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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他装病追夫郎后暴富了[穿书]——燕落梧桐

时间:2025-06-29 07:01:13  作者:燕落梧桐
  “桩桩件件足以表明裴君不配为人父、为人妻、为人婿,更不配为人。”
  “休得胡说!当初分明是王家那傻子一直纠缠父亲,王家仗势逼迫父亲休妻入赘。”廖秋白对裴王两家的旧事并不清楚,都是道听途说,见裴一雪说得头头是道,一时连反驳的底气都不足。
  再次听到这些裴家对外不要脸的说辞,还是从廖秋白这个既得利益者口中说出,裴一雪心中戾气丛生。
  “我有没有胡说,裴少夫人回去问问裴君便是。”
  这会儿七侠崖的地契也送到了,瞥到托盘中白纸笔墨,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
  裴一雪起身,从九鼎堂小厮端着的托盘中扯出张白纸,铺到桌上。
  一次又一次,他真的烦了,如今他羽翼已成,也无需再对裴家有所顾忌,便先从裴君开始吧。
  王家傻双儿之死,也该水落石出了。
  裴一雪瞧了眼廖秋白,提笔,在纸上洋洋洒洒落字。
  “裴君狼心狗肺、不忠不义,不配为人,更不配为人父为人夫,当初我耗尽祖父留下的百万家财才买得与裴家的断亲书。
  “今因吾母已逝,吾为人子恐吾母黄泉之路不得安宁,代已逝之母特此休夫!”
  廖秋白气得发抖,双眼绯红盈着泪骂道:“你你简直大逆不道!”
  勾笔写完最后一个字,裴一雪拿起休书丢给廖秋白。
  “带回去给裴君,告诉他我在官府等着他。同时也替我问问他,午夜梦回时,他睡得可还安稳,是否会梦到王家那个三岁心智,死得无辜的双儿?”
  廖秋白捧着休书,红着眼看向裴一雪,仿佛第一天认识裴一雪:“父亲都未怪过王家逼迫他与骨肉至爱分离,不曾想过休弃你母亲,你却反咬一口,做出如此荒唐事!”
  “裴少夫人只管原话转告,是非黑白,官府自有决断。”裴一雪侧身,九鼎堂的小厮便恭敬将茶盘递到他跟前。
  接过买卖契约,裴一雪快速从头扫过,随后提笔签下名字,拿上七侠崖地契往出口而去。
  常枫望着裴一雪背影,手连忙伸进袖中拿出私印,想交代自家产业之一九鼎堂从他账上支钱。
  余光中,司徒谨却先一步搬出个木箱,递给九鼎堂的人清点银钱。
  常枫惊诧,裴一雪竟真凑来了那么多钱,但此刻没时间给他多想,看着裴一雪越来越远的背影,他快步追上去。
  厅内吃瓜群众此刻已从拍卖转移到裴一雪代母休夫一事上。
  “裴君苛待正妻孩子,这事儿我知。平日缺衣少食也就罢了,你可知裴掌柜为何出了裴府独立门户吗?”
  “缘何?”
  “据说裴掌柜当时都快病死了,裴家搜刮了裴掌柜外祖父留下的所有遗产,将裴掌柜给赶出了门自生自灭。”
  “可不嘛。裴掌柜那时病情如此严重,也是因在裴家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导致。”
  一人言怎可抵得过悠悠众口,廖秋白的辩驳只能淹没在人群中。
  而众人能说出这些秘辛,源于裴一雪半月前种的因。
 
 
第51章
  半月前裴一雪与邢文翰对峙时, 在平遥大街当众说过些裴家的破事。
  因着济世驿站在七侠崖的功劳,裴一雪也算个励志传奇人物,燕城中多半都听过他白手起家的故事, 而裴家对裴一雪做的那些, 也广为人知。
  裴一雪此时早已出了九鼎堂, 不清楚厅内后面发生的事,更不知半月前说出的话,能化作回旋镖扎在廖秋白身上。
  来到马车前,裴一雪径直钻入马车内,常枫紧随其后。
  自出九鼎堂裴一雪便绷着脸,此刻他端坐在车内,精致白皙的面庞,独留那双长睫一下又一下扑闪。
  常枫盯着, 痴愣了半天才回神, 他双手抱臂环于胸前,心里一边唾弃裴一雪不够爷们,眼睛却又止不住瞟了人两眼。
  不得不说这张脸配上那几分病气,确实勾人怜惜,也不怪阿书每每都要上当。常枫在心底念叨完,抱臂冷哼一声, “就晓得冲我撒气,对旁人倒都和颜悦色。”
  此话音说小也不小, 说大不大,但在安静的车厢内,足以让裴一雪听清。
  “撒气?”裴一雪闻言抬眼望去。
  常枫没好气反问:“难道不是吗?平日对谁都客气,就单单对我没个好话,阴阳怪气。”
  裴一雪盯着常枫看了会儿, 收回视线,挑起窗帘看向车外:“那常公子觉着原因为何?”
  “我……”常枫气急,常枫语塞,“罢了,本少不与你一般计较。”
  “劳常公子大度。”裴一雪说,“不知常公子还要在燕城待多久?”
  常枫忽地炸毛道:“你管我待多久?”
  裴一雪只差没绷住,燕城不是他的,常枫待多久确实与他无关。
  但近些天常枫跟个苍蝇一样跟着他,碍手碍脚,便与他关系大了。
  算了,以常枫的性子,估计越赶待得越起劲。不过切换‘裴一雪’与‘徐一’时麻烦些,算不上什么大事。
  裴一雪在心底给自己做完疏导,问常枫:“这会儿你要去何处?”
  常枫思索两秒,问:“你要去哪儿?”
  这会儿裴一雪笑了,实实在在被气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常枫是某个人派来时刻监督他的。
  他指尖轻敲座椅,答:“黎明药堂。”
  “不舒服?”常枫坐直身体,仔细端详裴一雪。
  “……略有些。”裴一雪胸口有些气闷。
  常枫嫌弃道:“叫马夫带我们先走,司徒谨后头自己回。”
  话未落,便见司徒谨撩起车帘,露出上半个身子。
  “正说你了。”常枫伸手拉人上了马车,“你们东家身子骨弱得很,又赶着去黎明药堂了。”
  一炷香不到,马车便到了药堂门口。
  药店伙计迎三人上二楼包厢等候,不久裴一雪被单独引去见徐一。
  房间内当然没有徐一,只有等候在内的刘营。
  刘营嘻笑问:“东家来此,有何吩咐?”
  裴一雪从袖中拿出沓纸张,上头写着药堂后续发展计划以及方向:“通知各地药堂,一个月我要见到成效。”
  刘营快速浏览纸上黑字,一边看一边念叨:“分级诊疗,医疗互助契约,困难孤寡全免?”他抬眼看向裴一雪,惊道:“东家。孤寡全免,不出一月咱药堂指定没了。”
  “所以,先做好穷富分级诊疗和落实医疗互助协议。开辟百草阁为富人提供名医坐诊,珍贵药材,养生调理以及驻颜益寿,以其高额收益反哺药堂;
  落实医疗互助契约,每五户或十户每年缴纳至少一两入账,遇大病可支取十倍银钱折现求医,同时也可避免某些投机取巧者冒充困难孤寡家庭。”
  “东家、咱求什么呀?”刘营看着裴一雪不敢置信,他认识的那个东家,品性不坏,但绝对算不上好人,圈起钱来毫不心慈手软,赔钱买卖定不会做。
  在他看来,开百草阁可劲儿薅富人钱才是裴一雪会干的事。至于穷人,偶尔善心大发也能理解,但如此大规模操作,费力不讨好,绝无可能。
  “求什么?”裴一雪盯着窗边,精致的雕花窗扇仿佛一点点逐渐破败,也让他仿佛看到了曾经的那个夜晚上门求药,被打的小孩。
  入夜三更,落魄的小山村里,只有一家还响有人声。
  小男孩蜷缩在地,紧紧抓住手中药丸,护在身下。
  “求求您,给我一颗药,我往后会还你钱的,就一颗药求求您。”四岁小孩奶音尚未退却,乞求着不停扒拉他手的中年男人。
  “小兔崽子偷东西,没钱治什么病?把药给我!”中年男人一拳砸下,小男孩只觉一阵闷痛,心脏都快要吐了出来,“让你偷东西,我让你偷东西!这药根本不治退烧,你拿回去给裴老头吃指不定吃死,拿来!”
  当年那个落魄山村里,物资匮乏,西药几乎见不到,也不是普通人家能负担得起,病了,都靠着日积月累的经验,随便拔些草药熬了喝。
  可那年冬天,裴一雪的爷爷病得格外严重,喝了三四天土方子都未见好,最终晕倒不省人事,裴一雪听说村头一“大户人家”有退烧药卖,赊药未果,他伺机抓起一粒药便跑。
  但三岁小娃怎么跑得过成年人,被抓着挨了顿打,药也被抢了回去。
  不过,中年男人有一点没骗他,那粒药不能退烧。
  那年裴一雪尚不懂任何药理,但对气味的辨别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那粒药的气味他至今都还记得。
  一股酸涩的金属味,像生锈的铁罐,那是硝酸甘油片外表部分分解散发出来的味道。
  再后来,爷爷去世,三岁遗孤裴一雪没等到饿死,便被进入村中的人拐子拐走,遇到了他一生中的贵人,他的师父。
  所以他求什么?裴一雪道:“求个,快意人生。”
  小病靠熬,大病等死,在世界各处每天都在上演,裴一雪不想看到任何一位病人因为没钱,就只能选择受罪煎熬,甚至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病死。
  希望天底下所有的人都能治得起病,一直是埋在裴一雪心底的执念。
  要全这份执念很难,但裴一雪相信他能做到,就从凌宜省开始,他要让凌宜省的每一个百姓有病便可就医。
  再到整个大庆,再到大庆邻国,直至黎明药堂和济世驿站遍布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药堂发展计划,连夜从燕城飞往各地,不管做什么,第一步都免不了宣传拉人。
  而济世驿站的伙计全年在外跑,是现成的天选宣传人,除了药材运输外,济世驿站和黎明药堂正式开启了第二条合作线。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七侠崖水陆皆通,济世驿站背靠这座交通枢纽,运输成本在原有的基础上再次降了五个百分点,运输效率却显著拔高。
  不出半月,快速向邻省扩张,占据百越、舶来、承平、梦泽四省。
  而隐在它身后的黎明药堂紧跟其步伐,也正在着手驻扎这四个省份。
  看完各地传回的一份份捷报,裴一雪心情大悦。
  刚入夜不久,院子里的蛐蛐叫得还很热闹,裴一雪拿起手边的《九州百草论》翻至早上看到的位置。
  “萧景明决绝转身欲走,沈青崖身体比脑子更快一步拉住了人……”
  “扣扣——东家。”一驿站伙计的声音传来,打断了裴一雪思绪,“门外有人找,说是您的家人,不见着您就不走。”
  “萧景明决绝转身欲走,沈青崖身体比脑子更快一步拉住了人……”裴一雪看了至少三遍,至少被人打断了三次。
  萧景明马甲掉落,沈青崖气了整整六十章,终于在萧景明快要死心那刻,沈青崖主动拉住了人。
  裴一雪合上书:“打走便是。”
  自称“家人”,且这会儿跑来找他,无非裴家那几人。
  他代母休夫一事,近期官府在查验收集证据,一经确实,现在口口相传裴家对王家做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便是板上钉钉。
  而裴君因杀妻逃不了牢狱之灾,裴家声誉便彻底崩毁,裴家药堂也别想再有一席之地。
  裴一雪原本还没空去管裴家,谁叫廖秋白拍卖会自个儿送上门,那便不要怪他了。
  裴家抹黑王家多年,也适时该让真相大白于天下,免得裴家总端着那副虚伪且丑陋的嘴脸,在他跟前蹦哒。
  得到指示后,伙计告退。裴一雪坐在桌前,指尖轻敲桌面,空旷的房间中,细小的敲击声仿佛被放大了数倍,清晰可见。
  “小雪,小雪——!”裴君的声音传来。
  “你们干什么?赶紧离开,甭乱喊!”伙计呵斥。
  听那混乱脚步,可辨裴君不是独自来的,两个伙计没能拦住,让裴君冲到了院子里。
  “小雪你出来,爹爹有话与你说,爹爹知道往日忽略了你,但血脉相连,打断骨头连着筋,若心里有什么过不去的坎,我们今晚好好说。”
  驿站其他伙计听到外头动静,纷纷赶来,拦住闯入者。
  院子里乱成一锅粥。
  裴君大吼:“都住手!”
  驿站伙计不惯他,一记闷棍,裴君痛呼出声:“嗷——”
  棍棒之下,裴君的声音渐远:“小雪你出来,只要你出来,你和秋白的事也好商量!”
  竟是把自己亲儿子的老婆给卖了。
  常枫本想开门呵止,听到这话,悻悻收回开门的手。
  虽然裴一雪说他不了解自己,可常枫自认为已经了解透了裴一雪,甚至比谢玉书要了解裴一雪多得多。
  常枫曾把裴一雪从小到大的各种事迹全都调查个遍,裴一雪曾经怎么跪舔廖秋白的,他一清二楚。
  曾经那么爱,虽然后面裴一雪选择离开,但爱而不得白月光,如今有机会抓到手,常枫不信裴一雪会甘心,会不动心。
  但等了许久,直到裴君几人哀呼声隐没在远方,裴一雪都并未出面。
  常枫略感失望,不过裴一雪接下来有的是时间考虑。
 
 
第52章
  次日, 驿站门口,天还未亮,裴一雪便登上马车, 前往京城。
  “一雪。”是廖秋白的声音。
  车舆中, 裴一雪闭眼小憩, 闻声缓缓睁开眸子,对车夫说:“走。”
  “好嘞!驾!”马鞭挥舞,划破长空,车轮滚动,带动车厢往前。
  “吁——!”马夫的声音夹杂一阵凄厉的马叫,晃动前行的马车,猛然停止。
  一个趔趄,裴一雪差点摔下座位, 只听车夫心有余悸道:“忽地冲到马前头, 恁不要命了!”
  “对不起一雪。”廖秋白似也吓得不轻,声音都发颤,“往日我不知真相,自认王家害得文宣和父亲骨肉分离,从小遭受非议,受尽苦楚, 因而一直对你抱有敌意,做了许多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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