃个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翻了个白眼, 不悦地敲了敲桌子:“喂,说书的, 看哪呢?赶紧继续啊。”
  说书的这才回过神来,见众人目光都落在别处, 忙咳嗽一声将众人的神唤了回来。
  “咳咳, 诸位看官,你且不知,这琴雅公子看似温文尔雅, 实则心怀叵测。他原是要夺游欢方士功力,却在利用的过程中, 自己早已深陷情网, 无法自拔。”
  说书的故意停顿了一下,眼角瞥见听众们急切的神情,故意拱手道:“欲知后事?且待老道祭了五脏庙!”
  “哎呀, 别卖关子了, 我们都等不及了!”
  “对对对,赶紧说!”
  说书的佯装生气,眼珠一瞪:“你们是吃肉饮酒兼听谈,老道我却是腹饥心已煎, 岂有不吃之理!明儿再叙!”说罢切下一大块羊腿肉,大快朵颐起来。
  一机灵的黄毛小丫头连忙端着铜盘,绕着酒客们转了一圈,脆生生地说:“谢谢,多谢各位大爷的捧场!”
  听众们这才陆续散去,有的猜拳,有的喝酒。哄闹声中,老板娘抱着酒坛旋至二人跟前:“听说当年那个中原人刻的花,那才叫一个逼真呢,可惜那块石头不知道哪去了。”
  “若是这块就是真的呢?”
  顾殷久戳了戳方才老板娘放在桌上的石头,笑道:“反正无非是在石头上刻画,有什么真假之分?”
  老板娘瞧了眼苏扶卿,笑意盈盈:“小兄弟,别的我说不准,但这块石头确实应当另有其主,正要寻人收呢!”
  “哦。”
  顾殷久一点即透,笑得意味不明。
  老板娘眼波扫过苏扶卿,殷切道:“这位公子,我瞧你生得这般俊,不知家中可有妻室了?”
  苏扶卿语调平平地道:“尚无。”
  “那可有心仪之人了?”
  “……”
  见这公子坐姿如松,依旧不吭一声,老板娘等得额头都渗出了细汗,神情略显尴尬。她之前只觉顾殷久的暗示只是玩笑之语,未想到这白衣公子当真是不好说话的主儿。
  幸而顾殷久出声解围:“老板娘,瞧我这记性,忘跟你说一件事了。”
  老板娘立马松了一口气,“什么事?”
  “我们那里有一位老和尚给他算过命,说得等他兄长先娶亲破煞,就否则是克妻命格,有违天道,必遭天谴。他这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老板娘似信非信:“和尚?我只听闻他们敲木鱼念经,却不知他们还懂得算姻缘。”
  “是啊,我们那儿的和尚,也有通晓姻缘的。否则你瞧他这幅容貌,怎的还孤身到现在?不知该有多少人上门求亲了。”
  苏扶卿目光扫过正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顾殷久,并不出声反驳。
  萧暮雨:“……”他也只能这么看着顾殷久光明正大地诋毁自家公子。
  老板娘听得云里雾里,,虽知顾殷久说的半真半假,但见苏扶卿的确无意,只好拿起石头不情不愿地走了。
  旁边那小姑娘脸色微微发白,继而瞪了顾殷久一眼,不大开心的模样。
  本以为拒绝得够明显了,可未想这小姑娘并未放弃,老板娘走没多久,主动过来给苏扶卿倒了酒:“不知公子今夜可愿与我一起吃酒?”
  说完便低头交手不语,脸颊泛起一片红晕。
  顾殷久唏嘘不已,暗道怎的就没有这么痴心的姑娘来寻他,他的模样难道不比这厮玉树临风吗?
  可惜这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苏扶卿声音淡漠地道:“我已有意中人了。”
  顾殷久撕下一大块肉塞嘴里,这话酸得让他几乎咬到舌头。
  果然,小姑娘听了后眼圈微红,一脸黯然,小声道:“那,那就不打扰公子了。”
  说完便掩面奔回客栈。
  苏扶卿平静地转回目光,却见一杯酒伸到自己面前。
  顾殷久举着酒杯,挤眉弄眼:“这位公子,不知今夜可否赏脸,与在下共饮一杯?”
  他掐着嗓子腔调油滑,十足的调侃意味。
  苏扶卿瞪了他一眼,伸手取过酒杯,一饮而尽。
  顾殷久不急不缓道:“哎呀呀,苏公子居然有意中人了啊,那怎的出来这么久,也不见你给人家写信?岂非让深闺空虚寂寞?”
  苏扶卿:“没有必要。”
  顾殷久:“苏公子,你这‘没有必要’四字,是意味着无需写信,还是无需在意那位姑娘的感受?那姑娘若是知道了你在这里饮酒作乐,岂不是要心生怨恨?”
  苏扶卿沉吟片刻,才缓缓开口:“不会,有时候,保持一定的距离,也是为了更好地守护。”
  顾殷久一愣,本以为苏扶卿会不理会他的调笑,未想对方却认真回答了。他仰头饮下一口酒,笑道:“何苦来哉?我倒觉得真心喜欢便坦诚相对,方是正道。”
  另一边的老板娘在众人的吆喝声中灌下一大坛烧刀子。
  顾殷久大惊:“老板娘,喝这么猛?”
  “这不算什么,我们大漠儿女,都要这般大碗喝酒的!没见过?看来你们都是不禁喝的!”老板娘豪迈地抹去嘴边酒水,不在意地笑道。
  “谁说的?来!今日让你开开眼界!”顾殷久哪里肯示弱,同她连碰了三大碗,决一胜负。
  这大漠的酒又干又烈,三碗下肚,顾殷久便栽进醉汉堆里。
  顾殷久人来疯,与这帮粗汉滚作一团,他们这帮猛汉都醉得伏在桌上,最后竟只有那老板娘还撑得住。
  迷迷糊糊间,顾殷久感觉有人轻轻扶起他,以为又要拉着他喝酒,他顺势勾住那人脖颈,“来,满上满上,今天不醉不散!”
  “刚才游欢方士那故事的后续,我来给你们讲!”
  周围几个醉汉道:“后续是什么?你怎么知道?”
  方才那说书的也喝得烂醉,偏还硬撑着举起手嘿嘿道:“我告诉你们结局吧!嗝……其实非也非也,那方士并非不喜女子,且不说那红衣圣女了,琴雅公子,还有那众星捧月的,那叫谁来着……嗝玉面郎君的,也与那游欢方士有一腿!他在方士危难之时以身相救,寂寞之时把酒言欢,这又是一段露水情缘。”
  老板娘疑惑:“哎呀,怎么又多了个人?什么郎什么君?”
  说书的趴在椅子上道:“玉面郎君,带着面具,不知姓甚名甚,姑且这么叫他。”
  顾殷久轻笑一声:“带着面具又怎知他好看?若是掀了面具却是猪头脸,那可就大不妙了!”
  周围人哈哈大笑:“是啊,瞧不见的一律当猪头三!”
  说书的顿时不悦,脸上一阵涨红,捶桌嘶喊:“俗话说,美人在骨不在皮,那少年虽瞧不见容貌,但其风采却不是一面具足以掩盖的!”
  “且说他两头次见面,便是游欢方士遭人陷害,心际烦乱,只愿以酒消愁。他醉了酒,本是出去吹冷风醒神,却见那人立于庭院之中,雪梅之下,不免心念一动。”
  老板娘笑道:“这哪是醉了,分明是一分酒醉,十分心醉。”
  说书的喝得烂醉,趴在桌子上:“是啊,这叫什么?这就叫男女通吃嘿嘿……最后那方士携了红衣圣女和一众男宠,左拥右抱,当了一方之主。”
  他摇晃着脑袋,一面唱起了十八摸,哥哥妹妹什么的混乱一通,引得一阵粗野笑声。
  顾殷久踹翻条凳,笑骂道:“你他娘的少意淫,哪里听来的下三流版本?”
  说书人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却依旧嬉皮笑脸,众人见状,笑声更盛。
  顾殷久灌下口酒,又搂着扶着他的那人笑道:“那时红衣圣女方才十四五岁,正是个天真浪漫的年纪,哪里懂什么情爱之事,无非是出壳雏鸟头次受到了保护,便心生依赖而已。游欢方士无奈,便携其一块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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