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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他装病追夫郎后暴富了[穿书]——燕落梧桐

时间:2025-06-29 07:01:13  作者:燕落梧桐
  继而,面色一沉,声音如地狱阎罗般瘆人:“说得好!不仅你,还有你身边所有人,七侠崖都会让其死无葬身之地。”
  说着,男人将手中一张泛黄的羊皮地图丢出。
  只见那地图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一股劲风,稳稳落在裴一雪跟前。
  “青州有批玄铁,现在就写信安排好你的人,三日内我要见到东西。否则你,还有那什么驿站通通都得消失。”
  以以往镖局的速度,从青州到七侠崖最快也要五日,裴一雪看出男人分明是要刻意为难,同时也是要看看他有没有值得留下的能力。
  但“三日”,多么巧的时间。裴一雪与官府约好攻下七侠崖的时间,也是三日。
  “谨遵大当家调遣。”裴一雪心中虽思绪万千,面上却丝毫不显。
  他弯腰缓缓捡起地图,指尖触碰到那粗糙的羊皮,三日之后拿下七侠崖的野心,在他胸腔内如狂浪般澎湃汹涌。
 
 
第44章
  领到任务, 裴一雪便跟着一名山匪下去着手写信给济世驿站的人,借此他也能和谢玉书报个平安。
  他“被抓”上七侠崖,于谢玉书乃先斩后奏, 否则谢玉书绝对会阻拦。
  这会儿谢玉书应该已经看到他留的书信, 急得直转。
  想到谢玉书, 裴一雪心中一暖,嘴角也挂上了真心实意的笑。
  写完信递给桌旁的山匪,裴一雪看向屋外,“屋子里有些闷咳咳……能差人带我出去转转吗?”
  派来监督他写信的山匪是个二十好几的小青年,上下扫他两眼后,说:“等着。”
  “多谢。”裴一雪道。
  小青年拿着信跨出门槛,看到一年纪差不多的山匪从拐角出来,疾步过去与其说了几句, 那山匪便朝裴一雪这方走来。
  而小青年则拿着信出了院子。
  “走。”山匪进门对裴一雪喊道。
  “有劳。”
  留给裴一雪的时间只有三天不到, 他一刻也不能松懈。
  这几天时间他得摸清七侠崖的布防,最重要的是要弄清所有山匪的作息。
  然后想办法让他们失去战力,以达到承诺给方总督的奇功一件。
  裴一雪领着将山寨大半地方都晃了个遍,直至到了一处——貌似是七侠崖的粮库所在之地。
  无数车被麻袋封装的物资正被装车运往不远处的山洞中。
  裴一雪迈步想去探个究竟,被山匪小伙拦了下来:“等等,那边不能靠近。”
  众多货物搬运中, 人多眼杂,站岗维序的山匪却格外警惕, 一眼便精准捕捉到裴一雪这边。
  即刻斥声驱赶:“干什么的?一边去!”
  那模样半点不像在看管粮食,更像是看管自个儿的项上人头。
  不能过去,裴一雪便就近寻了个台沿坐下。台沿的青砖带着丝丝凉意,透过衣衫沁入肌肤,他理理衣摆。
  转头对身侧的山匪小伙说道:“我有些累了, 小兄弟也不妨坐下来休息下?”
  途中裴一雪为了扮好“病人”的角色,休息了不下二十次,山匪眉头紧皱,“又休息?”
  裴一雪回以一个温和的微笑,不乏几分虚弱与无奈。
  山匪小伙虽心中不满,但还是不情不愿地到旁边坐下,嘴里还小声嘟囔着什么。
  看着那方山匪热火朝天地搬运货物,裴一雪问:“这么多车货,装的都是粮食吗?”
  “不然还能是什么?七侠崖最为看重粮食,三五天便会运来大批粮食,又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山匪小伙没好气地应道,双手依旧抱在胸前,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那忙碌的人群,不乏好奇意味。
  “原来如此。”裴一雪轻声答着,心中却暗自思忖,看来眼前这个山匪也不清楚其中事宜。
  不是新鲜事,却不代表没有异常之处。
  林风曾说过,七侠崖确有屯粮一事,半个月以来运往七侠崖的物资将近两千车。
  仅这些都已经够七侠崖吃上大半年了,而今七侠崖又浩浩荡荡拉来四五百车的粮。
  未逢灾荒年间,简单屯些粮正常,但七侠崖花大量财力人力,过分屯粮,便不太能说得过去。
  毕竟七侠崖也不能年年吃陈粮不是。
  裴一雪必须得瞧瞧,这其中到底藏着什么猫腻。
  他静静地看了会儿,瞟到旁边山匪小伙明显有些坐不住了,身子开始扭来扭去,眼神也飘忽不定。
  裴一雪没由来地感叹:“真好。”
  见山匪小伙莫名侧目觑来,他神色伤感,缓缓说道:“见笑了。看着他们轻松扛起百斤重的货,不免心生羡慕,于我而言,这大概只存在小时候每晚的梦里,渐渐地长大了,连梦中也未曾再出现过。”
  他的声音三分艳羡三分落寞,四分身不由己,仿佛在诉说着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
  山匪闻言,放下原本呈抱臂之态的胳膊,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犹豫片刻,道:“有何羡慕?我还羡慕你们挥金如土的日子了。”山匪理理衣服,重新坐好,一颗浮躁的心似也跟着安静下来。
  裴一雪脸上挂着笑,达到目的,他便收回了目光,静静地看着那方山匪搬运货物。
  阳光渐渐西斜,洒在他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当太阳挂上山头,山匪再也忍不住:“你还要看多久?都到饭点了。”
  “我还不饿,小兄弟不如先去吃?我在此处等你。”裴一雪不走,山匪也不好与他动手拽他走,想了想同意了裴一雪的提议,转身匆匆离去。
  也不知山匪小伙吃饭吃到了何处,直到这边货物搬运完,裴一雪都还不见其人影。
  晚间,山洞前搬货的喧嚣渐渐散去,唯独留下了六个山匪看守着洞口。
  他们分散站在洞口四周,手中的大刀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寒光,仿佛是守护着神秘宝藏的护卫。
  借着夜色遮掩,裴一雪在旁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
  洞口的山匪看似粗犷不羁,有的嘴里叼着根草茎,有的双手抱胸,眼神却始终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抬手投足无一不显示彼此之间的默契与协调,一看便受过正统的训练,与一路过来他所遇到的山匪明显不是同一路子。
  这让裴一雪更加肯定洞内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带着这个疑惑裴一雪静静等着,看看接下来还能不能得到些线索。
  等得久了,他便将就着席地坐下。
  看着厨子带着三五个山匪提着饭菜送到洞口又返回,守在洞口的山匪大快朵颐,仿佛一切再正常不过。
  就在裴一雪以为今晚再也查不出个所以然的时候,一股菜香犹如一条无形的丝线,轻轻地钻进他的鼻腔。
  那气味很淡,淡到普通人根本察觉不到,而裴一雪对气味的敏锐度是普通人的十倍不止。
  这香气来源来自洞穴方向,且距离很远,他轻吸了口气,仔细分辨着。
  不同于家常小炒的浓烈烟火气,而是大量炖煮而制的温闷气味,仿佛是一锅慢火熬制了许久的浓汤,散发着醇厚的味道。
  饭点烧饭不奇怪,可七侠崖此刻大量烹煮食物就有些说不过去,因为摆在明面上的山匪都已经用过饭,此刻洞内烧饭又是要给谁吃?
  除非山洞内藏有旁人,且人数不少。
  “七侠崖,还真是不简单了。”裴一雪缓缓站起,一边往回走一边思考怎样才能顺利把洞外洞内的人全都放倒。
  走了不到二十米,裴一雪余光忽地捕捉到一个人影,秉持着做戏做全套,他必须得展现出一个病弱之人,走了二十米应有的状态。
  他抬手扶住身侧的青砖墙,做出一副无力站立之姿。
  “裴掌柜怎么跑这么远来?”竟是邢文翰。
  裴一雪没想到这人还敢往他跟前凑,若不是还要待在七侠崖,上次那一针他定叫邢文翰再也不能自理。
  邢文翰伸手就要来扶裴一雪,裴一雪盯着那伸来的手,冷声拒绝:“不必。”
  “生我气呢?”邢文翰也不恼,悻悻收回手,“我将你绑回来,你不也扎晕我了,还喂我毒药,这账嘛就一笔勾销。往后我们同为七侠崖办事,莫要生分。”
  “也不需要过分熟稔。”裴一雪继续往回走,期间象征性地咳了几声。
  在寂静的夜里,这声声咳嗽显得格外凄凉。
  “裴掌柜这扎针的技术以及随身带着的毒药,不知跟谁学的?”邢文翰跟在他身侧,装模作样与他闲扯。
  “久病成医,自然而然便会了些皮毛,至于那毒药我自是没本事配制,买来防身罢啦。”
  “这般啊。”邢文翰继续道:“裴掌柜的病多少年了?”
  “这便与三当家无关了。”裴一雪直截了当道,语气中不乏透露出的不耐。
  “诶,我这不是想赔礼吗?想来你的身体也尝试过不少疗法,用过不少药了。”
  “所以,三当家想说什么?”裴一雪停下脚步,目光直直地盯着邢文翰。
  邢文翰笑:“回春堂三百年根基,治过的疑难杂症数不胜数。你若信得过我,我不敢说让你身体痊愈,但定能比现在好上不少。”
  “我信不过。”裴一雪听着好笑,他的“病”只要他不想好,神仙下凡都没法医。邢文翰倒对自己的医术格外自信。
  “你不是想要个康健的身体吗?试一试又不会少块肉,或许从今往后你再也不用羡慕旁人。”邢文翰接着推销。
  裴一雪总算知道那位山匪小伙为何久久未归了,原是遇上了邢文翰。
  他不搭话,邢文翰继续道:“虽然你的身体普通药材入药效果已然甚微,但若换成旁的神丹妙药未尝不可治。”
  邢文翰追着裴一雪一路说,那声音如同嗡嗡作响的苍蝇,在裴一雪耳边挥之不去。
  终于,到了七侠崖给裴一雪安排的院子。
  院子不大,却布置得颇为雅致,几株不知名的花草在夜风中轻轻摇曳,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房间内,裴一雪用完餐没多久,一山匪便送来瓷白小盅递给邢文翰。
  邢文翰端着瓷盅稍显得意,递到裴一雪跟前,两指捏住盖钮,缓缓揭开盅盖。
  一阵白雾裹挟着股浓郁的药香腾升而起,苦中透着一丝甘甜,直往裴一雪的鼻子里钻。
  裴一雪不禁怔住,自山匪过来时他便闻到了股不同寻常的药香,如今这味道与他只隔一尺,让他也更加确信了这药汤的特殊。
  他本不想理会,这会儿却忍不住接过药再次闻了闻。
  百年当归,百年地黄,八十年黄芪……
  其中最为特殊的气息来自人参,只是那浓郁的药香却是裴一雪从未见过的,仿佛带着一股神秘的力量。
 
 
第45章
  他猜, 这里面的人参大概来自原书中提到过的,救大庆国皇帝狗命的千年人参。
  而原书中的两位主角也因救护有功自此在大庆国风生水起。
  此药汤还真是印证了邢文翰那句“神丹妙药”了,邢文翰怕不是把回春堂三百年基业都给搬了出来。
  恐怕回春堂的历代先祖, 此刻都恨不得从坟里爬出来群殴这个败家子孙。
  “怎么?”见裴一雪接了药却迟迟不入口, 邢文翰忍不住问。
  “这药, 闻起来与以往的似乎有些不同?”裴一雪试探着说,想听听邢文翰亲口讲出这人参究竟是多少年的。
  邢文翰诧异了瞬,惊奇道:“哦?你竟能闻出区别来?不容易,不简单。这方子与你给寨医的方子完全一致,不同的只是这入药的药材年份大有不同。按理说不精通药理难以辨出其中门道,你能辨出其中藏着的些许乾坤,可谓天赋异禀。”
  “不过可惜了,除了这千年人参, 其余的药材只有百年甚至于几十年, 假若都能有千年道行,定能保你药到病除。”
  邢文翰脸上露出一丝惋惜之色,裴一雪只差两眼一黑。
  没想到邢文翰还想把其他的药全都换成千年的,这怕是喂给骷髅架,骷髅架都能诈尸起来跳个舞。
  “千年人参只存在于传说中,邢掌柜手中竟有这等神物?”
  “诶严重了, 千年人参就是千年人参,说什么神物。在我心中, 这里头的千年人参、百年当归、百年地黄通通都不及裴掌柜半分重要。”邢文翰飘忽道,言语中尽显柔情。
  裴一雪看着人,这是硬的不行改来软的了?
  “我有信心治好裴掌柜。白日是我鲁莽了。”邢文翰深情道:“但我对你的心思天地可鉴,自见你第一面,我便再也忘不掉了。我所作所为所求不过一个你罢了。”
  一边说着, 邢文翰身体一边前倾靠近了些,眼神中满是炽热。
  这话里的调调,裴一雪无比熟悉,他平时没少这般对谢玉书。
  但这些话也就只有谢玉书那般单纯的人,才会听不出其中的茶气,才会听进去。
  不过为免这两日邢文翰围着自己继续说道,误事。他做一回“谢玉书”又何妨?
  裴一雪给出邢文翰想要的答案:“裴某的身体裴某清楚,若邢掌柜能有如此通天本事医好裴某,邢掌柜所求,未尝不可。”
  邢文翰眼底闪过喜色,忙问:“此话可当真?”
  裴一雪答:“当真。”但他的病,只要他想,他能病到老死的那刻,且邢文翰给他治病的机会,约莫也只剩下这两日了。
  “好好好。”邢文翰直起身,略为激动道:“可就如此说定了!到时可莫要翻悔。”
  裴一雪坚定说:“绝不翻悔。”
  邢文翰面上喜色压都压不住,手脚都无处安放似的,最后他把目光定在裴一雪手中的药盅:“将药喝了,你的病无须多虑,好生养着,旁的交给我。包括那批玄铁,三日运不来七侠崖,便用三十日,大哥那边我去说。”
  裴一雪眸色暗了暗,指腹摩挲药盅,仰头把药一饮而尽,苦涩的药汁顺着喉咙流入肚中,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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