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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他装病追夫郎后暴富了[穿书]——燕落梧桐

时间:2025-06-29 07:01:13  作者:燕落梧桐
  当初他遭对家追杀重伤中毒身无分文,求到我们头上,我们也该关门将人挡在外头让他自生自灭,也免得好吃好喝供他大半个月还顾镖局护送他回燕城,到头来救出的却是此等的一个白眼狼。
  青州严府仗着钱势肆无忌惮,十里八乡也见怪不怪了,范巡抚睁眼置之不理,八成是和严府官商勾结。”
  管事滔滔不绝地说着,自黎明药堂的名头打响之后,他还从未受过这样的气,而且还是被药堂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人背刺,这样一想便更气了。
  但人性大多如此,什么救命之恩?人只有在得到此恩情之前,求神拜佛竭力想活下去的欲望中,和得到恩情之后确认自己成功获救后的那一瞬,才会对恩人感激涕零。
  待渡过苦苦挣扎的泥潭,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恩情也越发的渺小,越发令人记不起。
  在更大的利益面前选择与曾经的恩人撕破脸,再正常不过。
  “一个小插曲而已,不必过多在意。”裴一雪笑着,将手中信纸递给管事。
  管事接过信纸展开,目光扫过一行行黑字,随之舒展眉头,语气中尽显扬眉吐气之意,“竟是京中的那位贵人来信?这下那位范巡抚再不愿彻查也得查了。”
  裴一雪嘴角噙着笑,指尖轻敲着窗台,为确保此事万无一失,他除了遣人前去燕城求助,同时也往京城中递了信。
  这严家还真是次次都往他的枪口上撞。
  也不知在府试中作弊,严家嫡子严恒会受到怎样的处罚,他拭目以待。
  还有此次巡抚的不作为,直接被上头撞破,理应不是那么好脱责。
  翌日,彻查府试的消息被放出,传遍了青州大街小巷。
  不出两日,彻查就有了结果。
  凌宜省巡抚因玩忽职守,降为知府调往元洲,罚两年俸禄;原青州知府因受贿革职,流放黑江苦寒之地五年;青州严府之子严恒因行贿本次府试成绩作废,发配边城充军,严家一半家产充公。
  而被严恒买通人顶替上去的位置,原本属于谢玉书。
  一家欢喜几家愁,王家祖宅内欢聚一堂,挨罚的几家则恨得牙痒痒,心里有苦说不出。
  谢玉书无权无势,几年前才搬到青州也认识不到几个人,他们起初分明专门找了这么个软柿子捏,怎么也没想到会出这么一出。
  从上头下来的消息,表明此事和黎明药堂脱不开关系,他们不清楚谢玉书如何能说动黎明药堂的神医,大费周章冒着得罪他们几家为官为富者往上递消息,但他们和黎明药堂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要没有黎明药堂多管闲事,他们这把暗箱操作将会神不知鬼不觉,哪能落得眼下这个下场?
  心里堵着这口气,原凌宜省巡抚、原青州知府和青州首富严家都盼着能有一个机会,一个把黎明药堂按下地狱的机会。
  如今原凌宜省巡抚不敢轻举妄动,原青州知府心有不甘一时间却有心无力,反观严家却没什么好顾忌,严老爷老来得子一直将这个宝贝疙瘩宠得无法无天,现在因为黎明药堂去那等艰苦之地充军,严家势必不会善罢甘休。
  严家一半的财产被充公,但剩下的一半也绝不容小觑。
  他们找上在青州最具竞争力的药堂——裴家药堂。
  严家愿对裴家药堂无条件给予财力支持,条件便是让黎明药堂以最快的速度在青州从此消失。
  黎明药堂二楼包厢,管事满脸愁容,“今日前来药堂的病人只两位,还是熟客看在‘神医’的面上,买两副常备跌打损伤药照顾生意,除此之外便是找‘神医’来医治疑难杂症的五位,总得入账不到二两银子。
  这青州严家疯狗一条,是存着与我们同归于尽的心思啊!
  裴家自有严家的财力支持,便广纳医者开展义诊,如今已一月有余,全然没给旁的药堂留下生路,青州境内四诊堂、万和堂、回春堂等中小药堂接二连三宣布歇业,黎明药堂也每日入不敷出,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
  以青州严家的财力,若执意与我们耗到死,恐怕得耗到明年去,我们恐怕无法支撑到那时。”
  不仅药堂入不敷出,裴一雪所承包的药田药材有二分之一都是“卖”给黎明药堂,以往黎明药堂生意火爆消耗药材的速度也惊人,如今生意断崖式下跌,这二分之一的药材也砸在了手中。
  剩下一半药材卖得同样不怎么顺利,合作的药堂生意与黎明药堂一样大不如前,歇业的歇业,余下苟延残喘的一天连个病人都见不着,又怎么会需要药材?
  青州境内需补购药材的药堂,只有裴家药堂,但因着裴家与裴一雪的关系,裴家自是不会买裴一雪的货。
  不花自家钱裴家不会心疼,做事全凭心意,这么久以来裴家药堂药材消耗巨大,青州境内的药材早已供应不上,裴家都是费财费力跑到青州境外采购的药材。
  可以说青州药材商手里的药材绝没有存到第二天的可能,除了裴一雪。
  此刻裴家就等着裴一雪求上门,好狠狠羞辱一番,叫裴一雪当初那般不识抬举,以为有个买卖药材的出路就能和裴家叫板。
  若是当初一早同意裴家提议,让药田归裴家所用,裴一雪如今还能稳稳当当地做着管理药田的活计,又怎么会面临露宿街头的危机?
  裴家给过机会,裴一雪不识抬举拒绝,如今后悔也晚了。
  他们这次必定让裴一雪好好吃一吃苦头,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然后耗到裴一雪身无分文负债累累,再将这条买卖药材的产业收入囊中。
  至于裴一雪这个人,当初那样有骨气,就得承担和裴家讲骨气的后果。
  赶去乞丐窝自生自灭吧!
  兜兜转转半个月过去,黎明药堂门可罗雀,裴家却也没有表面那般风光。
  “严恒那小子当初可把你们吹上了天,如今都过了一月却还未有起色,亏得本官费尽心思将你们引荐给总督大人,眼下看来跟街边那些蹩脚庸医也并无两样。
  最后三日期限,若还见不到成效,休怪本官翻脸不认人!”元洲裴家药堂包厢内,原青州巡抚挥袖气愤离去。
  裴君好歹是这一地带的名医,被这番羞辱面子挂不住,脸色铁青嘴唇都气得抖。
  但民不与官斗,更何况他们还开着药堂做生意,得罪这些做官的,便可能有一万种理由等着他们关门大吉。
  “父亲不必和这些不懂医理的一般见识。”廖秋白递去一杯茶,“消消气。”
  裴君摇摇头,没接茶水,“方总督的旧疾尚未有头绪,如今只剩三日便要交差,如何是好?范知府本就因被贬一事憋着火,就等着扒着方总督谋个好出路,若我们不能帮他搭上这条线,恐怕不好收场。”
  前些日子他们还能想着边走边看,寻找法子,眼下过去这么久,方总督已然对他们失去信任,范知府更是急得跳脚。
  裴君唉声叹气,廖秋白有些迟疑道:“父亲,我倒有一计,只是……”
  “什么法子?”裴君猛然抬头。
  “前几日黎明药堂诊治了一位病人,听说症状与方总督大致一致,在找过那位神医后隐约有了转好迹象,或许我们可从此下手。”
  听廖秋白说完,裴君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从黎明药堂下手不就承认他的医术,还不如一个不知从何处跑来的乡野老匹夫。
  简直赤裸裸地将他几十年来积攒下来的名气当众撕碎。
  但如今又似乎没有别的路可走。
  “我们与黎明药堂势如水火,他们又怎会好心相帮?更何况范知府与黎明药堂也早撕破脸,别说黎明药堂出手医好方总督帮范知府搭线,只怕还会踩上范知府几脚。到时这笔账,范知府定会算到我们头上。”
  与裴君眼神交流间,廖秋白扬起个胸有成竹的笑,“父亲无须过多忧心,人自然还得我们去治,黎明药堂绝不会有机会出现在方总督眼前。”
  …………
  西塘县黎明药堂。
  “东家,有位病人在药堂等候多时了,坐诊的王大夫瞧过说是没什么大碍,但这位病人总喊着不舒服,非要执着地求神医给看看,您看?”管事轻声询问道。
  “左右无事,带来吧,多半是自己吓自己,来看神医求个安心。”裴一雪混迹医药场上多年,见多惯了形形色色的病人,其中不乏没病但被自个儿臆想吓出毛病的。
  身后管事应下,不久领来一个中年男人。
  “神医。”中年男人激动地扑到裴一雪跟前,“我最近总觉得胸口憋闷得慌,呼吸困难,可能治?”
  “莫急。”裴一雪示意男人在桌前入座。
  待中年男人递来手,裴一雪例行把完脉,说:“没什么大碍,只需平日注意多加休息便好。”
  “没什么大碍啊,那就好那就好。”中年男人若有所思。
  裴一雪应了声,本就只是走个过场,没什么好多说的,准备送客时中年男人却问:“神医,我有一位远房亲戚有时也觉呼吸不畅,他家离西塘县太远,不便来此,想托我一块问问?
  他这个心口啊,会隐隐作痛,还有肩膀后头、膀子、大腿也会痛,除了痛,和我一样胸口还闷闷的,呼吸也不甚顺畅,心脏还会突突地跳,可能治?”
  裴一雪挑眉,他还从来没遇到有哪种病是他不能治的,不假思索道:“自然能。”
  “如何治?用什么药?”中年男人急问。
  心中推测完中年男人这位亲戚可能的病由,裴一雪道:“或许只需用药,或需药、针灸并施,望闻问切此诊断的过程缺一不可,见不到那位病人,没有哪位医者敢轻易给出治疗方案。”
  中年男人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可我那位亲戚,当真来不了,他苦受病痛折磨,神医您就行行好,给个妥当的方案,只说如何治便好?用药用何种药?扎针要扎哪些个穴位?”
  扎哪些穴位?还想自己动手扎针不成?裴一雪只觉好笑,这治疗方案任谁也不敢给,到时出了事,只会惹得一身骚。
  他不松口,中年男人只得悻悻离去。
  第二天,黎明药堂刚开门不久,中年男人便带着另一个男人要见神医。
  为何那位不便来西塘县的病人第二日就到了西塘县,裴一雪没过多追究,直接把脉。
  见这位病人如中年男人一样,根本就没病。
  裴一雪叹气,这算什么?不会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家人都怕死,来这儿杞人忧天?
  他将实情如实告知,没想到这二位非得拉他开药治病,无论如何规劝都不依不饶。
 
 
第15章
  “我有病,我不走,你就按我说的这些开药,挨个给我这些病症治好喽!否则我就赖在这儿不走了。”没病的男人躲开来请人出去的药堂小厮,紧抱着案桌桌腿嚷嚷道。
  裴一雪眉头一拧,这两个人总觉得奇奇怪怪。
  想到方才的诊断,男人牙龈舌苔轻微发红,再结合脉形端直细长,脉势较强、脉道较硬,切脉时挺然指下、直起直落,他提笔写下个方子:“火炭母三十克、山栀子十五克、棉茵陈十五克、山楂十五克、夏枯草十五克、桑叶十克、车前子十克……”
  写完他递给没病找药的男人,说:“你的情况,此方最为合适。”
  男人松开桌腿接过,满脸欣喜:“这方子就能治好我的病?”
  “自然。”裴一雪示意旁边的小厮送客,他说的是治男人的病,而并非治男人所说的病。
  拿到药方男人都不用赶,和自己的远房亲戚满面春风地出了门。
  两个男人七拐八拐,沿途到处张望跟做贼似的,拐过五六条巷子到了裴家药堂。
  自始至终都未发现自打他们从黎明药堂出来便跟在身后,此时隐藏在胡同口的黎明药堂的小厮。
  那两男人进去不久,两名裴家药堂伙计便从药堂出来,一路快马加鞭到了燕城。
  “药来了。”伙计一踏入房门,对房间的人喊道,喊完就大口喘着粗气,足以见得赶得有多急。
  “药到了!”房内原本急得来回踌躇的裴君几人,转身迎了上去。
  可在打开外面层层包裹的黄皮纸,看到药方上的用药时,裴君不禁神色一僵,眼睛朝外望了望,示意将房门关上。
  合上的门扇挡住映入房间的阳光,光线倏地暗下。
  “这是黎明药堂的那位,依照我们说的症状开的方子?”裴君低声问药堂送来药方的伙计。
  “可是这方子有问题?”廖秋白凑上前,扫过方子后迟疑道:“这方子怎么有些像……”
  “下火的凉茶”廖秋白没有说出口,但只要略懂药理的人看了方子都会有这样的疑惑。
  只是这药材的用法用量上又与常见的凉茶方子略有些不同。
  “眼下也只有这条路了,暂且试试吧。”裴君犹豫了半晌,最终敲下决定,他不确定此药对方总督的病症有没有效果,但目前只要确定不会医死,便可一试。
  一剂药下去,裴君几人心中都惴惴不安,他们都期待成效。
  可惜,那不同于常见凉茶的方子,并没有带来奇迹,连续三天方总督的病情都没有丝毫减轻的苗头。
  裴家在燕城被扫地出门的丑闻,在各大同行的努力下传遍了大半个凌宜省。
  “这裴家药堂自己不行,又想着攀高枝,只能想些歪点子,这下可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管事笑得略显殷勤,问:“东家,这方总督的病您可能治?要能的话,改明儿我们就上燕城将这总督大人的病给治好喽,再在裴家的脸上踩上几脚。”
  “自然要去,但不能我们自己去。”自己去显得多不值钱,更何况那位方总督刚被大名在外的裴家药堂当了那么长一段时间的小白鼠,现在可不是随意一个自称大夫或名医能上门诊治的。
  他们还差一个契机。
  “扣扣。”房门被敲响。
  “进。”得到准许,一药堂伙计手里提着礼盒推门而进,随即关上门神神秘秘地走来。
  见人手里的东西和这副表现,裴一雪有股莫名的直觉,这礼盒来自谢玉书,他不由心下一动。
  黎明药堂与严家闹得这么厉害,即使未往外说明缘由,明眼人都能猜到几分,必定是府试一案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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