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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他为何这样(重生)——光的缝隙

时间:2025-06-29 06:58:12  作者:光的缝隙
  顾殷久眨了眨眼,看着亭中的粉衣少女,顿时了然地笑了笑:“难不成你现在已经有心仪之人了?”
  那粉衣小姑娘虽算不上绝色,但笑起来时脸颊上就会浮现出一对小酒窝,让人心生愉悦。
  他附庸风雅地念道:“少年情怀总是诗,情窦初开,亦是人之常情。”
  苏扶卿有些无奈:“顾哥哥,你别取笑我了。”
  顾殷久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连连点头:“好好好,我知道了。”
  又道:“坦诚点,没什么可害羞的,毕竟找到了心悦之人,还是很难得的事。”
  未想听了此话,苏扶卿却是面带踌躇:“可若是我心悦的人不喜欢我,那该怎么办?”
  顾殷久看着亭子里的小姑娘,脸上笑得跟开花似的:“放心吧,我敢保证,一定是你误会了,你心悦之人一定也喜欢你!”
  那日苏扶卿跟江崎二人比试时,他在一旁瞧见了,小姑娘望向苏扶卿时,眼里明晃晃的都是欢喜,明眼人都能瞧得出来。
  苏扶卿沉默了会:“……可我感觉他对我总是若即若离,说不定,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你看,你自己也说只是‘可能’而已,你要学会说出来啊,如果你不主动些,人家还以为你不喜欢她呢。”
  苏扶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看着顾殷久,小心翼翼地问:“如果是顾哥哥你的话,会怎么追求喜欢的人呢?”
  “我?那你可就问对人了,追求这种事,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秘诀那就是——”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而后胸有成竹地给出十六字真言:“投其所好,大胆追求,坚持不懈,终会成功!”
  顾殷久将自己那点微薄的经验全盘托出,末了还不忘郑重其事地加上一句:“当然了,如果最后发现她真的对你没意思,那你也得及时止损。”
  苏扶卿认真听完后,眼睛一亮:“我知道了!”
  亭子中,一少女指着图册上的画像,为众人逐一介绍:“这第一位啊,便逍遥谷的弟子秦容与,其姿容雅谈,琴术了得,听闻他琴弦起落间能引百鸟和鸣。”
  画中人广袖垂云的姿态引得周遭少女齐齐屏息。
  “第二位便是如今的苏庄主。”
  “苏庄主的确令人钦佩,但他已经和我姐姐定了亲,你们就都别想啦!”一位少女调皮地眨了眨眼,俏皮地说道。
  众人闻言,纷纷轻笑一声,相互对视后不再言语。
  这些生于世家的少女们最是知晓,画中那位执掌苏家庄三十六连坞的年轻庄主,不过是在履行与蜀中王氏的百年盟约。
  “这第三位是……”
  执册少女忽然截断话头,指尖却悬在第二页迟迟不揭。
  她耳尖泛起霞色,轻声说道:“这第三位是……顾公子。”
  只见画中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少年公子,墨色泼洒出他横刀踏云之姿,满身桀骜不驯的气息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这幅图画的是当初顾殷久打败剑圣后,站在仙人台上衣袂飞扬的场景,少年意气风发,可谓风光正茂。
  另一位少女探头看了一眼,顿时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说道:“这顾公子不应该只排第三啊!”
  有人揭示了真相:“你们有所不知,这顾殷久原本该是榜首的,偏生他自个儿自绘丹青参赛,结果……哈哈哈,你们猜怎的?”
  众人好奇地围了过来:“发生什么了?”
  “那日撰册者捧着各色画像让众人品评,偏他递上的是幅墨团乱洒的玩意儿,第一轮便被刷下来了。可是在定下一二名后,撰册者见到了顾殷久本人,顿时惊为天人,就直接让他位列第三了。”
  “这到底是把自己画成了什么样啊?”有人忍不住问。
  “不清楚,据可靠消息,说画得像刚从深山老林里跑出来的黑毛猴子精!”
  满亭娇娥笑得花枝乱颤:“哈哈哈,这哪有人自己抹黑自己的!”
  顾殷久也被弄得哭笑不得,心想:“这下可好了,全都知道我画技差劲了!”
  将满满一册子男色欣赏完后,有人道:“对了,说起风雅册,这些天咱们也见过不少世家子弟了,你们觉得下一轮会是谁排第一啊?”
  “若只论样貌,我更倾向于二少爷,只是,就不知他有没有那个福气。”
  这番话虽未明说,但众人皆知其中深意。风雅榜每三年重新评定一次,由江湖名士与世家子弟共同推选,评选标准不仅包括容貌,还有才学、修为与品行。而苏扶卿却身患不治之症,恐怕难以坚持到下一次榜单的评定。
  听了此话,粉衣少女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微微咬了下唇。
  顾殷久眉头微皱,转头看向苏扶卿,只见对方神色依旧平静如水,仿佛他们在说一件与自己毫无相关的事。
  有人似乎发现了粉衣少女的异样,趁机抓着她打趣道:“对了剪水,苏二少爷这些日子没回来,你是不是担心他了呀?”
  秋剪水是秋氏最小的女儿,苏秋两家曾有约定,偶所出是一男一女,日后便成就一桩亲事,以结夙昔之好。
  可未想后来苏扶卿身上寒毒之事传出,秋家明面上虽不在意,却也不想让女儿嫁过去守活寡,因此这婚约便耽搁下来,无人再提。
  秋剪水笑容凝固了一瞬,环顾四周,发现其他少女们都在偷偷观察着她,便故意提高声音道:“我没有,你们别胡说!我们只是朋友。”
  少女们闻言,纷纷笑了起来,其中一个凑近了附在她耳朵边,调侃道:“谁胡说了?他在的时候,你日日来寻他。于众子弟中,你怕是只看得他上眼吧!不过话说回来,苏二少爷的模样确实是生得极好,将来说不定能登上榜首之位。”
  又一人道:“别看苏二少爷平时端着一副对谁都不理睬的模样,其实早就趁其他人不注意把我们剪水的心勾跑了,这些日子他不在,又没捎个信儿,可把咱们剪水冷落了呢!”
  一个小姑娘托着腮,语气中带着点嘲笑意味:“虽说苏二公子身子是不好了些,但我们剪水妹妹可不会介意,你说是吧,苏二夫人?”
  秋剪水正处于脸皮薄的年纪,此刻被少女们嬉笑喊“苏二夫人”,很是恼怒。
  她捏碎了手里的花枝,故意恶气说道:“纵使脸长得好,我又怎会喜欢一个先天不足之人,难不成你们觉得我秋剪水合当与这般人相交,嫁这一个病秧子?”
 
 
第88章
  几位少女只是想调侃上几句, 逼她承认自己喜欢苏二公子,却未想到她会说出此番绝情的话,周遭立即安静下来。
  天上开始下起小雨。
  苏扶卿脸色略显苍白,他抬头看了眼天空。轻声道:“顾哥哥, 雨大了, 我们还是走吧。”
  “好。”
  毕竟任谁听到心上人在背后那般评价自己,都不会好受。
  顾殷久明白苏扶卿此刻的心情, 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他。
  两人转身欲离开这片是非之地, 然而他们的运气并不太好。刚刚迈出院子,那几个少女后脚就从凉亭里款款走出, 拐了个弯,与两人当头迎上。
  苏扶卿顾殷久二人皆是难得的好容貌, 一如竹林中吹过的春风, 梭梭作响,一如潺潺溪水,清冽逼人, 少女们都微微红了脸。
  其中一位少女更是激动得声音都颤了:“你,你是顾殷久吗?”
  见到苏扶卿, 秋剪水此时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心思就像一团被扯乱的线,她支支吾吾地,说话似乎变成了一件艰难的事, “苏, 苏哥哥,你们何时回来的?”
  她竭力维持镇定的语调,局促地望向顾殷久。
  顾殷久未想到会碰到如此尴尬的事情,他对着秋剪水的求救目光, 终究没有说什么,并不打算掺和此事。
  “刚刚。”苏扶卿淡淡道。
  秋剪水搓了搓手里的帕子,紧张道:“那,那你有听到什么吗?”
  苏扶卿道:“没听到什么重要的。”
  秋剪水松了口气,可苏扶卿的下一句却让她脸色煞白:“不过我没想到的是,我在你心里原是个不合当相交的人。”
  “我还有别的事,就先走了。”
  “不是的!苏哥哥你听我解释,那些混账话当不得真,我不是故意的……”秋剪水踉跄着抓住对方衣袖,哭得梨花带雨。
  苏扶卿拂开她的手,不为所动,“我不过病弱之躯,怎配与秋小姐论交?”
  旁边一位少女见状,挽着秋剪水的胳膊,忿忿不平道:“你给我站住!剪水妹妹肯与你相交,已是看得起你,又与你道了歉,你凭什么这么对待她?”
  苏扶卿临走前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那少女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带着哭腔的“二哥哥”从身后传来,连顾殷久都有些心软。
  苏扶卿却没有回头。
  经此一事,顾殷久本以为小少爷会黯然神伤,却没想到对方竟依旧神情平静。
  顾殷久道:“他们方才这般说你,你不生气吗?”
  苏扶卿摇了摇头,“是非终日有,不听自然无。”
  顾殷久一愣,随即笑了,“你说得对。”
  想了想,又宽慰他道:“你们这个年纪是最要面子的时候,那小姑娘可能是一时冲动,并非真心那样想。我瞧她都急哭了,想必也十分后悔。后面你们找机会聊聊,解开这个心结就好了。”
  苏扶卿垂下眼眸,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嗯。”
  二人来到红豆楼前。可就在顾殷久打算推门进去时,苏扶卿轻轻拉住了他。
  “顾哥哥,请稍等一下,里面的有些杂乱,让我先进去收拾一番。”他看起来似是有些紧张的模样。
  半柱香后,苏扶卿才出来,脸色微红,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珠,想必花费了不少力气才收拾好。
  里面是一间书房,充斥着一股老旧檀木的味道,书桌上格瓷的荷叶盏里,还摆放着三两支新摘的小叶栀子。
  顾殷久刚进门,便见案头处端端正正地摆放着一把大砍刀,与书房极其格格不入。
  他走过去,屈指弹了弹刀刃,震落几星暗红铁锈,忍不住扑哧一下笑道:“书房放砍刀,我这还是头一次见。”
  苏扶卿轻咳了一声,“这是顾哥哥之前打败剑圣用的那一把。”
  顾殷久:“?”
  “我不是把他给小师弟了吗?怎么会在你这里?”
  苏扶卿诚实道:“我买下来了。”
  “花了多少?”
  “五十……”
  顾殷久点点头,心道五十文,那还好,也不算是被他师弟坑了。
  下一刻就听见苏扶卿道:“五十两。”
  “……”五十两买把锈刀?
  顾殷久心中只剩下了“人傻钱多”四字。
  他颇为无语地将砍刀放下,摇摇头,“我说你们都抢着玩意儿作甚?不就是被剑圣碰过吗?有什么可稀奇……”说到一半,余光忽被书桌上有一张摊开的画像攫住。
  那画中人一袭劲装,背上负着一刀一剑,正策马踏雪,既随性又洒脱。虽仅露出半面轮廓,且眉毛以下的部分尚未完成,但整个画面神韵夺人。
  顾殷久仔细端详了会儿,觉得有些熟悉,“这是谁?”
  苏扶卿看起来似乎有些懊恼,他低下头,发梢垂落遮住通红的耳廓,“是顾哥哥的肖像,不过练笔之作,你还是不要看了。”
  顾殷久认真点评道:“画的不错啊,颇有我之风范。但为什么不把我的脸也画上去呢?”
  苏扶卿耳尖泛起薄红:“……我怕画不好。”
  “这样啊,那我来吧。”顾殷久提起桌上的毛笔,毫不犹豫地添了几笔。
  纸上赫然多出个斜嘴歪眼的面容,最后一笔的墨汁还随着鼻梁晕染开来,活像被雷劈过的山魈。
  “如何?”顾殷久得意地甩着狼毫,浑然不觉自己那寥寥几笔简直是狗尾续貂。“这才像策马踏雪的少年郎嘛!说起来我还没见过雪呢!”
  苏扶卿沉默片刻。
  顾殷久放下毛笔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四周空荡荡的墙壁上:“咦?你这墙上怎么光秃秃的?按理说书房不都会挂上一些字画吗?”
  苏扶卿神色一僵,下意识挡在书柜前,语气略显急促:“顾哥哥,时候不早了,我还是先带你去看功法吧。”
  “哦,好。”顾殷久点头应道。
  苏扶卿在书柜某处轻轻一按,书柜便从两侧缓缓打开,露出一道石墙。
  他在石壁上摸索着,随着几声轻响,看似普通的石壁竟然露出了一个幽深的洞口。
  眼前是一道狭窄的石廊,陡峭地向下延伸,深不见底,好石壁上镶嵌的夜明珠将前路照得通亮。
  苏扶卿道:“顾哥哥,我要给你看的东西就在里面。”
  顾殷久心生好奇,暗道究竟是何物才会藏在如此隐蔽之处。就在两人将要迈入时,一股杀气骤然袭来。顾殷久反应极快,身形一闪,抬手便挡下了攻击。
  “铛--”
  那黑衣蒙面人被震退数步,眼中闪过一丝惊诧。
  苏扶卿抓了顾殷久的袖子,皱眉看向黑衣人,喝道:“聂二,不可无礼!”
  他解释道:“顾哥哥不必担心,他是我的暗卫。”
  黑衣人一手拦在石门前头,语气急促:“二少爷,即便这位侠士于你有大恩,但也不能犯了禁忌啊!”
  苏扶卿道:“让开。”
  黑衣人仍然不让,苏扶卿竖起眉头,竟有几分肃杀之气:“此事之前母亲已交由我做主,不必多言。”
  话刚落下,便被掐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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